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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鸾宫内烛火摇曳,有风从窗外而来,吹得烟青色床幔流水般拂动。
姚燕燕奇怪地看着陛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自己还是那个美丽漂亮的姚贵妃以后,就暂时把这点怪异抛掉了。
她抬起手,纤细的手指勾开陛下的衣带,发现里面还有一层以后,非常奇怪,陛下怎么穿了两件寝衣
“爱爱妃,你要作甚”
姚燕燕歪着脑袋,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道“陛下,臣妾都好几天没能与陛下亲热了,陛下不想吗”
躺在她身下的皇帝陛下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姚燕燕明明看出了他眼里的渴望,她还以为陛下会半推半就地从了呢,结果陛下竟然摇头拒绝了,“朕朕今日不想。”
姚燕燕坚持道“可是臣妾想呀”她声音放得更娇更柔,眼波流转间满是勾人的媚意。说着就要去解开他的最后一层衣服。
谁知她的手还没伸到呢,陛下就根一株含羞草似的缩了缩,商量道“爱妃,有话好好说,朕今日真的不想。”
姚燕燕目光审视地盯着他的脸看,口中却道“可是陛下,您前两天不是还在找春宫图吗”她娇言软语,面上含羞地在他身上蹭了蹭,果然发现他身体起了变化,于是诱惑道“陛下,那日您给臣妾看的春宫图,就是有两个小人系着布条荡来荡去的那一页,臣妾特别喜欢,咱们来试试好不好”
一个美人,一个心爱的美人,在烛光里娇娇怯怯地向你求欢,还是春宫图里的姿势,谁能拒绝皇帝陛下被引诱得失了心神,差点就答应了。但是下一刻,他想起了什么,猛地咬了舌头,拒绝道“不行”
姚燕燕一愣。说起来,自从她骑在陛下身上后,陛下的表现就一直很奇怪,仿佛有些害怕她对他做那种事一样。为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个没经历过这事儿的童男子,陛下为何如此紧张而且陛下已经有四五天没碰过她了。
陛下一定有事瞒着她
姚燕燕心头笃定,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事儿的时候,她得赶紧让陛下答应籍田礼才行,要是拖太久,春耕都结束了。
姚燕燕冲鸭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来了
于是她酝酿了一会儿,看着陛下的眼睛里,慢慢泛起了泪花。
“呜呜”姚燕燕捂着眼睛,从陛下身上起来,爬到竹竿那头,嘤嘤嘤哭了起来。
皇帝陛下懵了,他被绑着动不了,只能隔着竹竿扭头去看她,“爱妃,你怎么哭了”
姚燕燕委屈道“臣妾心里委屈,但臣妾不说。”
皇帝陛下急急道“何人给你委屈受了你跟朕说,朕砍他脑袋”
姚燕燕委屈道“臣妾若说是陛下让臣妾委屈了,陛下也砍了自己脑袋吗”
皇帝陛下茫然地看着她。
姚燕燕转过身,用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面对着陛下,“陛下已经好几天未与我行夫妻之礼,方才臣妾不知羞耻地向你求欢,你却陛下若是不喜欢臣妾了,就直说,臣妾拿根白绫吊死在飞鸾宫里,也好过将来看着陛下与其他女人恩爱欢好,臣妾不想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原来爱妃这么爱自己,如果自己不喜欢爱妃了,爱妃宁愿去死也不愿看着朕宠幸其他女子。皇帝陛下听了这番话,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却被绑在一时挣扎不开,只能哄着。
然而姚燕燕只是摇头,她用一对凝着泪珠的眼睛看他,烛光下凄美哀婉,如同诗词中苦苦等待马蹄声归来的佳人,“陛下怕都是在骗我,若陛下真的还喜爱臣妾,为何连这点恩宠都不肯赐予臣妾”
皇帝陛下看着她说这样的话,心都简直要碎了,他解释道“爱妃,不是朕不想,是是朕不方便。”
姚燕燕苦笑道“陛下一个男子,有何处不方便”
皇帝陛下见哄不住,咬咬牙,道“朕答应举行籍田礼了”
姚燕燕不确定道“陛下,你说都是真的”
皇帝陛下立刻道“真当然都是真的爱妃,你看,朕为了你,连下田耕地都愿意做了,这还不足以证明朕的真心吗”
姚燕燕立刻破涕为笑,点头道“足够了,那陛下什么时候举行籍田礼”
皇帝陛下顿了一下,眼神闪烁,想要拖延,“朕朕还没想好,得叫太史局看个好日子。”
姚燕燕扁扁嘴,作势又要哭。
皇帝陛下吓了一跳,连忙道“后天,后天就举行籍田礼你别哭,这事儿也得让下面人筹备不是后天已经很快了”
姚燕燕迟疑道“陛下说真的”
皇帝陛下“朕一言九鼎”
姚燕燕笑道“那陛下说说,你哪里不方便”
皇帝陛下
爱妃,朕错了,求放过o╥﹏╥o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猜陛下说的不方便是啥
今天跟基友聊天,就是长乐思央大大,和上次说哈哈怪的不是同一个话说我基友是不是有点多,因为手机不方便打字,我就语音,然后长乐说你声音好软好甜。
我
因为这个声音,接电话时好多次被误认为小孩子偷接大人电话,有一次妹妹的老师打电话家访,我说我就是家长,人家以为我是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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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陛下感慨养蚕不容易; 蚕丝也不好得的时候,封元来了。
皇帝陛下只好放弃了自己难得的闲暇时光; 将那一小团蚕丝找个盒子装了起来,而后便接见了封元。
封元一进来; 就说起了陈国使臣的事。
“陛下,鸿胪寺已经派人前去迎接,约莫再有一个时辰; 陈国使臣就能入城了。”
听到“陈国使臣”这四个字; 皇帝陛下就皱起了眉头。
封元也知晓陛下的顾虑,关于陈国使节的这事儿; 朝堂上已经吵过不止两三次了,大部分朝臣跟林宰相站在一队; 认为陈国既然抛出橄榄枝; 又送来了数车珠宝为太后贺寿; 已经足够有诚意,齐国就应与其订立友好盟约,若是能从陈国借一些兵马和钱粮平息国内部分叛乱,那就再好不过了。
封元却并不这样认为; 相反; 他一直觉得陈国现任皇帝有逐鹿天下的野心; 且陈国位置偏西,在地理上远远逊色于齐国,齐国的大片肥沃土地对于陈国来说可是一块必须啃下的肥肉,如今派出使臣示好; 怕是另有阴谋。
皇帝陛下点头道“朕看这些陈国使臣,就是一群黄鼠狼,肯定不安好心。”
从一开始,得知陈国派出使臣的消息后,陛下就对此颇为抗拒,封元哪里能猜到陛下和娘娘是重生的,只以为陛下虽然年少天真,却聪慧过人,早早就看穿了陈国的野心。他道“陛下放心,臣已经依照陛下的旨意,提点过鸿胪寺卿,新任的鸿胪寺卿是位长袖善舞、玲珑八面的人才,不该说的话,他一句也不会多说。”
皇帝陛下点头,又听封元道“此次陈国使臣前来,定是有试探我国国力的意思,臣听闻出使我国的是陈国博远侯秦竖。此人表面和善健谈,实则狡诈多疑,陛下明日见到他时,态度上应更为强硬些,方能震慑此獠。”
听到封元骂陈国使臣,皇帝陛下乐了,他颔首道“爱卿放心。”演戏么,朕最擅长了
陛下虽然有时会有些惫懒,但是他答应过的事,向来办得很好。封元放下心来,于是就此退下,他还要再提点提点下面那些人。
在齐国这边商量着怎么应付陈国时,陈国人也在算计着怎么对付齐国。
博远侯秦竖刚到通州时,就遇到了前来迎接的齐国官员,双方表面和和气气地寒暄了半天,秦竖便以路途疲乏为由,入了马车。
齐国鸿胪寺的人,则带着数百名齐国士兵,护送他们从通州朝着齐国京都而去。
马车微微晃动着向前行驶,博远侯挑起帘子,看了一眼那些齐国兵士,个个身形健硕,马匹也高大矫健。
他放下帘子,开始沉吟起来。
马车里除了他,还有陪同他一起出使陈国的幼子秦愿。
他对儿子道“这一路行来,你觉得齐国如何”
数个月前,陈国人用各种手段,还能潜入齐国打探消息,但是自二月以后,齐国的防备忽然变得森严起来,边关以及齐国内各处要塞清查人口也严密了许多,有些潜入齐国的探子险些回不了陈国而这一切,都是自齐国那位小皇帝开始勤政后才有的改变。
秦愿这是第一次来到齐国,作为使臣,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处在齐国光明正大的监视下,每到一个地方,就会被齐国的官员围住,就连想要走出驿站看看,也会被齐国人以“保护”为名紧紧跟随。
所以他们真正能看到的东西,并不算多。秦愿思量了片刻,便回道“这一路看来,齐国远比孩儿所预想的要富庶,一路相迎的兵士也高大强壮。这齐国,并不好对付。”
博远侯摇头道“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咱们这一路过来,走的是齐国北地,齐国皇都就在北地,这里聚集了齐国绝大多数达官显贵,自然也就显得富庶。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这一切都是齐国人特意安排给咱们看的,为的就是误导我们。齐国前任皇帝突然驾崩,当时六名皇子争夺帝位,国内乱了许久,只怕直到现在,齐国也没能恢复过来。”
博远侯眯着眼睛,道“只可惜当年齐国内乱时,陛下还未登基,若是陛下早几年登基,便能”
接下里的话秦竖没有说完,但是秦愿明白父亲的意思,陛下雄才大略,若是早几年登基,说不定现在齐国就已经纳入他们陈国的版图了。
博远侯神情肃穆道“今日黄昏前就能入齐国京都,你要警醒些,莫中了齐国人的圈套。”
秦愿拱手道“孩儿明白。”
博远侯看着眼前唇红齿白、钟灵毓秀的幼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心道虽然带来的数车珠宝要献给齐皇有些可惜,但是能借此机会进入大齐皇宫,试探出大齐真正的实力,还是十分值得的。
想到临行前陛下的嘱咐,博远侯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黄昏的光顺着树顶,慢慢爬向了桑园的墙根处。
几十名宫女,正各自踩着梯子,想要趁着夜幕降临之前,从桑树上采摘最嫩的叶子,以便待会儿剪成细条喂蚕。
顾昭容被姚贵妃带着进去时,目光有些惊讶地落在那一排排的桑树上。
姚燕燕见她惊讶,便道“这些桑树,都是本宫让人从各个地方移栽过来的,好在现在天气暖和,要是放在二月,说不定就活不了了。”
见顾昭容乖巧地点头,一双眼睛却止不住地往桑树后面那长长的一排厢房处瞧,姚燕燕倒觉出这女子的可爱来。她带着顾昭容走向其中一间厢房。
这一排厢房都已经被打通了,里头摆着许多木架子,木架子上都搁着用来养蚕的编织篮,这种篮子都是方形的,里头铺了两层细布防止幼蚕受寒,又铺上满满一层剪成细条的桑叶,供刚孵化不久的幼蚕食用。
自从发现那条白胖胖的蚕以后,姚燕燕又在桑树上发现了不少蚕卵,她让人小心地将这些蚕卵收集起来,放在温暖的地方捂两天,这些幼蚕就顺利从蚕卵中出来了,让她遗憾的是,还是有不少蚕卵死掉了,没能孵化。
目前这排厢房内空出的地方还很大,不过姚燕燕估计,以蚕繁育后代的速度,要不了多久,这排厢房就要被挤满了。
到了那个时候姚燕燕幻想了一番自己和陛下躺在金山银山里的画面,不由笑得眯起了眼睛。
顾昭容可不知道姚贵妃在想些什么,她并不怕这些蚕,相反,瞧着那些白色的蚕虫胖乎乎地躺在桑叶中的样子,还觉得有些可爱。
她低头看了一会儿,转头对姚燕燕道“娘娘放心,妾身一定会好好照顾桑园和这些蚕的。”
姚燕燕对顾昭容很是信任,她道“那本宫就将这里交给你了。”姚燕燕如今管着整个后宫,一天分出半个时辰来看看桑园倒还好,要是让她一整天都照顾桑园,还要处理其他事务,她怕是要疯。
于是只能挑个信得过的人代她看管桑园,顾昭容就是一个极好的人选。
自从上次跟顾昭容说要放她出宫、结果把顾昭容搞哭以后,姚燕燕就没再提那事,现在看顾昭容,她好像已经不在意那事了。
见顾昭容兴趣盎然地围着桑蚕打转,一副十分开心的样子,姚燕燕便放下心来。她开始思量别的事,比如最近让后宫嫔妃待在屋子里织布,但效率一直非常低的事。
姚燕燕从上辈子到现在,都没接触过织机,发现后宫中这些妃嫔忙碌七天才织出半匹布后,很是惊讶,她还亲自去观摩了一下,发现那些织机使用起来步骤非常繁琐,织造局干得最快的女工,七天也才能织出一匹布。
这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有几个刚开始学织布的妃嫔七天织出来半匹,还高兴得不得了,对自己亲手织出来的布爱不释手。
姚燕燕却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些织机怎么这么慢织机不是织布很快嘛它不是自己就能织布,只需要有人在旁边看一下就好吗为什么这么慢,还要人亲力亲为这算什么织机
姚燕燕心里充满了疑惑,她觉得,一定是这些织机太落后了。
她想着晚上回去要跟陛下提一下,让工部的人开个项目,比如对织机进行大改造,从七天织出一匹变成七天织出五匹,这样一来。速度快了,产量提高了,他们岂不是又能赚大笔钱
想到能赚钱,姚燕燕眼睛都亮了些,她正要回飞鸾宫,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宫人的唱喏声,原来是陛下来了。
她带着人迎了出去,就见陛下走在前头,高公公抱着养蚕的篮子跟在后头。
“陛下您怎么来了”姚燕燕不须跟其他人一样行礼,见到陛下来了,直接就扑了过去。
皇帝陛下稳稳接住她,还把人抱在怀里提了提,疑惑道“爱妃,你怎的轻了许多”
姚燕燕高兴道“诶真的吗我真的轻了”
瞧着爱妃高兴的样子,皇帝陛下却拧了下眉,“轻了有甚好的一定是你这阵子吃得太少了。”
高公公闻言,便笑道“陛下,奴才看娘娘并未清减,应当是您近来苦练卓有成效,力气大了,便觉得娘娘轻了。”
这话陛下爱听。皇帝陛下揽着爱妃道“朕的爱妃太瘦了,还是胖一点儿好。”
姚燕燕踮起脚尖,用脸颊碰了陛下脸颊一下,笑道“陛下真是这样想的”
“那是自然”皇帝陛下理所当然地想胖一点,身上有肉,摸起来舒服呀瘦巴巴的才不好看。
皇帝陛下这回亲自来桑园,是打算挑几条膘肥体壮的蚕放进他那篮子里的,因此和爱妃说了一会儿话,便到厢房里挑蚕去了。
他们亲亲热热说话时,顾昭容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目光里透出几分羡慕和憧憬来。
高公公见状,以为这顾昭容要生出妄想来,连忙小声提点道“昭容主子,如今娘娘喜欢您也器重您,还将桑园交给您打理,您可千万别犯傻去接近陛下,否则以娘娘的性子,定饶不了你的。”高公公对姚贵妃的性子也看得明白,她生着一副不好相与的相貌,其实脾气十分和善,也从不为难后宫妃嫔,当然,这个前提是后宫中这些女人没有去接近陛下,当初李贵妃只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