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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们玩,我们先……”
“哎哟,吴哥,怎么还没走呢?”
身后一声甜腻到令人浑身发麻的声音传来。
傅婷一咬牙,拉着吴文军就要离开。
奈何身前十几名同事还没散开,她才走了两步,身后女子穿着超短裤和抹胸款款走来,“吴哥,这次没给钱,下次记得点我哦,咱们可要一起算账呢。”
她伸手在吴文军的胸前抹了一把,在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视线里,扭着小蛮腰就走了。
至此,所有人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婷的同事下意识的从两侧让开,傅婷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拉着吴文军在扎人的视线里灰溜溜的走了。
“嘁,叫她一声傅姐,还真以为自己多牛逼呢!”
“谁说不是呢,装什么呀,自己老公宁愿找外面的妞儿都不找她,可真是笑掉大牙!”
傅婷和吴文军回到车上,她坐在驾驶位,狠狠的捶打着方向盘,嚎啕大哭。
颜面尽失!
而吴文军则坐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吴文军,你给我等着,我不跟你离婚,我都不姓傅!”
“老婆,我错了,我以后……”
“你不要叫我老婆——”
傅婷嘶吼,再次往他身上捶打了几下,余光看到后座上的吴昊,她抹了一把泪,“咱们回家再说!你给我等着!”
盛怒之下,傅婷拉动手挡,打着方向盘,刚踩了一脚油门,车右前灯蓦地和旁边的一辆黑色轿车撞在了一起。
傅婷咒骂,下车就大喊,“你眼瞎啊,怎么开车的?”
黑色轿车的车窗降下,简严探头看了看左前叶子板已经被撞的变了形。
他斜睨了一眼傅婷,推门下车,“这位女士,我们的车没动,是你撞了我的车!”
傅婷绕过车头,一看到对方的车标,就晃神的愣了。
简严侧目看了一眼后座上的男人,随即平波不惊的说道:“女士,商量一下赔偿方案吧。我们这车,是劳斯莱斯银魅,价值15亿。”
154:操,这种时候你让我等?()
劳斯莱斯银魅!
傅婷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定定的看着车标,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
吴文军紧接着下车,神色慌乱的看着黑色轿车闪着流光的车身。
他一咬牙,开口就反咬,“明明是你自己开车技术不行,竟然还怪我们?”
简严展眉,眼神儿饶有兴趣的看着吴文军,“我们的车,连引擎都没打开,你说我撞了你们?”
吴文军哑然,余光瞥着傅婷,下意识的低喃,“老婆,给咱爸……”
“你住口!没用的东西!”
傅婷冷哼骂了一句,随后看着简严,隐约间仿佛能看到后座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她想了想,自以为聪明的说道:“你让你老板下来,我要跟你他说!”
简严暗笑,挑眉,“你确定?”
“这有什么确不确定的?你一个司机,能做得了主?”
简严心想,看来这两口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摊手,耸肩,打开后车门,无比恭敬的说道:“总裁,对方要跟你理论!”
陆凌邺稳坐如山,和简严视线交汇,他薄唇闪过一抹冷厉的轻嘲,“让他们等律师函!”
“好嘞,总裁!”
简严将车门关上,随后站在车边,看着傅婷僵硬的脸色,他轻笑,“不好意思两位,我们总裁很忙,耽误他一分钟的时间,我们就损失七位数的进账。所以,还请两位等着我们的律师函。告辞!”
言毕,简严直接上车,在傅婷和吴文军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动引擎,向前开了几米。
当他将车从停车位开出来时,还不忘降下车窗,对怔愣的傅婷丢下一句话,“刚才因为你们,耽搁了我们总裁五分钟的时间,这额外损失的三千万,我们会一并写在律师函里!”
五分钟,损失三千万?
骗鬼呢?!
傅婷瞬时惊讶的回神,下意识就张嘴讽刺,“你们可真不要脸,开这么好的车,竟然还带这么讹人的?”
简严一脚刹车踩到底,他脸色微沉,眼前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儿,“这位女士,如果觉得我们讹人,那麻烦你将左前叶子板的钱付给我们,我们可以既往不咎!毕竟,这一个叶子板的价值也超过三千万了!”
傅婷哑然,只觉得眼前是无数流动的毛爷爷。
动辄以千万来计算,这车上到底是什么人?
傅婷和吴文军双双被震慑,简严在车里睨着他们,少顷便挂着一抹嘲讽,开着车扬长而去。
吴文军恍惚的看着车远走,他神色一喜,“老婆,他们就这么走了,连我们的信息都没问,说不定……”
“你滚!吴文军,这都是你闹出来的乱子,离婚!”
傅婷和吴文军一边争吵一边回到车上,右侧的车灯已经支离破碎,宛然他们这个家庭……
……
路上,简严从后视镜里看着陆凌邺,一脸得意的说道:“大哥,解气不?”
“明天给他们一封律师函,顺便给市委办公室发一封通函,告诉他,i。u旗下所有的地产,打算在年底全部搬离g市。”
言毕,简严张着嘴,怔怔的愣了。
i。u的地产,可是g市地产界的台柱子啊。
如果i。u离开的话,那么g市的地产经济链……
简严没敢想下去,他忽然觉得,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陆老大。
这特么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得啊。
“大、大哥,你说真的还是玩笑?”
陆凌邺并未正面回答,反而冷眸暗沉,凛着寒芒,“你认为呢。”
他要是知道,还会问嘛!
回到市中心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陆凌邺推门而入,砚歌正搂着抱枕在沙发上打瞌睡。
听到声音,她惊醒,趿着拖鞋边走边揉着眼睛,“小叔,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怎么不睡?”
“等你啊,小柒说你要开会,所以我还给你热着菜呢。”
陆凌邺的眸光骤然闪过一丝儿温柔,“你做的?”
砚歌点头,“对呗!小柒和初宝都说好吃!”
“正好,我饿了!”
陆凌邺的确没有吃完饭,但还不至于饿肚子。
一听到砚歌亲自下厨,他这心里所有的情绪都被一阵暖意充盈着。
来到厨房,干净的琉璃台已经被擦得锃亮。
砚歌从锅里拿出三菜一汤的鸡蛋全席,陆凌邺看了看,什么都没说,以风卷残云的姿态把饭菜扫荡一空。
期间,他优雅的吃着饭菜,砚歌则托着腮坐在他对面。
当他吃完最后一口米饭时,她笑意盈盈的问:“小叔,是不是特别好吃?”
陆凌邺:“……”
他略略的睇着眉眼如画的砚歌,餐厅里明亮的灯光下,她水眸里潋滟着碎光青茫。
“初宝呢?”
陆凌邺接过砚歌递来的清茶,喝了一口后,问道。
“已经睡了。小柒陪着他呢。”
“嗯!”
砚歌简单的将餐盘放在洗碗机里,跟着陆凌邺来到客厅。
望着他颀长挺拔的伟岸身影,踌躇的呼唤了一声,“小叔……”
“过来说!”
陆凌邺脱下风衣,对着砚歌伸手邀请。
砚歌也没矫情,把自己的小手塞在他掌心里时,叹息一声,“你还记得上次在海天一号上,我说我见到我妈的事情吗?”
“记得。”
砚歌抿着唇,瞬着陆凌邺那双写满了信任的眸子,她幽幽说道:“我今天……又看到她了!可是她说,她叫卓翠兰,而且……并不认识我。”
她语气低沉,悲伤暗涌。
“确定是你母亲?”
陆凌邺的口吻晦涩深沉,而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砚歌,也并未察觉到他的深意。
她点点头,“确定。我不会认错的。当年她跳江自杀之后,就一直没有任何结果。小叔,你说会不会是她被别人救了,然后……”
说到最后,砚歌沉默了。
她又苦笑了一瞬,“好像不太可能哈,但是该怎么解释呢。我几乎能确定,她就是我妈。”
“相信自己的直觉!”
砚歌的眸子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芒,“小叔,你的意思是……”
“先别问,我会给你答案!”
陆凌邺拉着砚歌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目光灼灼如炬,深邃的暗眸里染着淡淡的火光。
砚歌娇艳如花的脸蛋一红,收回自己的手,“干嘛,耍流氓!”
“不想?”
陆凌邺搂着她的腰肢按在怀里,呼吸似火,灼烫了砚歌的肌肤。
她调整呼吸,推拒了一下,“小叔,初宝和小柒还在睡觉呢!”
“有什么关系,隔音很好!”
砚歌:“……”
她抿着唇,脸颊飞上红晕,那眉眼似明月勾魂,那小嘴儿如鲜花等待采撷。
陆凌邺手臂一揽,将砚歌按在怀里的同时,覆唇而上。
他轻柔的摩挲,呼吸交织,口沫相融。
砚歌下意识的闭上眸子,双手环着他,情到浓时指尖不期然的划入到他的短发之中。
“嗯……”
砚歌嘤咛着,蓦地又想到了一件事,连忙推开陆凌邺,“小叔,你等下!”
“操,这种时候你让我等?”
陆凌邺咬着牙,冷眸里暗藏两道火光。
砚歌咧嘴,摇着他的手臂撒娇,“等下嘛,不是说明天初宝入学吗?可是我都还没准备好。”
“不需要你准备,有我!”
话音落定,他再次堵住砚歌的红唇,这一次完全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腾空抱起,直奔卧室。
砚歌在他怀里提着腿儿,小手揪着他的领子挣扎,但最终还是在他狂傲的进攻下化为一汪儿春水!
也很浓,在他身下婉转娇喘的砚歌,嘴里不停的念着他的名字。
他的动作不停,却咬着她的嘴角,低喃,“叫小叔!”
砚歌媚眼如丝,红唇吐气如兰,“小叔……”
此时,次卧里,初宝朦朦胧胧间睁开眸子,他翻个身,小身板儿趴在床上,“柒姐姐,你有没有听到声音?”
晏柒瞪着俩眼珠子望着天花板,把初宝往怀里一拽,“没事,睡吧,有人锄地呢!”
155:身为客人,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自觉?()
翌日,金福森学校。
初宝一大早就被送去了金福森学校。
校长办公室,年过半百的校长热情的迎了过来。
“你小子,真是好久不见!”
“小姨……”
陆凌邺抱着初宝,一大一小的神色看起来特别的相似。
他说话间,还顺手将一个档案袋交给了她。
而砚歌对于他的称呼,则惊讶的合不拢嘴。
小姨?
金福森学校的校长,是小叔的小姨?
校长先是怔了一瞬,打开档案袋看了看之后,随即眼底精光闪过,“小邺,这孩子……”
“小姨知道就好。”
陆凌邺的语气暗含深意,校长眸光一闪,便笑着点头,“你啊,总是一鸣惊人!”
“小姨通情达理,自然不需要瞒你。”
“那你爸他……”
陆凌邺眼眸一暗,“知道了!但我不想他知道孩子在这儿。”
“呵呵,好小子,想让小姨帮你骗他?”
“不是骗,是隐瞒!”
头发花白的老太仰头哈哈一笑,伸手拍着陆凌邺的肩膀,“你倒真是越来越出息了。放心,交给小姨吧!”
“小姨,这是砚歌。”
陆凌邺顺手将砚歌拉到身边,老太带着眼睛,精锐的视线打量了一番,“嗯,眼光不错!”
“必须!”
砚歌站在一旁有点局促,她并不知道金福森学校的校长竟然是陆凌邺的小姨。
“校长好!”
低低的开口,校长登时皱眉,“这孩子,叫什么校长啊,来,叫小姨!”
砚歌看了一眼陆凌邺,踌躇了片刻,这才支吾,“小、小姨!”
“诶!真是好孩子!”
砚歌被小姨夸赞的,不自禁的低下了头。
她并不清楚,小姨是否知道她和少然的事。
开口叫小姨,总觉得不太合适。
“来来来,乖宝贝儿,叫声姨奶奶我听听!”
初宝小手一张,瞬时就抱着校长的脖子,天天的喊道:“姨奶奶!”
“哎,这孩子,长得真漂亮,还这么听话,我怎么没这个福气呢!”
“小姨,入学的事……”
“臭小子,催什么催,我还不没稀罕够呢!”
陆凌邺:“……”
砚歌惊愕,没想到小姨的一句话怼过来,小叔都无语了。
这位校长小姨,不是一般人啊!
等小姨抱着初宝,一老一少乐呵呵的玩了半天之后,她随手拿过一张表格,“把这个填了!”
砚歌一直站在陆凌邺的身后,本想上前,但他却直接拿笔,在父亲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而后又在姓名一栏写上了‘陆少轩’的名字。
陆少轩?这是初宝的大名儿?
很快,小叔将笔递给砚歌,眼神示意她。
“妈咪,该你喽!”
初宝趴在陆凌邺的怀里,脸蛋纷嫩明媚,大眼睛泛着水光,灵动的扫过资料表格。
砚歌抿着嘴,什么都没说,在母亲一栏写下自己的名字之后,校长小姨将表格收好,道:“没什么事儿你俩就走吧,我带着他去做个入学测试。孩子刚来,怕他不适应,下个周再开始寄宿吧。宝贝儿,跟姨奶奶走,好不好?”
初宝笑着点头,“好~”
砚歌不舍的跟着校长小姨走出办公室,初宝则在她怀里摆手:“妈咪,晚上见!”
看到这一幕砚歌这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人家的孩子一入学都哭爹喊娘的,她家的孩子怎么这么特殊!
砚歌虽然笑着对初宝点头,但眼神却不停的张望。
“晚上就能看到了。”
陆凌邺站在她身畔,捏了捏她失落的小脸。
砚歌一噘嘴,打掉他的手,“知道了!”
两个人离开校长办公室,走向校门口的路上,砚歌好奇,“小叔,校长是你小姨?”
“嗯!”
砚歌又问:“亲的吗?”
“不然呢?”
“哦!那……陆少轩,是你给初宝起得名字?”
“他和少然是同一辈。”
小叔的解释,让砚歌哭笑不得。
他这是在提醒自己,以后少然和初宝,直接从干爹和干儿子,变成了家谱中同辈排行的兄弟?
……
回到车上时,晏柒望着砚歌莫名的表情,下意识开口揶揄,“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砚歌没反应过来,转眼儿看到晏柒促狭的表情,她一皱眉,“小柒,胡说什么!”
“谁胡说了!昨晚上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深更半夜的,吵得我和初宝都睡不着觉。”
“初宝听见了?”
砚歌下意识的追问,一句话就说漏了嘴。
晏柒戏谑的睇着她,“只要不是聋子,谁能听不见。不过,我已经告诉他了,有人在锄地呢!”
砚歌:“……”
“去i。u。”
陆凌邺拉着砚歌坐在后座上,冷眸扎在晏柒的脸上,言简意赅的丢出两个字儿。
晏柒撇嘴,“我话还没说完呢……”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