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姌卿看他这样子便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惹他不快了,想想也是,想他天之骄子,自小都是被人捧到天上的,女人对他更是趋之若鹜,何曾被如此嫌弃对待过,不过姌卿就是坏心地想看他着急。
哼哼,不能总是让他逗弄她,怎么说她也要扳回一城不是?
看着周轩昶大有“你不认错我就不放开你”的架势,姌卿就皱了下眉头,捂住肚子道:“肚子好痛啊!”
周轩昶这下也顾不上怄气了,紧张的搂着她,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端端的怎么肚子疼了?”
姌卿扁扁嘴,眼角泛着泪光:“还不是你,臣妾不过也是无心之失罢了,您便不依不饶的,还那么用力的捏着臣妾的腰,臣妾肚子里可有孩子呢,哪受得了您那么大的力气啊!好疼啊!”
周轩昶这下慌了手脚,马上自责道:“都是孤的错,孤不该这样不分轻重,你等等,孤这就去宣太医!”
宣太医?那自己怀孕的事不就是瞒不住了嘛?她可只是想逗逗他罢了!
于是姌卿忙拉住周轩昶,急声道:“皇上皇上,臣妾没事,不过是逗您呢,哪有那么娇弱啊?再说宣太医,不就是告诉别人臣妾怀孕的事了吗?”
周轩昶起身动作一顿,低下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当真?”
姌卿忙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臣妾哪敢骗您呢!”事实上,她方才明明刚骗了他。
周轩昶这才相信了姌卿是真的没有什么不适,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又想着她居然拿这件事吓唬他,心里便有点生气,但看她楚楚可怜的讨好模样,又舍不得开口凶她,只是方才自己真的是被吓着了,他自记事以来,便没有那么害怕过,可眼前的小女人却轻易做到了,而且还是假的,终于还是有点气不过,便摊开她的手掌,“啪啪”地打了她两下,好让她长点记性!
“哎呦!疼死了!”姌卿可怜兮兮的扁了扁嘴,似乎很疼似的。
周轩昶瞥了她一眼,凉凉道:“行了,别装了,孤方才掌握着力道,根本就不会疼,你这手心连红都没红一下!”话虽这么说,但是还是为她揉了揉手心。
姌卿见此马上破涕为笑,甜甜地道:“臣妾就知道,皇上对臣妾最好了!”
为她揉手心的动作一顿,便轻哼道:“现在知道了?你这小没良心的,这普天之下,也就你敢在孤这里没有规矩,还敢戏弄于孤,当真是胆大包天!”
姌卿捂嘴笑道:“皇上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怎么就全怪了臣妾呢?胆大包天也要有人给臣妾这个胆子才行啊,这能给臣妾胆子的不就是皇上您么?臣妾可都是按照皇上的吩咐办事,怎么能管臣妾呢?”
“哦?这么说,是孤自作自受了?”
姌卿伸出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道:“皇上此言差矣,您这怎么能算是自作自受呢?这正说明您胸襟宽广,有容乃大,这若是寻常人定是做不到这些的,皇上您这番气度可是令臣妾佩服的五体投地呢!”说着还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这一番高帽戴下来,让周轩昶脸上严肃的表情终于是支撑不了了,捏了捏她的鼻子,恨声道:“孤现在是明白为何孔老夫子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了,你呀,就是吃定孤了是不是?”
“臣妾哪敢啊?”姌卿一脸无辜,“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臣妾包括整个大锦的子民,不都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嘛!”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是跟个小孩子似的,将来孩子出生,肯定要笑话你这个做娘的!”
“没关系,臣妾就说我是跟皇上学得就好了!”
周轩昶一愣,哭笑不得地道:“你倒是丝毫不客气,什么脏水都肯往孤身上泼啊?”
“这可是皇上您说的,要臣妾对您敞开心扉,不要总是生疏客气,臣妾这都是按照皇上您的吩咐来的!”
“强词夺理!”周轩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罢了,看来孤是真的说不过你,对了,方才孤来得时候你房门紧闭,卿卿是不是可以告诉孤,方才你和小夏子在里面说什么呢?”
姌卿白了他一眼:“皇上干嘛多此一举,小夏子可是您的人,您有什么问题大可问他,干嘛还要问臣妾啊?”
“可是孤就想听你说。”
“真是无赖!”姌卿悄声道。
周轩昶眼睛一眯,道:“轻轻方才说什么?谁是无赖?”
姌卿想也不想地摇摇头,装傻道:“没有啊,臣妾没说无赖二字啊,皇上您一定是听错了!”
第319章 流言散开()
现在凤栖殿内便是这么一番诡异的场景,姌卿一脸讨好的仰头盯着周轩昶,周轩昶则面无表情的回视着她。
终于,还是姌卿败下阵来,颇为不服气地嘟囔起来:“真是的,一个大男人那么小气!”
“你倒是还倒打一耙啊?”周轩昶笑骂道,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嫌弃道:“啧,怎么都没有什么肉,你现在怀着孩子,要多吃点!”
姌卿不客气地拍下他作怪的大手,道:“臣妾以前这样也没见您说什么,这会儿有了孩子就这不行那不行的,您到底是关心臣妾还是关心孩子啊?”
周轩昶心里好笑,这是在吃起孩子的醋了?
“你呀,这是在和孩子吃醋吗?”看着姌卿气闷的小脸,周轩昶唇角微勾,靠近她的耳朵小声道:“因为这是你和孤的孩子,孤才格外看重,你说,孤是紧张你还是紧张孩子?”
姌卿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耍性子,她平日里明明不是这样子的,或许真的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还有就是最近晚上总是梦到自己前世小产的情景,让她过于紧张了吧。
无论如何,前世和今世很多事都不一样了,这一世她不会再无能地连自己的孩子都守不住,想到这里,眼底闪过一抹坚定不移的光芒。
收拾好心思,对周轩昶微微一笑,道:“罢了,臣妾就信皇上这一次,皇上方才不是问臣妾找小夏子是有什么事吗?臣妾这就告诉您。”
周轩昶摆出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
姌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才继续道:“还能怎么样,皇上既然为了臣妾和孩子都甘愿使用美男计了,臣妾没道理不帮皇上一把,自然是要在这件事上再添些火喉,到时候才会有更加意想不到的效果,皇上说是不是?”
周轩昶看着姌卿那一脸狡猾的笑容,不用想就知道她一定又在动坏心思了,眉宇间遮不住的笑意,问道:“小狐狸,说吧,你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姌卿眨了眨一双无辜澄清地大眼,道:“皇上怎么能这么说臣妾呢?臣妾这分明是在协助皇上,而且臣妾绝对不会做任何添油加醋之事。”
周轩昶怀疑地瞅了她一眼,摆明了不信:“哦?如此的话孤着实好奇了,那皇后便说来听听吧。”
姌卿闻言一本正经道:“臣妾不过是让小夏子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一件事罢了,那就是皇上和欣婕妤好巧不巧的先后从淹死柔妃的那处荷塘附近走出来,除此之外,臣妾可什么都没让小夏子说,皇上您看,臣妾是不是在实话实说,半分虚假都没有?”
周轩昶闻言微微挑眉,不认为姌卿就是这么简单的让小夏子传这么模糊的一句话,这其中必定有其他的意思,往深想了一下,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这坏丫头,当孤傻呢?你这话传出去,怕是到最后会变得面目全非,你倒是一点也不顾虑孤的面子啊!”话虽这么说,但是那深邃双眸中溢出来的笑意都在说明他并未生气。
姌卿调皮地眨眨眼:“皇上这话说得可就对臣妾不公平了,臣妾是在说实话,可是后面她们会传成什么样就不是臣妾能够预料和控制的,您当知道这人的心思是最难琢磨的了。再者说了,皇上哪算吃亏呢?怎么说那欣婕妤也是个娇俏可人的美人呢,您消了美人恩,怎能不付出点代价呢?”
这种论调倒是头一回听到,周轩昶好笑道:“那孤需不需要报你这美人恩啊?”
“臣妾不是那爱斤斤计较之人,再则,怎么说皇上初衷也是为了臣妾和臣妾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这恩便就当报了吧。”说着还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
只不过,有时候有些事你如是想,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
就如现在,周轩昶看着姌卿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着实是恨得牙痒痒,握住她准备收回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咬了一下,道:“卿卿也说了,为了你们母子,孤可是脸美男计都使用上了,卿卿不会就打算用这三两句就打发了孤吧?”
姌卿歪头一笑,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道:“皇上是君,臣妾是臣,皇上想让臣妾现在怎么报答都可以啊!”说着还意有所指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现在也算是尝试到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了,这肚子里可是有着免死金牌呢!
这么明显的威胁,周轩昶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唇角一勾:“卿卿当真认为孤不敢把你怎么样吗?孤有很多种方法,卿卿想不想试试?”
姌卿对他这个笑容再熟悉不过,每次他这么笑总没好事,这下脸上的得意便维持不住了。
“你……你想……唔!”
在门外守着的赵公公和熏儿从头到尾都是这么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倒也没听到屋里有什么响动,只是最后周轩昶神清气爽得走了出来,而熏儿好奇的走进去,却看到的是自己的主子捂着嘴一脸泄愤地垂着软榻……
小夏子遵从姌卿的吩咐将流言散播了出去,果然在后宫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关于皇上和欣婕妤那日究竟在荷塘边上做了什么,可谓是众说纷纭,有说欣婕妤不知道在哪听说了皇上会在下朝后去荷塘边上,便屁颠屁颠地赶过去,对皇上好一番温柔抚慰,这才让皇上当天便翻了她的牌子;也有的说是欣婕妤故意打扮成柔妃的模样来勾引皇上。
而最为过分的便是说欣婕妤那日有意过去勾引皇上,甚至不知羞耻的勾引皇上与她野和。这对一个后宫妃嫔来说,算是很大的羞辱了,然而这个说法却是被传的最多的。
小夏子将这些话绘神绘色地传到姌卿耳边,饶是姌卿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被传得面目全非,却也没想到她终究还是低估了那些人的杜撰能力啊。
熏儿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头,道:“平日里看着那些做主子的都知书达理的,倒是没想到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娘娘这话以后还是少听为妙,免得污了您的耳朵!”
第320章 本性如此()
看着熏儿认真的圆脸,姌卿心里好笑,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小夏子道:“你做得不错,继续打听着,有什么动静随时说给本宫听,这是给你的奖赏。”
小夏子喜滋滋地接过鼓囊囊的钱袋,道:“奴才谢皇后娘娘赏赐,娘娘尽管放心,奴才若再听到别的什么,一定一字不落地说给您听!”
“知道你嘴皮子利索,就不要在本宫这里卖弄了,下去吧。”
“诺!”
小夏子离开后熏儿便嘟囔道:“娘娘您还要听那些风言风语啊?那么难听得话您能少听还是尽量少听吧。”
姌卿不以为意道:“为何不听,这话再难听也是说别人的,又不是说本宫,若是本宫连说别人的难听话都听不进去的话,那往后万一有别人说本宫的不是,那本宫岂不是要躲在凤栖殿里不敢出门了?”
熏儿瞪大了眼睛,道:“她们谁敢说您的不是!不想活了吗?”
“她们为何不敢说?嘴长在她们脸上,她们想说难道本宫还能一个个地捂着她们的嘴不成?再者说了,便是本宫捂着她们的嘴了,也管不住她们在心里诋毁本宫,无论是宫里还是外面,都少不了流言蜚语,若是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的话,那本宫拿什么和她们斗。而且,方才小夏子说得那些真的算不得难听,真正难听的怕是你还没听过。”前世她可是没少听过。
熏儿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姌卿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娘娘怎么好像是亲身经历过似的?”熏儿一向不会在姌卿面前藏着话,这么想着,嘴上便就说了。
姌卿目光微闪,轻笑了一下,道:“有些事不用自己亲身经历,只要冷眼旁观的时候多想一层,便也能了解一些了,记住,吃一堑长一智并不是聪明的办法,真正聪明的法子就是别人吃一堑的时候你能自己长一智,懂吗?”
熏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兴奋地问道:“娘娘您说,这欣婕妤若是听到这些话,会不会气得脸色都变了?”
“这本宫就不知道了,就算她心里再气,出去了也还是会笑脸迎人,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她的一点笑话,所以你这个好奇心怕是满足不了了。”
熏儿满不在乎地道:“奴婢才懒得看她呢,不过就是看不惯她那飞扬跋扈的样子,不过是皇上去她那里多了几次,您没看她,那脸差点没朝向天呢!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也没看她是如此猖狂的人啊!”
“说不定,这才是她的本性,以前不过是在忍着罢了。”
熏儿是不知道,可姌卿却是清楚一二的,这欣婕妤的姨娘是个很有手段的人,十分懂得讨卓远海的欢心,而这欣婕妤也是个有几分小聪明的,再加上有她姨娘的从旁指点,在卓府的众多庶女里,她可是最得卓远海喜欢的,其受宠的程度绝不亚于芙才人,这也是为何芙才人对这个庶妹一直不满的原因,说白了那便是嫉妒。
在卓府欣婕妤是顺风顺水惯了,这也让她有了几分自大,可进宫后却不一样了,芙才人比她先侍寝也就罢了,连洁才人也侍寝了,而偏偏她没有,这让她怎么可能心中不气?在卓府的时候还有她的姨娘的嘱咐,让她收敛些自己的脾气,可进宫后就没人嘱咐了,终究这是她的本性,早晚都有暴露的一天。
“那么,本宫今世就好好的看着你如何自作自受了!”姌卿心中暗暗发誓道。
菡萏殿幽兰轩内——
外面的流言蜚语都传得那么广了,欣婕妤没道理不知道,这不,她现在就一脸阴沉的问着自己的婢女若水:“你没听错,她们当真是这么说本嫔的?”
若是肩膀瑟缩了一下,颤声道:“回主子,奴婢不敢有所欺瞒,她们确实都是这么说您的。”
“岂有此理!”欣婕妤恨恨地揪着帕子,那力道仿佛想将它撕碎似的,“这群女人当真是没事做了,自己没本事留住皇上的心,就偷偷在背后如此摸黑本嫔!当真以为本嫔是好欺负的不成?”
若水在一旁附和道:“主子莫气,您何必和她们一般见识,她们就是嫉妒您,吃不到葡萄就说那葡萄是酸的!不过这么说确实太过分了,主子您不如就告诉皇上吧,皇上那么宠您,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这话不仅没让欣婕妤的脸色好一点,相反还让她的脸色愈加阴沉,她紧紧地盯着若水,目光冰冷,让若水双腿不禁打颤,还没等若水求饶,便觉得面前一阵风,接着便感到自己脸颊一疼。
也顾不上红肿的脸颊,若水慌忙跪下来,求饶道:“求主子饶命啊,都是奴婢的错!求主子饶命!”
欣婕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你可知道你错在哪了?”
“奴……奴婢方才说错话了,不该给主子乱出馊主意!”
“还知道自己的错误,倒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脸色微微好转,“你可知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