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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你要是想挣这份钱也可以,不过出了事可别找到我头上。
大波撇着嘴:哎呦哥呀,你放心吧,第一次帮你办事呀?
张哥一脸的担心:好吧,你们可以去试试。不过说好了,你只管去折腾折腾,其他的事情不提,你们折腾完了我们会做其他的事。
后来做这件事大波并没有找我们,而是自己带了新街口的一帮人去了。这家钉子户很特别,两条马路中间就剩这一家了,而且这里也并不是住宅区,只是一个饭店,一家外地人的饭店。大波观察完几乎哈哈大笑,饭馆岂不更容易搞定,砸你几回看你服不服。
一连几天深夜饭馆内的人都被飞进来的石块惊醒,早上出门,墙上已经画了个大大的圈儿,里面写了个死字,反正等等手段吧,能用的都用了。
第91章()
大波错就错在大意上了,你别忘了你的对手可是一帮誓死保卫家园的人。面对强大的敌人大波也没有客气,长话短说吧,三番五次的闹事儿之后,大波见效果不明显,干脆动手来的直白。
在饭馆里吃完饭找了种种借口,与饭馆的人就开了战。
战斗中大波又发挥了作战勇猛的优点,但是饭馆那帮人战斗力之强,令大波始料未及。就这样且战且退的过程中,大波的脸被铁棍活生生拍瘪了
生子混乱的讲解终于结束了,至少来龙去脉让我听明白了,也没白瞎了他初中的文化。
我问大波: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大波依然闭着嘴:报仇,必须干死。
“具体的呢?然后呢?”
大波:接着砸呗。
我会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张叔的意思,不就是你只管砸不用管别的吗,我想问的是,钱是多少?
大波乐了伸出一个手指:这个数。
我又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笑着问大波:那你丫一开始你怎么没告诉我们呢?
大波尴尬了:这个吧我开始觉得太容易了,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搞定,所以就没跟你们说。
生子一语道破:得了吧,你丫是不想有人跟你分钱吧。
看来这段日子我注定历经惊险,一大波刚平一大波又起。
大波已经没有了战斗力,那就我们仨来搞定这件事吧,我到不光是为了钱,主要是为了给大波出气,我们虽然个个都是些二流子的小混子,但是义气还有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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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个网友说,现在也开始上班了,看到这些文字,有时候想哭,有时候想笑,青春,荷尔蒙,打架,抽烟,泡妞,想当初舍我其谁,而如今过得半死不活
那时候的我们,不管是流氓假仗义还是真有些兄弟情义,只要听了哥们受委屈了,我们还是会冲上去的,不像现在的年轻人,吃喝混一起,真有事儿了,比谁都溜的快。我不是说他们怂,也不是说什么事儿都要用拳头解决,但是,朋友,在你艰难的时候,请不要离开。
其实这事俩仨人足够了,有了大波被拍瘪的教训,我可不会再傻到去正面交锋。一辆摩托车,两个人足矣。
据我观察这家饭馆的营业时间挺长,每天都到深夜一两点才关门。大波前两天是每天晚上去砸,我跟他不同,我们选择白天去砸,越是客人多的时候越好。
中午正是顾客比较多的时候,我和生子停在不远处观察着。
生子其实并不想去惹饭馆的人,但金钱的诱惑战胜了一切杂念,生子轻装上阵,号称跑起来会比较快些。
我看着进去的客人挺多了,招呼着生子:走,行动吧。
生子紧握着两块大石头,插进兜里,不紧不慢地向餐馆走去。
我把摩托停在离餐馆五十米远处等待着生子。
只见生子靠近餐馆转了转,然后看准一块落地窗,忽然掏出石头猛的砸了过去。
砰!哗啦!两声巨响,生子转身就跑。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是砰砰直跳。
生子这个时候比狗跑的还快,腿捣的如闪电,三两步跳上摩托,拍打着我的肩膀:快,快。
那样子哪像什么流氓啊,就如丧家犬,真是丢尽人了。
我早已发动好了摩托,只等生子上车,一把油门拧到底,也根本没顾的上看后面,飞一般的蹿了出去。
到了安全的地方,生子问我:怎么招,今儿就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回去?咱们还得继续砸。
生子傻了:今天吗?现在?
我点头:对,这回换我砸,你开车。
生子急了:等晚上再去不行吗,干嘛要现在就去。
我:连续砸效果才会明显,每天砸这么一下起不了什么大作用,要砸就连续给他们干怕了。现在打的是气势。
生子叹了口气:哎!这苦逼活儿。
我乐了:想想大波的脸,你就会有动力了。
生子撇撇嘴:屁!
二十分钟后我俩又换位重演了这场戏,我走进观察的时候发现,餐馆里竟然还有两桌在吃饭,那好吧,这两桌我也给你砸跑了。
哗啦!又是一声巨响,屋里马上传来了尖叫声。
我迈开步子飞奔出去,蹿上摩托,这时我回头看了看,两个饭馆的厨师带着几个伙计正在后面狂追。那两条腿能跑的过两个轮子吗,转眼的功夫就给甩的无影无踪了。
开出了大概几条街,我喊生子停了下来。
生子狐疑地:怎么了?
我坐在车后面:什么怎么了,掉头再回去砸。
生子张大嘴巴:啊?还回去?他们肯定有防范了。
我:不会的,砸了两次了,他们一定想不到咱们还敢再回去砸。
再我的严厉命令下,生子还是无奈的接受了:那这回还是你去砸,我可不去。
我:行,还是我去,这回砸大门。
这回比上两回谨慎多了,我俩先是停在了远处观察了许久,半天见周围都没有什么异常,我拿起一块比较大的石头,格外小心地摸了过去。
果然如我所料,他们一定想不到还有第三次,门口一个伙计都没有。我稳稳地靠近大门,举起石头狠狠扔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在我脑后炸开,扔出去的一瞬间我已经转头跑了。
生子带着我开出了几条街,这回很知趣的停了下来:怎么招?再回去呀?
我拍了生子脑袋一下:你丫有没有脑子,有三还能有四呀,今儿歇了,我保准他们两天内不会有什么生意了。
第二天我们又换了战术,改在晚上去砸,几天下来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们已经没有玻璃可砸了,那就改扔装满汽油的酒瓶。
反正总而言之吧,我们换着各种方法各种东西,下钉子上涂料、倒屎倒尿、死猫死狗死耗子,什么恶心招呼什么,才可算完成了张叔交给的任务。
两个星期后我找到张叔交差,张叔却说要整件事情办妥了之后,才能拿出钱给我们。
第92章()
我想了想对张叔说:张叔,其实这事我们已经算是做完了,因为按你的要求,第一我们出人冒着风险把该砸的该捣乱的都做了,第二我们没有给你惹出任何事来。即使大波受伤我们也没放弃。至于你们能不能拔掉这颗钉子就不是我们该完成的任务了吧?
张叔笑了:cao,你以为我是要赖账呀。说着一把搂过我:是,你们任务做完了,剩下的是我们的事了,钱该给你们,但是我必须要做完后从老板那里拿到钱,才能有钱分给你们,明白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看来是我误会张叔的意思了。弄的我还有点尴尬,好像一谈钱就急赤白脸是的。
我赶紧点着头:明白了明白了,那我们就等着了呗。
张叔笑了笑:对地,先等等,这回不管我们谈的下谈不下,你们那份钱都会给你们的。
几个月之后,大波的脸恢复了,钉子户也被拆了,拍瘪大波脸的几个人也随着餐馆消失了。但是大波至今都耿耿于怀,总想为他以前那半张英俊的脸报仇。
其实说句实话,我们都没觉得他以前比现在帅,没觉得有他妈什么变化。
后来大波再遇上女孩儿就总会跟人家说:我其实是个帅哥坯子,我以前比现在帅多了,就是因为打架受了伤才变成了一般人的。
这到成了他永久的借口,我们一致认为丫真他妈不要脸。
偶尔我们总会需要帮助。不过对那些急切想拯救我们的人最好要带着一颗机警的心。因为哪怕是最小的恩惠都是有价格的。是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帐,不管他们告诉我们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太多了,像好朋友帮了大忙这样的情况真是少之又少。
我们过分的警觉导致我们失去了对真相的判断力。就像来找工作的人,认为是我们帮助了他给了他机会,但恰恰相反。
一天中午我正在办公室里睡午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妈妈桑告诉我说有两个小姐跑了,我还没摸清状况就带着人追了下去。
两个女孩儿抱着路边的栅栏就是不放手,手下的兄弟薅着头发照肚子上猛踹,两个人却打死不肯跟我们回去。
在街上引来了很多围观的人,我让他们住手,这必定是在北京,惹出事来对谁都不好。于是我过去好言相劝,但是女孩儿依然用眼泪回答我,我无奈之下只能命兄弟们强行拖回。
女孩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只得跟我们回去。
他们跑的原因就是欠我们的钱还不上,没办法不想干了,想一走了之。
这种事太多了,我不会太在意,回去跟妈咪只是说了一句话:烟钱算在她们身上,让他们赶快干活,还清了钱让他们滚蛋,看好人别老惹事。
对付小鸭子我们就更有招儿了。
就一个办法,也是最好用的,先交齐所有的钱,然后告诉他们明天来上班。上班的当天,把他们凑到一个包房,先关上几个小时,然后派人踹开房门:都从后门走,今天有检查,明天这个时间再来。
他们会比谁跑的都快,留都留不住。反复几次,保证所剩无几,而且没人找后账。
我会让新来的服务员穿着单衣在冬天里站在门口迎客,没有吃的,住的地方也只不过是几张空着的床架子。没有多少人撑的过三天的。每天我们还会编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收钱,比如卫生费,安全费,取暖费。
夏天要收取冷费,cao蛋之至。
祈祷赐给我们力量,让我们能够面对不愿接受的事实。祈祷的力量来自它对人性的洞察力;因为太多的人对我们的生活充满愤怒;因为太多的人过于懦弱,不敢拍案而起;因为太多的人无法选择的时候,选择对绝望妥协。好消息是敢于把话说出口的人,上帝会听到你的祈祷并回答你。坏消息是有的时候上帝的答案是否定的。我们对敢于拍案的人竖起大拇指,然后替上帝给出否定的答案。
我们都做过一些自己都感到惭愧的事。有些人爱错了人,有些人错过了爱;有些孩子使父母丢脸,也有些家长让孩子失望。是的,我们都犯过错使我们爱的人离我们而去。但如果我们试着从这些错误中吸取教训并成长,这样还有挽回的机会吗?
贪婪的享受每天的阳光、榨干你面前所有的人,让他们快乐的绝望,这就是我在那段时光里的生活准则。
傻b的岁月里过着麻木不仁的时光,我也在那些时光里沉沦了。
讲到这里,我对以前的自己憎恶不堪,原来我那么坏啊,人说,这个世界上,我们最能看清的是自己,也最难让自己超脱自己的那不堪的思想和外包着的肮脏躯体,灵魂难安,犯过错的人,走向一条救赎自我的路,太难,远比犯过的那些错还要难。
到了生子的生日。生子是个爱面子的人,尤其是生日总要大办,总搞的像祝寿是的。
生日当天去了五六十人,摆了六大桌。
他这不是生日聚会更像流氓开会,四九城的小哥们都到聚齐了,还来了不少老炮,这叔那叔的,看着我就头疼,本来想跟哥几个好好喝点,这弄的这乌烟瘴气的,熟人也多,见了面都得招呼。
不熟地都要喝上两杯。
新街口的大黄带着几个哥们过来打招呼:呦!边哥喝着呢。
我cao,别别别,黄哥来走一个。
“听说边哥最近玩的不错,也不想着点兄弟。”
“哪呀,听谁说的就不错,这不还一清二白呢吗。”
“还真有个事,能不能给个面子。”
“你先说说什么事?”
“你最近不是在歌厅里做呢吗,我有小个哥们儿,能不能带带,懂事,绝对不给你跌面儿。”
“嗨,就这事呀,哪天带过去让我见见,靠谱就一起玩呗,就这事呀?”
第93章()
大黄笑的开心:你丫真痛快,那行,这两天我让他过去找你。
“成,来前儿打个电话。”
几杯酒下了肚,大黄凑过来问了我一句:三里屯的大龙你认识吗?
我想了想:没什么交情,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他欠我一哥们点钱,有没有兴趣挣点。”
我听着似乎来了点兴趣:你的意思是让我收账?
大黄点点头。
“多少钱的账?怎么分?我接着又问。”
“15万,你帮忙收回来,5万好处费。”
我心说:就这么点钱,md还jb弄的挺郑重。
我显的不是很在意:说实话钱是少了点,这事你跟大波说了吗?
“嗨,跟他说跟你说不都一样呀。”
“行吧,一会我问问生子他们,能不能做都给你个信儿。”我应付着。
不一会东四的余熙又过来喝酒,余熙也是老朋友了,专职做高息的,钱挣了不少,面子也大。
大波跟他更熟,我跟他也聊了聊,想放他那点钱帮着一起做。
余熙到是很痛快,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
余熙这个人我倒是想多聊几句,此人确是少有的心狠手辣,他的一票哥们也是如此,但是最让我们瞠目结舌的是他们竟然都号称信佛,我只能用号称这个词来形容。
曾经一幕我亲眼见过,如果换我,还真下不去这手。
余熙和她的两个哥们买了几只可爱的小仓鼠,准备喂鱼。没错,就是喂鱼,因为他们养的鱼也非同一般,都是亚马逊的胭脂水虎鱼,又称食人鱼。
先说说几个人的打扮,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几串儿分量十足的佛珠,手上带着佩珠,材质也很讲究,什么小叶紫檀、绿松石的,各种开过光的,讲的头头是道,反正几个人乍一看都是潜心信佛的信徒。
余熙的两个朋友手里掐着佛珠,嘴里念叨着:大不敬!大不敬!同时两个人又都探出身子、睁大眼睛兴奋地看着余熙手中惨遭迫害的小仓鼠。
余熙脖子上同样挂着佛珠,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然后手中拿着剪刀,另一只手抓着一只仓鼠。
吱吱吱!小仓鼠痛苦的挣扎着,刺耳的惨叫声回荡在屋子里。
咔嚓!咔嚓!余熙熟练地使用着手中的剪刀,剪掉了仓鼠的四肢,然后又挖去仓鼠的眼睛,确定仓鼠没有行动力后,不慌不急地扔进了鱼缸里。
食人鱼的攻击性是可想而知的,刚刚遭受了酷刑的仓鼠又要经受最后一劫,就是被食人鱼锋利的牙齿活活肢解,要知道这种吃东西可不是整个吞下去,而是一口一口地把肉撕干净,最后甚至连骨头都不会剩。
几个人一边看着一边兴奋地指指点点,又一边继续说着:大不敬啊!大不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