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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阴魂不散的。
“秦总裁日理万机的,再让您当我的小跟班,我会于心不忍的,所以,您是不是应该……”林梦伸手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秦易森温笑着站在她面前,矗立如松,没有丝毫要走人的意思,“今儿不忙,就一个任务,就是应酬你。”
他说完,顺势去牵林梦的手,却被她快一步躲开。他扑了个空,失笑收回手臂,继续说道,“手续办完了是不是该回家了?路过超市的时候顺便买点儿五花肉,妈做的红烧肉味道才叫一绝呢。”
“我似乎应该提醒一下秦总裁,我们已经离婚了,那是我妈,不是你的。”她说完之后,转身向长廊的另一端走去,秦易森自然跟在她身后,一直来到女洗手间门前。
林梦突如其来的转身,秦易森突然栖身上前,一手撑着墙壁,把她困在墙壁之间,低头,略带戏虐的笑凝着她。他靠的很近,鼻端几乎贴上了她的几肤,彼此之间吞吐的都是相同的气息。
林梦微侧过头,避开彼此间的亲昵接触,清冷的说,“秦总裁不会连我去洗手间都要跟着吧?”
秦易森一笑,唇角浅扬,笑意透着一丝邪魅,语调懒懒的,“快去快回,我在这儿等你。”
林梦推开他,踩着高跟鞋走进洗手间。
她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一张精致的脸蛋,气的都要扭曲了。今天如果不甩掉秦易森这块狗皮膏。药,她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
洗手间在一楼,窗子对着后院。林梦拢了下裙子,把保洁阿姨用的水桶搬到了窗子下面,她踩着水桶,从窗子跳了出去。
敢从警察局翻墙出去的,有史以来,大概也只有林梦一个人了。只是,林梦从窗子跳到外面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下去,掉到了草坪上。她也顾不得疼,拎着高跟鞋,猫着腰,快步的离开。
而与此同时,秦易森还在洗手间外的长廊上守株待兔,只是,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便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此时,保洁阿姨正拎着工具准备进去清理,秦易森拜托她进去看看他太太在里面是不是遇见麻烦了。
保洁阿姨很快走出来,对他说,“小伙子,你是不是弄错了,里面没有人。”
秦易森剑眉微蹙,沉默片刻后,又问,“洗手间里面是不是有窗子?”
“当然有了。”保洁阿姨点头。
秦易森听罢,唇角浅浅的扬起,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丫头倒是长进了,不过,跑的了和尚,可跑不了庙。
另一面,林梦乘坐出租车,总算回到家。只是模样有几分狼狈,高跟鞋拎在手里,长裙褶皱不堪,腿也擦破了。
“你这是怎么了?被打劫了?”杨玉梅担忧的问道。
林梦拖着受伤的腿,摔在了沙发中。抱着摔破皮的腿,疼的呲牙咧嘴。“不小心摔了一跤,好疼啊。”
“都多大的人了,也不会小心一点儿。”杨玉梅拎过医药箱,拿出药水和纱布给她处理伤口。
折腾了一天,林梦也累了,吃过晚饭后,直接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并且,一觉到天亮,从未睡得那么好过。
第二天醒来,阳光暖暖的。睡饱了,头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林梦从床上坐起来,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紧接着肚子就响了,林梦趿拉着鞋子下床,声音懒洋洋的喊着,“妈,我饿了,早饭做好了吗?”
因为伤在膝盖上,走路时会牵动伤口,有些疼,林梦就拖着腿,一瘸一拐的向外走。
卧室的门刚打开,就听到厨房中传来带笑的声音,厨房中,秦易森一身的家居服,腰间还扎着围裙,杨玉梅站在一旁,正含笑指挥着他如何煲汤。
“各种调味品都要少放一些,小梦的口味比较清淡,还
有,千万别放香菜,小梦不吃。”
“我记下了,妈。”秦易森温润的回答,把原材料下锅之后,把火加大了一些。回头的功夫,正看到林梦站在厨房门口。
“醒了?昨晚睡得怎么样?”他浅笑着询问,语调温软,好似夫妻间平淡至极的问候。
林梦挪动了一下身体,腿上一疼,脾气也有些起来了,语气很冲,“秦易森,你来我家做什么?”
“小梦,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易森一大早就过来给你煲汤,你怎么连句好听的话都没有!”不等秦易森还口,杨玉梅便训斥了自家女儿几句。
对于杨玉梅的胳膊肘往外拐,林梦非常的不满,她拖着伤腿坐在餐桌旁,双手托腮,冷着脸不说话。
杨玉梅拿她没办法,没再说什么,把早餐一一端上了桌。
秦易森解下腰间的围裙走过来,直接蹲在了林梦面前,伸手握住了林梦脚腕,查看着她膝盖上的伤口。
“昨儿跳窗时摔得?”他笑着询问。
林梦瞪他一眼,没好气的伸腿把他踢开了。她腿摔成这样,归根结底还不是他害的。
“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别伤到骨头了。”秦易森关切的说道,伸手在想去帮她检查伤口,林梦却躲得快,把双腿都藏在了桌下。
“秦易森,你别多管闲事。”她不冷不热的嘀咕了句,如果他在这样纠缠不休的,她要考虑是不是再出国转一圈儿,或者干脆带着母亲一起定居国外,她就不信他还能追过去不成。
秦易森依旧蹲在地上没有动,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杨玉梅看了两人一眼,无奈的叹了声,真是一对小冤家。
“易森,你别理她,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伤的也不重。先吃饭吧,一会儿还要上班呢。”杨玉梅给两个人分别递了温热的白粥。
秦易森和林梦各自吃饭,总算是安静了一会儿,没再继续剑拔弩张。
饭后,秦易森换下了家居服,又是一身笔挺的西装,他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镜中,可以看到林梦坐在身后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他,蹙眉沉思。
秦易森唇角浅浅的扬着,无论她有多么的心不甘情不愿,但他就是这样,只要看着她就会开心。
秦易森准备出门的时候,林梦居然破天荒的站起身要送他。两个人一起出门,林梦拖着腿跟在他后面,一瘸一拐的,每一步都走的比较吃力。
秦易森也没让她多走,两个人离开了房门口,他就停住了脚步,温笑着看她,询问道,“有什么话对我说,现在说吧。”
林梦的身体靠着楼梯扶手,质问道,“秦易森,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易森笑,温柔中又有几分无奈,“我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他伸出手,轻轻的揉了下林梦的头,姿态亲昵而宠溺,连声音都好似轻哄,“小梦,如果玩儿累了,就回到我身边吧,我很想你。”
这半年来,她去过的所有地方都与他有关,让秦易森重新燃起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在林梦的心中,她踏过的每一寸与他相关的土地,都仅仅是缅怀与告别而已。
她抬起头,错愕的看着他,觉得他的话非常可笑。他说结束就结束,他说重新开始就可以重新开始?他以为他们是在过家家吗!
“秦易森,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离婚吗?”林梦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秦易森眸光遽然一深,极快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痛。然后,听她继续说道,“因为叶佳音的谎言所带来的伤害,因为宝宝的死,因为一颗心被伤的千疮百孔……半年的时间,你忘记了多少?你已经忘记当时的疼痛,已经忘记我们的宝宝了吗?”
117。除了你,别的人都不可以()
秦易森眸光遽然一深,极快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痛。然后,听她继续说道,“因为叶佳音的谎言所带来的伤害,因为宝宝的死,因为一颗心被伤的千疮百孔……半年的时间,你忘记了多少?你已经忘记当时的疼痛,已经忘记我们的宝宝了吗?”
“我没有。”秦易森沙哑的回答。
“我也没有。我没办法原谅你,也没办法原谅我自己,更不可能回到你身边!所以,请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秦易森,找个合适你的女人结婚生子吧,这也许是更好的出路。”林梦说完,决绝的转身,依旧拖着那条受伤的腿,吃力的向前走着。
“小梦。”秦易森在身后呼唤着她的名字,而林梦依然没有回头。
其实,他很想对她说:小梦,我努力过,可是,除了你,别的人都不可以……
自从那天早上离开后,连续一周的时间,秦易森没有再出现过。林梦乐的清闲,却刻意的忽略掉心里的酸涩。也许,他是想通了,这样对彼此才好。
她开始在网上和报纸上找工作,既然人已经回来了,总不能一直呆在家里坐吃山空吧。午饭后,她坐在沙发上翻看招聘报纸,周小诺的电话就打来了,一个师兄所在的律所正好有一名律师出国深造,需要人手填补空缺,周小诺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就让林梦去试试。
林梦当然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很用功的准备了一番,还特意买了一套职业装。这半年在国外逍遥的太久,突然间挽起长发,穿上职业装,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妈,我下午有个面试,可能会晚一点回来。”林梦出门前向母亲报了行踪。
林梦前脚刚走,杨玉梅就发现了桌上放着的白色手机和钱包,这丫头,真够粗心大意的。
她正准备换衣服给林梦送去,而正是此事,房门被人从外敲响了。杨玉梅以为是林梦去而复返,直接开了门,并语带无奈的说道,“手机和钱包都不带,还怎么去面试,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改掉粗心大意的毛病……怎么是你?”
杨玉梅话说一半,见到门口站着的人时,顿时变了脸色。她没想到罗依萍会找上门来跬。
“虽然我来拜访你的确有些突兀,但也不用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吧,阿姨。”罗依萍招摇的笑着,一开口,扑面而来一阵浓重的酒气,看来她喝得不少。
阿姨?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罗依萍以前给林梦做家教时,就是本本分分的喊杨玉梅阿姨,喊林莫天叔叔。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杨玉梅沉着脸说道,她实在没大度到对一个破坏她婚姻和家庭的女人和颜悦色。
但罗依萍的脸皮可比她想象的厚,又借着酒劲儿开始耍泼。她不顾杨玉梅的阻拦,摇摇晃晃的闯进了屋子,直接跌坐在沙发上。
“罗依萍,你别再我家撒酒疯,你如果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杨玉梅冷着脸说道。
罗依萍脸上却毫无惧色,懒散的瘫坐在沙发上,讥讽的大笑着,笑的十分刺耳,“杨阿姨,杨玉梅,你不用对我这么针锋相对吧,当初可是你害得我不能生育,我都没和你计较,你怎么反倒计较起来了?”
“罗依萍,你说够了没有?如果你来就是想说这个,那你可以走了。你的那个孩子,本来就是不道德的,根本就不该出生。你这种人,也不配有孩子!”杨玉梅一向温婉的脸庞,此刻也有些狰狞扭曲。
而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了罗依萍,她像个疯子一样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扑到杨玉梅面前,伸手紧紧的抓住杨玉梅衣领,歇斯底里的嘶吼着,“都是你,你这个凶手,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如果他能够生下来,就可以和林梦一样拥有继承权,我就不会一无所有了!”
罗依萍也是无意间从律师那里得知,林莫天居然立了一份遗嘱,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林梦一个人,在他的遗嘱里面,居然没有提到她半个字。不,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爱钱,她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她的付出一点儿也不比杨玉梅少,她对林莫天的爱,也不逊给杨玉梅这个女人,可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的前妻和女儿。她要的不多,真的不多,她争得也并不是财产,她只想分得他一点点的爱与怜悯,只要一点点就好,可是,即便如此卑微渺小到极点的要求,他都无法满足。
想至此,罗依萍更是义愤难平,她死死的抓着杨玉梅,猛力的摇晃着她的身体,“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你和你的女儿,为什么不彻底的消失在我们的世界,为什么啊?!”
“罗依萍,你这个疯子,你放手。”杨玉梅不停的挣扎,但柔弱的她根本抵不过年轻力壮的罗依萍。
而正在两个人撕扯的时候,林梦回来了,眼前的情形把她吓得不轻,急忙上前,用力的推开了罗依萍,把杨玉梅搀扶到沙发上。
“妈,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杨玉梅不停的咳着,手掌紧握着心口,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摇头,“我没
事儿,林梦,你让她走,让她马上离开我们家。”
“罗依萍,你到这里耍什么疯,你给我马上离开!”林梦上前撕扯着罗依萍,想要把她推出去。若不是她发现手机和钱包没带,及时赶回来,母亲不知道要被罗依萍这个女人欺负成什么样子。
罗依萍一边拼命的挣脱,一边不停的嘶吼着,“杨玉梅,你这个杀人犯,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罗依萍,你给我住口,你胡说八道什么!”林梦顿时恼火,她不允许任何人污蔑自己的母亲。
罗依萍却放肆的大笑,又是哭,又是笑,十足像个疯子,“我有没有胡说,你问问你妈就知道了。她不仅害死了我的孩子,还害的我无法生育,她就是杀人凶手。”
林梦当然不信罗依萍的话,但是,当她看向母亲的时候,却在她的脸上看到了难以掩饰的不安与慌乱。林梦的心不受控制的开始下沉,难道,罗依萍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不可能,她的母亲那么温柔,善良,她是那种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害人呢。
“小梦,你让她走,我不想见这个人。”杨玉梅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哽咽,脸色也非常的痛苦难看。
罗依萍再次讽刺的大笑,“杨玉梅,你是心虚了吧!”
“罗依萍,你给我住口,滚出去!”林梦用尽了力气,才把这个醉鬼女人拖出门,生拉硬扯的推到楼下。
最近连续几天降温,秋风刺骨,罗依萍被冷风吹醒了几分神智。看着林梦,哼笑着说道,“林梦,你知不知道,你爸留了一份遗嘱,将来他所有的财产都由你继承。”
“是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可以回去告诉他,我对他的钱不感兴趣。”林梦丢下一句后,转身就要回去,却被罗依萍拦住。
“既然出来了,找个地方陪我喝一杯吧,想不想听听我和你爸爸之间的故事?”
“对不起,没兴趣。”林梦不耐的推开她。
但罗依萍却不依不饶的,“可我想说,这些年,憋在我心里,我难受,也委屈。林梦,如果你不陪我去喝酒,那我只能继续去你家闹,看看杨玉梅受不受得了。”
林梦无奈,只能陪她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因为是白天,酒吧的客人很少,两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光线昏暗,并不嘈杂。罗依萍点了两杯鸡尾酒,一边喝,一边苦笑着落泪。
“小梦,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的。那时候我给你做家教,你总是甜甜的喊我姐姐,特别可爱。”
林梦也不插话,就任由着她说,甚至连听都听得很是敷衍。
但罗依萍却并不介意,断断续续的回忆着,“我第一次见到莫天,是在我打工的酒店里,我收拾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