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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贾赦贾琏宝玉几个要陪着靖王吃酒听戏,凤姐总管全局,迎春不宜在凤姐这里久待,便随着黛玉回去大观园。
凤姐便把搂着黛玉吩咐:“林妹妹,二妹妹就交给你了,你们好生玩耍,我就不进去了,留在这里照应,反正你们一高兴又要诗词什么的,我也不懂。”
黛玉跟凤姐好的姐妹一般,一般的大事都是凤姐帮着照应,黛玉偷闲过着如同小姐一般的快活日子,心里对凤姐十分感激,如今把巧姐儿戴在身边教养。见凤姐又来占她的便宜,摸她的脸颊,她也伸手捏一捏凤姐:“我自然要听姐姐吩咐,不然也对不起姐姐这张巧嘴呢!”
尤氏犹豫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却被凤姐缠住了:“你跟我一样,不同翰墨。就跟着我作伴吧,咱们老鸹莫说猪儿黑,谁也别嫌弃谁。”
尤氏跟惜春正在别劲儿,有个宗室子弟求亲,惜春却喜欢柳湘莲,尤氏十分郁闷,不愿意跟着惜春找不痛快,借机留下:“二婶子还是那么会诙谐,我且舍不得你孤单!”
迎春去了缀锦楼。
迎春给凤姐黛玉贾琮媳妇探春惜春,每人马则赠送八匹贡缎,他们今后要在官场斡旋,这些都系用的上。探春惜春作为陪嫁也很光彩。
除了这些,迎春又命苏青搬上来五个红漆匣子,全套的灵玉首饰,都是初级灵石打造,有养身的效果。
这是迎春特特为凤姐黛玉探春惜春等女眷准备。
她们没有根骨,中等或者上等的灵玉反而会损伤身体,故而,迎春命人镌刻了这些玉佩玉珏。技能滋养身体又不至于损伤经络。
因怕她们不知道轻重,胡乱送人,遂细细解释:“这些都系都是靖王请了上等玉雕师,用了定级的翡翠,能够滋养身体,可遇不可求,你们留着传家,给孩子们佩戴,切莫送人,辜负我的一番心意。”
姐妹中黛玉的身体最为敏感,闻言我住一块玉珏,瞬间笑了:“嗯,这玉珏温润得很,握住了,似乎有一股清凉之气逸出,很舒服呢。”
迎春忙着道:“嗯,美玉自古就有辟邪养之说,长期佩戴可以养身。”
黛玉探春洗出几个见迎春特特叮嘱,知道这些东西来之不易,收下之后忙着应承。
迎春又拿出一个匣子交给苏青:“明儿后街的族亲前来拜访,你每个女眷赠送一块玉珏。”
惜春原本有些漫不经心,这一比较,忙着收起匣子,嘱咐丫头书画好生收起。
这般时候,凤姐十人送了一桌酒菜进来给姑嫂四人。
迎春吃了几杯竹叶青,便问起探春的婚事可定了。
探春满脸笑意:“都是嫂子们操持!”
黛玉言道:“三妹妹定在明年春日,四妹妹的婚事还没落定。”
惜春拜年面露愤然之色。
迎春讶异:“这是怎么话说?”
黛玉言道:“有两家人求亲,一家三妹妹的婆婆替柳湘莲求亲,一家是宗亲名唤水湄,在宫廷做侍卫,尤氏看中这个侍卫,觉得或许能够帮助贾蓉父子。“
迎春摇头:“谋逆案靖王也不敢碰,一个宫廷侍卫想把珍大哥捞出来无异井底捞月!”
惜春眼眸一冷:“只可惜许多人看不穿。我打定了主意,若是不能随心所欲,宁愿一辈子不嫁。”
迎春拍拍惜春:“安心,且不会。”
这日探春惜春都喝醉了,黛玉照顾她们姐妹,迎春请来尤氏说话:“珍大哥的事情但凡能够通融,靖王早就通融了,靖王也不能办的事情,一个公府侧枝出身的大内侍卫不可能办得成。”
尤氏羞惭不已:“我并非此意,只是觉得四妹妹才貌双全,何必嫁给柳湘莲暗格浪荡子?嫁进宗室至少锦衣玉食。”
迎春笑道:“我知道嫂子一片好心,但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就成全四妹妹吧,她从小父母双亡,多年来闭口不言,很少提出什么要求,难得她自作主张一回,就遂了她的心意,他日无论好歹也不会怪罪嫂子,你说是不是?”
尤氏福身:“都听二妹妹。”
迎春颔首:“我不就离开京都,公主府与昌平的府邸,还要嫂子帮着经营,我已经潘又安谈妥当了,嫂子你吃穿之外,每月二十两月例你,年底还有红利,若是想去北疆探望珍大哥,也可以吩咐芸儿安排,我会交代他们。珍大哥哪里你也安心,二哥哥反复乌进孝究竟照应他,吃穿不愁,如今也不捆绑了,只是不能赦免,一辈子不能回京都了。”
尤氏躬身大礼:“多谢二妹妹。”
迎春又道:“胡氏还年轻,若是她想去榆关,我可以帮着她在那边落户,若是不愿意,嫂子放她大归吧。免得亲家变成仇家。”
尤氏颔首:“都听二妹妹。”
十月十二是疯道人挑选的黄道吉日,宜出行移徙。靖王与迎春合着小混蛋就在这这日佛晓离开了京都。
靖王留下两封书信,一封给上皇,一封留给贾琏。
除此之外,迎春还替探春惜春没人留下一万银子的陪嫁银子。
靖王与迎春轻车简从,连卫队也没带,拢共就是靖王迎春小混蛋三口人,三人走亲戚一般,悄悄出了西直门,往西走了十里,折身往南。向湖广而去,靖王带着迎春视察他玉石矿,就是出产灵石最多的玉石矿。正是三国诸葛再次隐居修炼阵法的之地。
小混蛋不愿意跟着迎春坐车,合着靖王一起猴在马上,驱赶马儿来回奔驰,笑声传得老远:“妈妈,咱们这是不是出去行侠仗义啊?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江湖大侠了吗?”
迎春如今有夫有子,笑看一大一小,笑得称心如意:“是啊,你们一个水大侠,一个贾小侠!”
小混蛋越发高兴:“妈妈您呢?”
迎春笑道:“我啊,我是大侠小侠的上司啊!”
靖王与小混蛋闻言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笑,把树林里夜宿的鸟儿吓得乱飞一气!
一行人游山玩水一般,小混蛋对着什么都好奇,追根究底。靖王在这里拥有一座矿山,名誉上是朝廷驻军基地,其实是矿区。
迎春看着一座灵光隐隐的山峰,如今开采尚不及万一。迎春在南阳带了一周,全面勘测这座矿山,最终发觉,这里并出产极品灵玉。遂跟靖王商议,减少采挖,或许这些玉石经过几百几千年之后,品级能有提高。
靖王笑道:“你这心大,到计划到百年前年之后了。”
迎春笑道:“这里本来就是大月朝的领地,只要靖王府世袭罔替不被剥夺,世世代代都属于王府,何必急在一时?”
靖王哈哈大笑:“此话甚是。不过,这继承人还没影子,咱们的努力耕耘啊。”
迎春嗔怪:“你耕得少吗?”
小混蛋打了南阳高兴的只撒欢,这里的灵气比潇湘馆的灵气浓度大得多,原本迎春预备停留三日就起身,结果,小混蛋忽然间壁垒松动要进阶,迎春只得替他在矿区开挖一见密室,替他布下聚灵阵。又在隔壁挖了一见密室,自己与靖王一起打坐修炼。
靖王修炼的速度很快,如今已经是先天二层,相当于练气二层。如今三人,靖王个子最大,修为最低。
御史,靖王也警惕起来,日夜修炼不辍。就是这人百日文质彬彬,一如文弱书生,一道夜晚就化身为狼,若非迎春有功夫,只怕早就被压榨的不生渣滓了。
三日后,小混蛋成功境界一级六层,成为中级后期修士。
有一个麻烦就是小混蛋开辟了神识,能够隔物视听。
靖王那事儿又凶又狠嗷嗷叫的,迎春从此后再睡觉,必须得打了灵气罩才能安心,免得莊哥儿瞧见儿童不宜。
迎春想要上武当朝圣,他托词张三丰的弟子也有五年了,且得去跟人家磕头禀告一声。
到了武当山,迎春终于明白张三丰为何在此立派。武当山山水灵秀,整座山飘荡着浓雾一般的灵气。
后山有一寒潭,正是整座山的灵气眼儿。
迎春神识下探五千米尚未见底,寒潭峭壁都是灵石,五百米之上是低等灵石,五百米之下是中等,千米之下是高级灵石。再往下,迎春得我神识已经不够使唤。
相比当初张三丰便是因为这座寒潭的灵石才成仙得道,成为散仙。
只可惜,张三丰之后再无修行之人。寒潭的秘密也被湮灭。
迎春向道观捐赠了五百两金子的香火钱,替张三丰重修金身。并心语禀告自己的身份,乃是当初武当弟子贾寅之后,上山朝拜祖师爷。
回头却说上皇,靖王跟他请了十日婚假,说好了十日之后进宫替他打理朝政。
结果,王府总管发觉三日之后还不见王爷王妃出内室,吓得不轻,忙着进宫报告。
上皇亲临,这才发现了靖王留下的书信。
一看之下,上皇鼻子都气歪了。回宫之后跟太后娘娘拍桌子打板凳:“都是你惯得这两个孽障,鬼迷了心窍了。”
太后娘娘莫名其妙:“这是什么事情?”
上皇把靖王书信一摔:“你自己瞧瞧,孽障,他不仅自己跑了,还把莊哥儿也拐跑了。”
太后娘娘看信之后愣了愣,瞥眼上皇:“你跟我发什么火呢,也不是我唆使,不过,这孩子不是说了吗,觉得京都憋闷,要出门散散心,他说的对啊,他说了,北征的功劳不要了,换取婚假三个月,有什么不对嘛,朝廷有这个惯例啊,可以将功赎罪的,再者说,孩子说了二月初会去海疆上任,训练水军,这很好啊。”
上皇挫牙:“好什么啊,哼,这个狗东西,他是不愿意做辅政王,哼哼,以为人跑了,朕就不能下旨?”
太后又把信笺看了一遍,叹息:“这孩子说明了,是你自己没看明白,他说了,太子需要内阁,需要文臣武将的辅佐,不需要辅政叔王,陛下的意思其实不是让小九做辅政王,是要小九看住太子,威慑太子吧?他说愿意做好一方督抚,守住海疆,力保国土完整。这意思就是,他不愿意管太子。说白了就是愿意替朝廷处理,却不愿意凌驾皇帝之上!”
太后叹口气:“小九真是聪明通透,可惜了,他怎么不是本宫的亲生子呢。”
上皇愕然:“他竟然不想做能够摄政的辅政王?”
太后一笑:“你还警惕昌平,叫他不要挑唆小九不忠,看看吧,这肯定是两口儿商量好了,也是给你的回答,你担心的那些东西,人家不稀罕!”
上皇恼羞成怒:“反了天了!来人,给我八百里加急往北疆追赶,一定要把孽障追回来!”
再说迎春一家,朝拜张三丰的宝殿之后,借宿在道观一座独院里。
夜半时分,迎春潜行寒潭下千米,采挖了千余枚高级灵石。
翌日,便离开了武当,当着祖师爷,迎春不敢太贪心。
随后,迎春特特拜了武圣庙,游逛了荆州古战场。靖王将小混蛋猴搂在肩上,一家人吃遍了江汉名吃,最后慕名登龟山爬蛇山黄鹤楼。
靖王想学人家题诗词,结果看了古人的诗词,再不敢下笔。
迎春不由感叹毛爷爷的雄才伟略。
因为登上了黄鹤楼,靖王跟迎春商议,是顺着武圣的踪迹游玩,还是去攀登能够跟黄鹤楼一较高下的峨眉山。
迎春希望能够去四川,逛逛锦宫城,为主想要看看诸葛古迹。迎春很怀疑诸葛是一个修炼奇才。他那些阵法没有灵气灵石应该不能催发。
靖王提议的是追寻武圣脚步。
小混蛋则是两边都叫好,谁都拥戴。
一家人争争吵吵,玩得不亦乐乎。
172()
湖广不光是靖王有玉石场;玉雕楼。
迎春在南阳、武昌都有分店。
却是一家子在湖广过年;也很方便。
不过;迎春骨子里有着探险的精神;不想舒舒服服在武昌安逸;她想要入蜀;探探古代的蜀道到底如何的难行。
靖王觉得不可行;时间只有三个多月,蜀道难,不适于游山玩水。
靖王觉得不如在湖广游逛一阵;折身去北疆,祭奠一下他父母。
靖王的父亲是在草甸上,她母亲也在北疆殉情;靖王觉得从祖祠里的木拍拍不足以代表爹娘。
故而;每年都会前往北疆祭奠一回。
祭奠公婆,迎春没意见。
这么好的儿子留给自己享用;理当感谢公婆!
夫妻约定之后;迎春便趁着靖王与小混蛋参观武圣庙的当口;跟武昌的豆蔻坊掌事接上头。
武昌豆蔻坊的掌事姓周;正是湖广总督于颜明的表亲;其实就是湖广总督衙门的钱袋子。
迎春怕暴露了行迹;直说自己是豆蔻坊总部的管事,前来武昌视察。
迎春之前已经暗地里观察半日,豆蔻坊生意十分兴隆。
周掌事基本可算规矩。
豆蔻坊的胭脂水粉可是独一份;他们不敢掉以轻心。不然;豆蔻坊虽是会另外在找合作商家。
即便总督也不敢跟公主王爷杠上。
迎春这才表明身份,外面的格局都是进度豆蔻坊一个模子,迎春也不需要再看,为主是检查了他们存货,看看有没有过期的产品昧心销售的情况。
这一检查,真的发现了问题。头一批玉盒的灵气,经过两年的重复使用,灵气几乎已经消耗殆尽。
掌柜不知,却准备继续使用这一批失效了玉盒。
迎春急忙叫停:“这些盒子不合乎要求了,胭脂装进去不仅效果会打折扣,保鲜期也会出问题,只怕三月不到就要霉烂。”
周掌柜读书吓着了:“这可怎么好?”
迎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信得过的玉雕师?”
“有一家青字号的玉雕楼。”
这正是靖王的店铺。
迎春一笑:“我会与他们接洽,这一批的玉盒回收之后全部这家处理,价钱你看着办。虽然我们看不上了,这些依旧是上等的玉石,你眼睛可要亮一些。”
周管事应承不迭。
迎春一边写信回京都,告诉李俊,玉盒的保值时间只有三年,故而,今后,胭脂玉盒两年半更换一次。
三日后,豆蔻坊受到第一批玉盒,一百个,每一个纹银百两。几乎等于白送。
周掌柜不知道好歹,想着旧的玉盒折价十两银子,十倍的差距,心疼不已。
迎春道:“只有要一盒胭脂霉烂,你的招牌砸了,我们再不会与你合作,且这些银子在本部的利润里扣除,有什么好心疼?你可别因小失大!后果你担不起。”
五日后,迎春傍晚十分忙碌的收拾行李,预备翌日北上。
结果,靖王收到周青的信笺,顿时满脸不高兴。
迎春忙着接过信笺,却是上皇派人往北疆追赶他们去了。
这一来北疆去不得了。
迎春一笑:“父皇真是小孩子脾气啊,被你骗了,恼羞成怒了。不如,我们晚些去,他们可能等不到人就走了?”
靖王道:“他知道我每年去北疆祭祀,追不到也会守株待兔。“
迎春气道:“者太过分了,还不许人家祭祀父母啊,咱们不给他干了,也没买给他!”
靖王见迎春维护自己,甚是开心:“其实五月的时候我因为要装病吧,就给父母禀告了,我今年要娶亲,估计会耽搁。他们若是有灵也会谅解,你再京都已经给他们磕头敬茶了,想来不会生气。”
迎春见他不生气了,也不添油加醋了:“咱们接下的行程如何安排?要不就在武昌过年,游览三国古战场,这里的东湖、珞珈山、木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