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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了一句:那老大的意思是谈生意还是打?
老杨:还是谈生意吧。
老杨是个老狐狸说着缩了缩脑袋,白眼看着我:你想动手呀?
这句话的意思很显然已经放弃了动手的有意图。看来所谓的大哥并没有抓住人心。
我会意的笑了:那就听杨哥的呗,对方的情况呢?
老杨:他们就在歌厅里面呢。说着看了看表:约好八点谈。
我追问着:其他都不知道了?
老杨笑了:还要什么其他的。指了指周围:我带了一百多人,咱们一共有三百人还用得着怕他们什么。
我靠在车座上,心里有了主意,既然你们有这么多人,那我一会就不用上了。
我正想着,老张开了口:那一会具体怎么安排。
老杨没犹豫:一会咱三先进去谈谈,尽量不动手谈妥。
刚说完我就接了一句:杨哥,你俩进去就行了,外面得有人照应着,哪能咱三都进去,万一打起来外面的人谁招呼?
老杨听了到是没多想,点点头:嗯也行,你岁数小,看着也不像谈判的,那这样,老张一会咱俩进去。
老张三角眼滴流转着:就咱俩进去?干嘛不出来谈?
老杨:嗨,说好先谈谈的,又不是进去就动手。
老张还是不放心的样子:那咱也得带点人进去,就咱俩万一有事跑都跑不出来。
老杨不屑一顾地笑了笑:行,那就带几个人进去。
金色和红色组成的英式建筑风格,几扇宽大的玻璃门,门口趴着两只石雕麒麟兽甚是气派。四五个保安也穿着整齐,托显着整个歌厅的华丽。看来这是一个很有油水的高档娱乐场所。
我坐在捷达车里,停在里门口不远处。
老杨带着两个年轻人走过来,趴在车门上:伟子,我带的人有事找他。说着指了指其中一个。接着又说:老张那边他负责。又指着另一个。
我冲着两个人笑着点了点头。
老杨用手拍了拍我:我进去了,外面盯紧点。
我望着老杨的眼睛:嗯,放心吧,谈不成就出来,别在里面对着干。
老杨笑着冲我扬了扬头,转身和老张一起走了进去。
小龙紧张地扒着我的座椅:哥你说打的起来吗?
我盯着前面的大门:悬。顿了顿:小龙你和强子去把咱们的人凑好了,别跟他们的人混到一起。
小龙:嗯。说完两人跑下了车。
我打开收音机,电台里传来了优美的歌声,我放松的靠在座椅上,半合着眼睛,但依然紧盯着歌厅的大门。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晃四十分钟过去了,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动静。这种平静反而让我感到不安,经验告诉我谈判战或和,都不会用这么长时间废话的。
我盯着前方警觉起来,叫来了老杨的手下:你带几个人进去看看。
他点了点头刚要转身走,突然惊人的一幕出现在我视线中。之见从玻璃门里撞出一人,整个玻璃门被撞的稀碎,哗啦一声随即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此人正是老张。
43
曾经大仗小仗干过无数,唯有那次我觉得最窝囊,但是我觉得我最机智。
有个网友说,没有所谓的顽主,只有痛彻心扉的过往我深表同意。
岁月如歌,走过了,才更明了,愿青春依然静好!
老张摔出来的时候,我立即做出反应,对着老张的手下喊着:去,快去保护你们大哥。
老杨的手下这时也愣在原地,二目望着我。
我同样朝他也挥挥手:去,带你人进去找杨哥。
我立刻下了车,小龙和强子迅速跑到我身边,小龙瞪大了眼睛:边哥咱怎么招?
我镇定地看了看小龙,果断地说出三个字:先不动。
小龙立即朝着我们自己所有的兄弟招着手,那意思是都到这边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老张已经被自己的兄弟护了出来,看来并无大伤,里面并没有冲出人来。可是老杨我到现在还没看到。
老杨的兄弟带着人冲了进去,我特意注意了老张,他的人只是护着他并没有往里冲的意思,很显然老张也并不想为了别人损兵折将。真实可笑的一幕,都是自家兄弟的两拨人就这么在外面气势汹汹的观察、等待,谁都没有动手的意思。
老杨的铁杆儿兄弟瞬间淹没了门口的保安,奋力地冲进了歌厅。就在众人涌进歌厅的时候,老张的后面炸了窝,几十人动起了手。
第89章()
小龙:哥你看,老张后面怎么动手了?
我走进了几步看着:去看看跟谁动手呢?
小龙招呼着带了几个人跑近了老张那边。
强子绷紧了肌肉,挺直的站在我的身旁。我仰着头,点上一支烟,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老张那边动手的人越来越多,十几秒后几乎全体上阵。
小龙跑了回来:老张跟歌厅的人打起来了,外面也有歌厅的人。
我皱起了眉头:谁更占优势?
小龙紧张地喘着粗气:老张那应该没问题,人数应该比对方多。
我起身观察着前方,终于下了决定:老张赢,咱们上,老张败,咱们撤。
大伙听完紧张的相互看了看,没有任何异议。
为了不让老张和老杨的人对我们起意见,我命令大伙往歌厅门口人多的地方移了移,这样大家搅在一起,就不会显的我们置身于外了。
我站在众兄弟的保卫之中,仔细观察着老张那边的情况。
老张的情况似乎并不像小龙说的那样,虽然人数上占优势,但并没看出有胜利的势头。
不对!老张要败。他的人都冲散了。
小龙站在最前面望着,回头接着说道:怎么会这样?
我指着老张众人的后方:你没看后面又出来一队人吗,这回人数不占优势了。摇着头不经替老张捏把汗:再说人家出其不意,估计老张的人,都没缓过神儿呢。
强子单纯的大脑里没有一丝怯战,高人一头的他竟然冲上前两步,回过头问我:咱们上不上?
我很不高兴的喊了一句:回来,过去找死呀你。
强子依然狰狞地表情盯着前方,似乎期盼着加入前方的战斗。
我依然观察着整个局势,看到老张大势已去,确定地点了点头:老张败了。
话音刚落,离我们很近的歌厅正门口,慌乱地跑出一批人,小龙指着:老杨的人。
我赶紧问道:老杨出来了吗?
小龙欠着脚:没看见,太乱了。
我扒开人群,走到最前面,眼看老张和老杨的人已经兵败如山,都在后退,持续着零星的战斗。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马上冲过去帮着老杨的人在前门堵击,包住前门打退歌厅里想往外冲的人到是不难。但是看老张的情况很快就会被打散了,到那时对方的人就会把我夹在门前,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二,立即撤退,可保全身。
所有兄弟的眼神几乎都投向了我,等待着我的决定,我当机立断,大声喝道:闪!
带着所有兄弟快步全身撤出。
我带着所有人回到了场子里,这才放心的长出一口气。至于老张和老杨的下落,我并不知情。我更希望他们从此消失,借敌人的手消灭异己,何乐而不为,我还可以口口声声对自己的兄弟们说,我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
小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着马屁:边哥,我就愿意跟着你混,你总是先想着自己兄弟。
这话乍一听,嗯好听,再细琢磨怎么越听越像骂人呢。
我看着小龙低沉地说道:你小子是骂人呢吗。
小龙继续演着戏:骂人?什么意思?
我靠在沙发上,懒得理他再没有说话。
大约三四个小时后,一个服务员跑上来:经理,大哥来了。
我腾的一下起来,两步迈出了办公室,刚跨出门口,心里一琢磨,我干嘛要出来迎他,刚刚战斗完应该是疲惫不堪,想到这我又跳回了沙发上,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上面。
大哥一进门,看到趴在沙发上的我,关心地问到:伟子,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装着一副腰酸腿疼的样子:哎呦,哎呦,没事大哥,我没什么大碍。慢慢起身,又赶快换成一副关心的样子:张哥和杨哥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大哥低头叹着气:老张受了点伤,到是没什么大事,老杨可就惨了。顿了顿又接着说:你今天先休息吧,明天没什么事儿的话跟我去医院看看他。
我赶快追问:杨哥怎么了?伤成什么样了?
大哥:伤的挺重的,手指断了,肋骨折了,大腿骨都被扎穿了,医生说这半年可能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我接着问道:杨哥进去后,我们再外面打起来了,我就再没见着他,他是怎么弄的?
大哥:老杨说他跑错地方了,翻墙翻到了人家后院,就这么被几十人逮住了。
我沉默下来,漠然的点点头。
“好了别多想了,好好休息,有事情给我打电话。”说完大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
我坐起来看着大哥的背影,我想他的步伐之所以变的沉重,是因为他要为即将付出的高额医疗费而心疼吧。
小龙看到大哥走了,知趣的钻了进来:边哥,大哥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我淡淡地回答。
”老杨他们怎么样了?“小龙追问着。
“哼!重伤呗,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听完小龙轻轻地点着头,自言自语:老杨这就算完蛋了。
”边哥,那他管的那些场子是不是就给你了?“小龙转头突然问我。
”这个说不好,但是老杨肯定是再也管不了了。“
小龙捶着手心,伸过脑袋一副坏样:”老张要再完蛋,那就有意思了。”
我看着眼前这副嘴脸,心中暗道:此人绝不可重用。
我挪了挪身子靠近了小龙:那你说怎么让老张完蛋呢?
小龙哼的一声笑了,好像早已胸有成竹:报警。
报警,我回来的路上就想过了,不太可行。
我摇头否定了他的主意。
小龙一脸的疑惑:怎么不行了?咱们可一点没动手,可以说根本不知道,而且也找不上咱们。
第90章()
我这时才感觉出眼前这个人的可怕,他明知道报警对于我来说等于同归于尽,竟然还敢攒的我做这种愚蠢的行为。警察不可能不追究伤人的原因,难道去的主要人员警察会弄不清楚吗,再说即便你说你没动手,警察会信吗?你不动手你干嘛去了,就算警察也相信你没参与没动手。老张进去了,老大知道了我行为后,会有我什么好吗?
我看着小龙更加阴险的笑了笑:小龙呀,如果报案我也会折进去的,嗷!当然还有你,你想到这点了吗?
从小龙直视我的眼神中,我确信此人不会不明白,可叹其用心之歹毒。
小龙拍着脑袋,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哦对,哦,还是哥你想的周全。
小龙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起了疑心,小龙会不会把我今天怎么做的告诉大哥?嗯应该不会,小龙告诉大哥,我撑死了也就是走人,可小龙还得掂量掂量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想到这我安心的笑了,与人斗真是其乐无穷呀。
第二天我去了医院,不过不是去看老杨,而是去看大波。本来准备好了鲜花和果品,准备和大哥去探望老杨,临行之际接了生子的电话。
生子在电话里并没有显的很紧张,一如既往地语气:大波受伤了,你还不过来看看。
“大波受伤了?逗呢吧?受伤还有挑日子扎堆儿的。”
生子:什么挑日子扎堆儿的?真的,大波让人打了,现在在医院呢。
“让人打了?严重吗?”我有点不敢相信,事情真够巧的,都赶一块去了。
“生子:严重。”
从生子的语气中我感受不到一点的严重,我半信半疑地:听你的语气没觉得有多严重呀,你丫蒙人呢吧?
生子可算变了声调:我cao,这蒙你好玩呀,丫真在医院呢,真挺严重的,你丫快来看看吧,他还有事跟你说呢。
这两天真是犯忌讳,住院的人还真多。
我答应着:好吧,把具体位置发给我,一会就到。
就这样我拿着原本给老杨的慰问品,直接去了大波那里。
走进医院的病房,三个人正坐在床上玩牌,我cao这哪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大波,他盘腿坐在床上,全然没有发觉我进来了,只是聚精会神地注意着打出的牌。
“傻b,你丫哪受伤了。”我有种被骗了的感觉,带着质问的语气。
大波确实是乐天派的性格,都这样了还跟我开玩笑呢,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地:你猜。
我把花扔到了桌子上,瞥了他一眼:我去,我猜个jb我猜,你丫还能坐着打牌呢,肯定没什么大事。
争子:呀和,你怎么还买花来了?
这么一问到弄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玩你牌吧。我以为他要死了呢,本来想买个花圈给他的。
大波挪了挪身子靠近我,闭着嘴说到:你猜呀。
我懒的用正眼看他:好好说话,你丫是碰瓷儿为了多要钱才住的院吧。
生子指着大波的脸跟我说:你在好好看看。
我这才把目光集中过去,大波的脸似乎是有点不一样了,但是因为大波脸上的肉比较多,是胖点还是瘦点一时也感觉不出来。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丫到底怎么了,能好好说吗。
生子笑了:你看丫脸是不是瘪了?
“脸瘪了?车胎啊。让人拍的?”我边看边随口说着。
生子一拍手掌:对了,就是让人把脸拍瘪了。
啊?脸让人拍瘪了?太夸张了吧,我没看出有什么大变化呀?我心里犯嘀咕。
生子着急了:你在仔细看看,丫颧骨都碎了。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听说颧骨还能骨折呢,惊奇的问到:颧骨还能骨折呢?
生子:那可不,我tm也是第一次听说。
我用手在大波面前晃了晃:你丫说话呀?
大波摇摇手,还是支支吾吾地:嘴不敢张太大,你凑合听吧。
我这才觉得是挺严重的:这么严重呀?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大波指着生子:让丫给你讲。
于是生子站起身,用小品的形式还原再现了事情的始末缘由。
“北方交通大学南门对面,有一块难啃的骨头。谁要帮我把这钉子户拔了,必有重谢。”张哥高举着拳头,这句话说的像希特勒一样慷慨激昂。
“能挣钱那就让我们试试呗。”大波满脸堆笑。
张哥笑了:你们?你们不行,这事你们没接触过,根本不知道做的尺度在哪。
大波吸溜吸溜着鼻子不愿意了:张哥看你说的,把人赶走怎么简单我们还不会做吗?
张哥正经起来:不是赶走这么简单,嗨反正这里的事儿你们不明白的。
大波:那这样,我们只管砸,这我们总做的来吧。
张哥想了想:你看,说你不明白吧,不是光让你去砸,用用脑子。顿了顿又说:你们去折腾折腾到是可以,不过他们可不是软柿子。
大波笑了:硬茬子?有多硬?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他们是死的,我们是活的。
张哥:你要是想挣这份钱也可以,不过出了事可别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