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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楠狐疑的:这是谁的酸奶呀,怎么放这儿没人要了?
我说:快喝,别问这么多了,谁让他不锁车的呵呵。
我一边说着一边催着欣楠喝。
欣楠被我怂恿着,接过酸奶僵硬的喝起来,我扒拉着欣楠的脑袋:好喝吗?是不是跟平常喝的味道不一样?
欣楠看着手里的酸奶: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感觉比平常喝的好喝呢。
我呵呵的笑了:那是,这就是心里作用,来快喝。
欣楠被我带进了情绪,也开始撒开花儿大口大口喝,我俩比这喝,一瓶接一瓶的,最后肚子涨的不行了才罢手,我和欣楠都捂着肚子对着笑。
欣楠问我:你喝了几瓶呀?
我伸出手:七瓶还是八瓶,反正真喝不下去了,你呢?
欣楠挥着手:不行了,三瓶我就喝不下去了,你可真能喝。
我看了看周围,又拿出几瓶揣进了衣服了:走,给丈母娘带几瓶回去。
欣楠挽着我的胳膊:你真够坏的,我可发现了,跟你在一起学不了什么好。
第39章()
我哈哈的笑了:必须的,我要让你记住跟我在一起的日子,一起疯一起坏,以后让你回想起来,还是跟我在一起有意思。
青葱的岁月,有太多的无知,也有太多的少不更事,但是有一天你想起来的时候,依然会情难自禁心口一暖,因为那些胡闹的日子,一去不复返,有时候说,人一定要向前看,不要回头,可是,我依然很怀念过去的那些时光,尤其是跟欣楠在一起的那些时光,那么温暖,那么阳光明媚。
可是,现在我却只能坐在虽然敞亮的屋里,虽然四处都很大,但不快乐,讲述这一切,我时而想到欣楠,我打字的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停下来,回味那些美好。所以,奉劝那些年轻的朋友,如果你们看到我写的东西,请一定要珍惜当下,珍惜你身边的人,珍惜每一个和你在一起疯闹过的朋友,以后这是你生命中一份重礼。
那时候,我的日子里都是欣楠快乐的身影填充了我的生活,虽然都是一下平淡无奇的事儿,但现在想起来真的挺弥足珍贵的,后来我才真切的明白,日子就是在平淡中悄悄的过,才是真的波澜起伏。
星期一下午放了学,我一出学校门口,欣楠穿着一身长裙亭亭玉立的站门口等我,吸引了许多男同学的眼球,都时不时的回头看她,这让我觉得很有满足感,这美人儿是我地。
我献着殷情:去哪?宝贝儿。
欣楠早就想好了:去西单陪我逛逛,然后回家吃饭。
没问题,全听老婆地。
你今天上课怎么样,没又迟到吧?
我赶快掩饰着:没有,哪能呀,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跟你上一个学校盯着你。
得了吧,就你,能考个大专就不错了。
其实我对陪女孩逛街是很烦躁的,几个小时走来走去的,脚底生疼,而且你还得不断敷衍她,这个好那个好,这个真不错,这个特适合你,真的真的,真没敷衍啊,你看我说话你怎么不信啊,你瞧你怎么生气了,好好我没不耐烦啊,我这不是很热情的陪你呢吗,好好,我给你笑一个,笑的好吗
我觉得世界上最累的事儿就是陪女儿逛街了。
晚上七点多,漫长的逛街活动终于结束了,我俩决定打车回家吃饭。
站在路口张望了很久,都没有一辆空车,那时候还没有诸如各种软件打车,根本没那么方便,能打上一个车那得是特别有运气的一件事儿,虽然现在打车方便了,但是我反而很怀念那时候,你说人是不是特别贱,总耿耿于怀失去,也许那时候打车,有欣楠在身边,所以显得更加的珍贵吧。
伊人在侧,天高地远
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终于打到车。坐在这么费劲才打到的车上,我心里莫名的有了几分对出租车的怨恨,突然灵光闪过冒出一个想法,小声的问欣楠:敢不敢打霸王车?
欣楠赶快做着嘘的手势:小点声,打什么霸王车,别瞎闹了。
我撇着嘴:不敢吧,你要敢,我请你吃必胜客。
欣楠听到最爱的匹萨,开始犹豫了:怎么打,下车就跑?我跑不快被抓到了怎办呢?多不好呀。
我拍着胸脯:放心,能让你冒险吗,我会让你先下车的,然后我自己搞定。
欣楠翘着小嘴儿:那你也得请我吃必胜客。
我笑了:嗯嗯,咱们就是要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
一路上我看着欣楠,她好像很紧张,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我看着她的可爱真想咬她两口。
车不一会就到了地安门,我拍了拍驾驶座:师傅,在这停一下,她从这下车。师傅安静的靠边停了车,我让出欣楠。
欣楠不安的小声对我说:要不算了吧,我担心你。
我皱着眉头:没事,你快走吧,一会见。
说完我朝她挥着手,带着笑容车开动了。
师傅,前面宝钞胡同口给我停那就行了。我淡定的跟司机说。
司机师傅轻声作答。
一分钟后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司机不慌不忙的打着表:二十五块。
我微笑着:呵呵这么便宜呀,师傅您见过超人吗?
司机半回着头:什么?
我一边偷偷地开着车门一边大声的:我说,您见过超人吗?恭喜您我就是超人。
话音刚落,我推开车门,朝熟悉的胡同深处飞奔而去,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司机站在车边上大声的骂着,暴跳如雷。
我咧着嘴大口的喘气,飞一样的消失的胡同里。
在欣楠家不远的胡同里,我远远看见欣楠紧张地四处张望,她真是个善良的小女孩,因为紧张,整个人都绷紧着,因为关心我,整个人都显得忐忑不安,来回的张望,远远的看见我,忙跑上来,紧张地: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事儿没事儿
欣楠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跑,我们两个沿着胡同绕了好几圈,跑的我都要断气了,我说怎么了怎么了啊。
她说怕人家追上来。
我说人家压根也没追啊。
啊,你给他钱了?
我说没有啊。
她说那人家怎么不追啊。
我说他怕自己车再被人开走了。
我们两个终于没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带喘的喘气,最后两个人不由好笑,坐哪里傻笑起来。
我嬉笑着:你猜我怎么跟司机说的?
欣楠睁着大眼睛等着我的答案。
我跟司机说,我是超人哈哈,然后下车就跑了。
欣楠一把拉着我:你真能折腾,那司机今天碰上咱俩得活活气死,跟你在一起把坏事都做了,以后再不跟你胡闹了,老让我担心。
我看着欣楠的关心,心里美美的幸福,搭着她的肩膀:行,不闹了,以后都听你的。
欣楠突然转过头:必胜客。
我挠着头:呵呵,哦,把这茬儿给忘了。
即兴聊到这了,再说一个霸王餐的故事吧,一个并不很成功的霸王餐经历。因为其实我特别不想把欣楠的故事就这么快讲完,我怕那样我情绪会失控,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讲完我的故事,因为时隔多年,我再次想起和欣楠的点点滴滴,我依然情不自已,我想欣楠真的在我心里刻下了爱的痕迹,过了这么多年,我都无法释怀。
现在插一下霸王餐的故事,让我在心里多放会儿我的欣楠吧。
非典期间,很多饭店一到晚上很早就关了,能够通宵拉儿晚儿的店不多了。气象局的一帮哥们约我到地安门吃夜宵,时间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整条街上只有不多的两三家还在坚持通宵营业,加上天气还不是那么暖和,所以生意也都较清淡。
第40章()
我们去的这家店是老北京风味店,在接近平安大道的地安门道边上。深夜一点多只有我们一桌客人吃饭,老板一人疲倦地照顾着不多的生意。
生子、大波、老瓢还有几个哥们、大头、小帆、扬子喝着啤酒蛋逼,我吃着花生享受着北京难得安静的夜晚。现在对我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太愁的事情,所以心情比较愉悦。一
顿啤酒下肚后,生子高声喊道,结账。
第一声后没有反应,于是我也转过头喊了一句:结账!还是没有反应,这才发现,老板已经半趴在桌子上流着哈喇子睡着了。
我们几个人都同时露出了意外的笑容。
大波:别结账了,咱们走吧。
我看了看扬子、小帆:我觉得也是,老板睡着了,咱们闪?
扬子和小帆点着头坏笑。
老瓢:那得有个人最后撤,要是一起跑的话,万一车还没来得及发动就被人发现了,那可就惨了。
那谁最后撤?扬子提出了疑问。
大家相互看了看,都笑着指向对方。
这样吧,单人我倒霉,谁输了谁最后撤。我开了口。随后大家表示同意。
单人我倒霉,单人我倒霉,单人我倒霉我们小声的比划着。
三个手心一个手背,不多时结果终于有了,小帆后悔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手背长吁短叹。
我们三个没等小帆耍懒,都急忙站起身:小帆我们先闪了,把车开到前面等你,加油。说着我们对小帆做了一个成功的手势,然后三个人迅速的离开了。
小帆一个人孤单的等待我们上车走远,然后独自一人双手对着太阳穴,嘴里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就这样也慢慢地站起身,准备最后的冲刺。
结果真够寸的,就在小帆迈出第一步的时候,老板朦胧的睁开眼抬起了头,小帆的动势近在咫尺,俩人就像是电影中定格的画面,四目相对。
一秒钟后,在安静的街道上,上演了一幕精彩的追逐戏,小帆仰着脖子在前面拼命的跑,老板早已没了困意,紧追不舍,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
小帆头也不回的跑在前面,小腿猛倒。当然岁数摆那呢,小帆虽然不是运动员,但凭着年轻力壮,还是一溜烟的把老板甩开了很远。
地安门的麦当劳门口,我们招呼着小帆赶紧上车,车门还没来的急关严,四个轮胎发出了刺耳的抓地声,剑一样的闯过前面的红灯,朝着二环的方向疾行,消失在老板的眼中。
小帆上了车,呼呼的喘着粗气:我cao,我他妈一起身丫就醒了,我本来想结账算了的,结果丫先叫了一句,嘿别跑。丫一这么喊,我下意识的拔腿就跑,这事得懒丫自己,md累死我了。
我们仨安慰着小帆:好样的好样的,牛逼牛逼。
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对不住人家那个老板,开个摊也挺不容易的,后来我发达了,我曾遛达到曾经那个摊儿去找过那个老板,可是哪里已经拆迁了。
那段日子里,除了每天不按时的去上学,晚上和欣楠约会结束后,我都会跟生子他们一起去网吧,在魏公村麦乐迪底下的网吧里,我们战斗过四五回。我觉得网吧的位置非常好,正好在磊混的地界儿之内,所以我们在那里有什么基本上不怕谁,可以稍微的嚣张些。
事件一,我,生子,大波,老瓢,四人在网吧里玩通宵,到半夜的时候老瓢的电脑显示没钱了,于是起身去续钱。这时不知从冒出一个午夜游荡的野孩儿,悄悄然的坐在了老瓢的位置上。
我用余光发现的时候,哥们已经坐在位置上玩了,开始我以为是老瓢呢,后来隐约觉得不对,老瓢可没这么苗条,我回过头,善意的提醒:嘿,这儿有人。
那哥们还非常屌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不情愿的用力推开键盘,站起身。
我瞥了他一眼,不高兴但也还不至于打人,所以不在意的继续玩我的游戏,谁想到这哥们是咗死型的,起身走开,又站在我身后小声的说了句:傻b。
我cao,真有比我还欠的,md这不跟找死没区别吗。我怒火冲天,起身走过去,指着鼻子:你妈b你刚才说什么呢。
这哥们依然很嚣张,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他很牛逼。这样的话,我也必须告诉他,你今天碰见了谁,于是乎我起手一拳闷在丫鼻梁上。正当我这拳还没收回来的时候,从我身后像球一样窜出一个身影,上去照着孩子一顿组合拳,我cao没错,生子像打了鸡血是的,展开了闪电战。
当然大波这时也不会落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大波已经抄起了地上的笤帚,挥舞着对着丫劈头盖脸而去。这时的我,反而觉得迟钝了许多,缓过神来竟然找不到插手的缝隙。
最终我在他俩第一大波闪电王八拳攻击之后找到了机会,必定我打的是正经的拳法,不能跟他俩并论,应该说这哥们最终还是倒在我的拳头下。
不久网吧的管理人员出动了,但是战斗已经结束了,哥们虽说还能站的起来,但是脸明显的已经变了形,上衣也已经被撤坏。
在网吧工作人员的劝说下,我们还是很绅士的住了手,你看看,我们其实是很有素质的。回到座位上继续我们的游戏。可以说那个时期的我们,轻狂霸气绝对不会因为打了一个傻b而胆怯的放弃游戏,所以我们依然回到了座位上进入游戏世界。
后来我明白那哥们为什么那么牛逼了,原来人家不是没人,旁边的屋子里也有好几个哥们在呢。那么下一场戏就该是我们被围了。
五分钟内傻b叫来了人返回,人数也不过七八个,带头的岁数稍大一些,走过来跟我盘道儿:是你打的他吗?说着指了指被打的那个。
我霸气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是,怎么了。
男人接着问我:那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我朝着生子几个笑了笑:他问我怎么解决。然后朝着男人:我告诉你,我打人,打了就是打了,还没人在这问我怎么解决呢,你如果想要个说法,好,我只能告诉你,玩、蛋、去。说完我坐到座位上,继续玩儿我的游戏。
男人也哼了一声:那就打吧。说着拿起手里的电话,意思是开始叫人。
呦喝,我心想,难道在这边我还怕你叫人?
于是我们哥几个全都拿起电话,大家说着相同的句子,魏公村网吧,对现在。
那时候茬架更多的其实是比气势,比谁的人多
第41章()
23
青春的时候,记忆中最剧烈的运动好像就是打架,那时候好像大家都是炮仗,总是一点就着,每个人身上的荷尔蒙好像要把一个个的憋爆炸了似的,各种不服气,各种找茬掐架,现在想起来,觉得那时候的少年们真是无聊,可是,这不也是热血的一种表现吗。
感觉我们那个时代的孩子,大抵都过着这样的生活,好像家长每天都忙着上班上班,很少有时间能陪我们,现在的孩子虽然已经不像我们那个时代孩子一样被放养,但是感觉依然不快乐,家长依然是很忙很忙,忙着赚钱赚钱,可是,其实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最需要的是陪伴,是家人父母的陪伴,需要的是耐心。
那个时代的我们,有着我们的快乐,有痛苦,以及迷茫虽然我们满嘴的脏话,满嘴的不屑,但是我们其实挺想好好陪家人说说话,道一下心声,可是,那时候都是很奢侈的事情,就像现在奢侈蓝天一样,其实蓝天曾经一直在我们身边,是我们毁了她的
因为年少轻狂,做下了很多悔恨终身的事,可是,在那种懵懂不羁的年代,叛逆的成长,无所顾忌的生活脱离了家长,脱离了关心,没有好的引导,以至于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这样的家长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