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然后一手指着我:“再不走,别说我不客气。”
丫手里拿着电话,好像那意思,你在吱屁,就打电话叫人了。说完臭牛b的瞪着我不说,还敢用手指着我。他的声音穿过我的耳膜,深深的刺激了我的神经,使我大脑发热,一股气顶到头顶,血就涌上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喊了一句:“去你md,你妈b不拿钱我今儿弄死你。”
他刚一愣的功夫,我上去一大逼兜,接着照脖子一拳,这胖子一把揪着我衣服,另一只手也猛捶我,但是丫动作慢一拍,这还了得,我瞬间爆发,d,打不死你丫挺的,照丫鼻子上爆捶,两手一起,就照丫鼻子上抡,没两拳丫鼻子就见了血了,见血的那一刻我更兴奋了,我脑子里闪过我那可爱的舅舅,想起那些童年的飞腿,我下意识的起脚猛踹丫jb,上面抡眼睛,大逼兜,一起来,去你md还敢跟我打。
我抱着弄死他全家的决心从房间一直跟他滚到楼道,他鼻血飞溅,口水横飞,我继续,他也继续着他的动作,我脸上也是挨了不少拳,但是我没感觉疼,那时候打架我还手还没那么黑,力量上确实也弱爆了,被胖子一下抓住把我直接薅倒在地,我就地一滚,样子估计是狼狈透了,那时候确实还是混混打架,不成章法,后来总结了一下徒手打架吃亏的种种,我以后打架就聪明多了,必须上器械。
我一边打一边大声骂,楼道里就炸了窝了,马上就招来了好几个服务员。
来的服务员当然是帮着他,上来俩拉偏手的,但是不敢直接打。我推推搡搡地怎么都吃亏,正这时,听见楼道几声大骂,气势绝对到位了,抽眼观看,还能有谁,我的人,哈哈,呼啦一下从包间里往外涌,前面几个用手指着,大声骂着:“d,你在动。”
生子从房间里抄上一把椅子就飞了过来,直接打在一个服务员的身上,几个服务员一看就躲开了,拉偏手的也靠墙站开了。
我没闲着上去照胖b脑袋上踹。前面的人冲过来跟着我打,衣服也给丫撕了,围着一圈儿人揍丫的,那大拳头,大脚丫子,脸上猛凑,噼里啪啦的,解气。
我随手抄起楼道里的灭火器直接砸向包房的玻璃门,在看大波也跟着我砸,掀桌子砸椅子,我真想给丫楼拆了,回头在看那些兄弟,全跟疯了是的,见什么砸什么,真是吃的那些粮食全尼玛撒了欢儿了。再看胖子,躺在地上抱着头,身上堆着几把椅子,估计都是生子扔的,后面的还拿椅子往丫身上砸呢,有的见空儿就踹他脑袋,整个楼道乌烟瘴气。
大概持续了几分钟,我抽出身子示意兄弟们该走了,适可而止,都是常惹事的主儿,训练有素,仨一群俩一伙的抽身往外走,拦是没人敢拦,顺顺当当的走出去。
第23章()
出到门外我让生子,大波他们赶紧能带几个算几个打车走人,西直门见,上车前我跟大家说都到西直门,我在请大家,那谁还能吃得下呀,有的就说直接回去了,改天在聚什么的,我也没强留,走的时候我把希尔顿拆了,一人一盒发给他们,大家也很高兴,目的达到了,气出了,我自己也赶快打个车溜了。
上车的时候大波问我:“你知道去哪吧,我说,知道,西直门见吧。”
8点来钟我打车到了西直门,路上你妈还塞车,堵了一长串,司机闲得蛋疼,坐哪儿拔鼻毛,我瞅丫怎么那么恶心呢,要不是身上背着事儿,我非用大耳贴子扇丫的,五讲四美没给丫讲要搞好个人卫生吗?说实在就咱北京这的哥还是有素质高的,可也有那确实拿不上台面的,唉,真是给咱北京添堵了。
不过说实在的给北京添堵的是我们这帮无所事事的。
因为之前抢钱的事情,我们好多天没回生子家了,其实说白了,我们本身也就是居无定所,什么家不家的,有个能凑合合一眼的地方就算是家来呗,也没人那么非叫这个真儿。
今儿又为我惹了事情,只好又去了阿宝那,在他那先住一阵,反正对我们来说住哪都一样。见面之后,我也交代了实情,这俩自然是bb了我半天,他们说你丫就是蓄谋已久,我心说废话,还真以为天上掉馅饼呢,cao,真掉馅饼也不能是肉饼,得是石头馅儿的,砸死你们丫的。
两人说起来没完没了的,大波一说上瘾口沫横飞,我往远躲了躲。
我说你丫戴上口罩。
丫一愣,为什么。
我说你丫喷起来,跟你妈洒水车似的。
他说你丫做的还不让人说。
我说你丫说说呗,喷什么啊,唾沫星子跟不要钱似的。
丫说本来就不要钱。
我说得,那你喷,屋里全是尿味儿。
大波脑子一转说你丫是不是又骂我呢。
我们都一顿笑,觉得丫是脑子不行,还真装糊涂呢,傻大波骂过瘾了,自个儿回家住了,我跟生子先住在阿宝这,条件还不错,电视游戏机啥都有。
阿宝也是我不错的一个哥们儿,胡同串子,他的特点就是永远站不直,干逼瘦,非常色,眼神永远飘在姑娘身上,口水流在自己身上。为这没少跟人干架,玩的也有点面儿。他家条件不错,有好几出房产,我们现在住的就是西直门一处平房,70多平米,足够我们耍的了。他自己住,在同一个胡同住着他爷爷奶奶,除了吃饭时候管他,平时也没人管他。
其实有时候我就在想,我们这帮孩子成长多是被家长给毁了,生我们,却不能养我们,再说了小时候的教育不就是学校和家庭吗?可合着学校不要我们了,家长也不管我们,可不就撒着欢流到社会上了吗?社会多复杂,我们又如何能分辨是非,如何懂得善恶真假
成长的烦恼,只有我们懂。
我、生子、大波,我们仨上回弄赌徒的钱,每人也分了不少,所以住在阿宝那吃喝玩乐也都是我俩花钱,住人家,自然也得出出血。阿宝自然欢迎我们长住,每天带丫吃,带丫上网吧,晚上后海拍婆子,后来回想那段日子,还觉得挺美的,无忧无虑,有时候真的钞票能让生活变得特滋。
晚上收到欣楠的信息,那时候我们还用bp机呢,而且我的还不是汉显的,那时候谁要是用个汉显的,老牛b了,一说都是我这是汉显的,有事您呼着。
我一看呼机上是欣楠家的电话,心潮澎湃,老激动了,赶紧起身往外走。
阿宝问我干嘛去,我美呵呵说,给媳妇儿回电话去。
什么媳妇儿呀,你丫从哪儿弄的果儿吧,也不给我们瞧瞧,你丫就抠b吧。
我说你丫别胡咧咧,真他妈是媳妇。
丫说哪天让我见见。
我说,你妈b这你也犯色,我媳妇儿你丫着急见什么。
我cao,兄弟得帮你把把关呀。丫一说这哈喇子就往下甩。
真不用,非常过关,人间极品。
“得,不问了,你丫回来的时候带盒烟。”他一下蔫头耷脑的像被雷劈了似的,我就想丫脑子里就他妈姑娘。
走出胡同,街对面才有公用电话,我迫切的穿过马路,差点让车碰了,我骂了那傻b司机一句,也不知道听见没听见,然后急忙忙的拿起电话拨通了她家的号码,现在想想是多么的幸福啊,心都是嘣嘣的,跳的那叫一个有劲。就光她家的电话号码就足以让我兴奋半天。
嘀嘀的几声后欣楠接了电话。
“你在哪呢?”她问,没听出是生气还是开心。
“我在西直门呢,想我了?”我站在风中接电话的样子要他妈多得瑟有多得瑟。
“想,你这几天干吗去了。”
“呵呵,呵呵,没干嘛。”我一哧溜一个鼻涕泡吹出来,啪在我眼前炸了。
“你傻笑什么,问你干吗去了,什么叫没干吗,又瞎闹去了吧。”
“没有没有,在家看书来的,不好意思说而已。”我当时说得可认真了,后来连我都相信我当时说的真的是真的,有那么一晃眼我都在想我这些日子是不是真的看书来着。
“真的?这么好,准备明年考大学了?”欣楠挺单纯的,我说啥她都信,她的兴奋不亚于我真的靠上大学了。唉,她真的对我好,这么好的姑娘我想这辈子也就只能遇到这么一次了,人多门不知足,当你拥有的时候,你明明已经得手了那个最好的,但你还琢磨有没有更好的,虽然我那时候没琢磨过有比欣楠更好的,但是我终究还是要错过了她。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想起那个夜晚我站在并不是灯火阑珊的街头接听一个女孩的电话的情景,再次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每当回忆起心里那个女孩的时候,心里是否也想我咯噔一下,你们的女孩为什么没有和你们走到一起呢?
人生多无奈。
我一听欣楠那么开心,心里有些酸酸的,有些不想骗她,可是怕又说白了她生气,就打着哈哈说嗯,是呀,我就不信我不能上清华吗。
她在那头咯咯地乐了。
我说你笑啥,你是嘲笑我吗?
她说不是,她说怎么觉得我说的那么好笑啊,清华池吧?
我说,我认真的。
她不笑了,估计也认真了,说的可严肃了:“真的,有这决心我就特高兴。”
我说嗯嗯,明天星期六,你不用上课了吧。
恩。
那咱俩看电影去吧。
她又嗯了一下啊。
我说你倒是说话,嗯嗯的,我都不知道你是同意还怎么的?
她说我点头了呀。
我说我又看不见。
她说你不是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我说那你是同意了吗?
嗯,同意了啊。
我心里一下觉得特温暖,其实那时候的我们,都特容易知足的。就像小孩子得了一块糖,能美上好几天。
现在的你们还像当初的自己那么容易满足吗?
15
当我们不在相信爱情的时候,但却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真心的爱过的姑娘,无论时间如何把自己的思维掏空,都会在不经意间把心底哪个最动人的瞬间勾起来。我想即使再过若干年,我依然忘不了欣楠,也忘不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美妙时光。
那天约了欣楠看电影,在多年以后的岁月里我都想起,那是我一生中有限的几次约会中最重要的约会之一。
我们约好了第二天在新街口地铁见面,现在那个地铁口已经翻新了,有几次我路过那里,我都要站在曾经我等她的那个位置远远的看着,我总期盼在人群中走出长发飘飘的欣楠,向我笑着招手,可是物是人非。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捯饬,发型一定要酷要亮,跟狗舔了似的,衣服一定要前卫,还记得当时韩流来袭,满大街都是哈韩的大肥裤子,hot的那几个人发际了一批人倒服装的跟做头发的。
我穿了一条七分牛仔黑短裤,上身配了一件肥大的棒球衫,整装出发,临走时使劲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阿宝说你丫太他妈骚了。
我说滚,有多远滚多远。
他说小心出去撞电线杆上吧你。
懒得理丫的,11点我提前在地铁口等欣楠,我找了一辆能坐的自行车一靠,点了一根烟,烟这个东西就是很多有毒的物质,它都是在你毫无防备,潜移默化的进入到你的世界里,最后你发现再也无法驱赶。
等欣楠的时候,日子过的漫长而幸福,心里尖尖的怎一个美字了得,这么一个大美妞就怎么让我搞定了,哈哈嘿嘿,哈喇子流一身,鼻涕泡炸一脸。
第24章()
不一会欣楠就从地铁口上来了,虽然人很多,但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她在那一堆人中显得那么与众不同,穿了件兰色t恤,上面有个很卡通的图案,一走那耸动的胸脯让卡通真的就活了,漂亮,那种漂亮是无与伦比的。
黑色合身的牛仔裤紧紧地包着她的屁股,扭动地节奏像最优美的旋律,我想,有那时候我是个音乐家,我一定能谱出世界上最感人的乐章。为此我后来还真玩过吉他,可惜手上拉了好几道口子,我也没能成为音乐家。
她白色的球鞋,跳动的鞋带打成的蝴蝶结,真的像活的胡蝶,翩翩起舞。
我居然在那一瞬间,呆愣在哪里,有些自惭形秽。
欣楠大大的眼睛四下里望着,那个眼神我至今记忆犹新,像一潭清澈的湖水,充满了灵动,后来,我也见过很多姑娘,但是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眼神,那个眼神刻在我的心里,像烙印,无论天长地久都没再挥去。
后来更多的有了一堆整容脸,我更加怀念我的欣楠。
我急忙把手中的烟给扔了,走了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紧张,居然把脚崴了,但是没觉得疼,我呲牙咧嘴地笑着看着她,欣楠看到我也羞涩的笑了笑,我只有嘿嘿嘿一个劲傻笑,情不自禁的问她,这是传说中的约会吗?
欣楠看着我也吃吃地笑了,是啊。
我伸手想牵她的手,手指触到她的指尖像过电一样,让我全身酥麻,她慌乱的把手躲开了,脸一下红了。
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的单纯,也是多么的美好。爱情基于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生活,是较之亲情后最重要的情感之一,而人生中无数个爱情也最终不抵初恋。初恋在懵懂或者不懂爱情滋味的岁月里,总是留下了深深不可磨灭的痕迹,无论过了多久,都会从心里不经意跳出来,让你怅然若失。
后来我们先去吃了麦当劳,大汉堡。说起麦当劳肯德基这些洋垃圾在中国真是占尽了风光,我们那些牛b的老字号却慢慢的从我的生活中淡去,就像北京的天空。
我们后来去的新街口电影院,看的什么电影我现在不记得了,只记得走出电影院的时候,欣楠还眼睛红红的,为剧中人感伤呢。
我逗她,我说你这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
她说你不觉得感动吗?你是铁石心肠啊。
我说感动,感动。可那毕竟是电影啊,假的。
我就知道你对我也是假的。
天地良心,我怎么对你是假的了。
那你都没哭。
我欲哭无泪,女孩子真是说不清楚。我只好哄她:“其实我特感动,也特想哭,就是吧,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哭不是让人笑话吗,等没人了,我哭给你一个人看。”
她破涕为笑,她说那个男的真帅。
我说有什么啊,以后我也去当演员,演给你一个人看。
她撇了撇嘴,没说话。
我说还真别小看我,我可不比他们差。
后来欣楠说我没说你比他们差啊。
可能就是那一天,我做过一个决定就是一定要去影视圈混混,但是那时候的信念也只限于哄欣楠开心,但后来真的进入了影视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这是我想不到的,也许,欣楠一辈子都不知道,就是因为我想让她能在屏幕上看到我,我做过一个荒唐的承诺。
后来我又想带欣楠去买衣服,我当时就想把所有的钱都给她花了,可是欣楠不肯,到最后还是她花钱给我买了件衣服,多么好的姑娘呀,你给她花一块,她就一定要给你花十块,哪找这好姑娘去,眼泪哇哇的,md写的我语无伦次了,总之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吃完晚饭我给她送回家,我俩是从新街口走着回地安门的,她家住在地安门,也是胡同里。我们穿过一个又一个胡同,我竟然不知道累。回去的路上欣楠给我出了一道题,挺有意思的我现在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