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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一连串的事件结合,可以证明一件事,三八对鬼神之说有所忌讳,甚至有可能她见过?或者她被噩梦缠身?电视上是这么做的,人做了亏心事不管表面多么淡定可潜意识里一定会有阴影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魔。
最后我用了个婉转的借口,说不喜欢过于华丽的饰推掉了瑶姗姗的“见面礼”,离开瑶心殿时我特意观察了瑶心殿四周,大厅里也摆有除了玉观音的佛像,那佛像前还设有香炉,香炉上烧了一半的香柱袅袅飘着轻烟。匆匆赶到邀月宫,只见三八婆一脸灰尘,端坐在正位上。
“奴才、奴婢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小祥子、元香先行跪下。
“臣妾向姐姐请安,姐姐吉祥。”我朝三八微微福了福身。
“哦?”三八端坐在正位上,漫不经心道,“妹妹眼中还有我这个姐姐吗?”
“姐姐言重了,妹妹不敢……”也许是心虚,对上三八婆那笑里藏刀的模样实在让我心颤。
“是吗?本宫这儿可是冷水烧成沸水,沸水再成冷水了!”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鸾鳯殿的奴才真不懂事,找个主子都找不着……”眸中寒光一闪直射我而来,“不知妹妹方才去了何处?!”
“妹妹只是闲着没事在御花园里闲逛。”我温柔一笑,应道。
“闲逛?妹妹真是好兴致啊?听说刚刚墓地里有刺客,本宫可忧心了急了,怕是妹妹在墓地附近,若是受了惊吓可不好。”此话一出,我的心跳顿时慢了半拍,手心渐渐汗湿。
“姐姐有心了,妹妹所游逛之处离墓地远着呢,姐姐不必费心。”脸上虽面不改色,可心里已经紧张得要命,怕是今天要“平安无事”离开瑶心殿是不可能的了。
“哦?是哪处风景竟能让妹妹如此留恋啊?妹妹说说,改天本宫也去逛逛去。”
“妹妹初来乍到不熟宫中路段,恐怕要让皇后姐姐您失望了。”
“哦?妹妹还迷路了?没事,姐姐这就教妹妹您认路的技巧,”瑶姗姗柔媚一笑,眸中划过一丝阴狠,一闪而过,“宫中各院各路所植的花草皆有不同,妹妹所游逛之处种有何花?凭借这个姐姐便能认清妹妹所逛是何处。”
“我……”
“娘娘……娘娘……”正着急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门外传来了冬桃的声音,只见冬桃气喘喘的冲了进来。
“大胆!没规矩的奴才竟敢在瑶心殿大呼小叫?!”三八一声怒喝,冬桃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奉冷太医之托,必定要在午时前把丹药送到贵妃娘娘的手中……”冬桃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着,“冷太医说,今晨帮娘娘诊断,娘娘脉象不定,特意命人送来丹药让娘娘服食,还交代了奴婢说让娘娘不可误服药佳时。”丹药?把脉?服药佳期?我看了跪在地上的冬桃一眼,这丫头不像在演戏,如果冬桃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场戏的导演是……
“哦?原来妹妹抱恙在身,”瑶姗姗瞄了冬桃手中的丹药一眼,脸上的阴沉消散了许多,“妹妹身体抱恙私自找冷太医诊断还怕被姐姐知道啊?”
“妹妹不想姐姐忧心,所以……请姐姐恕罪”冷如风,你真是我心中的神啊!我松了口气,按照冷如风编的“剧本”把接下来的戏份演完。
“本宫怎么会跟妹妹计较呢?妹妹可要照顾好自己,别让皇上跟本宫忧心,你们都起来吧,赶紧把丹药给贵妃娘娘服下,可别误了服药佳期。”
“是!”
我接过冬桃手中的丹药,服下,冷如风有意帮我解围,应该不会毒死我的。
事后,又在瑶心殿逗留了一会,闲话家常却是话中有话,话意中似乎有意要跟我拉近,我佯装糊涂,没有做明显的回应。
沐紫菱把我带进她的睡房里,说是让我挑选饰品,要补偿给我进宫的“见面礼”。
进房才现,这屋子里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玉观音,大小不等,数量繁多,三八有收藏玉石的习惯?可奇怪的是这些玉器当中全部都是佛像,看到这众多玉观音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就是“避邪”的,一屋子的佛像与瑶姗姗今日在墓前的失常,还有那次‘血溅枯井’……
将这一连串的事件结合,可以证明一件事,三八对鬼神之说有所忌讳,甚至有可能她见过?或者她被噩梦缠身?电视上是这么做的,人做了亏心事不管表面多么淡定可潜意识里一定会有阴影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魔。
最后我用了个婉转的借口,说不喜欢过于华丽的饰推掉了瑶姗姗的“见面礼”,离开瑶心殿时我特意观察了瑶心殿四周,大厅里也摆有除了玉观音的佛像,那佛像前还设有香炉,香炉上烧了一半的香柱袅袅飘着轻烟。
账单()
离开瑶心殿后我没有直接回鸾鳯殿,而是让元香跟小祥子陪我在御花园中游逛。
凤仙降于庭,菡萏缀满湖,满园的红花绿叶,美得耀眼。
我在长长的走廊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廊两边的小路上铺满了桐花馥,这让我想起了原来我埋在帘月宫梧桐树下的玉佩,那玉佩一葬便是三年。
走走停停,最后脚步依旧往枯井处移去,每当想起小和子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往这枯井来,还好这枯井是在宫内一处荒废的庭院里,这地方很少有人来,来到枯井旁看见井旁处摆放着祭品才想起自己的失误,没提前做准备也没带上祭品跟香柱,心里突然好酸。
我靠在枯井出默默的流着泪,凝露在一旁陪着我,小祥子把守在院门外……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北凌羽忙着朝政的事情,近一个月来都早起晚归,晨已经好久没来鸾鳯殿了,只是鸾鳯殿近一个月来多了好多萤火虫,夜里我闲着无聊在院子里乘凉,就是这些萤火虫陪着我过的,那日过后瑶姗姗没有什么动静,叶婉倩也不动声色,整个后宫好像突然间平静了般,可越是平静越是让人觉得反常,反常得可怕。
我用一个月的时间,让秋桃冬桃帮我在各房、各院中暗中送礼,买通了宫里不少婢女、内监,花银两买消息搜集一切资料,同时也花了我将近半个月的“收入”,这一个月中我给后宫的嫔妃做了一份清单和资料列表(当然,这些嫔妃当中除了三八跟叶婉倩,她们两个的消息比较难打探,很难入手),各个嫔妃的来源、出身甚至连哪天进宫都全部查清,我在名单中列出了我该“善待”的人,依次让两桃给我去各宫、各院派礼,几次交接后,大半嫔妃都跟我混熟了,隔三两天就跑鸾鳯殿来“聊天”,平日里闲着无聊,我那好赌的心又开始犯病了,本想在宫里弄副“麻将”啥的,可又怕被三八婆抓到什么把柄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最后只能找图纸画了副“鱼、蟹、虾”图,这是我在乡下的赌法,用宣纸画上鱼、虾、蟹、鸡、老虎、葫芦、然后用画有同样图案的骰子在瓷盅里摇晃,进行按押,鸾鳯殿三两头会有嫔妃约好来开赌,而我就是庄家,混熟了,大伙都喊我月姐姐。
转眼到了七月,暑热开始减退,天气的转换让我更易疲困,几乎每天沾床就睡,有时候坐在榻上也会睡着,可胃口却越来越差,每天的饭量也愈渐减弱,特爱吃辛辣重口味的东西,觉得其它食物食之无味。
南宫给我开了补身子的汤料,可我闻到那些汤的味道就反胃,为了不让北凌羽担心,我只能阴奉阳违的把补汤赏给两桃那些丫头们喝,平日里元香化身为小厮跟随我出宫,小祥子则是暗中保护我们两个,三两天去“一品轩”吃香的喝辣的,“一品轩”里面的辣味食物很受我钟爱,每次去一品轩我都会大吃一顿然后打包回宫,只是通常吃太饱会引一个反效果,就是撑得我“喷饭”,吐得一塌糊涂。
寄给冥炫的信依旧没有回复,北凌羽说信件确实寄到了边疆,一开始用飞鸽传书寄出的信件总是莫名的消失,后来北凌羽派人快马加鞭的把信件带到边疆,可是冥炫还是没有任何回应,难道他因为心中的气恨把我这个妹妹都给忘了吗?我放弃了寄信给冥炫的念头,也许有些事真的急不来,一切随缘吧!
下午,我跟往常一样和元香换了装,再与小祥子一同出宫。
欲望楼的生意越渐红火,忙不开交,为了排舞,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欲望楼里,让小祥子去“一品轩”给我带吃的,顺便打包请大伙都吃一顿。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多了,感觉这身子好像有些胖,这腰有些不灵活,排舞时没摇几下就酸得不行,疲得不行,也许是近期少排舞、少走动的关系,现在一动动身子就觉得很累,觉得体乏。
清清那丫头舞步学的很快,现在只要我稍微讲解一下,她便可以明白这舞步的技巧,我把排舞的事情交给了清清,让元香随我到街头对面的茶楼看看。离开瑶心殿后我没有直接回鸾鳯殿,而是让元香跟小祥子陪我在御花园中游逛。
凤仙降于庭,菡萏缀满湖,满园的红花绿叶,美得耀眼。
我在长长的走廊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廊两边的小路上铺满了桐花馥,这让我想起了原来我埋在帘月宫梧桐树下的玉佩,那玉佩一葬便是三年。
走走停停,最后脚步依旧往枯井处移去,每当想起小和子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往这枯井来,还好这枯井是在宫内一处荒废的庭院里,这地方很少有人来,来到枯井旁看见井旁处摆放着祭品才想起自己的失误,没提前做准备也没带上祭品跟香柱,心里突然好酸。
我靠在枯井出默默的流着泪,凝露在一旁陪着我,小祥子把守在院门外……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北凌羽忙着朝政的事情,近一个月来都早起晚归,晨已经好久没来鸾鳯殿了,只是鸾鳯殿近一个月来多了好多萤火虫,夜里我闲着无聊在院子里乘凉,就是这些萤火虫陪着我过的,那日过后瑶姗姗没有什么动静,叶婉倩也不动声色,整个后宫好像突然间平静了般,可越是平静越是让人觉得反常,反常得可怕。
我用一个月的时间,让秋桃冬桃帮我在各房、各院中暗中送礼,买通了宫里不少婢女、内监,花银两买消息搜集一切资料,同时也花了我将近半个月的“收入”,这一个月中我给后宫的嫔妃做了一份清单和资料列表(当然,这些嫔妃当中除了三八跟叶婉倩,她们两个的消息比较难打探,很难入手),各个嫔妃的来源、出身甚至连哪天进宫都全部查清,我在名单中列出了我该“善待”的人,依次让两桃给我去各宫、各院派礼,几次交接后,大半嫔妃都跟我混熟了,隔三两天就跑鸾鳯殿来“聊天”,平日里闲着无聊,我那好赌的心又开始犯病了,本想在宫里弄副“麻将”啥的,可又怕被三八婆抓到什么把柄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最后只能找图纸画了副“鱼、蟹、虾”图,这是我在乡下的赌法,用宣纸画上鱼、虾、蟹、鸡、老虎、葫芦、然后用画有同样图案的骰子在瓷盅里摇晃,进行按押,鸾鳯殿三两头会有嫔妃约好来开赌,而我就是庄家,混熟了,大伙都喊我月姐姐。
转眼到了七月,暑热开始减退,天气的转换让我更易疲困,几乎每天沾床就睡,有时候坐在榻上也会睡着,可胃口却越来越差,每天的饭量也愈渐减弱,特爱吃辛辣重口味的东西,觉得其它食物食之无味。
南宫给我开了补身子的汤料,可我闻到那些汤的味道就反胃,为了不让北凌羽担心,我只能阴奉阳违的把补汤赏给两桃那些丫头们喝,平日里元香化身为小厮跟随我出宫,小祥子则是暗中保护我们两个,三两天去“一品轩”吃香的喝辣的,“一品轩”里面的辣味食物很受我钟爱,每次去一品轩我都会大吃一顿然后打包回宫,只是通常吃太饱会引一个反效果,就是撑得我“喷饭”,吐得一塌糊涂。
寄给冥炫的信依旧没有回复,北凌羽说信件确实寄到了边疆,一开始用飞鸽传书寄出的信件总是莫名的消失,后来北凌羽派人快马加鞭的把信件带到边疆,可是冥炫还是没有任何回应,难道他因为心中的气恨把我这个妹妹都给忘了吗?我放弃了寄信给冥炫的念头,也许有些事真的急不来,一切随缘吧!
下午,我跟往常一样和元香换了装,再与小祥子一同出宫。
欲望楼的生意越渐红火,忙不开交,为了排舞,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欲望楼里,让小祥子去“一品轩”给我带吃的,顺便打包请大伙都吃一顿。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多了,感觉这身子好像有些胖,这腰有些不灵活,排舞时没摇几下就酸得不行,疲得不行,也许是近期少排舞、少走动的关系,现在一动动身子就觉得很累,觉得体乏。
清清那丫头舞步学的很快,现在只要我稍微讲解一下,她便可以明白这舞步的技巧,我把排舞的事情交给了清清,让元香随我到街头对面的茶楼看看。
背影()
福伯说那茶楼的老板年事已高膝下无子,准备把茶楼转让换些银两回乡养老,我在宫里闲着无聊,对服饰什么进行了很大的研究,没事画画服饰图成了我每天的习惯,我是有想过要在都城街头开个服装店,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店铺,这事我一直愁着呢,现在刚好那茶楼出让,茶楼的位置不错,就在我们欲望楼的斜对面,坦白说我对那位置可是流了好久的口水,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茶楼拿下。
跟茶楼老板谈了半天,那老板抠门得要死,浪费了我一大堆口水才少了五百两银子,不过这铺位很抢手,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按照茶楼老板开的价格以万两白银买下了茶楼的位置,那位置虽只有欲望楼的一半大,但当服装店已经足够。
都城街头几家好位置的店铺被我占了两家,要是服装店跟“醉君阁”同时营业,不到一个月我又能攒出一笔买店的钱了,心里美得说不出的滋味。
神游间,腰带处被猛地一扯,银袋落到另一个人的手上。
“小偷?!”我大喝,反应过来时那偷我钱袋的小毛贼已经钻进人群,我交代元香“在一边候着”,脚尖点至来往人群的肩膀上,用轻功飞身跃到小毛贼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小祥子被我派去一品轩打外卖,没在我们身边)。
“钱包还我!”我伸出了手,小毛贼没有回话,转身欲想再逃,我拽住了小毛贼的肩膀,一个过肩摔把他直直的摔了出去,人群间爆尖叫,有人高喊着“打架了!”之后人流乱串,小毛贼被我摔至地上,大声惨叫。
“下次让本公子见到你偷东西,可饶不了你!”我俯下身,抢回钱袋警告道。
“你那是什么邪门功夫啊?有失光明!”
“什么邪门功夫?”本想离开的我,闻声再次拽住了小毛贼的衣襟,微微提高了音量,“给本公子听清楚了,本公子可是出身名门正派!江湖四大门派之一(咳咳……其实我也不知道江湖四大门派是哪几个!)“蛋黄派”的席弟子!再乱说话我封了你的嘴!”人群中不知道谁“噗嗤”笑了出声,那笑声有几分熟悉,我闻声回望却不见有“可疑”的人。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元香挤开人群,忙跑过来扶我,“你竟敢欺负我家公子?”话毕,踹了地上的小毛贼两脚,我望着元香那急得脸色涨红的模样,不禁失笑。
爆笑间,人群中闪现一抹熟悉的身影,一袭布衣,黑高高绾起,手中持剑,正向人群迈步而去。
“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