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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心里一软:“玉石还够吗?可比伤了身子。”
迎春笑道;“这倒不会,只不过跟地里菜一样,把菜拔了,再想要菜,需要时间,还需要费一番手脚。”
听闻不会影响身体,靖王稍微安心,又问:“不会影响你武功晋级吧?”
迎春摇头:“不会吧,我们修炼功夫也需要磨炼。”
靖王对此很有感悟:“这话不错,功夫必须上了战阵与人厮杀过了,才能说得上好赖,有时候花架子刀枪剑术,不如军体拳奏效。哦,你任督二脉贯通了吗?”
迎春一刻运行大周天,这个应该是打通关了任督二脉吧。话说,修真者据说落地就能够吸收天地灵气,也就是说,他们天生任督二脉就贯通无阻。
比如小混蛋就是这种,所以,他学武功一般收拾手到擒来。
迎春还是实话实说:“我是自己摸索,不是很清楚任督二脉贯通是什么样子呢!”
靖王言道:“我们练武之人讲究气劲外放,这就是任督二脉贯通之像。”
迎春随手一指,远处的房门自动关闭,然后有自动打开了。
靖王呆了呆:“这个不算吧,就是打拳的时候,你的力量可以外放,你在这里,打外面的树干看看?”
迎春手指异能射箭一般飞出去,光秃秃的枝丫自己折断掉落。
靖王愕然:“你没有招式啊?”
迎春羞涩:“我说啦,我是自己摸索,家里人也不支持,我是偷偷看了我祖父的书籍,偷偷修炼,忽然有一天,我就能够自动关窗关门,花儿焉了,我觉得可惜,他就神采奕奕了。当初都是自发的,时灵时不灵。然后,我用了很长花时间摸索,这才掌握了技巧。不然,我才不会等到怀孕,早在过门之前就把孙绍祖干掉了。”
靖王眼睛炯炯有神:“我这些日子看了许多的书籍,也思忖了许久,还跟那两位门客谈了谈。得出结论,你们这种功夫大约不是凡间的武功,约莫属于道家功夫,这是一种受天地钟爱的一群人,天生与天地之气相合,能够自然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为己所用,就如万物生长,风云变幻一般。”
迎春歪头对上靖王,笑问:“你知道这些,难道不害怕?”
靖王扑哧一笑:“害怕什么呢?你们是受天地钟爱有大气运之人,这样的人越多,对朝廷越有利,除非你想反叛?”
迎春哂笑:“我有病啊,放着好日子不过,去操那些闲心,今日这里发大水,你不救济,天下人都骂你,明儿哪里又有强盗入侵,你的军队打败了,将军固然受罚,别人也会议论,这是上天厌恶了君王,降下的祸胎。就连房屋被雷电击毁,君王也要下罪己诏,雷电其实是自然现象,就如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自然,跟君王的品德什么相干呢?笨人才造反呢!”
迎春说着这话,心里却暗暗惊讶,靖王不会被乾元帝的愚蠢惹恼了,想要自己当家做主吧?
迎春可是不想惹上这身骚气!
她还想早些突破壁障,进入第二层呢,上辈子还没摸到边边就被王晓英强行中断了。
靖王蹙眉委屈:“我不过一句闲话,你道滔滔不绝教训我,怪不得先圣要说近之不逊远之怨呢!”
迎春可不想做土匪婆,只想过这种天塌了有长汉子盯着的惬意日子。除非有人逼迫的她活不下去,不然,她不想改变。迎春也想给靖王打个预防针。遂挑眉挑衅:“是啊,我就是小女人,没有大志向,只想要一家子和和美美。我就是只想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称王称霸,懒得理睬天下间风云变幻,你想怎么着嘛?”
靖王呲牙咧齿:“我想怎么呗?我想跟你和和美美!我也想在里的一亩三分地上称王称霸!我想把你洗洗白,叠吧叠吧,蘸酱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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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嗔怪:“听不懂你的鬼话。“
靖王收起嬉笑;正色道:“鞑子有异动;我们商议好了;明日凌晨;我带队五千兵马急行军;拂晓合围安达部。”
迎春闻言:“我要带救护队跟你们一起去!”
靖王摇头:“我们到达目的地至潜伏一个时辰;你们救护队成员原本就是伤残兵卒;不能受冻。你们救护队卯初出发即可。你安心,你们到达之前,跳荡队会作为救护队;帮着背运伤员。“
迎春道:“这不成,我的队员速度慢,不想像你们那样速度快;你们走一个时辰;我们至少需要两个时辰。再者,我们救护队不认得路;若是不紧跟你们;大雪莽莽走错了路;自己还要迷路受伤;更别提救护伤员了。”
靖王笑道:“你太小看我了;未必这个想不到;我留下周青护卫你们”
迎春面色一沉:“不成,我说了,我要跟着你一起出发;让周青带领救护队随后。”
靖王见迎春的面色肃静;眼中水汪汪的似乎要哭,忙着应了:“好,好,好,就依你。”又道:“不过,你要补偿我。”
迎春大吃一惊,浑身戒备,难道想要她阵前留种?
靖王却道:“给我做一顿好吃的,好想吃那香椿苗儿,豆芽儿,还要酸辣山药蛋子,鸡蛋卷饼。哦,上次的萝卜缨子菜豆腐也不错。”
迎春暗啐一口,思想不纯,笑着应了:“小事一桩,不过,我不会烧锅,你得安排人劈柴烧锅。”
靖王拍手:“崽子们,出来吧!”
话音落地,呼啦啦出来五十余人,正是周青吴蓝带队的王府亲卫。
迎春瞠目:“这么多?”
周青吴蓝一队人笑嘻嘻、齐刷刷、一起躬身作揖:“王妃受累!”
迎春顿时变脸,伸手要打人:“胡说八道,本钦差”
靖王可不敢让迎春打人,碗口粗的树枝都断了,他的兵卒可受不住,忙居中劝和:“仔细手疼!”
迎春手指众人:“作为惩罚,你们去烧锅,你们去剁肉,你们去削土豆,你们几个去磨黄豆,还有你们几个,去伙房借桌椅板凳,碗筷筲箕。”
大帅府只有一张桌子,五十人站着吃也挤不下。
这一顿饭群策群力,羊肉萝卜,各种芽菜,菜豆腐是周青几个也没吃过的新鲜菜。
萝卜缨子是迎春用切下来的萝卜头催生,切碎了做成菜豆腐,也是为了遮盖她催生植物的能力。
这一次迎春新增一个菜,就是山林子里寻找了地菜根。
迎春催生之后留种再催生,留下大包的种子。
这日迎春再次催生之后,用五花肉给他们炸了春卷。
每人两个也把迎春累得够呛。
菜肴都是用的大瓦盆分装,却吃得精光。最后,连那一大铁锅子的羊肉萝卜汤,也吃了干净。连汤锅也涮了一遍泡饭,真是干干净净。
翌日,迎春投入到紧张的准备之中,又要替那些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员治疗,又要收拾包裹,还要检查十几个军医的急救箱,免得临时出状况就要人命了。
苏青眼泪汪汪的跟进跟出,闹得迎春也惆怅起来。
最后,迎春没法子,只好点了苏青的昏睡穴。
不然,迎春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抽时间安抚她一次,几次三番,实在是口干舌燥,索性让她好好睡一觉。
午后开始,靖王的奉圣军开始集体补眠,这些日子白天黑夜的操练,大家都累坏了。
战前抓紧时间补眠,养足精神好出战。
迎春这边也安排一众军医们休息,结果一个个如丧考妣睡不着。
迎春也没法子,只好自己去打坐修炼。
这一天,她替一百多个伤员进行最后的补救治愈,力争不让一人因为冻疮截肢。
他们实在是太年轻。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是从他们讲述上阵之前,如何临时成婚留种,家里父母娇妻殷切盼望,迎春实不忍心。
结果是自己积攒的元力几乎耗费三分之一。
她得利用余下的三四个时辰,好生修炼补回来。明日一战可不能马虎从事,她得养足精神。
这日午夜,部队开拔。
迎春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元力已经恢复九成,精神抖擞,应付那些鞑子应该卓卓有余。
迎春跟随靖王的中军,前有先锋,后有殿军,马蹄裹了麻布,骑兵控制马匹合着先锋的步伐推进。
一个时辰之后,已经到了鞑子驻扎的黑山村脚下。
当初鞑子之所以占据这里,就是因为这些庄子上有存贮粮食的习惯。
但是,再多的存储也架不住一支军队消耗,故而,如今也是家家户户锅儿吊起没得吃了。
黑山村前后有十多个村子,一边靠着黑山林,一边靠着草原诸多海子,冬日下雪,天气好的时候也有一二尺,若是赶上大雪,四五尺深也有。
靖王之所以让人凌晨出发,正是因为路上雪厚,难以行走。
若是春夏赶路,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冬日却要多花费三四倍的时间。
靖王这边将人马分成三路,正面两翼。
贾琏的兵马听见这边动静,派了疯道人前来送信,言称已经封住了鞑子回归的路径。
凌晨时分,左右两翼,各分出一千人马,从山林子里面往村里冲击。
有心打无心,很快就把外围的哨卡与前沿窝点拔除。
这也是因为外围全部是叛军,刚一接触,他们就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先锋队按照靖王吩咐,收编这些人作为向导,熟门熟路冲击鞑子的主力。
一番盘问得知,自从那次鞑子强抢粮食,发生火拼,陈龙泉跟鞑子之间,已经貌合神离。
但是,鞑子这些日子并未饿着。
他们吃光粮食,开始杀牲口,先杀百姓家的,最后连自己的坐骑也不放过。
他们体质特殊,个个精神十足,吃饱喝足,就可劲儿糟蹋村中的妇孺。
这一带的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
陈龙泉却因为常常替百姓出头,反而得到村民的拥戴。
他被上了粮食,依靠百姓带路,带领叛军打些野味,找些老鼠松鼠的存粮,勉强过冬。
鞑子之所以敢杀坐骑,乃因他们以为官兵会等到开春才会决战,实没想到官军会冒雪偷袭。
这边官军杀到的响动,刚一惊动村里,陈龙泉就撒丫子撤退了。
他竟说服许多百姓投靠他,跟着逃进老林子。
官军按照靖王的吩咐,放过叛军百姓。
鞑子见状,也想钻山林,虽然进林子九死一生,总还有生路。
再者,到时候实在不成,他可以挟持这些百姓跟官兵对持。
孰料,叛军过去了,百姓过去了,鞑子却被伏兵迎头痛击。
鞑子见树林有埋伏,翻身就往山下冲。
有些落后的叛军没来得及进林子,也不跟着鞑子往山下跑,索性丢了武器伏在地上磕头。
官军头目大吼:“若不想做鬼,就拿起武器跟我们一起杀鞑子。”
这些叛军一听这话,知道官军接受自己就地投降了,捡起刀枪跟在官军后面往下追杀。
山脚下靖王依然严阵以待。
安达率部冲下山来,却见乌泱泱的人马已经摆出了口袋阵型,后面的口子却又被追杀的官兵封住了。
很快的,慌乱的鞑子做出了应对,他们很快组成了弓箭方阵,外围长蛇阵手举盾牌刀枪,将山上官军的射箭挡住拨开。
安达部身边已经不见一个汉人,若是兵分两路,应该混合推进,如今泾渭分明,只能说明叛军已经跟他分崩离析。
迎春迅速把这个消息告诉靖王。
靖王冷笑:“算他还有自知之明,不然,今日就让他丧命马下!“
很快的,山上的消息传下来,证实迎春的猜测,陈龙泉进了黑山林。
靖王心情愉悦,右手握抢,单挑安达:“奉圣军元帅水霈在此,安达贼子,可敢与我一战?”
迎春落后靖王一个马身,紧张的观察这些鞑子,没想到鞑子反应如此之快。但是,迎春丝毫不认为他们有胜算。
对方阵营瞬间寂静之后,一人领头夜跑,呜哩哇啦冲了出来。
靖王拍马挺抢迎了上去:“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刻到了,一个人头一份功,杀!”
靖王一声吼,很快跟安达交上手,他身边亲卫在周青的带领下也呼啦啦冲出去,很快就跟安达的卫队站在一起。很快的,周青这些卫队的腰间就有了‘功劳’。
迎春也跟着冲了上去,她没有收割人头,而是立在马上,神识罩住靖王周边三十米,但凡有人搭弓偷袭,迎春便射出手里的小飞刀,一飞一个准。帮助好些士兵收割了‘功劳’!
很快,正跟靖王酣战的安达发现了迎春的古怪,他手指迎春呜哩哇啦一阵喊叫。却被靖王趁机刺伤了右臂。
但是,迎春的村早已经引起鞑子的注意,三个人不动声色往迎春身边移动。
迎春故作不知,依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安达因为走神观察迎春这边的战况,很快被靖王银枪扎得血肉模糊。但是,鞑子的身体十分强横,饶是这样,他还是不到,跟靖王你来我往战成一团。
迎春神识锁定安达,发现他虽然神情凶狠,但是,身上的血水已经结成了冰渣子,若非天气寒冷,这家伙身上的血水早就流干了,这人已经露出败相,迎春这才用异能别了他的马腿。安达滚鞍落马,被靖王一枪封喉,归天了。
这时候,暗中偷袭迎春的三人想要回身抢救,却被迎春用神识控制三支飞镖,射穿了后脑,扑地而死。
这时候,官军振奋起来,高声欢呼:“安达贼子死了,万岁!”
靖王领兵来回冲杀,所向披靡。
安达部余下两千多人全部被包了饺子。
官军乌压压四面八方往里冲杀。
但是,鞑子不愧为草原枭雄,凶悍无比,完全是不要命的拼命招式。他们即便死,也是以命换命。
我们的士卒伤亡很大,基本一个鞑子能够换一条官军的人命,再伤一人。
有时候甚至一命换两命。
我官兵三人对一人,还要一死一伤。
眼见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瞬间枯萎,迎春呲目欲裂,她催动神识扩大到一百米的范围,然后控制飞刀,四处冲杀敌寇。
往往一个官兵吓得闭目等死,却见敌寇忽然扑倒,险险挑出一命。
这种事情发生多了,官军士气大振,开始跟敌人玩命,有飞刀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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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也意识到官军似有神助;顿时慌了;他们相互之间叽哩哇啦一阵;随后;鞑子便试图脱离战场;疯一般狂奔;意图从草甸子逃生。
迎春乘乱让灵气所化的飞刀消失在空气中;三八真正的飞刀收回乾坤袋中。
大部分官军追着鞑子跑了,安歇被飞刀救命的伤员冲着灵气飞刀消散的放下跪地磕头:“感谢菩萨,谢谢仙子!”
旁边的伤员眼睛一瞪:“呸;怎么会是仙女,一定是武圣,你不记得了;我们出兵之前可是去拜过武圣;武圣一生憎恨鞑子,必是武圣爷爷显灵。”
许多伤员附会;伏地磕头:“多谢武圣爷爷救命;信男回去一定给您立一块长生牌坊;日日供奉!”
却有伤员不认同:“不对;武圣爷爷使用的武器是银枪;今日救我们的明明飞刀;这是关二爷的兵器,今日救我们的必是义薄云天的关二爷!”
大家一想,这话很对;有一期伏地扣头:“多谢关二爷;小的回家之后替您雕刻塑像,日日上香!”
两下里争持不下。
这时候太医与救护队正在四处救护伤员,闻听几个轻伤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