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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那个二尾子。
莎莎打了我一下,埋怨地:哥,你胡说什么呀,人家就是有些中性而已,不许你这么说人家,人家可是你妹最好的朋友,像你一样关心我。
我说好好好,算哥错了,但是你还是小心点,我觉得你那个冰冰不是很正常,是不是同性恋啊,是不是爱上你了。
莎莎嘟嘴:“哥,我不理你了。”
我说,好好,你说你说,我不打镲了。
莎莎哼了一声,继续说:“冰冰一边帮我设计一边说要不我陪你一起去。我高兴地好啊好啊。冰冰似乎也很乐意做我的保镖,高兴地说那我去换衣服,我觉得有她在我身边,我似乎特别的安全,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忽然发现这个朋友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就像你的左右手,你不觉得她有什么与众不同,但是你发现有过有一天,她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整个人就不自然,总觉得缺了什么似的,如果看不见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好朋友有时候就是生命中的一堵墙,她能为你遮风挡雨。傍晚的时候,我们从租房的炫特区出发,因为时间早,我们坐了一辆公交车,晃晃悠悠的还能看看窗外的风景,感觉生活一下变得轻松起来,可能受冰冰的影响,我开始不那么愁眉苦脸了,这些日子,冰冰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我忘记那些不快,总是逗我开心,虽然她不大会讲笑话,但是她的那份心却深深感动着我,有这样的朋友,我都不忍心让自己不开心了。”
我回想莎莎的那个叫冰冰的朋友,好像有一次来等莎莎下班,在灯光里看着个子高高的,剪着个短发,一点胸都没有,我想丫应该是个拉拉,这么对莎莎,应该是挺喜欢莎莎的,但看莎莎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冰冰是同性恋吧。
莎莎有时候傻傻的,挺单纯的。
我想着她的那个冰冰,莎莎却在滔滔不绝地讲着。
第80章()
莎莎说:“在车上的时候收到刘青的一条短信,一看就是剧组的转发给他的,他转给了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投入剧组英雄无畏,西装革履貌似高贵,其实生活极其乏味,为了生计吃苦受累,鞍前马后终日疲惫,为了早日进组就差陪睡,点头哈腰就差下跪,日不能息夜不能寐,剧组一叫立马到位,屁大点事不敢得罪,一年到头不离岗位,劳动法规统统作废,身心交瘁无处流泪,逢年过节家人难会!躲避警察让人崩溃,为拉关系经常喝醉,不伤感情只好伤胃,挣钱不多还装富贵,拉拢行贿经常破费,五毒俱全就差报废,稍不留神就得得罪,抛家舍业愧对长辈,身在其中方知其味,不敢奢望社会地位,全靠傻傻自我陶醉向战斗过和正在战斗着的剧组精英杜莎莎同学致以崇高的问候!”看得我心里酸酸的。
冰冰问怎么了,我说没事儿,我怕说出来她再难受。
我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以一个客人的身份来咱们这儿,还真好好看了看来的人,个个衣装鲜亮,跟我差不多同龄的女孩,一个个的笑逐颜开纷至沓来,似乎走星光大道般的幸福样。
冰冰说这里很多都是圈里的人,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貌似快乐,其实都是没办法。
有办法谁干这一行。经过长廊的时候,看见两边的椅子上坐着神态各异的帅哥,一个个头发打着啫喱,脸上淡施粉黛,很时尚很迷离的或三或四的坐着,似乎期待着什么。哥,我是第一次没有走员工通道,我发现原来这里的风景还不一样。”
我笑起来,那当然不一样,员工通道看到的都是自己人。
莎莎傻傻地问:你也知道那些,门口坐着的是什么人?
我不由笑起来:我当然知道啊,你是说门口那些少爷?
莎莎吃惊地:连你也知道,我上班这么多天了,我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有少爷,我当时被冰冰一说我都傻了,冰冰:“他们都是少爷?”我还疑惑地:“少爷?什么是少爷?”冰冰:“女的叫小姐,男的叫少爷。”我惊得张大嘴闭不上,少爷,天,他们一个个看着挺帅的,怎么就做少爷,冰冰说你这是大惊小怪了,这个娱乐城最著名的就是少爷多,都是俊男帅哥,我们原来拍摄广告的时候有好几个女孩来找过呢,说是好奇新鲜
我几乎受了刺激一样做崩溃状。
冰冰确实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副淡然的样子,说:“这算什么,我要再说他们都是学表演的你还不得疯了?”
我确实要疯了。
冰冰说这些男的好多都是学表演的出身,有时候白天跑组拍拍戏玩玩广告什么的,晚上就来这里,这算什么啊,有男的能找小姐,就有女的找少爷,这也是一种平等。
我被她说的后背一阵发凉,不由伸手抓住了冰冰的手,悄声地:“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冰冰笑;“要不我给你叫一个,你也别想那么可怕,他们都是卖身不卖艺呵呵”
我连忙摆手我说你可别吓我。
那一晚的情景我经常在梦里梦到,那些男的就那么百无聊赖的坐着,身上一股股的香水味哥,这都是真的吗?
我用手摸摸莎莎的额头,我说你是今天受的惊吓太多了吧,已经糊涂了。
莎莎说,哥,我发现我原来挺傻的,好像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儿,就我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也好,就少了那些烦恼。
莎莎也点点头,有些伤感地:“哥,我真希望自己啥都不知道,从来也没来过这个世界,可能就少了很多烦恼。”
我说,每个人就像像象棋里的棋子,都是有使命的,你来不来都有烦恼的。
莎莎问,哥,那我的使命是什么?
我说,就是来给我当妹妹啊。
莎莎却很认真,这个使命到挺好,我愿意。
我说行了行了,接着说你的肖楠,怎么就出现在你面前了,不会他和他的那个大13一起来了吧。
莎莎说:“要是,就好了,可惜不是我们到包间的时候,乌导她们已经到了,男男女女一屋的人,寒暄介绍自不必说,666值班的是红姐,一个劲儿的给我眨眼睛打招呼,我去的时候给她们说了,佯装不认识我,我怕那些人知道我在这里上班,又乱想说起那些人,我觉得挺无趣的,反正我至今想不起那些人都叫什么,似乎连那些人的样子我都无法再清楚的描述,感觉就是一场浑浑噩噩的梦因为我们的迟到,说实在的其实我们也没迟到,只是比他们晚到,但他们有他们不成文的规矩,晚到就得罚酒,每人三杯。我说我不会喝酒。
一个头发长长的胡子拉碴的男的说:“不会喝酒,谁信啊,听说你们影视圈的女的都特能喝。”
我说我真不会。
乌导悄声说:“那你喝一杯应付一下,这些都是惹不起的主儿。”
我说:“我真不行。”
我知道喝了第一杯那就注定要喝第二杯。
他们不依不饶。
冰冰忽然说话了:“她真不能喝,这样吧,我替她。”
众人被她站出来这么一喊,都愣了一下,冰冰却拿过酒瓶子直接倒酒,有个女的可能是同情,说:“你兑点绿茶吧。”
冰冰一笑:“要喝就喝纯的。”
众人没反应过来,睁大眼看着,冰冰瞬间将三杯酒干了,一抹嘴,气定神闲,样子优雅。
她这么一下把屋里所有人都镇住了。
先前说话的那个人叫嚣:“你也得罚三杯。”
我觉得她真不是个爷们,我上去拉住冰冰,我说别喝了。
冰冰示意我没事儿,她对那个男的说:“我不是你们这个圈的,我只是来陪她的,不是不给面子,是我不喝这样的酒。”
男的脸一红,似乎没台阶下。
第81章()
冰冰咕咚咕咚倒满一杯,举在手里,对男的说:“但我得代她(指我)向你们在座的每人敬一个,以表诚意。”说着又一饮而尽。众人被镇的一愣一愣的。
胡子拉碴的男的有些尴尬,挠挠头:“我我不会喝酒,真的。”
冰冰摸了一下嘴:“没事儿,我敬你的,你随意。”
冰冰说着睬也不睬那个男的,对第二个男的一举杯再次干了,有人看不下去过来劝冰冰,说算了算了,闹着玩儿的别当真,我们都服气你了。我也劝冰冰,冰冰却很执拗,举杯对其他人说:“既然大家讲规矩,我一个女孩子不能破了大家的规矩,你们可以不喝,但我代莎莎,不能不喝。”
第二个男的和第三个男的爽快,对冰冰一举大拇指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干而尽,第一个胡子拉碴觉得自己不喝下不了台,硬着头皮干了,我看他的样子跟喝毒药一样难受,喝得极其艰难,脸通红通红的。
冰冰一个通关下来,喝了至少7、8杯,对方有几个女的实在说不能喝喝了红茶代替,但冰冰一直喝的是纯洋酒,脸色开始慢慢变红,我担心的一个劲儿劝她,她对我说没事儿。
冰冰彻底征服了他们,他们纷纷为冰冰鼓掌,说这个丫头厉害厉害。
我心里一阵酸楚。
喝完酒,冰冰唱了一曲酒干倘卖无,歌声嘹亮,再次引起一片赞叹,大家纷纷叫好,气氛才慢慢的轻松了起来。
借别人唱歌的空挡,我偷偷问冰冰怎么样,冰冰说没事儿,其实她清楚自己。
但我还是担心。冰冰用她的方式化解了我的尴尬,哥,我却一点不轻松。”
我对冰冰有了一些改观,我说你这姐们还挺靠谱的。
莎莎说,就是吧,她可好了呢,你是我的哥,她就是我的姐。
我说改天我还真得请他吃个饭,看她这么帮你的份上。
莎莎撇撇嘴,说你都没有请过我吃饭。
我哈哈笑起来,你们说女人,天生是不是不讲理。
我说好好,我一起你们吃好了。
莎莎说:“哥,你老打镲,本来人家挺悲伤的一个故事,被搅和的怎么一点都不严肃了。”
我说好好,我这不是希望你不要沉浸其中吗,你说你说。
莎莎说:“酒过三巡,气氛也热烈了起来,几个男的怂恿他们一起的那几个女的让叫少爷,几个女的骂男的不正经,男的反唇相讥说都一把年纪了装什么清纯,男的话激怒了一个胖大姐,一摆手喊了一声;“叫就叫,还怕死了不成。”大家一阵起哄,让领班去叫人。我和冰冰靠在一起,死活不同意,我们说我们不叫不叫,那个胡子拉碴可能吃过亏,也不敢勉强说不叫就不叫,悉听尊便。乌导趁机问我们说:“没事儿吧。”
冰冰说:“没事儿,真没事儿。多大点事儿啊。”
乌导说我:“你给她弄点白开水喝。”
我要倒水,冰冰拉住我,轻声地说:“真没事儿,坐着吧,我一会儿就过酒劲儿了。就这点酒还不至于的。”
我不由对冰冰更加钦佩无比了,她真的是让我无法看懂了。说话的档口,那些在大厅的男孩儿们被齐刷刷的叫进来好几个,像面试似的站了一排,等着被挑。
我原以为这个世界上的好多事情对于女人来说是不公平的,看到他们我才知道其实男人也一样。”
我竖了一下大拇指夸赞莎莎有觉悟。
莎莎说:“你看又有打镲。”
我说我都没说话。
莎莎哼了一下:“怪样子也不许有。”
我只好闭嘴,我发现欣楠和这个妹子都是我的死穴,唉,女人总是我的软肋。
莎莎还在继续她的故事:“屋里的男人起哄让他们的女同胞们挑。胖大姐果然不凡,毫不犯憷,对站着的男的说:“都站直了,能喝酒的举个手。”昏暗的灯光下,他们齐刷刷的站着,我一一的看过去,忽然愣住。哥我当时觉得我都要瞎了。”
我看着莎莎不知道应该说话,还是不应该说话。
莎莎:“哥,你说话呀。”
我说你也太让人作难了吧,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莎莎笑起来:“说说,这会儿让你说,你说我为什么愣住了。”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还是你说吧。”其实我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莎莎语气有些怪怪地了,想必当时的情景确实让她始料不及。
莎莎说:“站在队伍最后的一个男的看到我也愣了一下,随后将视线转开了我怎么也无法相信我的眼睛。那个男的居然是肖楠”
我也猜到了答案,但是还是为此惊讶的张大嘴,世事真难料。
40
回想我动荡难安的青春岁月里,很少有那么一个晚上花那么长的时间去聆听一个女孩的倾诉,多年以后,我坐在这里写着这些故事的时候,为那晚的聆听给自己点个赞,因为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人生,错过了太多真正聆听的机会,也忽视了很多人的倾诉;想想,如果我那时候懂得交流,懂得理解,可能我和欣楠的结果也许就不是这样,因为我们总是当局者迷。
生活过了无数个日夜,我们也错过了无数的朋友。
趁你们年轻,趁你们还有那些时间去倾诉和聆听,找找你的朋友,说说话,化解一下造成的误会,其实有时候多沟通可能事情会朝着你们希望的方向发展,也无不可。
第82章()
对于莎莎的遭遇,我无能为力,我在那个午夜,能做的就是听听她说,说也许是一种更好的发泄,我想至少莎莎是幸运的,在后来的时间里还见到了她的肖楠,而我,从和欣楠分手以后,很少再有她的消息,我也再没有见到她,我也想过我们日后的重逢场面,但是我想不出会是什么样子,也许她结婚生子,有了一个美好的家庭,而我依然踽踽独行,像行尸走肉一样活在这个世界,活得没皮没脸。
我自卑难安。
莎莎也说一直渴望见到肖楠,但是从来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遭遇,真是万万没想到的。
莎莎说:“哥,那一刻的尴尬和无奈我想肖楠事后想起也如我一样如坐针毡的,曾经的恋人,曾经我们几乎成为互相的伴侣的彼此,就在那一瞬间的四目相交时,都隐忍着内心的伤痛,不敢看对方。无论肖楠如何的掩饰,我依然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甚至想马上从这个屋子里逃离出去,他坐在那个胖姐的身边,忐忑不安,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和无力的笑话。哥,造化弄人,我的爱人,咫尺之遥,却相隔天涯。胖姐似乎感觉到了肖楠的不自然,问他:“第一次出来啊,有点职业道德行吗,你扳着张脸,是给谁看呢,我找你不是让你给我甩脸子的,笑笑。”
肖楠尴尬的笑,更加的拘谨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酸酸的,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帮他。
或者他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帮助呢。
其他的人都没有发现我们暗中这种无声的较量,各自忙着唱歌、跳舞,纵情的宣泄着心中的痛苦亦或是快乐,没有人注意我们这两个可怜虫彼此疗伤般的观望。
胖姐说肖楠:“点首歌吧”
肖楠站起身,去点歌,我看着他的身影在彩色的灯光中交织,心中无比痛楚,他曾是我的男朋友,他曾经是我的初恋,他曾经是我的一切。
但现在呢
乌导一直怂恿我去陪那个导演喝喝酒,我说我不会,她说那你过去聊聊,既然出来玩了,就得放下,有姐在呢,不会怎么样。
我点点头,以水代酒和那个导演喝了一个,那个导演真是个正经人,很认真的问了问我都拍摄过些什么戏,我说没拍摄过什么。
他点点头,说:“一步步的来,每个演员都是从新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