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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人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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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堆、二堆、三堆。。。。“

    “你干嘛呐?“

    彼得诧异。

    他顺着朵儿的视线向窗外望去,只见田地里农人收割了的,被碾过麦粒的麦杆,拢起成一簇簇的麦垛。

    麦垛堆成一顺溜儿,整齐的一字排开,像列队的士兵。

    晚上农人又点燃起麦垛,燃炬成灰作营养,肥田土。

    闪动跳跃的红焰在黑夜里显得那么明亮而欢快。

    燃烧的火焰扭动跳跃,火星飞溅迸射,把万籁俱寂的黑夜装扮得多姿多彩。

    朵儿不由兴奋大声呼叫:

    “好美死人啊!火之精灵!“

    喊了一阵后,她转头以命令口吻:

    “停车!“

    彼得没减速,他惦记着那场夜电影:卧虎藏龙。

    “我叫你停车!″她又尖声呵道。

    “你要干吗?“

    彼得一踩刹车,把车停了下来。

    朵儿拉开车门,跳下车,站在田埂边,一阵浓烟在空气中?漫,一股强烈的麦草被烧焦的气味,很呛,她用手捧捂着嘴鼻。

    彼得深知朵儿贪玩,只要她兴趣上来,她会迷得啥都不顾,直到玩够,玩厌,玩累,才罢休。

    看夜场电影,他改变了主意。

    “要不我陪你去麦地里转转?“

    见朵儿不答,又说:

    “你一头长发飘逸,宽松雪白的绸衬衫,映着一团团血色火焰,美艳得像一只凤凰。″

    朵儿不回答。

    “不留个影真是遗憾,我给你拍照。“

    “你拍吧。″

    “这点不行,黑咕隆咚,光线太暗。走,去麦地,我用手机给你拍。“

    血色的火焰把田野映照得艳丽无比。

    朵儿被他说动了,她跳下田埂,撒腿小跑,向麦田冲去。

    火焰把她浑身映照得全身通红,连身上的白绸衬衫也染有红色。那红色给朵儿带有一种妩媚而变得有点妖冶。

    此时的她高兴得旋转起来,风儿吹飘着火焰,颜色交替变换,映照在朵儿身上,时儿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儿,时儿又像浅粉的玫瑰花儿。

    她边舞边唱:

    “月蒙笼鸟蒙笼,熊熊火焰在燃烧。。。。啊。。。。“

    在这无边的黑夜,在飘着袅袅轻烟的田野里,她舞着,跳着,使她想起今天童帅在汇演时的神秘现身。这让她兴奋,兴奋得喜出望外。

    麦地里燃烧的火正好也点亮心里的那团火,那火在心里荡漾,幸福地荡漾。

    她无视彼得的存在,也习惯他总跟在身后甘当脚夫,随从,为自己服务。

    彼得存有什么居心,单纯的朵儿从不设防,也从未认真深思过。

    自认为我又没请你,是你心甘情愿自己为我跑腿。

    我玉朵儿身后跟着一大堆男孩子,我玉朵儿,那怕是芝麻点大的事,只要我呼一声,有的是,一串串,一群群,争先恐后的奔到我跟前甘心为我服务。

    本小姐从来不愁没有人讨好我。

    此时她自顾任性地唱啊跳啊,秀发飘散,香汗淋漓。

    就像外国电影芭蕾舞红鞋舞里的女孩。穿上被妖魔施法的红舞鞋就停不下来。一直跳,跳到生命的尽头。

    此时的朵儿也正像那电影里的咒有魔法的红鞋女孩,跳的停不下来。香汗从头至脚,把头发打湿,把蓬松宽大的白绸衬衫打湿,粘糊糊,腻濡濡贴在身上。

    朵儿此时实在累得不行,终于,把自己重重地投掷倒一堆还待点燃的干草麦垛上。

    迷人的睡姿,急促地呼吸。

    彼得傻傻地呆望着,后来猛一想起,乘朵儿疲累,赶快举起手机朝着朵儿正面的、侧面的、远的、近的,啪、啪、啪,一口气拍了六、七张。

    随后,彼得按奈不住,冲动起来:

    “亲爱的,?今夜?你特别美,美极了。你就是雨果笔下的艾斯梅娜塔,你就是威尔弟歌剧里的卡门!“

    彼得激动不已,热血沸腾,心跳加快,心在颤抖。

    他又举起手机正要将自己的身体向朵儿挨上去,想合拍亲热照。

    朵儿一阵晕旋,下意识地一把将他推开。

    彼得见她不肯,又翻身将她压住:

    “都什么时代了,你就不能开放一点吗?你看人家珍妮,多煽情,多撩人。″

    朵儿头脑晕眩,身子发软,但意识清醒。

    我玉朵儿是什么人?可不是随隨便便,是有层次的,有底线的人。

    真是的,别看她天真、纯情、爱美、爱笑、爱贪玩,有时还不饶人,小事乍乍呼呼,大事上却有原则,有主见。

    是的,她很新潮,思想也很前卫,并不将个人感情宥于禁锢。但是,她不滥情。

    她只知道身体就是情感的载体,那是一个女人最神圣的,视为生命的珍贵。她要等待着珍贵生命的那一个人。

    彼得那能理解朵儿的内心世界,他碟碟不休,对他死缠烂打。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姓童的小子?他才来几天你就像着了魔一样?“

    ″我喜不喜欢与你无关!″

    朵儿哼哼着,声音小确很坚定。

    “那不行!我们乐队的女歌手不可移情外人,只能选自己队友做情侣,这是我们的潜规则。“

    “什么潜规则?不代表我。“

    朵儿哼哼地说。

    “你是我的!我要让你在乎我!

    在这里,?今夜?。

    你抬头看看,天空闪着星星,眨着眼睛,有火的陪伴,这是一个多么撩人的夜啊!你又是多么美,真迷死我了啊!

    让我俩来一场火的洗礼吧!“

    彼得说着重重的压着朵儿。

    朵儿试图推开他,但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他是那么雄健,那么有力,压得死死的,气都喘不过来。

    此时朵儿几乎呻吟哀求着:

    “不行,不,不可以。。。。“

    “你知道你?有多美吗?特别是今夜?。我追了你这么久,你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多么的需要你。

    在这静静的夜晚,谁也不知道我俩,?今夜。。。

    我不能让那姓童的小子抢了属于我的人,至少在我之前!“

    他强硬着,怒吼道。

    朵儿确实累了,瘫了似的。

    她仰面朝天,急促地喘气。汗湿的衣裤紧贴着身体,裹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吃力地用手搓自己的脖子,彼得乘势上前。。。。

    朵儿不让,死死用手挡开他,捂在胸前。

    彼得的手颤抖起来,试图扳开。

    这一刻,他心如潮涌沸腾,急不可待把自己的头埋在那里,埋在朵儿认为最要命的部位,在那里肆无忌惮起来。。。

    朵儿挣扎,她感到他是那么沉重有劲,粗鲁强硬,压着的身体不能有丝毫动弹。

    可怜的她柔软得像只无助的小羊。

    彼得一阵狂喜,嘴里不住地哆嗦哼哼着。。。

    朵儿痛苦无助,一阵颤栗。

    突然,嘀。。。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清脆,来得是那样正当逢时。

    朵儿感到一阵庆幸,就像一只稚嫩的鸟儿从兀鷹鷹爪下躲过一劫,像猎人枪下虎口的羔羊幸免脱险。

    那清晰的铃声帮助朵儿摆脱迫在眉睫的困境。

    她努力抽过手拿过手提袋里的手机,一下清醒过来,脑子里猛然闪现童帅将拇指和小指翘起贴着耳根打手机的姿式。

    啊,是他!是他打的!

    一股不知那来的力量充谥全身,乘彼得十分之一秒走神,她猛一下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彼得。

    那十分之一秒使她摆脱了羞辱,获得自救。她立起身来,撒腿向黑暗的旷野疯狂奔去。。。。

第28章 14。 男人的较量() 
你手若有行善的力量,不可推辞,

    就当向那应得的人施行。

    …………箴言3:27

    人未曾加害与你,

    不可无敌与他相争。

    …………箴言3:30

    童帅纳闷,朵儿怎么啦,一连打了几个电话,终无人接听。

    再看看手腕上的表针,已是午夜时分。

    以往没出现过这样情况,朵儿,你怎么啦?没出了什么状况吧?

    一种不祥的感觉从心上略过。

    他心里七上八下,又拿起手机拨那熟悉的号码,一次、二次。。。

    终于,手机那头有声音了。

    但是,但是是哭声。

    “朵儿,怎么啦?你在哪儿?“

    手机里还传来哭声。

    童帅急得大声喊:

    “你别只顾哭哇,快告诉我你在哪儿?“

    “就在,就在回来的公路边,麦地水渠。。。麦草火堆。。。呜呜。。。“

    手机那头朵儿话语夹着哭声,断断续续传过来。

    “你就在那儿,别动,乖,听话,别动,我马上就到!“

    童帅命令道。

    童帅急步出门,翻身骑上亚马哈摩托,拎开车灯,向柳庄方向一阵风似急驰而去。

    他远远的看见麦地里的火堆,再向前,他看到那辆红色小轿车,但是里面没有人。

    他又拿起手机,拨通了,手机贴着耳朵,大声命令朵儿也这样时刻贴着耳朵,不要断线,两人始终保待通话状态。

    于是,他循着手机方向一路找去。

    再说那彼得找不到朵儿也着急起来。

    他后悔,后悔自己疯狂,伤到了她。

    他不断自责,不断骂自己。

    他知道必须要找到,决不可撂下她不管。

    他甚至想到没有了朵儿将是一个多么严重的后果。

    他一路喊着朵儿的名字,向着黑暗深处找去。

    朵儿蜷缩在麦田凹处水渠边,稍抬起身子,看到彼得捧着嘴呼唤自已的名字。

    她告诉自己,不能让他看见,绝不能让他找到自己。

    稍后抬起身体,看着彼得转向另一个方向,唤声越来越远,朵儿一身瘫软,终于舒了口气。

    她抬头看见万籁俱寂的天空,天空灰白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点缀,呈现出一片月朦朦烏朦朦的雾气。

    她伸了伸发麻的双腿,站立着身子,揉一揉酸痛的胳膊,用手拢了拢凌乱的头发。

    突然从草丛里窜出肉腻腻、黑乎乎、湿渍渍的小动物,借着月光看,是一只癞蛤蟆。

    吓得她魂飞魄散。

    当她还惊恐未定之时,田坎里又蹦出一只野兔来,朵儿吓得浑身哆索,牙齿打颤。

    抬头看旷野的麦田,起先那一堆堆燃烧的火之精灵,在此刻怎么看也像一头头吡牙咧嘴,张牙舞爪的红发妖魔。

    在那幽深之处,仿佛有千万只鬼魅的眼晴在盯着自己。

    朵儿望望四周,一片漆黑,她感到被无尽的黑夜包围着。

    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恐惧感向她一阵阵袭来。

    她几手绝望地轻声呼喊:

    “爸爸!妈妈!“

    无助的她蜷缩着蹲下,双手把自己紧紧抱住,身体不断地打颤。

    正在这时,嘀嘀嘀。。。

    清脆手机铃响起,她赶快抓起来接听,那嘀的铃声证实了刚才的幻觉,是童帅的唤声,他正急切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一股热浪倏然传遍朵儿全身,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被一只强劲的胳膊拉上了岸边。

    她欣喜得眼泪直流,很听话的,乖乖的照童帅的指令,手机始终贴着耳朵保持联系状态,靜静地等着,等着直到与童帅见面。

    当童帅的身影出现在田埂上时,她一下扑上去,扶着他的肩上呜呜哭了起来。

    童帅抱着一身泥土,头发乱丝飘散,污渍狼藉的朵儿,惊?万分。

    童帅扳起她的头,捧着她的泪水模糊的脸,惊奇着急地问:

    “你怎么哪?怎么会搞成这样?″

    朵儿不着答,嘴里呜呜着摇摇头,一双秀眼含满泪水。

    “你不是和彼得一起吗?路边还停着他的车,是空的。

    他呢?他人呢?“

    朵儿还是一个劲地哭,只是摇头。

    童帅只好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小猫百般温存呵护着。

    朵儿的头紧贴在童帅胸膛,那结实宽厚的胸就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他那有力的拥抱就是她最安慰的温暖。

    童帅抱起她从水渠边上到土坡。

    当他一脚踏上麦田田埂上时,突然一个黑影兀立在面前,定睛一看正是彼得。

    彼得在空旷麦地里绕了一大圈,内心感到歉疚也很着急。

    他知道朵儿一定藏在一个什么地方,不让自己看见。

    他想,找到朵儿以后一定向她陪罪,一定请她原谅。

    当他看到远处有黑影晃动,他断定一定是朵儿了。

    于是,快步跑了过来。

    但是,她被童帅抱着。

    彼得嫉妒之心油燃而升,一步上前:

    “谢谢你朋友,请把朵儿还给我,你可以走了。“

    朵儿见到他,更紧紧抱住童帅:

    “我不要你,让开,你让开,你走!“

    朵儿呵斥道。

    “是我不好,对不起朵儿,请你原谅我好吗?“

    童帅从这几句对话中,从朵儿对彼得的那种惊恐,厌恶,畏惧的动作,他猜到彼得一定做了伤害她的事情。

    童帅厉声问道:

    “你不是一直陪着朵儿吗?

    你到哪里去了?

    你把她怎样了?“

    对童帅一连串的质问,彼得根本不想回答或解释什么。

    本来怀着对朵儿自责歉疚的心,这一下被童帅严励的一连串呵斥与责问激怒。

    他轻视童帅,一个外来人,插在他和朵儿之间,挡了他的好事,对他只有满含嫉恨之意。

    “你算哪路神仙?敢在我面前摆谱,

    一个北方佬,你管得着吗?

    这是我们乐队自己的规矩,外人不得干预!“

    “不得干预?你看看把朵儿弄成这样,还不得干预?

    今天我就干预定了!″

    童帅坚定回答,把朵儿更是紧紧抱住:

    “朵儿别怕,有我呢。你说,他把你怎样了?“

    朵儿凄凄惶惶地,脑子里的怎样和不怎样'绞在一起,一起打架。

    要明说彼得怎样了自己,将意味着什么?

    差耻?没那么严重吧,他没进到身子里去。

    说明白了'怎样',接下来,也许我与乐队了断?

    拢共才两名女歌手,也许乐队不要我了,或者我自动离开,只剩下一个珍妮,乐队怎样维持。

    这样的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没有进去,没有进到身体里去,就当虚惊一场,过雨云烟,保住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就让这场经历烂到肚子里去吧!

    “我。。。他。。。没,没有怎样。“

    朵儿摇摇头,但,瑟瑟的。

    她的这句话一出口,彼得一下理直起来,高声吼:

    “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不,朵儿都亲口说没事。“

    说着扑上前去拉朵儿,朵儿哪能依他。

    童帅见彼得如此霸道居然动起手来,放下朵儿,毫不犹豫上去对着彼得当胸就是一拳,立即将他丢翻在地。

    彼得气唬唬翻身跃起上前对童帅抡起拳头。

    说那时那时快,眼见那一拳还悬在空中,就被童帅一把接住。

    接着童帅提起右脚向彼得腿下扫去,又把他扫翻在地。

    气极败坏的彼得一个打挺上前抓住童帅,两人扭住一团,一起滚在麦地里打了起来。

    两个男人,不,确切地说是两个具有各自特长,毫不示弱的年轻人之间的较量。

    这种较量不尽是体力上的比拼,更是在一个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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