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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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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年少时,也曾有过这般轻狂模样”

    揽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风雅之地,大多是朝中大官才来这儿消遣。

    所以这楼也修建得颇为大气,进门甚至会觉得这是那个王宫大臣的府邸。楼里的姑娘,也全然不像其他花楼一般妖娆妩媚,雅致若空谷幽兰的,清冷若天山雪莲的,娇艳若三春之桃的聘聘婷婷,个个美若天仙。

    只是此刻揽月楼的老鸨带着一众花容月貌的姑娘,战战兢兢地地跪了一地。

    君兮整个人都半躺在铺了白虎皮的软榻上,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轻拂过雪亮的剑尖儿,语气是说不出的慵懒,“说,本郡主的郡马爷在哪儿?”

    黑沉沉的重甲兵将大楼围了个水泄不通,铮亮的银枪枪尖儿闪着寒光。

    平日里装模作样学点诗词歌赋,博个才女名声招揽嫖客的女子们哪里见过这等架势,挤在一团瑟瑟发抖。

    没人回应君兮的话。

    她唇角勾起的弧度又大了几分,剑尖儿缓缓挑起一个女子的下巴。

    冰冷的触觉自下颚传来,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身子也抖得跟筛糠似的,哭道:“郡主饶命,世子这几日一直在沐歌姐姐房里”

    君兮依然是笑着的,笑得那么艳丽,那么摄人心魂。

    指尖儿拂过冰冷的剑锋,立刻溢出了血珠,她满不在乎地甩了甩手,将剑放回了身后一个亲卫的剑鞘中,语气里亦有几分笑意:“真是锋利啊”

    被她用剑尖儿挑起下巴的女子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冷汗湿透了里衣。

    君兮转头看向老鸨,语气漫不经心,却叫老鸨心跳都险些停止,凉薄开口:“沐歌的房间在哪里?”

    这大过年的,不管多么放浪形骸的官家子弟,都被拘在家里,所以这楼里异常冷清。

    被君兮那么看着,老鸨腿肚子一软就跌跪到了地上,哆哆嗦嗦地道:“郡郡主您小两口有什么事,回府了慢慢说,今日我这楼里,还有尊贵得不得了的客人呐”

    君兮冷冷看她一眼,带了几分戾气桀骜开口:“本郡主的男人,碰了哪个女人,本郡主就把那女人的皮给剥下来!”

    这话说得一众人心肝拔凉拔凉的,他们绝对相信,眼前这个女子做的出来!

    君兮眼眶发红,艳丽的妆容配着一身红衣,竟有几分妖气。

    她知道自己那话毫无道理,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很蠢!是她平日里最不屑的蠢女人才会做的!

    一切她都明白,可是她就是气不过!

    胸腔里有什么翻涌着,逼上眼眶,眼里就要滚下泪来,被她死命忍着!

    不能哭!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前一刻还说要护她一世安稳的人,转眼就流连烟花之地!

    还是至始至终,君琛都只是在做一场戏给她看?

    若真是做戏,他这戏做的还真是天衣无缝!

    他图什么?他求什么?

    君氏云骑还在她手上呢,他怎么就不继续哄着她了?她宁愿装傻一辈子,被他哄一辈子啊!

    “啪——”一道凌厉的鞭子挥出,质量上乘的南海黄立木桌成了碎片。

    君兮凶狠地瞪着老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君琛在哪儿!”

    老鸨被君兮双目赤红的样子给吓到了,一个女儿家,却在新年大节跑到花楼里找自己的夫,心底又对她起了几分怜悯,道:“在在楼上左手边第二个房间。”

    君兮越过老鸨往楼上走去,森冷的嗓音传入老鸨耳膜,叫她又是一个哆嗦。

    君兮说:“收起你的怜悯!”

    这里离那个房间不远,可君兮就是没了直接用轻功飞过去的勇气,她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站到房间门口时,突然又发现自己有点傻,君琛喜欢谁?她又能如何?她又能奈何?

    里面传出女子一声惊喘的时候,崩在君兮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楠木门被她盛怒中的一脚踹开,看见那落了一地的凌乱衣物,君兮只觉得莫大的讽刺。

    她怎么就冲昏了头一定要进来看一眼呢?

    现在好了吧,弄得自己半点颜面也没有。

    帐子掀开,君琛里衣松垮,披着外袍走了出来,看见她,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只道:“你怎么来了?”

    红纱帐里,还能看到一只藕臂轻垂,香艳又弭乱。

    一阵阵恶心感从胃里传来,君兮退了两步,似乎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最后只面无表情地说:“真脏!”

    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钥匙扔给君琛,抑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恶心!真是恶心!”

    她不知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君琛听。

    她踉跄着后退,泪水将眼眶逼得通红。

    钥匙落在君琛脚边发出“叮”的脆响,他脸色阴沉得可怕,广袖遮掩下,握拳的手青筋暴起。有那么一瞬间,他是要追上去的,可是君兮已经退出了房门。

    她目光涣散地盯了他一会儿,终于笑出来了,她说:“脏”

    转身的刹那,泪如雨下。

    体面,对,留给自己最后一点体面吧。

    回到大厅里,君兮不得不佩服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笑得那么张扬,眼里的泪又落得那么疯狂。

    她看着老鸨说,“你这楼,本郡主买了!”

    不等老鸨回话,她吩咐那三百亲兵,“砸了!把这楼砸得一扇门窗都不剩!”

    去她的体面!

    她君兮两世为人,就没喜欢过谁!

    是君琛先越过了那道线,是他先招惹她的!他凭什么又这样对她!

    她难过了,真的难过了!

    镇北王郡主从来都不大度,谁让她不好受了!她必将十倍百倍还回去!

    从楼上落下一道影子,是君琛的影卫剑一,他恭敬道:“郡主,别让主子为难”

    君兮又笑了一声,缓缓上前一步,逼近剑一,凉薄开口:“谁让本郡主不痛快了,本郡主一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转身,眼含煞气地冲着黑甲卫道:“给我砸!”

    没人动作。

    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君兮回头,就看到君琛站在楼边,冷冷看着她。

    君兮眯着眼打量他许久,“唔”了一声,又是一声自嘲的笑:“我怎么忘了,你才是他们的主子”

    她话音刚落,之前还雕塑一样站着的黑甲卫就乒乒乓乓地砸起楼来。

    君琛眼里依然没有半分情绪,他看着君兮,说:“别胡闹,回去。”

第四十九章 前世的记忆苏醒() 
君兮只是看着他笑,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楼外很快就响起了马的嘶鸣声,她骑马走了。

    君琛站在那里,成了一座雕塑。

    剑一回到京城身边,轻轻叹了口气,“您明知道郡主性子烈,还这般”

    君琛说:“让剑七跟着她。”

    是要暗中保护郡主的意思了。

    剑一躬身退下,神色有些复杂。

    君琛回到了房间里,帐子里的女人出来了,捡起地上的纱衣披上,眉眼间是一派清冷如月的姿态:“镇北王郡主刁钻跋扈,主上不该”

    “哐当——”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凌厉的掌风给扇飞,重重地摔到了墙上,又砸到地面,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主上,你——”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君琛整个人都包裹着阴鹜的气息,那枚钥匙,被他紧紧握在掌心,握得那么用力,直到掌心心血淋漓也全然不在乎,他说:“没人可以说她任何不好。”

    语气很轻,却叫人毛骨悚然。

    女子心头一颤。

    下一刻一枚药丸直接打入她口中,君琛嗓音听起来依然是淡淡的,“你说了我不喜欢听的话,所以一辈子都别开口了。”

    女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捂紧了喉咙,涕泗横流,昔日引以为傲的嗓音,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主子只是在这里处理了好几天的公务,直到今天镇北王郡主上门。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什么密函都看不见去了,他一直都只僵持着那一个姿势,凝神听着楼下的动静,就怕错过了那人的半句话音。

    等镇北王郡主决定上楼时,他才冷冷地对她下达了命令,让她脱了衣服躺床上去,然后自己只扯乱了衣襟,也躲了上去。

    她香肩半露,本想博主子一点怜惜,谁知主子竟然一脚将她踹到床角落去了,镇北王郡主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的下床了

    若是喜欢,为何又要这样伤镇北王郡主的心?

    女子一生,也想不明白

    君兮跑了一路哭了一路。

    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哭,可是眼泪就是不听话地一直往外冒

    胃里也翻滚得厉害

    只要一想到,君琛像吻自己一样吻过其他女人,抱过其他女人,她就觉得浑身都像是张了浓疮一样难受!

    风吹干了眼泪,刺疼的嗓子里,只发出几声呜呜的抽泣声。

    为什么!

    骗子,大骗子!

    说了他心悦她的!

    他要什么,她给他就是了,为什么要逗她心动,又这样来伤她!

    君兮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

    灰白的天,又下起了雪,鹅毛一般,纷纷扬扬地落下。

    结了冰的道路湿滑,马蹄没踩稳,打滑了,君兮一下子摔了出去。

    好在马儿有灵性,失蹄时侧向了另一边,没有压到君兮。

    从马背上跌落,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积雪,君兮倒是没有摔伤。

    但她也不想起来,就那样躺着,失神地盯着漫天大雪,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完全是小孩子的哭法,毫无章法,又撕心裂肺,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幼年失去双亲,被侧妃算计着长大,同年贵女们从不跟她玩儿在一块,坊间传闻她命硬,克死了自己的双亲

    张扬跋扈也好,装傻充楞也好,她用尽了一切方法来保全自己,却被那人毫不留情地撕开伪装。他说要护她一世安稳,她以为他可信,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笑话,可不就是笑话么!

    朔雪马通人性,见她迟迟不肯起来,又哭得厉害,以为是她伤着了,咬着她的胳膊试图拉她起来,但明显拉不起来。

    朔雪马嘶鸣了一声,又用头去拱君兮的身子。

    君兮悲从中来,一把抱住了马脖子,嚎啕大哭。

    “朔雪,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朔雪马用力挣了两下,终是挣开了君兮的手,撒开四蹄就跑远了。

    “你也不要我了!”一瞬间君兮更委屈了,自暴自弃躺在雪地里更撕心裂肺地哭。

    身下的积雪融化了,浸湿了衣服,她一点也不觉得冷,风寒未愈,头痛欲裂,恍惚间,她看见头顶撑起了六十四根骨节的梨花伞,伞下是朔雪马泪汪汪的马头。

    君兮觉得自己一定是烧糊涂了,朔雪马怎么会撑伞呢?

    “姑娘,你没事吧?”

    头顶响起一道温和得叫人心醉的嗓音,仿佛是三月春风拂过翠湖,在心头泛起圈圈涟漪,莫名就治愈了一切伤痛。

    君兮努力想看清那人的脸,睫羽颤了又颤,缓缓的,缓缓的,仿佛是流星划过夜空,又仿佛是一夜花开,君兮看见了那人眉眼弯弯,温和地对着她笑

    清晰一点,再清晰一点就好了,她这样想着,不妨一个放大的朔雪马头又凑近了几分,隔绝了她的视线。

    这个忘恩负义把她一个人丢雪地里的蠢马,老添什么乱啊!

    彻底失去了意识

    镇北王府。书房。

    “爷,剑七跟丢了郡主!”剑一跪在地上,简直不敢去看君琛的脸色。

    “什么叫跟丢了?”手上动作一顿,笔尖垂下一滴墨污了就快写完的一卷公文。

    剑一头又低了几分:“剑七被人重伤”

    君琛听不下去了,一把扔开手中的狼毫,“她现在在哪儿?”

    那个她,自然是只君兮了。

    一滴冷汗从剑一额前滑落,最终,他说出了一个可能会让自己丧命的答案,他说:“不知。”

    君琛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手背上已经隐隐有青筋暴起。

    “愣在这里做什么,去找啊!”他像一只发怒的豹子,“找不到她,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一片嗜血。

    天黑的时候,还是没有带回半点关于君兮的消息。

    那一刻的恐慌,让他眩晕。

    大髦也不披,出门就让人备马。

    踏雪蹄乌嘶鸣一声,将亲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寒风灌满衣襟,他心头却涌现了难以言喻的燥热,血在燃,肺在烧,心尖儿,发烫!

    君兮——

    他张口,想唤这个名字,喉咙里却发不出丝毫声音,仿佛所有欲出口的声音与四周的喧嚣都被漫天飞雪掩盖了,于是万物归于寂静,而这天地,只剩一片荒芜

    心脏窒息,呼吸都刺疼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与愚不可及的事!

    君兮——

    那是他的命,他怎么可能丢了自己的命!

    脑子里昏昏涨涨,好多画面在眼前晃荡。

    明明是在马背上,可他看见了眼前袅绕的烟云轻拢漫涌,仿佛是漫步在云端,在缭绕的云雾深处,有一个缥缈模糊的背影,艳丽的红色,是嫁衣。

    那个背影缓缓转过身来,一如今日这般,云鬓妖娆,她勾起唇,弯了弯眉眼,对着他笑了。

    心底有个角落轰然裂开。

    她说:“君琛,我要嫁给太子了”

    尖锐的痛,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

    眼前仿佛炸开一道白光,君琛在马背上吐出一口血来,身子再一次剧烈地痉挛,心脏抽搐着痛成一团。

    “你敢——”血气里,他眼底阴鹜又残忍。

    沉睡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被唤醒,这度不过的劫,注定了无解!

    剑一看到君琛吐血,整个人都吓得魂飞魄散,忙打马上前,欲扶君琛,“爷,您上次的伤还没好,您回府吧,我们去找郡主”

    他抬起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色,古怪地笑了一声:“我亲自去接她!”

    一时间剑一也是怔住了,世子爷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压抑,绝望,又恐怖,让他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以前世子虽然也冰冷,但这一瞬间,那明显是岁月沉淀出来的威严,让他有种天地都匍匐在他脚下的错觉。

    君兮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醒来,竟然是在白马寺!

    她看着自己身上显然是被换过的衣物,脑子有点发懵。

    寺庙里,都是和尚,谁给她换的衣服啊?

    突然又想起自己晕过去时,看到那柄六十四根竹骨伞,还有朔雪马那副蠢样儿

    想爬起来,但是手脚明显乏力,头也痛了起来。

    君兮觉得自己真是活该,不就是君琛去花楼找女人了吗?他之前还断袖来着,她也没啥伤心的啊?怎么这次就要死要活的了

    嗬!不就是喜欢上了吗?

    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不过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她醒悟得还算早吧!虽然有点心塞自己的真心喂了狗,那就长个记性吧!

    她才穿好外衣。

    门就开了,一个青衣小姑娘端着水盆进来,见她醒了,面上一喜,道:“你终于醒了!”

    “是你救了我?谢谢!”君兮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的厉害。

    “是哥哥救的你!”小姑娘笑眯眯的,连带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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