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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忍不住。
她撇撇嘴。
我说你不信我。
她说信啊信,我是心疼你。
我无言以对,一个女孩心疼你,你是无话可说的。
虽然我们在街头寒风中冷得瑟瑟发抖,但是我们觉得时间好短,欣楠没待一会她就回去上课了。
相恋中的男女那种短暂的分别都是惊天动地的,因为在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对方就是彼此的全世界。
第47章()
25
有网友说纯真的爱你,纯真的情景。那是一个不再拥有的时光。愿岁月静好我看到这些字眼就情不自禁的落泪,我觉得我真的是老了,因为沉浸在回忆中让我不愿长大,但是我却是老了,我曾经不怕死,但是我现在却很怕我老了,老了真是一件不堪的事情,虽然我仅仅才30刚冒头,可是我就是觉得我老了,看着现在的父母,已经他们的身影,我都觉得老了是一件不可避免又难以接受的事情,原来我们年轻的时候,太得瑟了。
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碰上了几个她的同学,因为欣楠今天出来的急,装束也没打扮,几个同学开玩笑的对她说:欣楠,你今天穿成这样要是再有人管你要电话,那我们就别活了
欣楠则一副甜蜜的回答:今天不会的,我老公在呢,没人敢要了呵呵。
有的时候我也经常说她不爱打扮,但是欣楠总是撒娇的说,都老夫老妻了见面还瞎捣吃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其实也随着时间慢慢的忽略了欣楠的美丽,也许是看太久了又或许是已经得到了,反而没有当初那么用心去欣赏了。
她朋友的几句话貌似在提醒着我,身边的佳人是多少男人心中的西施。
我对着欣楠重新拿出当年只可远观的心境观察,欣楠是清纯类型的女孩,不需要太多修饰,就是个美人胚子,太多的打扮反到会束缚了她的貌美。
欣楠给我加着自己碗里的肉,偶尔发现我傻傻的盯着她,不敢与我对视太久的眼神四下张望,眉头稍稍翘起,眼神中的清纯、羞涩永远能把我带回学校里的时光。直到现在那双不敢直视我目光的眼神,依然深深地印在我心中。
最简单的相处也是最长情的相伴。
下午我一个人骑着摩托在学校里等着欣楠下课,无聊的我点上一根烟望着操场上不多的几个人在打篮球,身边的一阵嘈杂声把我引向了他们,周围不远处的三三两两的学生站在原地同时望着天空,几个女生更是用手指着天空大叫着,快看快看。
我下意识的也抬头望去,这一眼望去让我今生都难忘记,成为我混沌思想里至今都不确定记忆。
不远处的铁通大厦顶部,一个巨大圆形的不明飞行物停留在天空,比大厦的顶部面积还要大,而且并没有飞机的那种哄哄的巨响,就这么安静的停在那里,飞行物是一个很大的圆形,一道蓝色的光线,围着飞行物的底部一圈一圈的闪动,我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第一反应就是,啊!飞碟!
大白天的我看见飞碟了。
真不敢相信,虽说我看见过很多文字里写过飞碟,但这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发生在眼前,我还是傻眼了,来不急反应,我就已经慢慢的掉转车头准备更近的观察,这个时候欣楠在肩上拍了我一下:啊?那是什么呀?
我急忙招呼欣楠:快上车,咱们追过去看看。
欣楠利索地坐上车,我说了句:抱紧呀。再抬头望去,飞行物已经慢慢地开始移动,朝着正前方飞去,我拧足了油门追了上去。
欣楠在车上也是惊叹不已:老公那是什么呀,是飞碟吗?真好看,快、快呀。
我一边望着飞碟一边全速跟着,顶着风喊着: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真没见过,可能真是外星人呢。几句话过后再看飞行物已经飞的很远了,在我们的视线里变的越来越小,最后成为一条扁扁的白线消失了。
欣楠抱着我喊着:追呀追呀。
我慢慢的停下来:追个屁呀,咱这能追上飞碟呀,这都追出好几百米了,知足吧。
欣楠撅着小嘴:哎,应该拍下来,明天能上头条了。
那时候还不兴像现在那么拍照,而且手机像素也差的可怜,估计拍下来也是白点,但是至今我也想不清楚那个东西到底是不是传说的ufo,也许是一种那时候并不能说清的飞机什么的吧。
但那个东西的出现,在我们以后的茶余饭后的聊天中还是多了很多谈资的,你看那时候的我们匮乏的生活里,但凡有一些能引起波澜的东西,足够让我们兴奋上好几天的,那像现在的孩子,荣辱不惊,啥都见过了。
但他们的童年却是很无趣的。
第二天下午我们踏上了返程的路,回去依然不知道怎么走,全凭方向感指路。一路上从白天到黑天,我把头盔挂在车上,脸上围了一条欣楠给我的围脖,十字系在脑后。
一路上也是危险重重,经常是很长一条路上没有一丝亮光,有的时候拐过弯或是到了眼前才发现车前的障碍物,各种急刹全凭反应。
寒风划过全身,再配合上车速,像钻到骨头里一样凉透了,真正体会到了寒风刺骨的含义,那时候的感情真的充满了无上的价值,这么远的折腾其实就是为了去看一眼心上人,现在的你们不知道还是否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肯这么奔波,反正自从欣楠以后,我再也没有为了一个女孩,肯不惜寒风刺骨去就为见见她了。
一生的爱情可能有过很多,但有些事儿可能只为一个女孩做过。
历经五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安全的进了五环,一路插进二环,顺着护城河到了新街口,正好赶上了红灯,我们停在路边一边调整休息一边相互看了看,哥几个都显的很欣慰,终于结束了长途跋涉安全到达了城里,再转个弯就要到家了。
我不知为什么,看见挂着的头盔顺手带上了,阿宝看见了朝我喊了一句:你丫半天都不带,到家了到把头盔带上了。
我没有作答,一拐弯开进了小西天街里,生子他们随后给足马力紧跟着,好像是因为快要到家了,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加着速。
第48章()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很怕被他们追上似的紧着给油加速,刚刚穿过小西天的牌楼,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街上的车少了很多,我望着眼前空旷的马路,有了不断加速的冲动,就在这一切都顺理成章的时候,对面出现了一辆出租车,看到我飞速的行驶,把近光改成了远光灯,我顿时眼前一白,一片盲点,随后只觉得整个身体遭受了猛烈的撞击,尤其是头部,接下来的几秒钟内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后来也有了车,也飚过车,也别过人,但是我从来没用乱用过远光灯,有些司机真的是一副作死的节奏,大晚上的不管路况什么样,也不管对面有没有车,就一直那么开着远光灯,我有时候恨不得开车就撞上去,把丫撞废了,然后对着丫脸吐一口口水,告诉他这就是开远光灯的后果,让他这辈子都要记住不要乱开远光灯。有很多读者看到了这里,也希望你能做个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司机,不要乱开远光灯,因为那无疑是谋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恢复了意识,我知道自己是撞车了,至于是死是残已经没有了痛感。整个人像是升天了一样,感觉变的很慢,意识模糊,又忽然觉得一切是那么清晰,所有人所有事物都变的很渺小,我像一个巨人悬在高空中,清醒的望着城市和所有的人,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魂儿出窍了,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我自己不清楚。
直到阿宝生子跑到我身边,然后使劲的呼唤我,这时我的意识才慢慢地醒过来,好像魂魄又回到了身体一样,这时我才发现我竟然是站在路中间的,至于我是怎么撞的,又是怎么站起来的,这段记忆是空白的。
又大约过了半分钟,大脑才慢慢完全苏醒。我看到眼前一个很大的土方车,后轮底下紧紧的扎着我的摩托,是我撞上了停在路边的土方车尾部,摩托已经破碎不堪的躺在了车轮下。我慢慢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身体,想知道自己身上少没少零件
首先摸的就是头部,结果发现头盔已经不在我脑袋上了,然后又在全身摸了一遍,发现大体各个部分都还正常,只是嘴里有很大的血腥味儿,我扭着僵硬的脖子向下看去,发现地上有很大一摊血迹,我正在纳闷是什么地方流的血,偶然又看到满是鲜血的双手。
生子阿宝赶快询问着我,怎么样?怎么样?还能动吗?
我反应很慢的吸收着他们的话,然后在大脑里形成反应:应该没事,帮我看看地上的血是从哪流的?
生子和阿宝赶紧帮我解开摩托服,在我身上搜索着。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那辆出租车正停在一旁看热闹,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那辆出租车说了一句:就是丫开大灯晃我。
阿宝和生子听完撒丫子就追了上去,出租车一脚油疯了似的开了出去,生子他们在后面追了几十米,又跑了回来,阿宝想骑上车去追,被生子拦了下来:行了别追了,先把他送医院去。
这时我的脑子神志仍然不是那么清醒,用手一个劲的摸着。
生子帮我把围脖慢慢的解了下来,然后惊讶的瞪大眼睛,用手指着我:下巴下巴,你丫快去医院吧。
我眼神恍惚着看着他,颤颤抖抖地用手摸了摸,冷冰冰的感觉到下巴的肉已经翻开了,手指清楚的摸到了骨头,我这才知道整个下巴已经掉了,皮肉已经撕开,露出雪白的骨头,原来地上的血都是下巴和嘴里流出来的。
生子朝阿宝嚷嚷着:快打个车快打个车。
阿宝惊慌的跑到路口拦车,等到我上了出租车,竟然清醒的说了句:阿宝你看着车不用去了,生子跟我去就行了。
阿宝傻傻的看着我,呆呆的点着头。
积水潭医院的急诊室外,并排坐着很多人,生子忙着去开单子交钱,我自己坐在急诊室外等着,五分钟过去了,我依然血流不止,实在坐不住了,托着下巴找到了医生:医生您看我着能不能先给弄一下,我这很严重。
医生看了眼我,不慌不忙没有同情心地:你这还算严重,看看外面等着的哪个不比你严重,在严重也得一个一个来,先去门口等着吧。
我cao给我气的,没办法又回到了座位上。
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个农民工,我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他到底哪里受伤了,结果到医生叫他的时候,他起身从兜里掏出一个很小的塑料袋,然后握在残缺的手里颤颤悠悠的进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袋子里装的是一只手指,这下我彻底死心了,看来这么严重的也只能在外面等着,还能怎办,踏踏实实等着叫吧。
突然这一刻好像在我脑海里似曾相识,此时此景,走廊人物、大大急诊两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好像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对了,前两天做了一个梦,梦里跟这的情况一模一样,我猛然想起梦中的环境、人物、连那急诊两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一致,不由得心里一颤,难道真是有命中注定这回事,难道我有提前预见的能力?我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叹息。
时间不长一位女医生终于开始对我下手了,一边消毒一边询问我怎么弄的,生子在一旁急着帮我回答。
清洗完伤口,医生对我说:下巴可能要缝十几针,嘴角上有个洞也要缝两针,嘴里有很多小口子到是不用缝针,自己会长上的,没什么问题我就开始缝了。
我急着点了点头,心说大姐我这还能有什么问题,咱能快点动手吗。
女医生利索地穿针引线,在我的脸上上下翻飞。
生子在一旁一直盯着我,逢到嘴唇的时候生子突然叫了一声:等等。
第49章()
医生被他这句话叫停了,望着生子,生子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你嘴上这洞可以先不缝上,以后省的打唇环了。
我去,我当时很想在他脸上也缝几针,md我都这样了,丫还真替我想的周全。我从满是针线的嘴里挤出一个字:滚!
女医生也瞥了他一眼然后熟练的继续穿肉拉线。
26
我身上有很多刀疤,新仇旧恨,诸多腥风血雨,但是那些在肌体上留下的伤痕,随着岁月都渐渐的淡忘了,时间这个东西,非常牛逼,不断会将很多东西翻篇,哪怕曾经你觉得过不去的坎儿,总归都会过去。
但是那次的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我却记忆犹新,尤其我感觉到针在嘴皮上来回的穿梭,麻酥酥的,有些痒,因为没有打麻药,那种痛更是穿心穿肺。
深夜两点多终于折腾完了,我裹着满脸的纱布坐在走廊里,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是欣楠的妈妈。
我心里一紧,阿姨怎么在这呢?这个生子真他妈会办事。
我正不知道怎么解释呢,生子带着阿姨走到了我身边,我赶快站起身吃力的叫了声阿姨,一脸的疑惑。
阿姨紧张的神情,关心在眼中展现出慈祥的母爱:哎!你俩就折腾吧,就这么几天见不着不能忍呀,非得大晚上骑摩托,这么危险,回头我得好好说说欣楠。
我苦笑着无话可说。侧着身子瞪了生子一眼,这肯定是生子干的好事。
生子看到我责备的表情,贴过身来小声地:兄弟没办法,咱身上都没那么多钱,我拿你手机打的,本来想给你家打电话的,一想算了,估计打了也白打,所以就背着你做主了,别在意,兄弟也是为你好,一会你正好跟阿姨回家,省的一身伤还没地儿住。
我一听生子说的也有道理:cao,这回算你丫好心,以后怎么招也得先告诉我一声。
生子拍着我肩膀:一定一定就这一回。
深夜我去了欣楠家,先住在了欣楠的房间里。
房间不大但很别致,井井有条,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样,一应俱全,跟我那战后伊拉克般的房间比起来,真是让我体会到了家的感觉。只是床上有规律的凌乱摆放着数不清的毛玩具让我睡着别别扭扭,左抱右抱的到处都是,基本上不用盖被子了,我随手抄过一只大熊,欣楠说过她最喜欢抱着她的熊熊睡觉了,又软又暖和,我今天也抱着睡个试试,虽然身上有伤,只能仰着头睡觉,不过感觉真不错,就像抱着欣楠一样。
第二天中午我才起来,阿姨知道我不能张嘴吃东西,特地给我做了粥和牛奶。
我一边喝牛奶一边往外流,因为嘴上还有个洞没长上,弄的我那几天消瘦了不少。
吃完中午饭我不好意思在打搅阿姨,所以打了招呼回家了。
反过头来在说欣楠,那天我从大学城走了不久,欣楠脖子上带的佛爷的玉坠就掉了,欣楠跟我说,她当时还挺纳闷呢,因为玉坠和红绳儿都没有损坏的痕迹,不知道怎么弄得,玉坠就掉了,绳子也完好的挂在脖子上。
有人说是佛祖替我挡了一命,估计正是我为什么在撞车前几分钟莫名的把头盔带上的原因,因为当时正好也是头部撞到了土方车的后屁股上,而且正正顶在脑门上,连头盔都被撞碎了,幸亏有头盔的弧度,这才保全了我项上人头。
看来坏事还是没做多,要不老天早收了你了。
第二天下巴仍然合不上,只好又去了医院,幸好医生说并没有伤到骨头,回去养养应该能够自己长上。
我回到家,自己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我显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