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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笑,倒也解救了周轩昶可怜的大拇指。
周轩昶看着自己大拇指上那两排微微泛着血丝的牙印,微微撇撇嘴,再看躺在他身边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周轩昶终于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道:“你呀你!普天之下也就你敢这样对孤了,怎么样,发泄完,气消了吧?”
姌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气哼哼道:“不要说得自己多么吃亏似的,明明是你自己自找的!”
“孤自找什么了?”
“臣妾好好和皇上说话,皇上非要逗弄臣妾!着实可恶,您说,这不是您自找的吗?”
周轩昶一脸的无辜:“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孤怎么逗你玩了,你问的话孤可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实话实说了,倒是你,想趁着孤困乏的时候套孤的话,你这小狐狸还真是不厚道。”
姌卿当然不能承认。
“皇上才是冤枉臣妾呢,臣妾哪里是在套您的话了?臣妾是在很认真的在问您问题啊!难道有谁规定问人的方式只能直接的问出而不能迂回的问吗?所以臣妾只是问的方法不一样,但是还是在问,并且很认真的问,和皇上您刚才说的套话完全不是一回事!”
周轩昶捏了捏姌卿的翘鼻,道:“狡辩!不知这嘴巴不饶人,那牙齿也是让人不省心的!看把孤给咬的!”
第218章 这是真的?()
周轩昶说完就把他那“负伤”的大拇指伸到她眼前,凉凉道:“孤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人咬,还咬得这么重,皇后你说,孤该如何处置此人呢?”
姌卿防备地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道:“君无戏言,皇上刚刚答应臣妾的,您可是亲口应允了臣妾报复您的,臣妾不过是遵旨办事,你不能因此事罚臣妾!”说着又向后挪了挪身子。
周轩昶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让姌卿深觉不妙。
果然就见周轩昶轻声道:“看来皇后没有明白孤的意思,孤是答应了你可以对孤报复,但是孤可没说对此事不予追究!”
“你……你想干什么?”姌卿防备的看着他,边说边把身体向后移去,她每向后移动一下,周轩昶就上前靠来一下。
知道姌卿差点从床上摔下来并且被周轩昶捞过来压在身下,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一次被耍了!
看着压在她上方笑得好不得意的周轩昶,姌卿只觉得他那眼睛太亮了,亮得她想锤上一拳。
感受到姌卿看向自己眼睛那火辣辣的眼神,周轩昶马上识时务的收起笑容,打算低下头安抚的吻一下她的唇,可姌卿明显不打算领情,他刚低下头,她就把脸偏向一边。
周轩昶见此丝毫不建议,而是直接吻了一下她的耳唇,并在她耳边悄声道:“好了不闹了,今晚咱们算是打平了,若你还不服气,下次孤让你赢回来,早点休息,明日还有得忙的。”
听到他这么说,姌卿的好奇心被引了出来,转过头打算问他,可这时候周轩昶的脸还没抬起来,她这么一动,樱唇堪堪擦过他微凉的唇。
周轩昶无视她那控诉般羞愤的眼神,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倒她身旁,长臂一捞又把她捞进怀里,拍了拍她的纤弱的后背,道:“洁才人头一回侍寝就留宿紫宸殿,后宫的人早就炸开了锅,明日她便是再不情愿也要出来向你和太后请安,到时候肯定又要热闹一番了,而且这一场热闹会持续很久的,你不养好精神,怎么和她们斗?”
姌卿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有一件事一直忘记问了。
“这个洁才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臣妾知道她不如表面看着那般与世无争,可是她看起来也不像是那么爱出风头的人,怎么突然就开始来讨好太后了?而太后又怎么会愿意扶持她而放弃芙才人了?”
“太后为人多疑,做一件事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出手,之前芙才人做了那么多事,确实是让太后十分失望,也看出她不是真心归顺于她,对芙才人已经起了戒心,而你表现的又那么乖顺听话,且歪心思不多,她也确实有起过想扶持你的心思,只是终归她对你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而这十足的把握就是没有你的把柄,你唯一的把柄就是刘嬷嬷,可这个不止是你的把柄,还是她和她整个家族的把柄,所以用你的风险可是比芙才人大得多,所以她一直在物色更适合的人选。”
姌卿听出了周轩昶的弦外之音,便道:“皇上是说,洁才人有把柄在她身上?”看周轩昶一副不可置否的样子,就知道她猜对了,便急声问道:“是什么把柄?”
周轩昶弯唇一笑,示意姌卿靠过来。
姌卿瞪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就靠了过去,周轩昶就把嘴巴靠近她耳朵,小声嘀咕了起来。
姌卿听罢后脸上的惊讶之色如何也去不掉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周轩昶,说得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这……这是真的?”
周轩昶好笑道:“孤有什么理由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姌卿想想也是,这种事他确实没必要开玩笑,毕竟这件事对他来说可不是光彩的事,接着又好奇道:“那个人还在皇上那里?”
“是的,孤派人看着他。”
“可皇上为何要留着他呢?”一般情况下他不是应该会迫不及待地将他处死吗?
“他还有用处,说不定最后的成败,他是要起关键作用的。”
姌卿有一丝迷惑,突然,眼睛一亮,道:“皇上您的意思是?”
周轩昶笑着点点头:“知我者卿卿也,若是孤运气好的话,最后这件事应该就能像你我二人所想的那样,即便是不成,孤也有法子,现在,你的好奇心已经满足了吧?可以休息了?”
被周轩昶这么一说,姌卿也觉得确实觉得有点困了。
微微打了一个哈欠,就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睡了起来。
周轩昶帮她把鬓间的碎发顺到其耳后,以一道掌风将烛火熄灭,就抱着她也闭上了眼睛。
外面,星空中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后宫里其他宫殿也都大多熄灭了烛火。
却有一个宫殿还没有,那便是兴庆殿。
兴庆殿内殿——
卓太后皱着眉和完最后一口药汁,拿着丝帕擦了擦嘴角。就把药碗递给了刘嬷嬷。
刘嬷嬷拿过药碗就默默地行了礼,然后就退了下去。
此时内殿里除了卓太后、尤嬷嬷外,内殿的中间还站着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只见她素着一张削瘦的小脸,面上毫无表情。
卓太后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冷声道:“怎么,你就没什么要给哀家说得?你也真是有本事,头一回侍寝就能引起后宫轩然大波,哀家在这后宫待了大半辈子,你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原来站在中间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洁才人。
洁才人眼皮微微下垂,这种那一闪而过的嘲讽,再抬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是嫔妾的不是,白费了太后一番苦心。”跪了下来,无论态度还是语气都充满了谦卑和自责,仿佛真得认错了似的。
卓太后看她认错倒是诚恳,脸上的表情就一松,但是想着今日外面的传言,修剪精细的眉毛又忍不住一蹙。
“你在哀家这认错有何用?你现在去外面打听打听,都是怎么评价你的!你是哀家提上来的,现在却如此不知检点,头一回侍寝你就敢如此胆大妄为,你真当后宫里的那些女人都是温顺的绵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引起众怒?怎么,果然是想自生自灭,好下去陪你那好情郎?”
洁才人咬咬唇,抬起头来却是一幅悔恨不已的样子,道:“太后教训的是,是嫔妾太过蠢笨,那晚太过紧张,就喝了房中不少的酒,嫔妾平日里很少喝酒,不知自己酒量深浅,那晚却喝了不少,皇上看嫔妾头疼的厉害,才好心让嫔妾留宿在紫宸殿,嫔妾当时没有多想,就留了下来,却没想到此番会引起这么大的波动,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酒?”这酒卓太后自然是知道的,侍寝的时候为了助兴,放在房中的酒都有些暖情作用,若是不经常喝酒或者酒量太浅的话,只需喝一点点就会起到作用,若喝多的话,确实会宿醉头疼,洁才人身子弱,之前一直用药补着,想必确实不怎么能喝酒,这酒量也确实不可能深到哪来去。
难道真的是因为如此才阴错阳差的让洁才人宿在了紫宸殿?还是有人动了手脚?可负责酒的人是她的人,照理说不该如此,但凡事总有个例外,看来为了保险起见,她有必要派人去查查了。
再看跪在地上的洁才人,心思又转了一转,虽说这次洁才人夜宿紫宸殿,确实不太好,但是这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周轩昶肯留宿洁才人,想必对洁才人还是很满意的,洁才人的身子也派太医仔细查看过了,好好调养,想要有子嗣也不是难事,只要能保证周轩昶一如既往对洁才人满意的话,有皇嗣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她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大半。
再者,此番洁才人因此事,怕是会彻底被后宫众妃嫔给孤立起来,为了自保,只能依靠她,到时洁才人只会对她更加唯命是从,对她来说,无疑多了一重保证。
今晚传她过来,也不过就是让洁才人知道惧怕,现在目的达到了,卓太后也不再多做纠缠,总不能总是对她疾言令色,适当的给她点甜枣,她才会更知道感恩!
卓太后面色缓和了下来,揉了揉额角,很是疲惫的样子,对尤嬷嬷无力的吩咐道:“地上凉,别总是跪着了,尤嬷嬷,快扶洁才人起来吧。”
“诺!”尤嬷嬷上前将洁才人扶起,后者对她感激一笑,尤嬷嬷微微行礼,就又回到卓太后身边。
卓太后对洁才人招招手,待她听话的走过来,便拉过她的手,面含慈爱,道:“你也别怪哀家狠心,实在是在这后宫里你不对自己狠心,那只能被别人踩死啊,这次的事你只是无心之过,可是在别人看来却能大作文章,哀家之后会让这流言平淡了下来,但是流言淡了,也不能抹去这件事的发生,你自己要时刻警醒点儿,这次的事情可以看出你为人处世还是不够圆滑,心思还不够细腻,以后要多加磨练,有什么不懂的就要问哀家,哀家是你的亲姑母,总不会害你的,你懂吗?”
第219章 另一种可能(二)()
储秀殿镜月轩内——
小洛在内殿烦躁地来回走动,时不时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就在这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小洛有些紧张的握着手中的丝帕,尽量压低声音,道:“谁?”
门外的人马上出声回答,声音中含着恭敬:“主子,您要的酸梅汁奴婢给您拿来了。”
小洛听到这个声音,松了一口气,走到房门,小心翼翼地将门锁打开,但是却没发出一丝声音,让人猜不到原本这房门还锁着。
接着小洛又压着声音,回道:“嗯,进来吧。”
“诺。”门外的声音刚一落,就响起了开门声。
只见一个穿着宫女打扮的人低着头,端着托盘进来,刚踏进来,就把身后的房门轻轻合上。
小洛这才迎上去,拿过刚进来的宫女手上的托盘,将托盘放到后面的桌子上,这才回身,上下仔细地打量着那个宫女。
“主子,太后可有为难您?”
原来那个宫女就是洁才人,只是此时她穿着小洛的衣服,梳着宫女的发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低着头确实很难发现她不是小洛,而是应该在镜月轩内的洁才人。
洁才人有点疲惫的摆摆手,越过小洛,坐到椅子上,淡声吩咐道:“先备热水,本嫔要沐浴。”
小洛看着洁才人有点无神的样子,知道不宜多问,就听话地回道:“诺,主子等会,奴婢现在就去准备。”
没一会儿,小洛就领着几个太监提着几桶水进来走到内殿,待小洛将沐浴的水备好后,就让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之后她过去将门关好,并从里面锁住,才回身对洁才人道:“主子,水已经备好了。”
“嗯。”洁才人伸出手,小洛马上上前将她扶起,走到屏风后,待洁才人身上的衣服除去后,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进到浴桶中,嘴上还提醒着:“主子慢点,当心路滑。”
洁才人若有似无的点点头,直到她整个身体被热水包围后,她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小洛在她身后帮其擦洗着身子,间或帮其按摩一番,好除去她一身的疲劳。
约莫半刻钟后,洁才人才穿着寝衣,身上还散发着些许湿气的出来,小洛走过去帮其绞干头发。
洁才人闭着眼,沉吟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透过梳妆镜看着小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怎么,还在想着本嫔方才在太后那如何了吗?”
小洛见自己的心思被识破,期期艾艾道:“主子英明,奴婢确实在想着这件事,太后娘娘她没为难主子吧?”
“呵呵。”洁才人冷笑了一下,道:“她能如何为难本嫔,无非就是让本嫔识相点,知道她的厉害,以后要多多忌惮于她,如此以后本嫔片才会做她身边最忠实的哈巴狗。”
“主子……”小洛听洁才人说得这么苦涩,心中有一丝酸楚,想说些安慰的话,看可却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只好转移话题,道:“那主子,您试探出您在紫宸殿被暗算的事是太后所为的了吗?”
“本嫔按照只想想好的说辞说本嫔是不小心喝了太多酒,所以造成宿醉头疼,才让皇上允许本嫔宿在紫宸殿。”
“那太后怎么反应?不会相信这番说辞了吧?”
洁才人眼底滑过一丝恨意:“她相不相信怎么会让本嫔看出破绽?不过她越是这么反应平淡,就越说明这件事她确实知道此事,也就是说,这件事她休想脱离关系!本嫔让你今天打听的事你打听的如何?”
“回主子,奴婢照您的吩咐去打听了,妃嫔侍寝,房中确实会放暖情的酒助兴,但是那药效却极为温和,除非酒量确实过浅,可能反应会大一点,只是却不知是不是真的会像主子您那样,另外,那负责酒的公公,奴婢打听到他和太后宫里的小德子公公是同乡。”
“果然是她!”洁才人咬牙,恨声道:“本嫔都已经答应侍寝了,她为何还要这么做!那么作践本嫔她很开心是不是!”
小洛安抚道:“主子别气,您现在气愤只是会让她更开心,而且,请恕奴婢直言,说不定此事真的只是巧合,主子您很少喝酒,酒量确实较浅的,可能真的是那酒的作用呢?”
“这后宫里,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更何况,本宫说了喝得多,你便真以为本宫喝得很多?”
小洛面上大惊,道:“主子您的意思是?”
“这不过是为了安抚那幕后之人的戒心,让她真的以为本嫔是这么认为的,可本嫔记得清清楚楚,那晚本嫔也不过喝了一小杯,仅仅一小杯,就让本嫔醉得什么都记不清了,你不觉得太匪夷所思了吗?”
“这……难道真的是太后?她应该知道主子您身子弱,经不起这样折腾的,现在才刚开始,太后就耍了这么多心思,全然不顾主子您的安危,以后该如何是好?主子,不然我们……”
虽然后面的话小洛没敢说完,但是洁才人却是明了她的意思的。
“你以为本嫔现在有得选择吗?投靠他人,这后宫里又有谁能斗得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