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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殇红着一张脸看着叶扶桑,“我,我……郡主是北冥储妃,这于理不合。”
“睡觉!”叶扶桑不悦的低吼了一句,“谁是他的储妃了。”
闻言,慕容殇脸上不自觉的闪过一抹柔和,身子挨着叶扶桑,闻着她身上这独一无二的香味,渐渐的陷入了睡眠中。
翌日,当叶扶桑有意无意的在皇宫中乱逛的时候,只见今日的北冥皇宫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丫鬟太监们都好像很忙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丝难掩的喜气还有紧张。
叶扶桑拉住从自己面前穿梭而过的丫鬟,柔声道:“怎么了?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丫鬟看了一眼叶扶桑,见她一袭红袍,露出胸前的大片锁骨,再往下,还隐隐看得见里面的饱满的风情,一双眸子一撇一动间皆撩拨着人的心湖,那红唇总是微微上翘着,叫同样身为女人的丫鬟也不自觉的红了脸。
“回,郡主,今日是殿下的生辰。”
“嗯。”叶扶桑点了点头,今日是宫羽夙的生辰,这么说,所有人都会去庆生,那么,她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找商陌了,想着,叶扶桑便低低的笑了出来。
不远处,宫羽夙一袭白衣倾身,站在阁楼之上迎风而立,眉头紧紧的蹙起,看着叶扶桑那笑的一脸奸诈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不解,“她在笑什么?”
闻言,宫羽夙身边的几位太监互相怯懦的对视一眼,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奴才,奴才不知。”
“废物!”
“殿下饶命啊!”随着宫羽夙一句低咒的话,身边的奴仆立刻跪倒在地,不停的磕着头。
“太子哥哥!”一个娇柔做作的女生突然响起,宫羽夙闻声看去,只见林碗月手提着裙子,正迈着小碎步向自己跑来。
看着林碗月那莲步微移的样子,宫羽夙眉头紧紧的皱起,不知为何,这本来就该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可是,他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脑子里,毫无预兆的,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女子一袭男装,长腿一迈,潇洒的摊开折扇摇着,或是,她微凉的指尖轻轻挑起自己的下颚,轻声倜傥“夙儿,你这是被鬼附身了么?”
夙儿?宫羽夙嘴角微微勾起,记忆里,除了母妃,在也没人会如此称呼他了,以前,是没有人愿意理他,现在,是不敢!
猛地摇了摇头,宫羽夙眼波闪过一抹凝重,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那种女人,就是让他宫羽夙看一眼也是不值得的,怎么还能想?
果真,是禁欲太久害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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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郡主,你可真会顺驴下坡()
“殿下!”正当宫羽夙沉思的时候,林碗月一身华服,故作娇滴的站在他面前,宫羽夙眉头皱了一下,眼里厌恶一闪而过,“有事?”
“殿下,碗月……”
“有事晚上说。”不等林碗月说完话,宫羽夙长腿一迈,直接走下了阁楼。
这边,叶扶桑一脸奸笑着慢慢的往前走,酝酿着今晚怎么去找商陌,因为一直低着头,导致叶扶桑忽略了前面走来的一道人影,直到——
“唔!”鼻子被撞的生疼,叶扶桑脚下一个酿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见此,宫羽夙眉头一皱,几乎在同一时刻,伸手,猛地将叶扶桑拉近自己怀里,“你没事吧?”
话落,宫羽夙眉头皱了皱,他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眼神渐渐的来到他紧紧抱住叶扶桑的身上,宫羽夙眼里蒙起一层疑惑,难道,女尊国女子的身子都是柔软的么?
想着,叶扶桑便伸出手,试探的揉捏了几下。
叶扶桑眼眸猛地睁大,看着那只握住自己敏感的手,一张脸迅速变得通红,“流氓!”抬手,毫不犹豫的抽向宫羽夙那张完美的令人嫉妒的脸上。
身后的宫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昭阳郡主也太大胆了,竟敢打他们的殿下。
无视宫羽夙一张呆愣的脸,叶扶桑猛地退出他的怀抱,双眸防备的看了宫羽夙一眼有一眼,“真是想不到,堂堂的太子殿下,居然是这么一个【好】【色】之徒!”叶扶桑一脸讽刺的看着宫羽夙,毫不犹豫的讽刺着。
此时,宫羽夙全然没有听到叶扶桑在说什么,心里一个劲纠结,到底怎么了,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去碰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但无耻,身子更是肮脏不堪,他疯了么?
宫羽夙后退一步,恨恨的瞪了叶扶桑一眼,“昭阳郡主没事少出来晃悠,免得让本宫心烦!”宫羽夙无比傲娇的说完一席话,转身,有些仓惶的走了。
叶扶桑恨恨的看着宫羽夙的背影,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这个衣冠禽兽啊,轻薄了自己还弄得一副好像很委屈的样子,真是太不要脸了。
叶扶桑怒气腾腾的回到住处的时候,只见一群丫鬟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见叶扶桑进来,更是齐齐的颤抖了一下,那无比畏惧的眼神,看得叶扶桑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怎么她们了么?
“郡,郡主,这是皇后吩咐奴婢送来的衣服。”
“衣服?”叶扶桑音量猛地提高:“谁说本郡主要去参加宫羽夙的生辰宴了?”
“求郡主开恩。”一群丫鬟猛地跪倒了叶扶桑的脚边,头不停的在地面上嗑的砰砰作响,她们不想死啊,听说上一个来叫郡主起床的人,被殿下硬生生的打死了,这一次,不会有事吧。
“唉……”叶扶桑叹了口气,“放下吧。”既然她人已到了北冥,就慢慢的来,操之过急了,反而叫人怀疑。
几个丫鬟见叶扶桑答应,互相看了一眼,眼里的担忧还是没有消散,一个小丫鬟怯怯的看了一眼叶扶桑,“郡,郡主,你不会是骗奴婢的吧?”
“放肆!”叶扶桑低吼了一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郡主恕罪!”
叶扶桑烦躁的打发了几个宫女,她知道,这是上次宫羽夙给大家留下的后遗症,真是蛇蝎美人。
夜晚,华灯初上,整个皇宫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中,殿下的生辰,这对于皇宫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露天亭台之上,夜凉如水,明月高悬,清幽别致的皇宫丽园,树影重重,暗花飘香,沁凉的秋风夹带着菊花的甘冽之气,扑在脸上,不觉得寒冷,反而神清气爽。
各家小姐一脸娇羞的坐在一侧,双眸不经意的瞟向各位皇子,最终停留在宫羽夙的脸上,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宫羽夙仰头,猛地喝下一杯酒,双眸,不经意的瞟向人间,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宫羽夙眉头一皱,心里闪过一抹连自己都没法察觉的烦躁。
皇后给皇上添了一杯酒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宫羽夙,方才问道:“昭阳郡主为何还不到?”
“昭阳郡主到——”
皇后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一阵声音,第一时间内,宫羽夙一双清冷的眼眸立即向殿外看去,当看见那抹缓缓前来的身影时,眼里惊艳一闪而过,这个人,到底有多少幕呢?
穿起男装是,俨然是一个潇洒风流的大家公子,穿起那红袍,则像游戏人间的妖精,充满了诱惑,当她穿起宫装时,则端庄的如同一国之母,叫人只能仰望。
察觉到自己又看得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呆了,宫羽夙眉头皱了皱,懒懒的靠在座椅上,“昭阳郡主真是姗姗来迟啊!母后都差点派人来催你了!”
闻言,叶扶桑挑了挑眉,没有发作,这个蛇蝎美人一天不跟她计较是会死是不是?
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那魅惑的姿态,直接让两侧的世家公子呆住了,宫羽夙眉头轻皱了一下,有些不喜欢别人如此看着叶扶桑的眼神,但是,他还是理智的没有去说什么?
“扶桑让各位久候了,实在是因为扶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礼物,所以耽搁了。”
闻言,宫羽夙脸色稍稍好转,双眸有些探究的看了眼叶扶桑,这个人,居然会给他准备礼物去了,这么说来,这个女人也不是这么的不可原谅。
“哼,但愿你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林碗月一脸怨毒的盯着叶扶桑,手狠狠的拽住手中的手绢。
“是么?那是本宫错怪郡主了?”宫羽夙一手撑着下颚,目光灼灼的看着千问萱,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叶扶桑也不谦虚,点了点头,“没事,扶桑不会与殿下计较的。”
闻言,宫羽夙脸上的笑容一僵,果真是不要脸的女人,她都不知道什么是客套话么?不知道什么是反话么?
看着叶扶桑那理所当然的笑,宫羽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郡主,你可真会顺驴下坡!”
宫羽络话一出口,整个亭台的温度瞬间下降,宫羽夙一脸阴郁的看着宫羽络,里面闪过着浓浓的不悦。叶扶桑一直憋着笑,直到脸色通红,即将憋不住的时候,皇上才说道,“络儿,怎么说话的。”接着,老皇上看向叶扶桑,“郡主请坐吧。”
“谢皇上。”叶扶桑看了一眼一脸尴尬的宫羽络,眼里笑意更甚,这宫羽络还真是奇葩,竟然说宫羽夙是驴。
宫宴开始,各大臣相互敬酒,各家小姐也无比的娇羞,小口吃着糕点,轻轻抿着茶水,反观叶扶桑,身着宫装,坐姿豪迈,仰头,酒水一饮而尽,朱唇嫣红,眼波流转,没有刻意的去做,反而让这无比自然的模样发挥到淋漓尽致,一些世家公子不停的盯着叶扶桑,在叶扶桑抬头看向他的时候,立即扬起一个自认为【风】【流】的笑容。
宫羽夙抬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僵,眉头紧紧的皱起,看了一眼不远处仿若未觉的人,眉头蹙的越发的紧了。
“殿下,碗月有一个礼物送给殿下。”;林碗月突然起身,一脸娇羞的看着宫羽夙。
宫羽夙挑了挑眉,双眸无法控制的瞟了一眼叶扶桑,“哦?是什么礼物?”
闻言,林碗月心下一喜,“回殿下,婉月本想送殿下个礼物,但是又想到殿下什么都不缺,所以,就想跳只物给殿下解解闷。”
“哦?是么?本宫拭目以待。”
没有想到宫羽夙真的会答应,林碗月脸上出现了一抹几近狂喜的笑容,“是,殿下。”
林碗月得意的看了一眼叶扶桑,踱步来到中间,一甩衣袖,慢慢的舞动起来,叶扶桑漫不经心的看着,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宫羽夙看着叶扶桑,眉头皱了一下,这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第一次见的时候,她一袭黑衣,面容严肃,却很hao色。
如果不是她对自己那些【下】【流】的举动,他根本想不到,堂堂的昭阳郡主会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而此时的她,一身红衣妖艳,脸上那道貌岸然的严肃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笑意。
她就像红莲,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热情的光芒,那嘴角的笑意仿佛是与生俱来一般,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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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这女人是在侮辱他么()
“殿下,婉月跳完了。”林碗月娇滴滴的声音突然让宫羽夙回了神,宫羽夙眼里闪过一抹凝重,最近,他好像越来越容易走神了,而且……
双眸不善的看向叶扶桑,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走神的,莫不是,她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毒?
林碗月顺着宫宴的视线看去,在看到叶扶桑的时候,眼里陡然闪过一抹阴狠,调好姿态,林碗月故作端庄的说道,“听闻郡主琴艺了得,不知道,郡主可否表演一下?”林碗月脸上堆起一个虚假的笑容,见叶扶桑不为所动,好像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一样,咬咬牙,林碗月继续说道:“皇后娘娘一直钟爱琴,想必,郡主不会让皇后失望的。”
叶扶桑轻瞟了一眼林碗月,眼里鄙夷一闪而过,真是无聊的小把戏。
“林小姐真是孤陋寡闻了,在我凤天王朝,弹琴跳舞的,擅长的可是男子,可不是女子。”叶扶桑一手端着手里的酒杯,一脸兴味的看着林碗月。
闻言,林碗月脸上的笑容一僵,“呵呵,是么?那是婉月记错了,不过,郡主既然已经准备嫁个殿下,那,自然就是我北冥的人了,身为女子,不会琴棋书画可是不对的。”林碗月一脸讽刺的看着叶扶桑,毫不掩饰眼底的幸灾乐祸。
宫羽夙看了一眼叶扶桑,见她眼里闪过寒芒,不知为何,心里有了一丝不舒服之感,双眸不悦的瞪了一眼林碗月,宫羽夙沉声说道:“昭阳郡主准备的什么礼物,呈上来吧。”
闻言,叶扶桑勾了勾嘴角,示意身后的人,不一会,一个精致的托盘便抬了上来,宫羽络拽拽的看着眼前的托盘,“揭开。”嘴里说的漫不经心,双眸却有些期待的看着眼前的托盘,他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会送什么东西给他。
然而——
当看见眼前的珠钗时,宫羽夙脸色瞬时一变,双眸阴狠的看向叶扶桑,咬牙切齿的问道:“郡主这是何意?”这女人,是在变相的侮辱他么?
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侮辱他。
叶扶桑莫名其妙的看着宫羽夙,对他一张黑脸满是不解,起身,叶扶桑站到中间,双眸含笑的看着皇后,“这是扶桑专门命人找来送给娘娘的礼物,还望娘娘笑纳。”
闻言,皇后眼里闪过一抹错愕,双眸眷恋的放在那珠钗上,却又畏惧于宫羽夙,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宫羽夙一脸的黑色,“郡主,今日,是夙儿的生辰,不是本宫的。”
闻言,叶扶桑微微一笑,“殿下的生辰不就是母亲的遇难日么?虽说娘娘不是殿下的生母,但是,娘娘从小抚育殿下,今日的礼物是应该的。”
“好!好一个昭阳郡主!”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满眼欣赏的看着叶扶桑,“不愧是夙儿亲选的储妃,果真不凡,有一国之木的担当。”
闻言,叶扶桑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下,强撑起一抹微笑,淡淡的说道:“谢皇上夸奖。”
“哼!”宫羽夙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婉月说的对,想要做本宫的妃子,可是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郡主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好不如早早的收拾包袱回去。”
闻言,叶扶桑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该死的蛇蝎美人,若是救到商陌,就算不用他说,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绝不会在他面前一下。
看着叶扶桑一脸铁青的模样,宫羽夙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来是为了那个傲娇的男人,不过,他宫羽夙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扶桑献丑了!”叶扶桑咬牙切齿的盯着宫羽夙,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这样一句话。
叶扶桑隐晦莫名的看了一眼宫羽夙,踱步来到亭殿中央,缓缓的坐在古琴面前,宫羽夙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叶扶桑,他就不信,她一个只知享乐的女尊国郡主会弹什么琴?
叶扶桑素手轻轻的放在琴弦上,妖媚的容颜在朦胧的夜色里更加倾国倾城。皇宫亭子的周围都点上灯,红黄相溶的光晕,平添了一份迷离恍惚之美,只觉得那坐在亭子中央的人似梦中的仙子,还未开始,就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朱唇开启,纯净空灵的嗓音极具穿透力,一首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