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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蓦然,我……”如果这个时候她说软话求饶,他是否会放过她?
“嘘!”他长指点住她娇嫩的唇瓣,“今晚我会让你快乐!”
这是什么意思?纪阑珊刚把他的话给听进耳朵里去,他手指已经探进她裙摆里去……
“嗯……”纪阑珊打了个激灵,娇喘声破喉而出,羞得她无地自容。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唇,不敢让自己再发出声音,挣出一只手抓住他那只撩着她的手。她羞得小脸通红,像是挂在枝头等待人采摘的熟透了的果子,诱~惑魅人。
纪阑珊终于明白他那句‘今晚我会让你快乐’的意思,但是她却不能接受,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对这他无助而羞赧的摇了摇头。
她甚至不明白,他堂堂一国总统,为什么要这样的取悦于她?他可以干脆要了她,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撼动不了他的手,他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一手抓着她的双腕扣在她身后,“纪阑珊,如果我想要你,你觉得这一晚上的时间够吗,你觉得这小小的沙发禁得住我的折腾吗?”他洞悉一切,薄唇轻咬她的耳垂,她身体有如被植入了一张电网,全身的毛孔都被激开。
她身体抖了一下,额头抵住他的肩窝,臊得不敢再看他那鹰隼一样敏锐的目光。
最后,纪阑珊紧绷的身体在他的手指下羞涩的绽放开来……
此生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欢愉的感觉,身体仿佛被抛入了云端般的刺激,纵使她再努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是有着细碎的轻哼娇喘声从喉咙甚至是鼻息间跳脱出来。
她是快乐的,又是痛苦的,更是羞耻的。因为她知道这欢愉不是属于她的,而是她偷来的。这种感觉在拉扯着她的神经,就仿佛是冰与火在身体里冲撞,就仿佛是天堂与地狱在灵魂里碰撞。
刚刚自己的身体攀得有多高,现在的心里就有多失落。
她抵着他的胸口,难过得泪花差点就砸了出来。她恼自己在他面前的无能为力,更恼自己笨得猜不透他的心思。而他却轻而易举的将她尽数看透,这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感觉到纪阑珊的身体停止激颤,伊蓦然才把自己的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撤出来,并且松开她的手腕。
他随手扯了一张身边矮几上的纸巾,擦掉手指上的湿润痕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但是深眸中仍然能看到压抑的痛苦。
如果不是现在外面还在开着宴会,他真想撕碎了她的衣服好好的要了她。
可是今天,有比要了她更重要的事情,他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步了今天这个局,那就是要试出她的心意。
就在那晚,他看到她在他身下痛苦的表情,第一次不冷静得连自信都没有了。
刚刚,他从步入宴会厅开始就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洞悉一切的看透了她所有的心思。这就足够了!
伊蓦然扬唇,勾起她的小脸,看到斑驳的泪痕,骄傲的问,“怎么,爽哭了吗?”
“伊蓦然,你无耻!”她扬手,羞耻到极点,“啪”的一声给了堂堂总统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不该,真的不该再撩着她的身又撩着她的心。
急急的从他的身上退开,拉好自己裙子的拉链,纪阑珊慌不择路的跑出了这间贵宾休息室。
伊蓦然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纤弱背影,唇角勾起了满意的弧度,邪肆的笑容沾染上他那绝世俊颜。
而后,他轻抚她打过的脸颊,笑容敛住,神情变得专注认真起来,他像是在对着刚刚夺门而逃的人说,又像是自语,“阑珊,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我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纪阑珊,你别想逃出我的世界。今后,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他姿态悠然的从沙发上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下自己的仪表,才信步离开了休息室,走回了壹号宴会厅。
只是没想到,本来是从外面看不到内部的特质玻璃窗外,一个远红外摄像头把刚刚发生的一幕完整的拍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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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公寓的客厅内,沈流年身上穿着一袭男士的睡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沙发前的矮几上,倒着不知道多少个啤酒罐子,细嫩的小手举起面前的最后一罐啤酒,啤酒罐拿在手上轻飘飘的,“没了!”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更像是在对着身旁的男人说的。在酒精的刺激下,小脸延伸到脖颈,已经一片绯红,是格外醉人的美。
项卫没想到,她还有点酒量,他虽然喝这些啤酒跟喝水似的,但她毕竟是个女人。他从楼下拎了二十罐啤酒上来,就这么被喝光了。
“我还要喝,我要喝酒!”那小女人闹着,不肯安生。
其实家里有洋酒,只是太烈,他不敢给她喝,才买了酒精度数低的啤酒的。
沈流年虽然是第一次来陌生男人的家里,但是一点都不设防,今天的她,把生死都已经置之度外了。她微微晃着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项卫的酒柜,“你那里明明有很多酒吗,为什么不拿出来,太抠了是不是?”
沈流年借着酒胆,打开那酒柜,随手拿出了一瓶洋酒,目光落上去,而后又转身对着项卫挤出一个笑,“这才叫酒呢好不好?刚刚拿一堆破开水来糊弄我!”她只知道,她今天晚上只想醉,醉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省人事,最好醉得再也醒不过来。那样,她的心里就不会感觉痛了。
项卫掀目看她半醉半醒的样子……
第119章 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
沈流年怀里搂着一瓶高级洋酒,虽然身上只穿着他的睡衣,该露的地方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却分外的魅惑。
他眸色深了些,这女人,真胆大,她连他的名字和职业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他的家里这么放肆。
他稳坐在沙发上没动,向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流年为了讨酒喝,难得这么乖顺,抱着酒瓶向他身边走过去。
他无奈的从矮几下面的抽屉里摸出开瓶器,也知道她今天不醉的不省人事是不会罢休的。
甘烈的洋酒只下肚一小杯,沈流年就有些懵了,混着肚子里的啤酒,觉得酒精直往她脑袋上冲。
好,太好了,她就是想要这种感觉。可以继续。
第二杯洋酒还没喝完,沈流年就觉得头昏脑涨,意识渐渐模糊,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一整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只喝了这些酒,也难怪。不过,有什么关系,她举杯,想要把半杯酒一饮而尽。
杯子刚到嘴边,就被夺了去,“可以了。”
她未曾发觉,身边的男人是可以轻描淡写的主宰一切。
“我还要喝!”沈流年不甘心的想要重新夺回那杯酒,可是她的力气哪里及得上他的十分之一,酒杯没抢回来,整个人就撞入了他怀里……
小巧的鼻尖撞上坚硬的胸膛,疼得她珠子般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外砸。
沈流年从他怀里退出来,芭比娃娃似的大眼睛控诉般的看着项卫,长而弯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泪眼朦胧的。
她此时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高傲的女强人,反倒像是个求抱抱的乖女孩,惹人怜惜。
项卫不自觉的就心软了,抬手刚要拂去她眼角的泪,只听她那娇嫩的唇瓣翕动,颤着音的道:“辛东阳,你为什么不要我?”
酒劲儿已经完全上来,再加上刚刚那一撞,沈流年的意识早就有些不清醒了,再加上眼里缀着泪花,看到眼前的俊颜,不自觉的就和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重合到了一块儿,“辛东阳,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够好?”她越说越悲恸,纤长的手握成拳头去砸项卫的胸口。
“辛东阳?”项卫因为听到这并不陌生的名字,身形明显的滞了一下。
纵然沈流年使多大的力气,她的小拳头落在项卫的身上就像是在挠痒痒,他抓住那不安生的手,抬眸看着她,心中生出丝丝疑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能让这么一个既骄傲又漂亮的女孩儿在爱情中如此卑微呢?
他大掌拢住她的拳头,往自己身前一带,动作利索的把沈流年给扛在肩膀上,“别闹,乖乖去睡觉!”
把她给扔到客房的床上,扯过蚕丝薄被盖在她的身上,关上床头的睡眠灯,项卫哄孩子似的轻揉着她的头发,“睡醒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眼前的世界突然一片黑暗,沈流年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被一具酒精作用下发烫的身体包裹着的心,却是越来越冷。
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她突然从床上跳起来,从背后箍住了已经起身要离开的项卫,箍得紧紧的,就像他是她生命中所剩下的全部,“别离开我!五年前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现在我们就把未完的约定继续好不好?”
“什么约定?”项卫被她那具滚烫的小娇躯箍得紧紧的,全身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
他没等来她的回答,她却用行动告诉了他。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串进他的衣服里去,抚过他的肚皮向下探,而后抓住……
“沈流年!”项卫嘶哑着声音,几乎是用牙咬出她的名字,暗夜中的眸子里都是压抑着的欲望。
就算他再有克制力,也禁不住她这样的撩拨,欲~望在身体里如一团火焰一样上蹿下跳,几乎快要不受控制。
他抓起她那只惹祸的小手,将她箍住自己的手臂生生的掰开。
转过身去,只能透过月光看到她一双失望的眸子里还在闪着泪光,“你不想要我吗,五年之后你还是不想要我吗?”
她的情绪越发的激动,倔强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项卫,唇瓣不甘的翕动了下,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再说出口,但是却踮起脚尖豁出一切的吻上了项卫的唇。
她的唇上还挂着冰冷的泪珠,但是越往里探就越火热,项卫差一点就迷失在她这个几乎把全部的力气都倾注在舌尖上的吻。
她攀住他的唇,勾着他的舌,几乎要缠绵到死。
项卫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倒流,身下某处绷胀得几乎要爆开。他用自己军人的意志,强扯住自己的一丝理智,抬手照着沈流年的后脖颈劈了一掌。
女孩娇软的身子失重,倚在他胸膛上,项卫把沈流年打横抱起,重新扔回床上,把薄被给她盖好。
她的小脸在黑暗中还是那么鲜亮,泛着莹润的光泽,他指尖抚过她脸部细致的轮廓,“不是我不要你,而是我怕你醒过来会后悔。我更不能容许我成为别人的影子或替身,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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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纪阑珊从休息室跑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宴会厅。一路上,她提着裙摆,羞涩而慌张的低着头跑出了迎宾大楼,生怕别人看到她的脸之后就能联想到她刚刚干过什么事情。
幸好,宴会还没有结束,走廊里几乎没什么人。
她一路跑出琉森宫,深秋的冷风打在她的身上,身下是一片湿凉。
纪阑珊打了一个激灵,伸手拦了一辆车子。刚刚坐稳,陈柏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阑珊,你没事吧?”
纪阑珊有些歉意,“我没事!部长,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你没事就好,今天你的脸色一直不好,早点回家休息吧!”电话中陈柏宇体贴的道。
“谢谢部长!”纪阑珊指尖按断了电话,心里还在突突的跳着。
刚刚发生的那幕画面又重新的撞进了她的脑海……
第120章 带娃大出逃()
纪阑珊越来越不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他明明已经有了苏馨儿,为什么还要来撩拨她?
他总统大人的魅力不需要她来证明,今天到场的女宾几乎都把崇拜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这样还不够吗?
伊蓦然,你这个大魔鬼!
纪阑珊觉得自己的心在被他一点点的啃噬,早晚会一点渣滓都不剩的。
不能!不能就这样!她想要主宰自己的一切,不能再这么失控下去了。
恍惚中,车子已经到了总统庄园的禁行区前,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就报了这里的地址。
这样也好,现在他还在宴会现场,这里反倒是最安全的。
付了车钱,她又是一路低着脑袋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立即扒掉了自己身上的礼服换上自己的家居服。
“骗子,大骗子,还装什么神秘人!”纪阑珊想到他熟练的解开她身上最隐秘的拉链,气得直咬牙。
她拉出自己衣柜里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她要趁夜出逃,绝对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只专注的把自己的物品胡乱的塞进箱子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已经被拉开一道缝隙,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探进来……
“妈咪!”小纪念迈着莲藕似的小腿儿,人骨碌着就撞过来抱住了纪阑珊的大腿,“妈咪你要去哪里?”
小纪念打着哭腔,看到自己的妈咪在收拾行李,小心肝都觉得慌慌的。
纪阑珊弯下身把这小人儿一抱而起,忍不住圈紧在怀里。就算她要走,也要把孩子给一并带走。小纪念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更是她心尖上那一块儿肉。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想等新买的房子下来了,条件好一些了,再把这小人儿接过去。
今天在宴会上,听见无数人在议论,说是伊蓦然和苏馨儿已经好事将近了,她不想听到小纪念迫不得已管别的女人叫妈咪。
最起码,她要极力争取让小纪念在她身边待到十八岁成人,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
想到这未来的诸多不确定因素,纪阑珊的心里像是被撕扯般难受,不过孩子是她的底线,跟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起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权利,她不容许任何人剥夺。
心里的起伏让她不曾意识到,抱着孩子的手臂收得更紧,那小人儿在怀里挣了挣,“妈咪,我要喘不上气来啦!”
“哦!念念,对不起。”她把那小人儿给放到床沿上,蹲下身来轻抚他圆滚滚的小脑袋,轻声细语的安抚,“念念,妈咪最近一段时间工作很忙,想搬回小租屋那里去住,上班要方便些。”
“可是小租屋那里没有爹地啊?”小纪念晃着小脑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天上的星星,明亮得不染一丝尘埃。
纪阑珊有些不忍,要再次让孩子面对有了爹地就没妈咪,有了妈咪就没有爹地的日子。可是,很多事情她选择不了。
她没有办法告诉孩子她就是为了逃离伊蓦然,更没有勇气现在说穿他的父亲有一天终究要娶别的女人。
“念念,乖宝宝,妈咪知道你最乖了,过两天就会来接你,而且中午有空的时候会去幼儿园看你,好不好?”纪阑珊轻轻的戳了戳小纪念的咯吱窝,纵使她心里再苦,也要让孩子笑。
“可是妈咪,明天是周末啊,我不去幼儿园,你带我去打电动好不好?”小纪念眨巴着大眼睛,丝毫感觉不到纪阑珊心里的悲恸。
“也好。”纪阑珊一手扯着小纪念,一手拉起行李箱,就让她带着娃来个周末大出逃吧,也让他知道知道她纪阑珊也不是好惹的。
离开之前,她还是望了一眼伊蓦然的房门。
伊蓦然,你记得答应过我的,要查出苏希明的所有罪证,希望你不要因为苏馨儿的关系而纵容包庇!
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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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重回会场的伊蓦然自然再次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应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