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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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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小绮罗已经被抱进一个怀抱里。

    “有没有事?被吓到了吗?”

    “你是谁?胆敢碰我们家小姐!”被称为南叔的大汗,拔出剑来,对着无崖子,叫啸道。

    但是,无崖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完全没有将这个又高又大的大人放在眼里,他的眼里只有小绮罗,将小绮罗紧紧抱在怀里,握紧她冰冷的小手,给她温暖。

    

第247章() 
第247章

    小绮罗却还是低着头,不吭声,手里牢牢抓着糖葫芦,对外界完全没有感觉。

    南叔将南无忧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南无忧抬头一看,才发现了无崖子——“哇,是你呀,小哥哥,你还记得我吗?”南无忧看到来人是无崖子,脸上顿时露出了天真浪漫,真心快乐的笑容,她走到无崖子的身旁,充满期待地问道。

    无崖子没有说话,他蹲在绮罗的前面,让绮罗趴在他的背上,又让她的双手搂住的脖子,然后站了起来,背着她往兰陵府走去。

    南无忧见了,连忙跑着跟了上去,疑惑不解地问道,“小哥哥,她是谁,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呢?”

    无崖子回头,眼中散发出寒光,吓得南无忧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无崖冷冷地说道,“不许这么叫我,否则,我杀了你!”

    他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杀伤力却是极强的,那眼中的杀气,让南叔也被骇到了。

    他是谁?为何能散发出如此气质?

    南无忧呆呆地站在原处,委屈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他为什么那她那么凶,对那个傻傻的人就那么好呢?生怕她会冷到了,还把她的手放进他脖子里面去呢。

    “小姐,我们该走了。”南叔在一旁恭恭敬敬地说道。

    南无忧望着无崖子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无崖子背着绮罗,慢慢走在大街上,绮罗的手中拿着糖葫芦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

    他走了一段路,将绮罗从背上放了下来,然后转身看着她,她好像破碎的仙子,那眼角的泪痣,也变得好黯淡了,他抬手将她的毛裘拉好,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呢?你不想和我说话吗?”

    小绮罗低着头,不讲话。

    无崖子将她手中的糖葫芦拿了过去,咬了一颗,放在嘴里嚼着,一边吃一边说道,“真好吃,要一起吃吗?”

    作为酷酷的书童,要他来哄着小绮罗讲话真的是为难他了。

    小绮罗转过身,往前面走去,那雪白的毛裘,将她包裹在里面,她显得好小好小。

    无崖子顿了顿,跟了上去,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走着。

    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

    冬天,提前到了。

    流苏的透明棺木被放置在兰陵府的西暖阁内。

    流苏和绮罗一样,一到冬天就怕冷,逐尧皇命人在西暖阁备置了许多暖炉,整个西暖阁便暖和如春,她的关门周围,摆着美丽圣洁的鲜花。

    三日后,逐尧皇就要和流苏举行日曜王朝有史以来的冥婚,所有的人井然有序的忙碌着,兰陵府里,开始布置的喜气洋洋。

    流苏躺在棺木内,逐尧皇席地而坐,陪在他的身侧,琴棋书画,与她对谈,自从她去了之后,他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她并没有离去。

    “给皇上请安。”

    这会,逐冥冽走了进来。

    他抬抬手,让候在外面的奴仆们都退了下去。

    逐尧皇抬起头来,两兄弟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曾经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因为流苏的离开仿佛所有的恩怨也都随风消散了。

    “你来了。”

    “我想和她单独呆一会。”他走到流苏的棺木前,对逐尧皇说道。

    “好。”逐尧皇站了起来,将古筝放在一旁,走了出去。

    西暖阁内,便只剩下逐冥冽和躺着的流苏了。

    他冰冷的气质依旧,只是那双冷寒如冰的眸子里如今多了浓浓的哀伤。

    他深深望着棺木里的人,声音喑哑,道,“我不顾一切,不择手段也想要得到你,即使哪一天,你成了别人的女人,我还是不会放弃,你不爱我,我就让你恨我,总之,我绝不允许你忘记我,我也许会和你成为敌人,我都不在乎。但是,我从未想过,你会有死去的这一天。”

    “有缘相遇,无缘相守。”流苏,你我之间,就真的注定了是这八个字吗?

    他对她说着,但是棺木里的人,却依旧闭着眼睛,沉沉地睡着了一般。

    逐冥冽走到她的旁边,隔着透明棺木,描绘着她的五官——“我曾经说过,江山,我要,你,我也要,我要江山,是为了你,如今,你没有了,我要江山,有何意义?”

    “望断天涯,不见归路,山盟海誓,都成辜负!

    既然相逢,奈何匆促?

    烟雨楼台,朝朝暮暮!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磁性,他脸上的寒意瓦解了,在这无人的地方,在流苏也闭上眼睛的地方,他卸下了所有的面具和防卫,悲伤地看着棺木中冰冷的人——那从未曾被人窥视的眼泪,顺着他俊美的脸颊,缓缓滑落,这泪,为流苏而流,仅仅为她而流。

    他邪魅,冷傲,阴佞,可这情到浓处,伤到深处而不自禁的泪,却终于让人看到他的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逐冥冽从袖中掏出那把蝴蝶钗,曾经她将这钗刺入他的胸膛,这肉的痛,远远不及心的痛。

    他身经百战,百孔千疮,早就不怕伤,更不懂情爱,流苏让他懂得了爱一个人的感觉,可是,一句有缘相遇,无缘相守,又让他想爱爱不到。

    他看了这蝴蝶钗许久许久,然后放入了袖中。

    最后,他将象征着皇权的玉玺拿了出来,放在流苏的棺木前,又将一道退位诏书放在玉玺旁边。

    凝视棺木中的人良久,说道,“下辈子,你哪里也不要去,等着我来找你,如果我不来,任何人来,你都不要看他,一眼也不要看。”

    说完,他缓缓转身,那玄黑色衣袍,滑过棺木的一角,带起一个黯然的弧度。

    他迈着沉痛的步子,一步一步离开了西暖阁,往兰陵府外走去。

    “皇上!”刚走到兰陵府门口,便有一辆马车刚好停了下来,多海掀开马车帘子便看到逐冥冽的身影。

    多海披着蓝色的毛裘,她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她是一个温婉的美人,她的世界完全以逐冥冽为中心。

    逐冥冽看了她一眼,“你来了。”

    这是第一次,他终于跟她好好说了一句话,多海的心紧张的快要逃出来,她双手紧拽着衣襟,“皇上,你这是要去哪里?”

    “世间再无逐离皇。”他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多海那狂喜的心情,一下子跌落看谷底,他……因为流苏,要退位了吗?

    逐冥冽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了。

    多海咬紧下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的心,碎了,了无痕迹。

    是不是,她永远因为追寻不上他的脚步?

    她追了上去,追着他的背影,哭着喊道,“四哥哥,你等流苏多久,我就等你多久,你为流苏孤独一辈子,我也等你,若你不回头,我也愿意孤独一辈子。”

    逐冥冽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多海的话,消散在风中。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双腿一曲,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泪水无声的滑落。

    四哥哥,为什么,你们三兄弟,都如此执着,为什么,不愿意看看身后,还有人在痴痴看着你呢。

    胧月夜依靠在门前,她看到了逐冥冽对他曾经王妃的决绝。

    她朝多海走了过去,弯腰,“姐姐,起来吧,他已经走了。”

    多海抬头,看到胧月夜那和流苏相似的模样,便明白了,逐冥冽为何会让这个女子呆在身边了,皆因,她有流苏的貌。

    “姐姐,他真无情。”胧月夜说道。

    多海笑了,说道,“不,你错了,他的无情,只是对我们。”

    他的情,浓烈着呢。

    这一天,逐离皇下诏退位,不知所踪。

    逐尧皇看着那份放在流苏棺木前逐冥冽亲笔书写的退位诏书和玉玺,手慢慢地握紧。

    他转身,看着棺木里的流苏,说道——“流苏,好在还有你在我身边。”

    在一旁烧着熏香的逐云霓再也忍不住了,她从身后一把抱住逐尧皇,“大哥……”她的眼泪,打湿了逐尧皇的背。

    站在门口的冷眉,缓缓地转过身去,小宝走了过来,握住她的手——“冷眉姐姐……”

    “所有的人,都可以一走了之,唯有他,不可以。”

    西暖阁外,落叶飘进了,雪花覆盖了薄薄的一层,冬天,真的来了。

    小绮罗躺在床丄,盖着厚厚的杯子,丫鬟们备置了暖手袋,让她捧在怀里睡觉。又在她的房中烧了好些个暖炉,房间里很暖。

    但她还是冷,冷的瑟瑟发抖,被子里的小身子抖个不停。

    丫鬟们都束手无策了。

    无崖子站在她的床边,看着她苍白虚弱缩在被子里可怜的样子,好心疼好心疼。

    他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将小绮罗像抱娃娃一样抱在了他的怀里,坐在她的床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这是流苏时常这样唱来哄绮罗睡觉的《江山美人》,她唱的时候,也是这么抱着绮罗的。

    无崖子以前常常听,虽然没有开口唱过,但是他记忆力好,她们唱一遍的时候,他已经记住了。

    在他的低吟的声音中,小绮罗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第248章() 
第248章

    这时候,逐尧皇走了进来,丫鬟们正要请安,他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退了下去。

    这些日子,逐尧皇几乎和流苏形影不离,到了晚上,便到女儿的房里来看她,华神医依旧按照他的吩咐给绮罗医治,以盼她能开声。

    不过,小绮罗却从来不抬头看他这个父王一眼,也不领他的情。

    她不说话,但是,她对逐尧皇的怨很浓烈,周遭的人,都感觉地到。

    他们刚相认,她未叫一声父皇,便生分了,皆因流苏的死。

    小绮罗和流苏相依为命,共同度过那些年岁,比起一般的母女,她们有着更深刻的情感,所以,流苏的离去,给小绮罗的打击太大了。

    见到逐尧皇进来,无崖子停了下来。

    逐尧皇背着手走了过去,弯腰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女儿,又伸手探了探她的脸,感觉暖暖的,他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四爷走了,你不跟着他走吗?”逐尧皇问无崖子。

    无崖子摇了摇头,“不走。”

    “为什么?”逐尧皇问,用的是问一个大人的语气。

    “她害怕。”除非面对小绮罗,否则无崖子对任何人说话,都总是言简意赅,冷傲不羁。

    逐尧皇点了点头,沉静而严肃地问道,“你能以性命保护绮罗一辈子吗?”

    无崖子向来早熟的脸上泛着严峻的神色,“能。”

    “但是本王对你有个要求。”

    “你说。”

    “能配得上我逐尧皇女儿的男人必定是人中之龙,如果你在逐绮罗十五岁之前能成就一番霸业,本王便将女儿风光许配与你,若不能,你便不得再伴在她的身边,本王会找到一个足够优秀的人,来保护她一辈子。如何?”

    “接受。”没有多言,无崖子那张向来早熟的脸上,是义无反顾的拒绝。

    她值得这样的挑战。

    逐尧皇暗暗点了点头,“本王要感谢你这些日子用心陪伴我的女儿。”

    无崖子酷酷地冷淡地说道,“我在陪伴我将来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绮罗不仅仅是你逐尧皇的女儿,最重要的,是我君无涯将来的女人。

    说完,他看着熟睡的绮罗,眼睛的神情,十分坚定。

    前朝公主舍生取义之事传遍天下,兰陵王执意和前朝公主冥婚的消息亦传遍了。

    兰陵王要给流苏一个最华丽,最风光的婚礼,用最隆重的仪式将流苏正式娶进兰陵府。

    一大早,逐云霓和冷眉,喜娘,丫鬟等等人,到了西暖阁,在华神医的帮助下,开了棺木。

    逐云霓拿出火红的嫁衣,嫁衣上的图案是逐尧皇亲手画的,逐云霓领着秀娘,连夜赶工,在大婚前晚做了出来,。

    那嫁衣华丽而不失典雅,朱红色的抹胸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同色的丝带系在纤细的腰间,裙摆上用金丝勾出大朵祥云,显得富贵,吉祥。腰间别着镂空龙凤珠子,袖口处绣着含蕾欲开的樱花瓣,一双纤细的手露在外面。

    穿好嫁衣,逐云霓开始帮流苏梳头,三千青丝用凤冠别起,梳成一个涵烟芙蓉髻,留下一个赤金凤尾玛瑙流苏,凤冠上的蝴蝶似真。

    接着,便是画眉描唇,流苏静静地躺着,丫鬟端着胭脂盒候在一侧,逐云霓弯腰,为流苏细细地画眉,又拿起红纸为她略显苍白的脸涂上一层。

    丫鬟从首饰盒里拿出翡翠滴珠耳环,戴在了流苏小巧的耳垂上。

    准备给她带玉镯子的时候,却发现,流苏的手上带着一个紫曦玉镯子。

    “这不是先帝爷爷送给十三哥的吗?”

    原本,逐云霓想要将它取下来的,但顿了一下,还是将丫鬟们递过来的镯子放了回去——“流苏,就让十三哥陪你出嫁吧,或许,你们的魂魄能够天上见呢?”

    看着逐云霓认真而隆重地进行着这些程序,丫鬟们有的别过脸去,忍不住拭泪,逐云霓见了,叉着腰,对众人说道——“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谁让你们哭了,都给本公主露出笑脸来。谁哭哭啼啼,破坏了喜庆的气氛,本公主可饶不了她!”

    “是,公主。”众丫鬟擦去脸上的泪,说道。

    “兰陵王到!”

    西暖阁外,响起一声斗破苍穹的声音。

    “皇姐,吉时已到,大哥来了。”冷眉在旁说道。

    逐云霓站了起来,和冷眉分别站在流苏棺木的左右。

    门口,兰陵王的身影出现了——今日的他,是流苏的新郎。

    今日的他,为了流苏而来。

    他一袭红袍,风神毓秀,身如玉树。

    身后跟随着数十位将士,他那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黑眸,此时如暗夜里的星辰。

    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

    风华绝代,仅此一人。

    他看着流苏,一步一步朝她走进,流苏白暂的皮肤如同纯天然的白玉,略施粉黛,娇俏秀丽。

    看着,便觉得她只是睡着了,会随时醒来一般。

    西暖阁内,侍女们静静站立在流苏棺木周围。

    “流苏,本王来了,娶你为妃。……”一袭红色喜服的逐尧皇走到棺木前,然后单膝跪下,俯首撑掌,他身后的将士亦纷纷跪下!

    阵势庞大,豪气万千。

    这一跪,惊心动魄。

    这一跪,望断天涯。

    这一跪,肝肠寸断。

    这一跪,穿越前世今生,兑现了他曾经的诺言。

    虽然,她看不见,听不见,但是,在某个地方,她一定感受到了他的深情。

    逐尧皇取下腰间玉佩,放在流苏的手旁。

    这块玉佩他赋予它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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