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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徒子徒孙忙碌的操办起来
安越泽心思复杂的回了瑶池,绣儿仍在晕迷之中
他坐在床边,握着她凉冰僵硬的手,轻轻揉着,“绣儿,对不起”他一直忍着真相不说,就是怕伤害到她可是他错了,他的犹豫,让她遭受了更大的伤害如果他能早一点说,或许绣儿就不会怀上粽子的孩子,而害得她差点连命都丢掉了
指腹,悄然抚着她紧蹙的眉头,他十指扣着她的手指,“别再睡了,快点醒来只要你醒来,孩子你想留着,便留下,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纵然,她无法爱上他,可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他就满足了
绣儿足足晕迷了一天,才悠悠转醒
空洞的眼神,茫然的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是若有若无的
恍如失了失魂般的木偶,安越泽心痛地将她自床上拉了起来,他捧着她的脸,急切道:“绣儿你说话,你就跟我说说话,哪怕是哭都好,你别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安越泽不断在绣儿眼前说话,可是她一直怔怔出神,她不说不笑不哭不闹
他慌了,拼命摇着她的肩,“绣儿,不要吓我!”
绣儿似一叶狂涛怒浪中的扁舟,她没有自我拯救的办量,只能任由听天由命
安越泽痛苦的扬手,重重打了绣儿一巴掌
“啪”,绣儿的脸挨了一巴掌,鲜血的五指印,深深印在她脸上,一缕鲜血自嘴角涌出
脸如刀割般疼,晶莹的眼泪,顺着红肿的脸颊滑落,绣儿唇齿交战,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抠在一起锋利的指甲,不断地抠住自己的肌肤,鲜血涌了出来,渗出手掌
脑海中,不断响起阴阳镜中的画面切肤之痛,远不及镜中画面所遭受的打击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安越泽伸手,揽住她羸弱的肩膀,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绣儿,你想哭就哭,别勉强自己”
靠在他结实的胸怀,绣儿痛苦的哽咽抽泣着
断断续续的哭声,隐忍而压抑,听着安越泽心如刀绞,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半晌才道:“从今天起,忘了他,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忘了?
是的,她会忘了他的,忘了那只负心的僵尸那个贱尸,他明着跟她好,说什么除了她之外,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可是他却在背地里有了别的女人,连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她就是个荒唐的笑话,以为数年短短的爱情,便可以一直携手到永远,什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她一直相信,他是真的爱着她的,他的爱可以为她生为她死,可是他爱她却跟别的女人有了几十年的感情,成亲生子
爱,是会变的
他不爱她了,可她却傻傻的,心甘情愿的怀上他的孩子可是他不要这个孩子,在听到她怀孕之时,他连头都没有回,径自离开了
他的心,变得如此明显,可是她却傻的一直以为他有苦衷她愿意等,愿意体凉,只要他给她一个解释,可是他不但任何解释
她痴痴地等,他却跟别人生儿育女,成家立业
贱尸,卑鄙如他,根本不配让她孕育他的孩子
带血的手,悄然覆在隐隐抽痛的腹部,五味杂陈他背叛了她,她还该死心踏地生下这个不该出生的孩子吗?
月老来瑶池找安越泽商量婚事,玉帝交代的事,月老甚是上心,一个高兴不禁多喝了两杯,说话声音不由有些高了
三天之后举行婚事,一字不差的传进房间
安越泽眉头紧蹙,让月老先在客厅等等,他得跟绣儿商量商量成婚之事毕竟,成亲是两个人的事,不可能由他说了算,更重要的是,她同不同意还是一回事
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安越泽甚不是滋味,绣儿因为粽子的背叛伤心欲绝,他偏偏在这个时间提成亲的事,这岂会在她伤口上撒盐
安越泽推开房门,怕吵着她,他放轻手脚走到她床边,沉默半晌才道:“绣儿,你怀孕之事,天庭神仙都知道了玉帝下了旨意,让我们三天之内成婚这事,你怎么看?”
绣儿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如果不愿意,这事由我来回绝”安越泽悄然叹气,仍是不愿意过分为难她,“你马上收拾收拾,我送你离开天庭”在毁婚之前,他得安全将她送离开庭,否则被天神们知道,只怕连她都跑不掉了
天神之所以抓住他不放,仍是怕他体内的浊气发作,堕落成魔,调转枪头对付天界
体内的浊气越来越严重,他不知道将来会变成怎么样,但最起码在清醒的时候,他不想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
安越泽转身,离开房间
绣儿伸手,拉住安越泽的衣袖,半晌才道:“三哥,如果我不爱你,你依旧愿意跟我成亲?”
第247章 偷天换柱()
一场喜事,让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庭热闹起来,各路神仙齐聚一堂,孤寂了数万年的瑶池喧哗不停
应龙的酒量甚是厉害,却抵不过神仙的轮番上阵喝酒,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痛快的他来者不拒,喝得醉醺醺的
喜宴一直闹到深夜,应龙在众神仙的扶持下,踉跄的回了房间
神仙嘛,比起凡人多了点仙德,闹洞房不敢闹得太严重,走走场子算了
“应龙,春宵一刻值千金”
与应龙关系铁的仙友们在房间前闹了几句,便离开了绣儿怀有身孕,上次两个年轻人一时忍不住,孩子都差点流产了,今天哪里还敢干柴烈火哪?
仙友散了之后,酒气醺天的应龙推开房门,脚步不稳的走进房间
房间内,龙凤喜烛对燃,新娘子安静的坐在床边,红盖头盖住了她的容颜
应龙走了过去,他站在她的跟前,浓浓的酒气弥漫在房间
他伸出手,揭开她的盖头,脸带笑意的望着她从此以后,她将属于他的
绣儿抬头,如花的脸上泛起一阵羞涩的笑容,见应龙深情的望着自己,她悄然别开脸,轻声道:“我脸上长有什么东西吗?”
“绣儿,你真美”温厚的指尖,轻轻摸着绣儿水嫩的脸颊,“把我的魂都勾了”
绣儿的脸“唰”一下红透了,她悄然抿着唇,低着头不说话
应龙在柔软的床边坐下,手掌不断在绣儿脸上抚摸着,带着浓浓酒气的气息,不断喷在她的脸上
绣儿轻轻推了他一把,“你喝那么多酒干吗?”
“我高兴”应龙笑,低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我乐意”
绣儿的脸烫得厉害,手悄然摸着被应龙吻过的地方,银牙轻轻咬着红唇
她的娇羞,看得应龙猿意马,酒精不断在他的血液里燃烧着,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
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视着自己,望着她水灵的眼睛,他覆身吻着她的红唇
绣儿紧张的捏住衣角,任由他饥渴的吻着自己的唇,半晌才犹豫着勾抱住着他的脖子
应龙的身体,轻轻覆住她,往床上倒去,沉重的凤冠摔在床上,他压在她身上伸手去解衣扣
“等等”绣儿抓住他的手,红着脸道:“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对”应龙打了个酒嗝,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们要喝交杯酒,才算是夫妻”
他站了起来,拉着绣儿的手跌跌撞撞往桌边走,绣儿担忧的扶着他,心疼道:“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伤身”
“呵呵”应龙手撑在桌上,勉强站稳身体,他提起酒壶斟了两杯洒,递了一杯到绣儿手上,“来,我们喝交杯酒”
绣儿接过酒杯,两人的手臂穿插交错在一起,她踮起脚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应龙笑,放下杯子直接将绣儿拦腰抱起,绣儿急道:“慢点,别摔着了”连他自己都走路不急,还想逞强抱她呢
“绣儿,你小看我了”
应龙脚步不急的往床上走去,两具身体一块滚在床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别浪费时间了”他覆在她身上,一边吻住她的唇,一边解着她的衣服
春宵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共度
早晨醒来时,应龙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睛,眼角掩饰不住的笑意
身边躺着具温热的身体,丝被之下的手,悄然覆上温香软玉的妙曼身体,笑容僵在脸上
应龙猛地坐了起来,愕然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厉声道:“你是谁?”
女子露出雪白的肩膀,青丝散落在枕边,她睡得很熟,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应龙匆匆起身,慌乱的起身穿衣服,他以为自己进错房间了,可是房间确实是他的房间,墙上还贴着大红囍字
他不是在做梦,房间是喜房,可是绣儿哪里去了?睡在床上的陌生女子是谁?
生怒的走了过去,应龙猛地扯着女子的手,“起来!”
女子被他一扯,睡梦中的她生生被扯醒,见应龙生怒地站在床边,她惊慌的扯过丝被,遮住自己不着丝缕的身体,“三三哥”
“你是谁?”应龙质问道:“绣儿呢?”
“绣儿”女子犹豫半晌才道:“她已经走了”
“不可能!”应龙生怒道:“我昨晚还跟她一起”他跟绣儿洞房了不对,昨天晚上他喝高了,记忆一片模糊,隐约记得自己跟绣儿行房他是喝糊涂了,做了糊涂事,可是按着绣儿的性子,她腹中的胎儿迹像不稳,是压根不可能同意跟他行房的
“昨天晚上的,是我”女子望着应龙,普通的容颜悄然发生变化,居然变得跟绣儿一模一样
应龙伸手,死灰色的指甲露了出来,猛地掐住女子的脖子,杀意顿起,“你是谁?”
“朱朱琪琪”他的力道很大,朱琪琪被掐得呼吸不来,嘴角慢慢露出两颗獠牙,痛苦道:“我跟绣儿是结拜姐妹,她以前在我家做丫环”
“她在哪?”贱人,既然她是绣儿的姐妹,为何却做出吃里爬外的事又是一只僵尸,肯定是粽子指使她干的!
一股怒气,不断在应龙体内翻滚,怒火在体内源源不断的燃烧,黑色的眼眸不觉间变成天蓝色,掐在朱琪琪脖子上的力道不断加深
獠牙,一寸寸往外露,被浊气控制的应龙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朱琪琪的脖子发出咔嚓声,生生被他折断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朱琪琪笑,“我不会说的,你永远都别想找到她”
“我与你有仇?”
“没有”朱琪琪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你不记得我,可是自我在眉山道观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爱上你了这数十年来,我从来都就没有忘记过你”
“所以,是粽子派你来的?”应龙冷笑,手掌按在她的天灵盖上,“如果不想死,最好告诉我绣儿在哪!”
第248章 物似人非()
睁开沉重的眼皮,迷糊的景象不断在眼前晃动,身体软绵无力,绣儿吃力地坐了起来,茫然的打量着安静的房前,意识半晌才逐渐清醒过来
熟悉的环境,让绣儿心痛如刀绞何谓有缘无分,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而她转身离去时,他悄然出现
她跟粽子,命中注定的擦肩而过
身上的喜服被朱琪琪扒掉了,绣儿只着一件单深薄的里衣,刺骨的寒冷侵蚀着肌肤
枕头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绣儿取过衣服穿在身上,衣服刚刚合适,似乎特意为她做的
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跟她离开之前,摆设的一模一样,不禁让人有错觉,似乎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绣儿下床,迈着沉步的步伐走出房间
打开门,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却照不进那颗沉沦在地狱的心
“汪汪”
“咪咪”
小黑跟小白欢快的奔了过来,对着绣儿摇首乞尾,它们围着她的身体打转,不断拿头蹭着她的小腿
绣儿低头,猫狗的寿命有限,或许跟对了主人,粽子赐予它们无限的生命,百年如一日
小黑小白长得很胖,拖着个胖墩墩的身体呵呵,对着两只畜生,他尚且能用心照顾,而对她
绣儿沿着湖边行走,房子不远处的菜园,长满了各种油绿绿的蔬菜缓慢的步伐,停在篱笆前,望着曾经生活过数年的“家”,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曾经,有多少次,她在梦中回到这里,与粽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他陪她一块容颜老去,直到生命终结的那天
而如今,她终于回来了,却是物似人非
一道影子,悄然出现在绣儿身边,他伸手自身后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坚毅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羸弱的肩膀,熟悉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绣儿”
绣儿身体一震,她任由他抱着,半晌之后才轻轻推他的手,转身平静的望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楚寻,好久不见”
如果说情人相见,如干柴烈火,而绣儿却平平淡淡的望着他,不悲不喜不愤不乐,更像是一对久违的普通朋友,无意中碰见,很平常的打了声招呼
粽子笑容满面的望着绣儿,他习惯去的伸手,想抚她精致如瓷娃娃的白皙脸颊
绣儿的身体,微微一偏,悄然躲过粽子的手,她往后退了一步,淡笑道:“昨天是我成亲的好日子,挺遗憾你没来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昨晚是跟我应龙的洞房花烛夜”
“别说了”粽子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失踪了一天一夜,应龙肯定担心坏了,如果”
“别说了!”粽子再次打断道
“楚寻,你不觉得挺可笑的吗?”绣儿的笑容没了,直直打量着粽子,“我们曾经是朋友,所以对你过分的举动我不想加以谴责我跟应龙拜过天地,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希望以为你不要再做出强拐人妻的恶劣行径”
“绣儿”粽子捧住她的脸,逼她正视着自己,“没有我的允许,你就算跟他拜十堂,闹十次洞房,都不是真正的夫妻”
“呵呵”绣儿只觉得特别好笑,“楚寻,你这玩笑,可开大了请问,你是谁?”
“我是你的男人”粽子拉住她的手,将她用力扯进怀里,“绣儿,这几十年我一直忍着没有带你离开天庭,自然有我的原因,我会慢慢给你解释的你生我的气,我可以理解,我任你打骂都可以,但你别对我这样冷漠”她望他的眼神,似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没有喜怒哀乐以前她不是这样的,笑着哭,哭着笑,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
“楚寻,以前我真的很生你的气,甚至想杀了你的心都有”绣儿安静的望着他,“可是爱到极致,恨过痛过,便一切都淡了我在天庭一直等你,你最后来的那次,说有一个月之后来接我,我相信了可是你没有来,我的心冷了死了应龙曾经说过,你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我迟早会曾新爱上他的以前我不相信,可是现在我相信了,我们之间只有短短数年的相聚光阴,而我跟应龙相爱了数万年楚寻,我的脾气性格像条鱼,而你像火,曾经让我飞蛾扑火,可是玩火者却终会自焚的,应龙是水,细水长流,鱼离开了水是活不下来的”
粽子笑,放缓声音道:“绣儿,你在生气,现在是在生气我对吗?”
绣儿笑,笑得眼泪的落了出来,“楚寻,我现在不生气,真的你有了你的江山美人,我有我的恩爱夫君,一切都放下了,看淡了”
“我说过,我不承认你跟应龙的关系”某尸的声音,开始生冷
“我跟应龙的夫妻名分,只要他承认就好,不需要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承认”
“绣儿,我既然带你离开天庭,就没想过要放你回去”
“楚寻,我打不过你,你若强留,我也走不掉不过我相信,应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