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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舜是个德才超群的大贤人,于是,就把帝位传给了舜,并让娥皇和女英作了舜的妻子。
娥皇封为后,女英封为妃。舜不负尧的信任,让禹治洪水,使人民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娥皇、女英也鼎力协助舜为百姓做好事。
舜帝晚年时,九嶷山一带发生战乱,舜想到那里视察一下实情。舜把这想法告诉娥皇、女英,两位夫人想到舜年老体衰,争著要和舜一块去。舜考虑到山高林密,道路曲折,于是,只带了几个随从,悄悄地离去。
娥皇、女英知道舜已走的消息,立即起程。追到扬子江边遇到了大风,一位渔夫把她们送上洞庭山,后来,她俩得知舜帝已死,埋在九嶷山下,便天天扶竹向九嶷山方向泣望,把这里的竹子染得泪迹斑斑。后来,她俩投湘水而亡,成了湘水之神。”
“好了,我知道了,娥皇女英,娥皇为后,女英为妃。就要天亮了,乖乖睡一觉,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流苏讲完娥皇女英的故事,却没得到逐尧皇的正面回复。
他只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快点入睡。
“尧……”她不放心地拉着他的衣襟。
“我知道,要活着才能白头到老。我们要分开三年,我随陆雪凝到冰月宫古墓修炼。”
“那……你会册封陆雪凝吗?”流苏问道。
“苏苏,你要明白一件事……”
逐尧皇将他的宝贝从怀里扯出来,让她端正坐好了,捧着她那张开始温暖起来的小脸。
“什么事?”
“不管我要和谁在一起闭关多少年年。这个世界上,能救逐尧皇的人,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秦流苏,你明白了吗?”
“什么意思?”
流苏脸上露出不解的目光。
“乖,别想了,快睡吧,你只要记得我这句话就行了。”
他说着,将她重新纳入怀中,不许她再胡思乱想。
“什么意思嘛?”
她不甘心地问道。
“再不好好睡觉,我不去古墓了。”他恐吓道。
“但是……”
“你不乖!”
“……”流苏这才乖乖闭上嘴巴,又闭上了眼睛。
逐尧皇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眼神深情到夜色都醉了。
【四三九】()
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床了,站在床边背对着她自己换衣服。
他没有传唤宫女,只为了让她能睡到自然醒。
室内还存留着温存过后的暧昧气息,她鼻息间都是他独特而强烈的味道,低头,才发现身上留着他的印迹。
她的脸,红了。
她窝在被子里,看着他那宽阔伟岸,充满了男人味的背影,看着看着突然起了玩心,她悄悄爬起来,朝他靠近,然后蹑手蹑脚站了起来,伸出双手捂住他的眼睛——
“猜猜看,我是谁?只有一次机会,猜错要罚跪搓衣板。”
逐尧皇唇角露出完美的笑意,说道,“我猜是小长乐。”
“厚!你想跪搓衣板呐。”
流苏松开手来,问道。
他转过身来,双手执着她的手,“搓衣板,这是何物?”
流苏一愣,才发觉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个现代的事物。
“嗯?”
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搓衣板啊,搓衣板就是丈夫做错了事情妻子用来惩罚他的工具……”
流苏从床上一把跳了下来,他连忙伸手接住她。
“抱我去那边,我画给你看。”
她双脚缠住他的腰,命令道。
“好,遵命!”
他抱着她,一直走到桌岸边。
流苏弯下身子去拿笔拿纸,脚依旧缠住他的腰,悬空作画。
不一会,一副搓衣板的图便画好了,流苏拿起来吹了吹,说道,“看,这就是搓衣板,两个功用,在外可以洗衣服,在内罚跪用的。”
逐尧皇看着这幅搓衣板图,说道,“让人拿去,照着做一个吧。”
流苏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没事吧,那么想要跪搓衣板啊。”
“谁说我要了,我命人做来,送给小长乐的。”
流苏听了,哈哈大笑,“这个可以有,这个可以有!马上让人去做!我太想看无崖跪搓衣板了,哈哈哈……”
看的笑的这么开心,逐尧皇心一热,拉过她,又是一个长吻。
“羞羞羞,羞羞羞……秦流苏羞羞羞……”
突然,一个稚嫩可爱的声音传来过来。
两个人同时回头,只见小绮罗站在殿中央,双手捂住眼睛,从指缝当中偷窥他们,一边害羞一边取笑他们。
“小长乐,快回来。”
逐尧皇看到女儿,心情愈加好了。
“哦。”
小绮罗跑了过去。
一家三口,愉快地打闹着,又用了早膳。
逐尧皇考了小绮罗几个问题,她都答得不错,逐尧皇从旁指点了一番,小绮罗便被小宝领着,去太和殿上课了。
这天,逐尧皇一反常态,说是要做昏君,不早朝,不批阅奏折,不问国事,一并交给信得过的忠臣老臣处理。
他自己则留在文华殿,和流苏在一起。
【四四O】最后的甜蜜()
他自己则留在文华殿,和流苏在一起。
流苏没问他为什么突然连早朝也不上了,要知道,他是个明君,无论发生何事,是绝对不会耽误早朝的。
流苏就说要和他下棋,比赛看看谁的棋艺更高,他欣然同意。
结果连续三盘下来,流苏输的快要找不到北了,第四盘的时候,她只移动了一步棋,就被逐尧皇斩杀到底。
气得她一把掀翻了棋盘,坐在他的对面大哭,还拿黑白棋子扔他。
他连忙哄着她说道,“好好好,下面全让你赢。”
“不下了!让我赢有什么意思!”
她赌气地说道。
接着两个人又去围场上骑马狩猎,她坐在他的马上的时候,有种要一起一直飞到老的感觉。
那呼啸的风在她耳旁吹过,她伸手拦住他的腰,她明白他今日的安排了。
打猎的时候,她站在一旁,看着他傲然的身躯和百步穿杨的箭术,拼命地拍手,大声喊着指挥着,“好好好,好厉害,那个那个……我要那只野鸡,快快……还有还有……那只獐子……”
无论她要猎什么,他总是百发百中,可是,她又生气了,扭头就走!
他一见,忙调转马头,朝她飞奔过来,在经过她身旁的时候,一把将她打横捞起,置于胸前——
“苏苏,又怎么了?”
“我说了要獐子,要獐子,你看看,你都猎什么去了,你猎野猪去了!”
流苏撇开脸,不看他。
“这就生气了?”
“不然呢?”
流苏没好气地问道。
逐尧皇凝视着她朝气蓬勃,红扑扑的脸,眼中一凝,抱着她的手,不觉用力。
他的疼,由指及心。
他还和她微服出宫去玩,身边一个侍卫也不带,就像平常夫妻一般。
经过青楼的时候,众烟花女子看到一袭白袍的逐尧皇,都疯了一般,那些个花魁啊,镇店之宝啊,都抛却了身段,朝逐尧皇猛抛媚眼!
流苏见了,腾地站出来,拦在逐尧皇的前面,大声喝道——
“谁敢对他有非分之想!这是我的男人!谁敢在抛媚眼送秋波我把她眼珠子挖出来,信不信?!”
她凶悍极了,十足一个悍妇,一只母老虎。
“哼!这位公子真是悲哀,竟然娶了个泼妇做妻子!”
花魁们看着流苏那你对我夫君有意,我就让你无命的样子,又看着白袍男子一副不为所动,宠极了这泼妇的模样,只好离去了。
当然,肯定是一边悻悻地离去,一边嫉妒地冷哼着。
谁不嫉妒站在逐尧皇身边的女人呢?
“敢说我是泼妇!等我下旨灭了你们这般玩意儿!哼!”
流苏叉着腰,也不顾在逐尧皇面前的形象,当街对着那扭捏着腰肢的一群人大吼。
逐尧皇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
【四四一】()
逐尧皇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
“你还笑,你说你刚才是不是看了穿红衣服那花魁一眼?你说!”
流苏回头看他笑的这么欢乐,走上前来,伸手去拧他的耳朵,无奈他太高了,他身子往后仰,她踮起脚也够不到他的耳朵。
两个人在大街上拌嘴的样子,引起了路人的围观。
流苏见状,拉起逐尧皇的手,两个人跑着离开了人群。
“好累哦。”
跑到人少的地方,流苏双手叉着腰,弯下喘气,然后和逐尧皇相视一笑。
接着,两人又去酒楼吃饭,逐尧皇有事情走开了一下,流苏坐在位子上等他。
这时候,一个有钱人模样的男子,手里拎着一个鸟笼走上楼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边的流苏。
他将鸟笼交给手下的人,摇着一把扇子,故作潇洒地走了过来——
“姑娘,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陪陪你?”
流苏看着门口走过来的那个人影,说道,“你确定吗?”
那位纨绔公子扇子一收,说道,“当然确定,哥哥还想把你买回去做填房,哥哥保证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他的屁股就要坐下来。
流苏继续但笑不语。
“啊啊……啊……谁……谁敢对小爷动手?!”
纨绔公子的屁股还未贴到凳子便觉得手被钳制住了,疼的就快要断掉,他困难地回头,便看到了逐尧皇那张冰块一般的脸。
逐尧皇手一松,他整个人便像摊烂泥一般,倒在地上。
“想活命,马上消失。”
逐尧皇接过流苏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冷冷地说道。
他的话具有天生的威严,有令人不敢亵渎,令人从心底敬畏和害怕的力道。
纨绔公子吓得爬了出去,扇子掉在地上都忘了拿。
“你真厉害。”
逐尧皇刚坐下来,流苏在他耳边,说道。
“咳,当然。”
逐尧皇心情大好,宠溺地揉了揉流苏的头发。
就这样,两个人抛却所有烦恼,尽兴地玩了一整天,他是个呵护妻子的好丈夫,而她是个尽情享受丈夫疼爱的小妻子。
到了夕阳西下之时,两人才手牵手一起往宫里走去。
“我想吃那家的凤梨酥,你去帮我买好不好?”
走到半路的时候,流苏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对面的一家散货店,说道。
“好,你在这等我。”
逐尧皇转身朝店里走去,流苏笑着看着她的背影,那笑容里,含着浅浅的忧伤,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凄凉。
逐尧皇很快便买好了凤梨酥,走出店面的时候,却发现原来的地方没了流苏的踪影。
他的心一凝,手中的凤梨酥猛地散落在地,一种慌乱的感觉攫住了他的全身——
“苏苏……苏苏……”
他四处看去,找寻着流苏的身影,他的声音好焦急。
流苏站在不远处的角落,看着他焦急的神态和在人群中四处寻找她的样子,她手捂住嘴巴,眼泪肆意地流下。
“苏苏……苏苏……”
他的声音越来越焦急,仿佛突然之间失去了全世界一般。
“尧……”
流苏站在他身后,笑着喊道。
逐尧皇身子一僵,猛地回头,才看到流苏好好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笑容,看着他。
他几步冲上来,不顾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死死地抱住——
“你去哪里了?不是叫你站在原地等我吗?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他责备的的声音里,有种失而复得的如释重负。
流苏抬手抱着他的腰,闭上眼睛,说,“我们回去吧。”
逐尧皇却不动,依旧抱着她。
夕阳下,一袭白衣的逐尧皇和流苏紧紧抱在一起。
此时此刻,天地万物仿佛都消失了,世间仅剩下这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回到宫里,逐尧皇连夜急召十三爷逐野瞳和几位朝廷重臣入御书房密谈政事,从天黑一直谈到第二日天明,几位重臣从御书房出来,独独留下十三爷。
至于这长长的一夜逐尧皇都跟他们密谈了些什么,只有在场的人才知道。
接着,小宝令御膳房的人送了早膳过来。
“十三弟……我们好久没有一块用早膳了。”
待几位重臣出去之后,逐尧皇和逐野瞳一块在桌前坐下,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着天。
“是啊,确实已经很久了。皇兄,你急着将事情布置下来,是准备要去冰月宫了吗?”
逐野瞳问道。
逐尧皇放下手中筷子,道,“是。”
“那……流苏怎么办?绮罗怎么办?三年的时间……真的好长好长……”
话毕,两人静默。
三年的时间,确实很长很长,或许,当逐尧皇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在命运的安排下,人的力道是微不足道的。
过了一会,逐尧皇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又示意小宝将玉玺拿过来,郑重地交到逐野瞳的手中。
“十三弟……”
逐野瞳低头,看着手中那沉甸甸的令牌和玉玺——
“皇兄……“
“我会即刻颁布一道圣旨,封你为摄政王。十三弟,这三年,哥哥要拜托你了!”
逐尧皇端起一杯酒,递给逐野瞳。
逐野瞳看着他手中的酒杯,说道——
“皇兄,我并非逐姓亲生,你却授以如此重任,甚至将玉玺交给我保管,你为何这么信任我?你不怕我利用这三年的时间取而代之登上帝位吗?”
【四四二】(我等你,三年为期)上()
我等你,三年为期。
“我逐尧皇可以不信别人,但我的小十三,我是一定信得过的!”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异常的坚定。
“皇兄……”
他无条件的信任让逐野瞳的心中涌起一股长长的感动和坚贞的信念。
他和他两个,一个是天神,一个是战神。
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他还是另外一个国家的王子,但是,他却将这日曜的江山交给他来保管,这份信任是何其的珍贵啊。
“只是,这三年会异常艰难,你愿意接下这份重担吗?若你不愿,皇兄绝不会强迫你。你为皇兄做的牺牲已经够多了。我这辈子,亏欠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流苏,一个……就是你。”
逐野瞳站了起来,面对着逐尧皇,他接过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郑重其事地将令牌和玉玺接了过来——
对着他的信任,他只说了四个字——
“等你归来!”
“嗯!”
逐尧皇拍着逐野瞳的肩膀,兄弟俩的默契,在这一刻已经不言而喻。
最后,逐尧皇还交给逐野瞳一封厚厚的信笺,让他给一个月后归来的无崖子,并嘱托他,继续培养和考验无崖子,他是绝对不会让一个不合格的男人和他的女儿在一起的。
逐野瞳退下去之后,流苏走了进来,望着谈了一夜国事的他,她心疼万分,她知道,他在为她好好的布局,希望将来的三年,她能平安度过。
逐尧皇走了过来,将她揽入怀中,说道,“抱歉,苏苏,让你做了帝王的女人。”
是的,身为逐尧皇的女人,和一般女人不同,有责任有压力要承担,必要时还需要为天下苍生做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