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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一个特别能满足的人,你比方说我们出去劫钱,人家给多少就拿多少,说没了,我也就算了,也不像生子他们丫的还要搜人身,多不厚道啊,都说没了,还搜屁,一点做人的诚信都没有,当然也有那不厚道的,明明说没了,但一搜还能搜出来,那时候我可火大了,非得冲上去在他的脸上扇几个耳光不可,md,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低估我的智商。
其实在欣楠成为我女朋友那天我是答应过她找一个正当工作的,但是没想到正当工作比我背那些歪歪斜斜的日文还要难,你就拿我找的第一份工作来说吧,是一个中介公司介绍的,当时丫还收了我80块钱的手续费,对于我来说80块钱基本上就是割肉了,但为了欣楠,命都不要了,肉算个屁,我咬牙交了钱,他们给我介绍去一个酒楼当服务生,那个中介的小女孩说你看你长的多帅啊,玉树临风的,这个工作挺适合你的。
kao,帅的玉树临风就适合做个服务生,md,这都帅成啥样了。
现在还记得那个酒楼在蓟门桥东北角的一个胡同里,门面看着很气派,进到里面确实也有些气势,我摇摇摆摆进去,一个女服务员满脸堆着职业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问我:“先生,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位?”
我说1位。
她说您吃点什么?
我说不吃不行?
第21章()
她一愣,再次皮笑肉不笑地说:“先生你真会开玩笑。”
我说我没开玩笑,我来应聘的。
小姐的脸立马像被我妈的鞋底子呼过似的难看了起来,用指头点着二楼,没好气地走了,当时我也没留意,后来一想,丫举的是不是中指啊。
到了二楼转弯抹角的找到了一个开着的门,直接进去,一个胖的像堆放在桌子上的肉一个男的正趴桌上睡觉呢,我只好敲敲门,他抬眼看都不看我一眼一指对面,我被搞得郁闷,出门见对面是一厕所,cao,这孙子把我当成吃饭的客人了。
不过我站在厕所的镜子前,仔细的端详了我,看来我怎么看着都不像是个服务生。
我再次走回去敲门,我说我是来应聘的,那男的不耐烦的打哈欠,看着我,我忙把中介公司开的条递给他,他看都没看就扔抽屉里了,说下午上班。
我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问这么快。
咋了,你还想什么时候来。
我说得,下午就下午吧。
服务生的活不用什么脑子就可以干的很好,虽然累了一下午但我心里还觉得挺美的,毕竟这是一份能对欣楠说的正当工作,再说我这么玉树临风怎么也不是做一辈子服务生的料吧,咋得也弄个领班啥的吧,但是我这个领班还没混上就干到傍晚连jb晚饭都没吃呢,就被开除了。
我现在一想起开除这两个字就过敏。
还是那个胖子,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不适合干这个。
md,凡是有人对你语重心长的说话一准儿没好事儿。
我看着他,我心说丫这样子怎么这么欠扁呢。
他看我没明白,说你被开除了。
我说凭什么?
他说你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个,你看你这么帅干点啥不好,干这个屈才了。
cao,帅还帅出毛病来了。
我说没事儿,我不屈才,我就忒适合干个服务生了。
他说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大个小伙子干点啥不好,干这个真不合适,你看你一下午忙来忙去的都忙不到点儿上,手忙脚乱的。
我说我是第一次。
他说你真的不合适。
我跟他贫半天他就是说我不合适,具体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合适,就是不让我干了,我急了我说那把这半天的工资给结了,他说试用没有工资。
我说你妈b,你丫的这黑店啊。
他说你怎么骂人呢。
我说我还打你丫的呢,死胖子
胖子不是死的,还很灵活,见我气势汹汹的就往后退,从其他屋里就蹿出几个保安来,说怎么了,怎么了。
我看他们丫的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先撤,但是也绝不怵他们丫的,我指着胖子,我说你丫等着。
胖子也是个孬人,完全被我给怔住了,躲在保安的身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遇上这种人,生气都生不出来。
我走出酒店心里越想越窝火,md,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找补回来,我用公用电话呼了生子,丫好久才给我回,我说你丫死了。他说玩游戏呢没听见。
我说你个二b,爷今天高兴请你们丫吃饭。
真的。
我听丫生子在那头哈喇子都打电话上了。
我说真的。
他有些不相信地问你丫哪儿弄得钱。
我说你吃不吃,jb那么多废话。
他说吃吃吃,傻b才不白吃呢。
我说那来吧,来晚了我改变注意了。
他说你丫在哪儿呢。
我给他说了地址,我说你把大波都叫上,多叫些人,今天我请客。
他说你丫是不是抢银行了。
我说傻b你快点,半个小时不到,我就走了,以后别想让我再请你们。
不到半个小时,生子和大波还有7、8个人打了车就来了,生子见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人太多了点。
我有些生气地说你丫是宰死我啊。
他说都是在一起玩儿的,一招呼都来了,要不我让他们回去。
我看了一眼那几个蹭饭的,还都是些熟脸,平时在一起玩的,关系都一般,来都来了也就算了,但是我对生子说你们丫的车费自己掏。
生子说没问题问题。
我嘟囔了一句白吃的还真不少,心里却暗乐,cao,要的就是这效果。
大波走过来打招呼:“听说你丫抢银行了。”
“cao,全你妈美元。”
大波:“说那还等吗啊,赶紧的。”
他们一哄呼呼啦啦的向酒店走,我对他们喊:“你们丫的先进去点菜,随便点,我今儿个豁出去了,我去买烟。”
他们兴高采烈喊:“cao,你丫真是发财了。”
大波比较鸡贼说:“我跟你一起去买烟。”
我说:“你丫是怕我跑了。”
大波点点头:“我觉得你丫不正常,别回头放我们鸽子。”
生子他们傻乎乎的就进去了,一个劲儿的喊:“你放心,我们不会点太多的。”
我心说你们丫的可劲儿的点吧。
大波神秘兮兮地问:“我说你丫是不是真发横财了。”
我语重心长地说:“哥们这次真发了。”
让丫也知道知道妈b的语重心长又多么不靠谱。
大波有些兴奋了,搓着手说:“拿出来拿出来瞅瞅。”
我说拿jb。
他说你不仗义。
我说得了吧,你们丫的这叫仗义了。
他说这人可不是我叫的。
我说行了行了,废话别说了,来都来了。
他说你拿出来我看看啊。
我说拿什么?
他说钱啊。
我说cao,你丫行不行啊,钱你没见过。
他越发好奇了,缠着我非要看。
我就是不让他看,cao,心里话看也得有啊。
我说你就别jb想美事儿了,没带身上,回头给你丫分点。
他说我cao,哥们就是仗义,你怎么弄的。
我说也没什么,jb捡了一个皮箱,妈b的里面还有美元呢,也不知道谁丢的,我估计得好几万,也估计不是好来路来的。
大波的眼睛跟狼似的,只吐舌头说你丫真是走狗屎运了,我cao,jb的我咋就捡不着。
我说你交80元钱也能成。
大波说什么80元钱。
我说别废话了。
我们两个说着到了小卖部,我要了一条希尔顿,在身上摸钱,丫大波说我来我来,这钱我付。
我说你丫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大波说一会儿你给我多给几张美元,妈b的我还没见过美元呢。
我说行,看你丫这么仗义。
大波美美的笑,丫感觉兜里一下已经揣了好几张美元了。
我们往回走,我看见大波心事重重地想事情,我说你丫干嘛呢。
他说你这么多钱怎么是不是弄个啥正经事儿。
我隆重的点头,我说你丫好好想想,咱们这几个人里头就你丫脑子好使,你琢磨琢磨。
我们往回走,大波着了魔似的皱着眉咬牙又跺脚的正想呢,样子就像极了守财奴。
丫真是穷疯了。
14
18岁的年纪是我们这一代人中最关键的时刻,从懵懂步向更大的迷茫,尤其是那么早的走入社会,虽然2000年的时候,诱惑甚至是互联网都还没那么猖狂,我们受到的影响还没那大,有些东西还挺纯粹的,比方爱情,比方友情,虽然这两种情感在以后岁月的交替中,发现是最不可靠的情感之一,但是那时候,我们赖以活着的精神,也就这两种情感。
我们一路往里走,边走我边想,应该等他们丫的点完菜一会我再进去,现在进去,服务员见过我,一看就知道有事,肯定吃不了这顿饭,即使炸窝把饭店砸了,回头还得找地儿请他们丫吃饭,我正琢磨着,大波突然想起什么,叫我。
对了对了,我想出来了。
我说你丫想出什么了?
大波说,咱们弄辆二手破车。
我看着他嘿嘿一笑,他看着我眉毛一弯,本身不大的眼睛使劲睁着,我又笑了笑,心想根本就没这钱,你丫就胡b想吧。我就应付他,我说买个破车然后碰瓷儿去。
大波一脸惊讶,呦呦,你丫聪明呀,对呀,咱去工体碰瓷儿去,我跟你说呀
然后他就开始得b得,如何如何cao作,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自己都把自己说兴奋了,跟吃了你妈春药似的
第22章()
你看很多犯罪的雏形都是在我们那个时代就开始萌芽甚至于昌盛,所以现在你在街头上看到的那帮老棒次碰瓷啥的,也就见怪不怪了,些许还是我们一伙儿的,真不是现在的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说到了老,真的可怕,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了身体的不支,有时候忘性特大,明明说的事儿转脸儿就忘了,死活想不起来,比方我在给你们讲有关我过去的事情的时候,有一搭无一搭的说到某事儿,明明我想深处的说说的,可是写着写着就扯远了,然后就忘了,如果我前面有说道的,没讲的你们一定要提醒我,然后我来补上,我的很多事儿都是在那些年代无序的发展的,有的好像前后顺序并不是这样,但是我是不是也记串了,你看,这就是脑子,人不能不服老,不管你多牛b,你再怎么情动四九城,最终你都会变成一个老炮儿,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想到老,我潸然泪下,我怕我死的时候,没有几个人肯来为我送行,我常常想,如果有一天我要走了,会有那个女人来和我告别呢,欣楠?白羽姗?亦或是她?你看我又扯远了,有关那些生命中的女人,我一定慢慢告诉你们,因为我想我的故事是离不开她们的
我懒得理大波,回身朝饭店走去,大波跟着我紧追,还逼叨叨呢,嘿,嘿,我觉得真靠谱,几天就能回本儿。
我还是没理他,快到酒店门口我站住了,一想还得绷会再进去,回头看着严肃而庄重,语重心长地跟大波说,我看靠谱。
大波一下像找到了知音,很郑重地点点头,恩,好好琢磨琢磨。
我心说,琢磨他妈b琢磨,想想一会怎么跑吧。
丫一边嘚啵一边下意识拉我进去,我假装也在想这事儿跟他说,等等,这事儿别进去说,都知道了不是傻b了吗。
丫又撅着嘴,哦对对,就咱几个知道就行,我又应付着胡逼蛋了会儿,估摸着差不多了对大波说,行了,进去吧,这事儿进去别说,回头再聊,大波点着头,行吧。
我还真找到点老板的感觉,好像这手里真有了钱,都跟着你走,感觉还真不错。你看年轻的时候,我们做的其实更多的是梦。
走进酒楼,不在一层大厅,大波就问他们那几个人在哪,服务员说在楼上包厢呢,我心说,这帮笨蛋怎么跑包厢去了,在大厅好办事儿,办完事儿也好跑。
服务员看见我,傻b似的没说话,我看到这个二b服务员心里一下踏实了,这傻b脑子不好使,脸上明显的两块大红,红里透着黄,大鼻涕印子还在嘴上挂着,一脑袋的头皮屑,叭嗒叭嗒往下掉,砸脚上生疼,今天刷了一下午厕所,还摔坑儿里了,我看见他时,他两手正扶着坑儿跟那冲鞋呢,也不洗手就去吃饭。我一看是他放心了,旁边还有几个服务员扎堆儿聊天呢,也没注意我,就是看见我又能怎样,我这么多人,大不了炸窝cao猫。
我假惺惺的冲她笑了笑,绝对安全,搥了大波一把,直接进了包间。
生子见我一进去,嘴里直喊哎呦哎呦,你丫嘛去了,我以为你丫跑了呢。
我说,别你妈cao型了,你瞧你那cao行,我能这么做吗。
我一看桌子上已经上了几个菜了,坐着的也都不是外人,有的见过好多次了,其他的也是半熟脸儿,我忙着挨个打了个招呼,坐在了生子的边儿上。
生子拍着腿问我:“你丫哪来的钱呀。”
“我靠,怎么全问我这问题。”我很不耐烦一皱眉。
大波上去补了一句:“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生子也好像明白了似的:“哦哦,得,还tm是商业机密。”
我心说,这都哪跟哪呀,一脸无解。
我掏出一盒烟,挨个发着,一边发一边说:“哥几个想吃什么就点,想喝什么就要,以后没事咱就得多聚聚,使劲吃使劲造呀。”
大家一听都哈哈倍儿美,马上就有人叫服务员要酒,我还刻意的弯腰回避了一下。
慢慢的菜都上齐了,关上门我们就是一顿造呀,酒肉管够,杯子碰碎了好几个,中间的时候生子还关心地问我:“点这么多你丫行吗,别再要了,有钱也别这么造啊,你丫是不是傍上富婆了啊,cao,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我也喝了点酒,冲他一呲牙:“要,接着要,往死里要。”
桌上马上就有人起哄,又是点酒又是加菜。这帮土匪,真是不客气呀,胡吃海塞,个个跟死了好几年没吃过饭似的,那样子看着就招恨。
我一看吃的差不多了,该琢磨怎么起这个头儿了,上来就砸恐怕不合适,一说是要工资的事,那不就穿帮了栽了面儿吗。琢磨琢磨就得直接打,打架,这些人不会多问原因的,就当是上厕所跟人发生冲突打起来了。想到这儿我站起身走出了包间,出包间往前走左转就到了经理的那间办公室,我往周围看了看,楼道没人,正合我意。
我走到门口,拍了两下门,里面有人说话:“进来。”
还妈b装横,一看就是以为服务员呢,我推门一进,吓他一跳,两眼瞪着看了看我,臭牛逼的问我:“你怎么还来。”
我也没给好脸儿,我下午工作的钱,得给我结了吧。
没想到丫还挺横,从桌子里面走出来,走到门口,估计想看看我带没带人过来,在选择怎么跟我聊,一看没人,就我自己,明显的放松了很多,嚣张的跟我说:“你还没完了是吗,下午说了,试用没钱,要想要钱找中介要去,赶紧走人,听见没有。”然后一手指着我:“再不走,别说我不客气。”
丫手里拿着电话,好像那意思,你在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