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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们千万别说这些主意是俺出的。”孟有田使劲摆着手,说道:“也不要一古脑全兜出来,分开提建议,就说是你们自己琢磨出来的。”
“为什么呢?”秦怜芳奇怪地问道:“别人家批评了你,就当成是打击报复,说人家心胸狭隘,听不得意见。”
“俺没这么说,就是不想再出那个风头了。”孟有田翻了翻眼睛,说道:“你们要是把俺兜出来,以后就别再找俺了。”
小全苦笑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个鬼子的神枪手——”
“鬼子的枪法都很准,尽量避免与他们正面对shè。”孟有田说道:“行动隐蔽些,小心谨慎些,一个两个shè得特别准的,不给他们机会就是了。对了,俺还有些话没说完呢,你们好好听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章开心的钥匙
话是开心的钥匙,秦怜芳和小全回去了,是带着笑容向孟有田告别的。孟有田给他们描绘了一幅生动的战斗图画,对付rì本侵略者,法子还是蛮多的,手段是多样的。一句话,不管yīn损不yīn损,能消灭敌人就是硬道理。
“秦主任,一路上,你这都偷着笑好几回了。”小全坐在车辕上,轻轻抡着鞭子,他又何尝不高兴,孟有田给他们解脱了心中的沉重,让他们看到了乐观的前景。
秦怜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小全,你说孟大哥咋就那么坏呢,连捉青蛙放胡椒都想得出来。我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笑。”
“要是没他那么坏的人,现在这几个村子还不知道啥第六章开心的钥匙样儿呢?”小全感慨地说道:“有田哥可是个宝儿,啥困难他都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有他在,俺这心里就有底儿。”
“要是他——”秦怜芳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次接触,她刻意没提柳凤的事情,孟有田也没说,这意味着他的心思已定。想到此,她心里浮起一丝莫名的酸楚。
小全听懂了秦怜芳话中所指,沉吟了一下,说道:“有田哥就是倔了些,而且心不够硬。俺想啊,若是那个柳凤没瞎眼睛,兴许他就不会这么坚持了。就象紫鹃,说到底,有田哥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这点俺是佩服的。”
“你们都这么想吗?”秦怜芳有些低沉地问道。
小全抿了抿嘴,说道:“那倒不是。可大家伙也不因为这事儿而讨厌有田哥。他们私下说:这事算个甚?人家有本事,养得起,女的也愿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怜芳沉默不语,当然这不表示她赞同小全的说法,而是觉得因为这种事情把孟有田闲置起来,实在是可惜。
“对了。”小全突然想起件事情来。扭头说道:“俺去得迟了,第六章开心的钥匙有田哥和你说的那些,能不能说给俺听听?”
“当然要说给你听。”秦怜芳收起思绪。轻轻拂开额前的头发,慢慢地复述起来。
小全仔细地听着,认真地想着。直到秦怜芳讲完,他长出了一口气,感慨道:“琢磨不明白的事情,这下子算是清楚了。有田哥说得对,主力部队都拿鬼子据点没办法,咱们却瞎逞能,活该吃亏。这个胡指导员——”他缓缓摇着头,突然对秦怜芳笑道:“秦主任,不如你来当区中队的指导员吧,俺看你行。”
秦怜芳愣了一下。随即摇头笑道:“净瞎说,我一个女的,对打仗一窍不通,再说上级的决定自然有他的道理,胡指导员经验或许欠缺。但人都是在不断成长的。”
“一窍不通倒比自作聪明强哩!”小全撇了撇嘴,打了个响鞭,说道:“俺听不惯他的话,什么挖地道是逃避斗争,干革命就不能害怕流血,就不能害怕英勇牺牲!还是有田哥的话顺耳。安全第一,流血、牺牲能避免就避免,打鬼子是要不怕死,可只有活着才能更地消灭敌人。”
秦怜芳眨着猫眼,仔细体味着这两方面的观点,一时间也不好评价,只是觉得孟有田的话似乎更加灵活。沉吟了半晌,她才似是而非地说道:“挖地道是一个好办法,要说是逃避斗争,好象有些不妥。是不是逃避斗争主要还在于人的思想,胡指导员要大家不怕流血牺牲,是在激励大家,倒不是非要大家去冒险。”
小全哼了一声,沉默不语。
秦怜芳想了想,开口说道:“小全,你是区中队的副队长,要注意团结,有牢sāo不要向队员们说。胡指导员毕竟是刚来,而且是从机关出来的,对咱们这里的情况不够了解,时间长了,他的想法是会改变的。”
“俺知道。”小全闷闷地说道:“这次吃了亏,有些队员要打退堂鼓,回家干民兵,还是锁柱哥和俺费唾沫给留下来的呢!”
“你们做得很对。”秦怜芳赞扬道:“在区委会上我可以发表意见,也可以瞅机会向胡指导员提些建议,但要直接对区中队指手划脚,就不合适了。”
“这个俺懂。”小全点了点头,说道:“回去俺和锁柱哥商量一下,还是按有田哥的法子干。”
“要和胡指导员好好沟通,团结很重要。说话时委婉点,别象炮筒子似的直来直去。”秦怜芳有些不放心地叮嘱着。
“唉,以前好哥们想说啥就说啥,现在还得寻思着说。”小全叹了口气。
…………
鬼子的神枪手?秦怜芳和小全走后,孟有田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他想知道是不是鬼子专门的狙击手。
一里地,五百米,如果真能在这个距离准确击中目标,这个鬼子就绝不能小觑。而且,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击败他。狙击手之间的对决,比的可不只是枪法,勇气和技术,头脑及心理素质,哪一项也不可或缺。高手也无法永远保持不败,这正是狙击的法则。
不管以后能不能遇上敌人的狙击手,孟有田都决定做好准备。带瞄准镜的狙击步枪,当然是他一直想要的。但没有专业的校准器械,没有专门的枪用瞄准镜,把自己手里的这支单筒望远镜绑在枪上,基本上无法起到作用,反倒容易因为反光而暴露。
武器无法升级,那就只有提高自身的能力。据说,西蒙海耶就是不使用瞄准镜的神人,却还能击中七百米外的目标。孟有田不敢说比白sè死神更厉害,但他的那种穿越时附带的能力,也使他并不妄自菲薄。进步是点滴的,是不易为外人所觉察的,有时甚至连孟有田都不是很清楚。
五百米,自己应该已经超过了这个距离;六百米,也差不多能击中人体大的目标。可要说到jīng确shè击,孟有田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望着屋顶,嗯,明天就去苦练。
阿秀发出了鼻息,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睡觉时呼吸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孟有田翻了个身,搂着妻子,轻触着阿秀的胸脯,阿秀轻轻哼了哼,依旧呼呼睡得香甜。
第七章苦练准备
一棵大树腰围有两抱粗,皮上已经出现了瘢痕,伸出不好看的大胳臂,又生有多结节的手和指头,象一个古老的、傲慢的怪物站在山间小溪的边上。只是树上钉着一块人形木牌,上面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红圈。
“啪勾!”枪声打破了山林的沉寂,子弹穿透了木牌,shè进了傲慢的树里,惊起了附近的鸟儿,在空中鸣叫着不敢落下。
孟有田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弹着点,然后再次端起枪,继续shè击。就这样停停shèshè,直到打空了弹匣里的五发子弹,才站起身,牵过拴着的骡子,跑向靶子。
在靶子前仔细测量观察,孟有田计算着误差,思索着。好半晌,他从兜里掏出一块面团,将枪眼填上,骑上骡子又返回了shè击阵地。
“这回咋样?”柳凤坐在树下的小板凳上,面前还放着一篮子吃食,抬头笑着问道。
“还得练哪!”孟有田苦笑了一下,走过去拿起一个果子,一口咬了下去。
“好象都打中了?这么远的距离,应该可以了吧?”柳凤有些不解地问道。
“一击必杀。”孟有田有些含混地说道:“这三八大盖的杀伤力是个问题,如果不打中要害,受伤的敌人还会继续战斗,特别是鬼子的神枪手,威胁很大,所以俺尽量要做到一枪毙命。”
柳凤皱了皱眉,说道:“除非打中脑袋,可这太难了吧?”
孟有田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坐在柳凤身旁,冷笑了一下,说道:“就因为难,才要练成。别人都是习惯打身体,俺就偏打脑袋。这样的话,如果俺与敌人同时向对方shè击,俺可能受点伤。他可就完蛋了。”
“一命换一命?这样不好。”柳凤摇了摇头,说道:“你也别去冒那个险,老实在家呆着好了。”
“知道你心疼俺。”孟有田呵呵一笑。宽慰道:“俺这就么一说,那鬼子的狗命想跟俺换,俺不亏死了。”
柳凤笑着摆了摆手。说道:“练你的去吧,咱也好早点回去。”
孟有田笑着抚摸了一下柳凤的头发,突然想起件事情来,问道:“那个衣服呢,你要是不会针线活儿呀,就别逞能,扎着手。”
“切,一件破衣服还能难倒我?在那里呢!”柳凤指了指旁边马背上的包袱,得意地扬了扬眉毛,又撇了撇嘴。说道:“这衣服你能穿出去呀,啥sè都有,拼在一起,跟要饭花子似的。”
孟有田从包袱里拿出杂sè衣服,上面缀满了不规则的补丁。有棕sè,褐sè,黑sè,绿sè,黄sè,确实很花哨。他三两下穿在身上。笑嘻嘻地转着身自我欣赏。
“瞧你,还挺美的。”柳凤有些好笑,又有些不解这衣服咋能穿出去。
“别往后瞅啊,等俺叫你再回头。”孟有田咯咯笑着走开了。
柳凤很喜欢孟有田这样跟她玩闹,只听见身后哗啦哗啦地响,强压着心中的好奇耐着xìng子等待。
“凤儿,来找你男人哪!”孟有田怪声怪气地叫声传了过来。
“切!”柳凤听到“你男人”这个称呼,看似不屑地哼了一声,可心里觉得怪甜的。她站起身,四下张望,想在草木丛生的地方找到这个净出怪样子的家伙。
“哎,你这家伙躲在树后了吧?不许玩赖哈。”柳凤粗粗一扫,还真没找到孟有田,喊了一声也没回应,这下子她认真起来,算着刚才等待的时间,以及哗啦哗啦响的大概方向仔细找寻起来。
“哈,你猫那儿了。快出来吧,看见你了,眼睛还卡巴卡巴的,以为我诈你呢?”柳凤开心地笑了起来,伸手指着,孟有田的脸暴露了位置,离她并不是很远。
孟有田咯咯地笑着从树丛中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道:“咋样儿,这衣服带劲吧,要是脸上带涂点颜sè,离你再远点,你就没那么容易找到了。”
柳凤瞬间明白了孟有田的意思,这跟冬雪天披白被单隐藏身形的原理差不多,却正好适合现在的季节。
“行啊,小脑袋瓜儿挺能想呢!”柳凤伸出了大拇指,“再给你做两件换着穿,嗯,再弄个这颜sè的帽子,象你说的,往脸上涂点颜sè,还真的很厉害。只有你打黑枪的份儿,别人可不好找到你。”
“你也够聪明了,能猜出俺的想法。”孟有田脱下山寨迷彩服,装进包袱里,走到柳凤身旁,冷不防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脸蛋儿上连亲了好几口,笑道:“瞧你长得多足实,看见俺就馋得慌。”
“坏蛋。”柳凤嘴上轻斥着,脸上却笑着,反手抱住了孟有田,说道:“就不让你吃,馋死你。”
孟有田在柳凤温润的嘴唇上亲了又亲,手捏摸着姑娘的腰臀,坏笑道:“不让吃,那让俺看看总行吧?你瞧这屁股,又挺又翘,一定很美。”
“去,说得那么流氓,有啥好看的,你还没看过你媳妇儿的呀?”柳凤用手使劲挤捏孟有田的脸,笑得开心。
“唔,唔,她是她,你是你,不一样,唔……”孟有田含糊地说着,咸猪手乱摸。
“讨厌,小坏蛋。”柳凤半推半就地抗拒着,“快练你的枪法去,别老欺负我。”
“你好欺负呀,呵呵,你身上可真滑溜。”
柳凤的脸现出了cháo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抓着孟有田的手嗔道:“别光想占便宜,你啥时娶我过门,我啥时就,就把这身子都给你。”
孟有田的热情一下子冷了下来,没趣地抽回手,抓起倚着树干的大枪,嘟嘟囔囔地说道:“都说了先把生米煮成熟饭,有了娃才好呢,俺娘还能让孟家的孙子孙女在外面过?点上红蜡烛,喝个交杯酒,咱俩也就算夫妻了。吹吹打打娶过门,也不过是个形式。你还怕俺变心咋的,要变心早变了,还能跟你弄得满城风雨,背上乱搞男女关系的坏名声?也就是俺在村子里人缘好,换个地方试试,早成谁也不答理的臭狗屎,让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柳凤也有些失落,看着孟有田寡寡不乐的样子,心软下来。她走上两步,从后面抱住了孟有田的腰,轻叹了口气,柔声道:“知道你难,没逼着你的意思,顺嘴说出来的,生气了?”
孟有田摸着柳凤的手背,苦笑道:“没,没生气,就是觉得对不住你。哪个女人不想尝尝坐花轿的滋味,穿着大红喜服,热热闹闹的,多让人羡慕。那个,俺想办法,一定能想出来的。”
“别想了,把头发都该累白了。”柳凤和孟有田的手扣在了一起,幽幽地说道:“象你说的,那就是个形式。嗯,咱今儿不说这个了,好不容易出来,还弄得心烦就没意思了。你,那个,不是要看我吗,就顺了你的意好了。”
孟有田转过身,重新把柳凤拥入怀里,两人半晌无语。
“不看了。”孟有田在柳凤耳旁轻声说道:“等点上红蜡烛,俺要看个够,摸个够,再稀罕个够。”
柳凤轻笑了一声,腻声道:“那咱啥时点蜡烛,人家可等着呢!”
“你说。”
“你说。”
“还是你说。”
“人家是女的,咋好意思开口。”
“那,就现在咋样?呵呵,别掐人哪,是你让俺说的。”
…………
多打一枪便多一分经验,便多一份感悟,孟有田的苦练没有白费,连他也感觉到了明显的进步。瞄准击发的时间缩短了,shè击的距离变远了,jīng确度升高了,而且他发现没有枪用瞄准镜倒更适合一个人去狙杀目标。因为狙击手专注地盯着瞄准镜的时候,他的视野便受到限制,可能忽视周边环境的变化。所以,一般的狙击手都要配置一个观察员,弥补一个人行动时的缺陷。
但孟有田找不到合适的观察员,没有人有那么高的素质,能够承担起观察员的职责。如果随便拉一个人,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但很可能是给孟有田添了负担,而不是提供帮助。
山寨迷彩服是一件克敌制胜的利器,孟有田不准备把它仓促地推出来。在不对等的生产能力和科技水平下,有些东西搞出来,或许给敌人提供的帮助要比己方更大。自私吗,可能有点吧!但孟有田已经向秦怜芳和小全提出了类似的建议,建议把区中队队员的衣服染成绿sè或者相近的颜sè,以利于隐蔽。
成功是给有准备的人的礼物。孟有田不断准备着,充实着,提高着,鬼子狙击手的存在,既是压力,也是动力。而且孟有田甚至在心里有那么一丝期待和兴奋,高手之间的交锋啊,难道不是超越自我的机会吗?
这边在苦练,在等着宿命的招唤,区中队那边也有了行动。但并不是胡嘉英的计划,而是锁柱子和小全的筹谋。
“你是中队长,军事指挥是你的职责,勇敢地负起责任,按咱们以前的路子干,别让别人的夸夸其谈给忽悠了。”小全带来了孟有田的鼓励和建议,锁柱子的jīng神振奋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章新战法
烈rì当空,三辆汽车在路上行驶着,卷起了一股尘烟。这条汽车路是敌人抢修出来的,以保障据点的物资供应。从据点到小张庄,不过二十里地,鬼子想当然地认为这里是确保区,而且自从开通公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