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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荣忍无可忍的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拽,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妈!”
陆雨菲看不下去的跑过去,搂着黎婉不停颤抖的肩膀,蓄满泪水的眼睛看着陆子荣,“爸,他们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就算是这样,我妈又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黎婉就算有千错万错,可她终究是雨菲和少然的母亲。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陆子荣,凭什么他还这么理直气壮。
“你让开!大人的事,没你插嘴的份儿!”
陆子荣捏着黎婉的手腕,力道之大险些让她叫出声音。
陆雨菲被推搡了一下,眼泪的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这混乱的场面,小叔冷傲的起身,第一时间将砚歌拉出了战圈。
“你们继续。”
陆凌邺冷眸泓遂的睨着他们,声线清冽的如冷风过境。
简单的几个字,效果显著。
包括陆子荣在内,瞬间全都看向他和砚歌。
“老三,你……”
“大哥,自己的家事,解决清楚!大嫂再不济,也还给你生了少然和雨菲。凡是,讲求个先来后到!”
这是小叔在回到陆家之后,说得最公正的话。
黎婉的确有很多问题,甚至在陆家没人对她有好感。
可终究是和他风雨同舟这么多年的老夫妻,却因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而闹得鸡飞狗跳。
他说完,就拉着砚歌堂而皇之的离开。
两人相携的背影,和这个家里凌乱的一切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叔和砚歌的离去,似乎也带走了他们的戾气。
一阵吵闹扭打之后,恢复了宁静的客厅里,黎婉在陆雨菲的怀里瑟瑟发抖。
陆子荣看着满地狼藉,冷笑一声,“竟然你不肯离婚,那……这个家你就好好呆着吧。”
黎婉一听,抽气声戛然而止。
在陆雨菲和黎婉的面前,陆子荣来到客房,搂着那女子和她怀里的孩子,正眼都不看她们,在深夜十二点过后,离开了陆家大宅。
……
回程的途中,砚歌和小叔坐在后座,晏柒和温小二则在前面。
车厢里的空气凝滞着,就连平时话最多的温小二都格外的沉默。
晏柒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们,想说话,抿了抿嘴,又作罢。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回了锦里,温小二和晏柒坐在这里看着他们进门的身影,两人视线交汇,“你瞅我干啥?”
温小二眨巴着眸子,一脸懵逼似的看着晏柒明显不怀好意的表情。
晏柒笑了,“哟,还能看出来我瞅你呢,我以为你这心和眼睛都丢在陆家了呢。”
“少扯,废话那么多呢!”
头一回,温小二一边说一边看向了窗外。
就许他们一个个的天天撒狗粮,自己还不能有个心动的人啊。
“看你那德行吧。”晏柒哼哧了一声,重新发动引擎,离开锦里别墅门外,开着车说道:“崇明和洺子碰头了,咱俩也过去一趟吧。”
温小二一震,“陆老大真的决定了?”
“嗯,他决定的事,谁能改变。”
……
翌晨,砚歌不意外的在小叔怀里醒过来。
从昨晚上开始,自从小叔知道她怀孕之后,就开始安安分分的充当着老公和仆人的角色。
她醒了,他立马端着温水送到她嘴边儿。
她起身,他则忙不迭的拥着她往卧室门外走去。
被这样过分呵护着,砚歌哭笑不得看着他,“小叔,我还没七老八十呢,你这样我很有压力诶!”
“忍忍就好了。”
小叔自顾自的说,砚歌这个无奈啊。
用过早饭,她打算回屋换件衣服出门儿,结果睡衣还没脱下呢,就被小叔拦住了,“干什么去?”
“去陆宅啊,昨晚上发生那么大的事,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样了呢!”
“不用去了。”小叔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衣服,拉着她就坐下,“已经启动司法程序了!”
“嘶——”
砚歌顺然倒吸一口冷气,“真的?这么夸张?”
她是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极为正派作风的陆子荣,竟是让人最大跌眼镜的。
那个给他生了孩子的女人,除了年轻又有什么呢?
黎婉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糟糠之妻,何况还是少然和雨菲的母亲。
“嗯,铁了心了!”
砚歌小脸儿一垮,幽怨的坐在床上看着陆凌邺。
见她眼神儿不太对劲,小叔眸光一冷,“琢磨什么呢?”
“小叔,你说……会不会不久的将来,黎婉的遭遇就是我的明天?”
“操,胡扯!”
小叔冷哼,不屑一顾。
砚歌却煞有介事的摇头,“那可不一定,我看得出黎婉当年应该也是个美人儿,可现在咋样,豪门太太当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晚节不保了,还不是因为外面的小三儿年轻嘛,叔儿啊,我也会老,也会长皱纹呢,咋办呐,我是不是该保养了?”
说着砚歌就从床头柜上拿起小镜子,看着里面凝如白玉的脸蛋,开始杞人忧天。
小叔眉峰紧拧,睇着小女人在自己眼前喋喋不休的样子,心下又是无奈又是疼惜,坐在她身边,打量着她的脸蛋,眸光一挑,“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啊?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小叔总是习惯先做后说。
他没说去哪儿,砚歌这心却涨了草似的,到底去哪儿呢。
她以为,或许是某个风景优美的郊外,又或者是浪漫旖旎的海边?
结果,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大清早的砚歌就被小叔带上了飞机。
商务机显然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看到他们出现时,空姐和机长都站在停机坪上迎接着。
砚歌这个惊讶的,眼波滑了一圈儿,“小叔,去哪儿啊?b市?”
他不说话,却安静的走在她身边。
刚刚踏上飞机的台阶,另一辆车缓缓驶来。
晏柒下车时,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箱,挥着手英姿俏然的走来,“嗨,早啊!”
小柒也去?
砚歌的好奇心彻底被吊起来,都拿着行李箱了,这是要出远门还是咋地?
再垂眸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两只手,砚歌看拧了拧眉,“我们不需要带东西?”
“不需要!想要什么,随便买!”
有钱,任性啊!
砚歌稀里糊涂的跟着小叔上了飞机,反正有他的地方,自己就甘当一个小女人。
直到飞机起飞,砚歌都蒙圈着。
身边有他在,有晏柒在,唯独缺少了初宝。
当砚歌浅淡的意识想到初宝时,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起来没多久,却昏昏沉沉的眼皮打架。
她歪着身子靠在小叔怀里,小嘴儿嗫嚅的,好像在说话,实际上却没有声音发出。
坐在她身边的小叔贪恋的看着她的脸蛋,飞机在砚歌沉睡的那一刻,便悄然返航。
他噙着几分不舍,拇指划过她娇嫩的脸庞,清幽叹息,递给晏柒一个眼神儿,便下了飞机。
这一觉,砚歌睡了整整七个小时。
当醒来时,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261:一座奢华的城市()
砚歌妞儿昏昏沉沉的醒来时,私人飞机正缓缓的滑行着。
她扭头打量四周,看来看去,都没发现小叔的身影。
飞机挺稳后,砚歌眨了眨眼,掀开身上的毛毯起身。
顾盼四周之后,不光是没找到小叔,就连晏柒也不见了。
而她座椅的脚下,则放着之前晏柒拎上飞机的行李箱。
砚歌的眸子里泛着不解,怔忪了一瞬,兀自走向前舱时,空姐恰好打开了飞机的舱门。
“顾女士,欢迎来到迪拜!”
砚歌瞠目结舌!
迪拜?
她不是应该在国内?
砚歌恍然大悟似的,难怪一开始小叔就没有跟她直说到底要去哪里。
现在飞机直接在七个小时后落地迪拜,连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是惊喜?
砚歌站在舱门口,看着外面被高温阳光炙烤的大地,泛着热气的地面腾腾袅袅。
懵逼了!
“你说……这是哪儿?”
砚歌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空姐极具亲和力的笑了笑,“这里是迪拜。”
没听错,砚歌这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转身就往机舱里面走,下意识的认为小叔或许在休息厅里。
推开门,空无一人。
这一瞬,她慌了手脚。
砚歌站定,回头看着空姐,“他们人呢?”
空姐和旁边的安全员面面相觑,辗转几秒,才说,“对不起,顾女士,他们已经离开了!”
砚歌的心,瞬间仿佛破了一个洞,“什么、时候?”
莫名的,有一种被小叔丢下的错觉。
她相信小叔不会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可是……为何就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呢?
她一直没问,却心里一直记得,那天下午在料理店门外,她晕过去之前,有人冲着他们开了枪。
砚歌垂眸,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射下一片阴影。
她沉寂的眼底,蓄满了失落。
“顾女士,你还好嘛?”
空姐见她半天不说话,不安的走来,看着她。
砚歌回神,苦笑摇头,“没、没事!”
余光扫到座椅旁边的行李箱,她踌躇了一瞬,正要走过去拎着,机舱外有人疾步走进来。
“season?!”
哈维?
听到熟悉的招呼声,砚歌的动作一滞,掀开眼帘就看着背光站在门口的哈维。
她怔着,眉头紧蹙,为何哈维会知道她来迪拜?
她一直都知道哈维是某石油王国的王储,但是……
难道……是这里?
迪拜啊?
砚歌傻傻的隔空看着哈维,而穿着一身当地大白袍的哈维,脸上挂着喜悦,直接冲进机舱,看着眼前的砚歌,咧着嘴笑了,“终于等到你!”
还好我没放弃?
砚歌本能的就想到了这首歌……
搞、什么?!
“哈维,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哈维笑了笑,伸手撩了一下垂荡在肩头的头巾,“秘密!”
虽然如是问着,但是砚歌心里知道,这和小叔肯定脱不开关系。
她不知进退,心里有一万个冲动,想要打飞机在回到g市。
可她知道,既然被送到了这里,她可能想回去根本就没有丁点儿的办法。
因为,她的护照,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
包括她睡了这一觉,也太蹊跷了。
从g市到迪拜恰好是七个小时,而她在飞机落地时就醒了,可别说她自己的生物钟都能体会到飞机的时长。
此刻,不管砚歌心里作何感想,她都知道自己眼下是没有退路了。
哈维始终如一的热情着,顺手提着行李箱,带着砚歌就下了飞机。
停机坪下,十辆英菲尼迪连成一排等候着。
砚歌和哈维上了中间的那辆车,一水儿白色的英菲尼迪车队,就在停机坪拉风的离去。
直到他们的车队远走,机场的塔台才撤销了流量管控的通知。
天知道,因为他们这一辆飞机和王储殿下的车队到来,整个机场的所有飞机,已经全部原地等待了两个小时。
天上的落不下来,地上的飞不上去。
随着哈维离开之后,飞机上的空姐确定了他们远走,这才拿起卫星电话,待接通后,对着里面汇报了实时情况。
……
迪拜,一座被冠名‘穷人地狱,富人天堂’的地方。
砚歌是第一次来到这座满城充满了纸醉金迷味道的国家。
地方不大,周边沙漠环绕,但经济消费和发展速度却是全球名列前茅。
街道上,随处可见的豪车座驾,宛然最平常的一幕。
各种肤色的人汇聚在这里,形成了这座国际大都市。
砚歌看着窗外,哪怕是十一月份,气温也高达三十多度。
街道上行人匆匆,没走几步就会纷纷跑到商场里吹冷气。
体验是新奇的,可心情是低落的。
要不是她了解小叔的话,可能真的会认为,他要将自己送给哈维。
可就因为了解,才心里更难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小叔不惜在她刚刚怀孕的期间,又将她送走。
而那一枚子弹,又是什么人对他们射出来的。
“season?想什么呢?”
相较于砚歌的沉默,哈维则兴致勃勃。
一路上,他不停的给砚歌介绍着途经之处的风景,像极了一个称职的导游。
眼看着车辆就要驶入到皇宫禁区,他仔细的观察砚歌,拍了拍她的肩膀,试探的问道。
砚歌叹息一声,回眸对着他扯出一抹笑意,“没什么,挺新奇的,我第一次来。以前只知道你是某个国家的王储,但并没想到你竟然来自迪拜。”
有钱啊!
这是砚歌第一个想法。
迪拜,一座由金子堆砌而成的城市。
“哈哈,season,你可别取消我了,这没什么值得说的。”
哈维不甚在意的瞥了瞥嘴,车队在此时也驶入到皇宫禁区。
迪拜不大,但是却处处透露着奢华。
尤其是,迪拜国王所居住的这片地域,简直可以说是人间天堂。
入眼的便是一片金灿灿的穆斯林特有的圆顶建筑,时间正值中午,整个城市上空还能听到穆斯林朝拜的梵音响彻云霄。
车队停在了一座白色镶金的二层建筑前,门前六根金色的圆柱形成了别致的回廊。
随从下车,为他们拉开车门。
砚歌下车的一瞬,就被金色的光芒晃得睁不开眼。
“妈咪……”
突地,一声清脆又无比熟悉的呼唤从楼里传来。
砚歌登时四下观看。
“妈咪……”
又是一声,这次砚歌清晰的捕捉到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
她仰头看去,果然就在二层的落地窗前,看到了初宝那张泛着明媚笑意的脸蛋儿。
“初宝!”
好几天不见,好想他。
砚歌连忙伸手对他打招呼,顾不得身后的哈维,她疾步走进去,就要奔着楼梯上二层。
但……
走了两圈,她回到原地,有点儿懵。
楼梯呢?
“season,别急,我带你去吧!”
在她身后姗姗来迟的哈维,看着砚歌左顾右盼的模样,好笑得摇了摇头。
砚歌愣愣的点头,正懊恼着自己笨的连楼梯都找不到时,却被哈维带到了走廊一侧的……电梯间。
她看着电梯上的数字,确定自己没看过。
二层诶?
这楼只有二层,竟然还需要电梯上去?
这……是有钱烧的,还是闲得?
砚歌虽然惊叹的咂舌,但进电梯上了二层后,连忙走出来,恰好就看到初宝正努力的迈着小胖腿向她跑来。
“妈咪,你终于来了……”
终于来了?
他等了她很久吗?
砚歌小跑了两步,蹲下身接住初宝的小身板,抱在怀里又亲又啃。
“宝贝儿,想死我了!”
初宝被砚歌搂在怀里都看不到人影了,被她狠狠的亲了几口,初宝这才瘪着小嘴儿,“妈咪,你说谎,好久都不来看我,让我在这里等了你好长时间!”
262:这只是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