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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单等不了那么多天,他道,“送我去机场。”他回到帝都那边,依着家里的关系找人处理,找她还更方便一些。
平子知道姚单要出国,露出挺不舍的眼神,“哥,你去国外混也别忘记时常回来看看我们这些兄弟啊。”
如果没有向初瑷这个变故,他也许不会改变要出国的计划,他必须找她谈谈,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够带她一起出国。
回到帝都,姚单要找向初瑷,依着家里的关系,她的信息,隔了两天,就有人送到他手里了。
姚雪看见他穿戴整齐要出门,便问,“又去哪?”
“B市。”
彼时,严厉的声音响起,是他父亲姚越之,“不准去,芝加哥那边,已经不能在推迟了。”
姚单,“我会赶回来。”
姚雪也跟着劝阻,“姚单,你不要任性,明天家里还给你安排了欢送会,到时候家里的亲戚还有跟家里有些生意关系的朋友都会来给你送行。”
姚单听说有欢送会,又想抽烟了,整张脸愈发的冷漠,“搞这些有的没的,你们问过我意见没?”
姚越之跟姚雪不知道说什么,但欢送会的邀请函,都已经派发出去了,但没想到,姚单会这么反感和排斥,甚至跟他们生气。
姚越之不知道姚单的性子像谁,这么硬气,身为父亲,被他这么质问,觉得心里不舒坦了,“你只要负责服从家里的安排就够了,家里人为你打点这些,你都没想过用途?”
姚单听着,不禁冷笑,服从安排?
“欢送会是你们要弄得,不关我的事,我说了,我要去B市。”
“不准去。”
父子两不是第一次起争执,每一次吵架谁都不让谁,互不妥协。
姚越之毕竟是姚家的一家之主,姚单越是反抗,出门的几率就更低,姚越之整来的那些保镖,牛高马大,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压制不了姚单,三四个,总能压制住了吧。
姚单觉得很可笑,他从小到大,家里人为了生意从来没管过他,没关心过他,到了他这年纪,突然对他严加管教,才想着费劲功夫要来打造他,不觉得太晚了吗?
再说他也不需要,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
出不了家门的颓废感油然而生,让他一个下午在房间里抽了差不多快一盒的烟,最后没办法,打电话给了平子,让他替他出面去河安镇,替他传话给向初瑷。
对于他的家庭的管束,唯一能够脱离家里束缚的,只能他不断的变强,他才能掌控自己的生活。
平子第二天一早就赶着姚单给的地址去了河安镇找向初瑷给他哥传话。
在他找到了向初瑷家里的时候,是没有人在的,问了隔壁邻居才知道他们家出去旅游了,听说他们去的是厦门,坐镇里最早的一班公交出去的。
平子着急,查了厦门最早的飞机航班和火车票的班次,火急火燎的赶回市里。
但途中,车速开的太快,出了车祸···
04他们总裁要找一个女人()
姚单等不到平子的消息,打他手机联系不上人,次日,在欢送会结束后,他就被父亲姚越之以强硬的态度送上了去往芝加哥的路途。
一路,他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一排排摇曳而过的树影,想的挺多的,但心里最惦记的,还是那晚像妖精似勾引他的女人,一开始他不是没有顾忌,毕竟不管怎么看,对方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兴许可能才成年,兴许可能还未成年。
当调查她知道她的年龄后,想来,他还真不是什么东西。
她醉了酒,沉沦了,但他没醉。
能蛊惑他这样的,大抵是他真的很想要她。
搭在窗边的手指,很挑长,夹着烟的姿势让他带着股朦胧的颓废,然而,他却也是不好招惹的,眼底里,是极致的冷血。
王叔挺担心姚单的状况的,他从小看着姚单长大,看着他从一个每天夜晚会想着家人的小孩到越发理智越发平静的大男孩,姚家对他的忽视,造成了他骨子里的冷血,当他知道向来不会服从家里安排的公子哥某一天说要出国深造的时候,他不知有多惊讶。
他隐隐还期待着姚单的改变,不知道学成归来的他,到底会有多光芒四射,王叔也不希望他肩膀上压太重的担子,只希望他以后的生活能过得快乐。
只是姚单现在想要的安逸,只有他变强了才能够掌控手里。
“少爷,去到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忘记三餐要准时。”王叔道。
姚单对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王叔还不至于冷脸相向,他恩了一声,“王叔,我离开这里后,你多帮我照顾一个人。”
王叔抬起头,觉得疑惑,“谁?”
“在我房间的抽屉里有一份她的资料。”姚单道。
能让一个男人上心的人,王叔不会猜不到,应该是女人,而这女人的关系,应该和他们家少爷关系匪浅,他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向初瑷不知道她母亲为何决定带着她出去旅行,不知道她母亲想要给她传达什么,她也不敢说跟她说,自己喝醉了酒跟男人上床的事,一想到是关睿,她更厌恶自己了,浑身都冒着颤栗的恶心。
再说她拿什么告人家,再说,闹得人尽皆知,对她和对她母亲的声誉也不好,她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她随母亲来厦门好几天了,沿途的风景到底是有多美丽风光她也不记得了。
可她母亲问她的话,一直盘旋在心头,“小瑷,你觉得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这句话存在的意义太多了。
十七岁的她,完全参透不了,也摸不透这句话的含义。
琢磨了几天,她好像是轻松了不少,在厦门呆了几天,她又随着母亲向秀晶去了西藏,旅途兜兜转转,让她忘却了不少的烦心事,也真正的体会到了旅行的快乐。
旅行结束,高三的生活,要来了。
回到河安的第一件事,向初瑷把旅行中买的手信带去了学校,给她真正所谓交心的朋友,温桐,赵佳。
在她认识的朋友里面,她最欣赏的人,莫过于温桐了。
在她身边的时候,不管心情在烦躁都能平复下来,像甘泉的甜美,像清溪的干净,她的肩膀,给人很牢靠的安全感。
而赵佳,她活的真实,活的直白,她的笑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太阳一样灿烂。
高三,她们三个人分在了一个班,整个学校,高三的学生加起来,也就五个班,他们这个算是所谓的尖子班了。
赵佳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怎么开学两个星期就要小考,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温桐翻着一本跟课堂上毫无搭边的书籍,“晚上来我家复习?”
“好啊,小桐,你帮我抓抓题,让我考进年级前五十,这样子我就有底气问我妈要零花钱了。”
向初瑷在旁边,心不在焉的,手隐隐的放在小腹的位置,脸色不大好。
最后,还是细心的温桐发现了,清亮的眸看着她,温凉的手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小瑷,你身体不舒服吗?”
向初瑷回过神,堆起一个笑容,“恩,肚子是有点不舒服。”
赵佳从桌底里抽了一包零食出来,“你例假要来了吧?”
向初瑷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发虚,“可能吧。”
下了自修回到家,向初瑷把之前偷偷买了验孕棒拿进了卫生间测,看到那两条红杠,她简直发怵,她躲在卫生间里,全身发软出了冷汗,拿不稳手里的东西,验孕棒就掉在了地上,吧嗒的一声响。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端正态度好好做人,远离以前一派的生活,但是怀孕的事,又把她的计划给打的一团糟了。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向秀晶拿着档案袋回了家。
向初瑷在要强,面临这种情况,她心里头还是依赖着母亲,她红着眼睛,手里拿着验孕棒冲进了自己母亲怀里,声音颤抖着,“妈···我,对不起,我···可能怀孕了。”
向秀晶身躯一震,心里头苦涩蔓延,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
“妈···你说我要怎么办啊?”向初瑷没哭,自从知道哭从来就改变不了任何事的时候起,她就再也没哭过了。
向秀晶的手终于压在了她的脑袋上,问,“你好好考虑是想要孩子还是去医院做个人流,心里有答案,你就跟妈说。”
向秀晶身为母亲,她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强大,女儿性子烈,又坚忍,心里有事也从来不肯跟她说,她在市里的那些事,她不是知道,只是她女儿即使放纵自己,可也是有原则的,至于感情的事,她自己都是个失败者,又怎么去教她。
第二天,黎明的曙光来临。
向初瑷一晚睡得不踏实,很早就起床了,出去买了早餐回家,骑着单车沿着海岸溜了一圈,回到家时,她沉默了许久,才说,“妈,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向秀晶似乎并不惊讶自己女儿做的这个决定,“知道了,剩下的事,交给妈吧。”她饱读诗书,再加上她对人生的渗透和这几年的独立生活,在她心里,其实未婚先孕,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至于说会把她女儿的前程给毁了,但前提,他们又得搬家了。
如果她女儿要把孩子生下来,那她就不适合待在思想封建的小镇子。
几天的时间里,她辞去了工作,规划好了路程,带着向初瑷离开了河安,踏上了一条崭新未知的道路。
他们离开的太突然,最没办法接受的便是温桐和赵佳了,他们去了向初瑷的家,大门锁住了,门口还种着葱花,人不在了,显得寂寥冷清。
邻居不知道念叨什么,只说他们走了后有人来找过,但问是什么事,可人家也不说,所以认识他们母女两的人都在猜测,是不是他们家遭遇变故,发生了不好的事,为了不惹祸上身,只好换了地方避避风头。
然,一切都只是揣测。
赵佳哭的稀里哗啦,“她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要离开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这么突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温桐比她冷静多了,给她递了纸巾,目光眺的很远,“兴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再说向初瑷大抵知道分离的难受所以才不愿跟她们告别的吧。
但不管你去到哪里,不管以后我们在哪里见面,如若再见,我们依然是好朋友。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
2015年。
白色的床褥的大床上,侧躺着一个男人,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棉质的睡裤,露出线条优美的后背,零碎的短发,遮住了那张巧夺天工的俊脸,他的脸色很柔和,平静,像磨平了所有的棱角。
他似乎皱了眉,不知梦里梦到了什么,痛苦而又快乐的闷哼了一声。
猛然间,他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睛平静的可怕。
只过了几秒,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很高,常年的运动,他的身材很好,肌肉很结实,尤其是腹部的六块腹肌,曲线分明,充满了力量。
他低头看了眼裤裆,抿着唇,从衣柜拿了一件新的内裤,走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从他头顶一直落下,水是温的,淋下来,却依然解不了他心头的火热,脑子里一直闪现几年前那个夜晚的画面,那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她的唇,她的指,她的紧致,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他去了芝加哥后,才知道平子为了给他传达消息,回的路上出了车祸,听说挺严重的,一条腿基本是废了,之后他也问了王叔,她家的状况,但王叔说,他们搬家了,离开了B市,出了国,去了布拉格。
王叔倒也是尽职,托了朋友背地里照顾他们,他在芝加哥定下来后就一直很忙,继而六年的时间,学业,事业,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后两年他还有点时间喘息,但他并不敢过于打探向初瑷的事。
那个女人,就像毒药一样,容易让人上瘾,他怕自己沾了,再也戒不了。
除了给她铺未来的路,姚单几乎不去打扰和过问她的生活。
说起来,他家里人倒是狠心,他刚到芝加哥留学的期间,姚家为了让他历练,只给他学费,生活费更别说了,少的可怜,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不是那种离开了家,就没办法生存的人。
姚单每回梦到她,便是有股欲望迫使他去找她,可辗转一想,他以什么身份去找她?如果捅破以前的事,她对自己会是态度?能接受,还是无法原谅?
他双腿分开站立,想着她,他的手终于缓缓的垂落了下来,滑动的肩胛骨上的肌肉明显紧绷,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他手臂上的水珠溅了出去,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哗哗作响,很快,夹着男人舒适愉悦的闷哼声,在偌大的浴室里,久久徘徊。
六年,他都是靠着自己的手度过,这种日子真是在糟糕不过了。
发泄完,姚单从浴室里出来,擦干身体后,换上了工整西装,手腕上,是一款卡西欧的手表,选的是比较沉稳低调的款式。
王叔正在端早餐上桌,姚单从楼上下来后,他莞尔了几秒,总觉得,这六年的时间,他们少爷的变化可真大,他的内敛沉稳,如水一般静,有一点不变的是,他跟姚家人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
“少爷,睡得还好吗?”王叔问,姚单回国后就版粗去住了,很少回来姚家的别墅住,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来一次,通常回来,都是看在自己母亲唐柔的份上住上那么一晚。
姚单嗯了一声,端正的坐在了餐桌面前,等他吃完早餐,助理超云已经在外门恭候了,很巧妙地躲过了跟姚家人吃早餐的时间。
超云发动车子,一边汇报今天的工作行程,“·····总裁,下午一点四十分,电视台那边还有你的专访节目要录制。”
姚单叠着腿,面目英俊柔和。
超云想,自己老板的修养和举止可真是好的没话说了,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在超云偶然一次见到他身上的纹身后,他就不这么想了,表面的修养指不定是为了掩饰内心的鬼畜。
许久,他终于开了口,“你去帮我查个人,我要得到她的全部资料,越快越好。”
超云顿了顿,忍不住问,“总裁,是····女人吗?”
姚单大方承认,“是。”他似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非她不可。任何一个女人,都没办法取代她在自己心里面的位置,这个意思来的有些晚,而他自己也觉得很震惊。
常年的忙,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好好的想过这个问题,因此他很遗憾,总觉得错过了很多,如今,倒是想靠近她,做出弥补,可如果她身边要是有人了呢?
想着想着,姚单不禁眯了眯眼眸。
而超云觉得,天上大概要下红雨了,他们总裁要找一个女人。
与此同时,帝都,电视台。
回国不久得向初瑷,穿着普通的工作服,缓了口气,踏步走了进去。
衣服虽然普通,但她本人实在是太美艳,身材的波涛汹涌,引人无限遐想,一只漂亮性感的蝴蝶,这样的蝴蝶,只会招引来很多蜇人的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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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单个人,我还是挺喜欢他的,正文里,大家觉得他是有故事的男人,但我的设定是,他只是一个从小因为家里不关心而长大的有钱人家少爷,当然,他个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