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也想太多了。”楚隐白了他一眼,又对玉邪道:“咱就想认这娃娃当干女儿,答应不?”
玉邪正要开口,林若雪又抢话了,急急道:“你答应教她驭花术,我就答应!”
“林若雪,这男人说话,你女儿家能不能不插嘴?你让玉邪说说成不?”楚隐十分不满。
“孩子的事情,我都听她的。”玉邪笑着一脸无害,十分友善。
林若雪挑眉看向楚隐,道:“听到了没?答不答应?”
“当她干爹又不是师父。”楚隐冷哼。
“呵呵,那我当她师父吧?怎样?”司徒忍急急开了口。
林若雪心下乐了,正要答应,一旁肖笑抢了话,道:“我也当她师父,这小娃娃可是咱七魔七煞第一孩子啊!”
“我也当他师父,我会的都交给她!”苦苦亦急急说道。
“不成不成,女孩子认什么大男人当师父啊,还是拜我为师吧,我把驱兽术都交给她!你们瞧瞧她这五官轮廓,再瞧瞧她这小手小脚,将来定是个高挑的异域大美人,配上我那藤鞭,啧啧啧,可真无愧咱魔道龙脉第一美女了!”魅離边说着,边捏着梦生那嘟嘟的小脸,而梦生根本就不敢周遭的打扰,睡得正熟。
“女孩子家驭什么兽,还不如跟我学学幻术,多优雅而神秘的武功,林若雪,你认真考虑考虑,魅離那驭兽术可是最危险的!”蝶依一脸煞是认真地说道。
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云容也忍不住开了口,道:“其实,奴术也不错,若雪,考虑考虑?”
而她身旁的无情,看着那小娃娃,唇畔噙着一丝暖笑,好像抱抱她,却不太敢,怕自己笨手笨脚的。
其实,他也可以教那娃娃武功的,只是,估计玉邪他们夫妇俩看不上。
顿时,一屋子沉默了。
林若雪和玉邪相视一眼,也不知道心里究竟有没有主意。
林若雪缓缓看向了司徒忍,只是,没有开口,又看向了楚隐。
“其实……我也可以当她师父的啦。”楚隐亦是心动了,玉邪和林若雪的孩子,定是练武的好料子,这一点必定不用担心的。
一屋子的人都争着想当收这徒弟,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日后,会被这小徒儿气着险些七窍流血呢?
当然,这是后话了。
“其实……”林若雪也开了口,却欲说还休。
“说呀!”众人难得地默契齐声。
林若雪笑了笑,试探着问道:“其实,我这娃娃……应该……可以多认几个师父的,你们要不要考虑考虑?”
玉邪笑着,没说话,心中所想同林若雪一样。
也不知道白素会生男孩还是女孩,总之以那两人的性子,定是会教出一个同意霸道不讲理,冷酷无情蛮横,跟土匪强盗没有多少区别的孩子来,不管是男是女。
他的小梦生若是想要日后免于欺负,一定是要多学点技能,多拉些关系的,虽然等这孩子满月后他们就回狄胡去,但是现在能在龙脉利用的资源,当然要利用了。
“也不是不可以,不会总得分出个大小来吧,我当大师傅如何?”司徒忍开了口,他本有想过当白素的孩子的师父的,不过回头想想,似乎凌司夜会不屑答应的。
“成!”林若雪一口答应。
“呵呵,若真是俺这辈分和修为来,我只能排第二了,以后大师傅管着严一点,小梦生就跟我好一点,哈哈!”楚隐笑了起来,算是答应了。
“那我就是三师父了。”云容笑着答应。
“我是四师父!”蝶依说道,
“唉,技不如人,我是老五了!”魅離无奈摇了摇头。
“肖笑,我当老六吧。”苦哭问到。
“凭什么?”肖笑问到。
“凭我是你哥哥嘛。”苦哭答道。
“你什么时候成我哥哥了?”肖笑问到。
苦哭见糊弄不过,干脆了起来,道:“出去打一架,输得当老七!”
“成,谁怕谁!若是输了,等这孩子长大了,还得亲自告诉她这老七师父是怎么定的!”肖笑认真说道。
两人似乎从未这么认真较劲过,说罢便大步出门去了。
玉邪揉着林若雪,唇畔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他可是有条件的,等这顺序都排完了再说不迟。
“反正我是最后一个,老八!”烈焰亦是直摇头,很是无奈。
“老八不好听,以后就让梦生唤你小师父。”林若雪打趣地说道。
“不成!宁愿被叫老,不愿被叫小,这是男人的原则!”烈焰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话却是惹得哄堂大笑。
玉邪轻咳了几声,道:“我先替梦生谢谢大伙,不过有个条件……”
话未说完。司徒忍便开腔了,道:“玉邪,我们喜欢的可是你女儿,不是你夫妻两,这有什么条件等梦生长大了自己来说,你可别借着女儿想占我们便宜。”
“其实,唉……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说了。”玉邪故意卖起关子来了。
果然,这招数很有效,大伙的胃口都被吊起了起来,明明知道他是再吊胃口,却也还是好奇。
“说吧说吧,大男人的,比你老婆还别扭!”烈焰先忍不住了。
“就是,说吧。”楚隐也催促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你们能答应,收了梦生就不要再收其他孩子了。”玉邪终于是干脆地说出口了。
司徒忍扬了扬头,道:“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别的孩子咱还真看不上。”
“怕是真看上的,收不起啊!”楚隐笑了,顿时明白了玉邪的考量了,估计是怕小梦生以后被这龙脉的小主子欺负吧!
“那是当然了,我这辈子就收一个徒弟!”魅離也表态了,似乎其他人也没有任何意见。
玉邪这下子算是放心了,七魔七煞的武功联合起来,应该至于被欺负地很惨吧,至少当师父的见徒儿吃亏或者受委屈也是会站在徒儿这边的吧!
“你想得真周到!放心,日后白素的孩子若敢欺负咱女儿,我直接质问她去!”林若雪低声说道。
“未雨绸缪,那俩人向来不讲道理的。”玉邪亦是低声。
“怎么不见宁洛和涟俏呢?”云容突然问道。
“估计又是追着太虚去了吧。”魅離答道,这几日整个龙脉上上下线里里外外,都能见到涟俏烦着太虚的身影。
也不知现在这师徒俩又在哪里斗嘴了。
魔塔和堕魔之地一事就这么告一段路了,太虚的身份,既然宁洛和涟俏都说清楚了,大伙也就没有对怀疑了。
如今就是等着白素和凌司夜出魔塔。
那两人也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
也不着地带回来的,会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魔尊尊上,从未生过男孩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众人皆隐隐觉得那会是个男孩,最过肯定的莫过于淑太后了。
叩门声后,婢女推开了门,只见淑太后亲自端着夜宵而来,见着这一屋子的人便蹙起眉头了。
还未开口,蝶依便识相地道:“回去了回去了,若雪做月子呢,还是别多打扰了。”
淑太后看了她一眼,这才点了点头。
也不用她多说,众人皆纷纷退了出去,只是,玉邪却还不走。
“怎么晚了,难不成姑爷还想留下过夜?”淑太后故作恭敬问道。
“太后娘娘,我可不敢让你这么伺候!”玉邪连忙站了起来。
“还不走,都什么时候,若雪丫头这身子骨日后要是恢复不了,还得都怨你!”淑太后不悦地说道。
“是是是,这就出去,辛苦太后娘娘了!”玉邪故意恭敬地行了个礼,又看了林若雪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
这些日子,都是淑太后亲自陪着林若雪,夜里孩子哭也都是淑太后照顾的。
“太后娘娘,这几日你辛苦了。”林若雪说道,心下十分感激,知道这太后是把她当成白素来疼了。
“谢什么谢,都是自家人,我现在多学着,以后我们家白素坐月子了,我就娴熟多了。”淑太后说道。
听了这“自家人”又听了那“我们家白素”,林若雪想笑,怎么不敢笑出声来,而淑太后这么一说,她到也心安理得了起来……
夜渐渐深了,不一会儿,林若雪屋内里原来程亮的灯火,暗淡下去,只留了一盏小油灯。
而又过了一会儿,整个龙脉都渐渐暗了下来。
月明星稀,已是寒冬了,北方呼啸着,风声越来越大,仿佛是山林里的野兽在咆哮着。
而就在龙脉脚下,一出丛林里,亮了一小方地。
宁洛和涟俏就在这里,一旁升起了一小堆火,两个人背靠背坐着,聊着。
“别寻在烦你师父了,他老人家若真有办法,早就告诉你了。”宁洛淡淡说道。
“他一定知道,他就这种性子,非得逼,非得求,非得严刑拷问才会说出真相来!”涟俏亦是淡淡说道。
“你不是逼了,求了,严刑拷打了吗?他还是不知道,俏俏这就是我的命,我这命里能有你,我早就满足了。”宁洛说道。
“不试试,不找找办法怎么就知道这就是命了,怎么就可以认命?”
涟俏转过身来,面对宁洛,又道:“没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怎么可以轻易人命,人世间变数那么多,怎么可以轻易放弃?”
小脸上尽是认真,尽是倔强,尽是不甘,只是最多的还是不舍,本以为自己可以舍得的,可以看开的,只是,当一切结束,当以后的日子只剩下成了陪他一日一日走向死亡,她怕了,她看不开,看不破了。
“傻瓜,天命不可违,你算是修道之人,怎么就不懂呢?”宁洛无奈说道,轻轻抚着涟俏小脸,温软的双眸里尽是心疼,而不舍,早已藏了起来。
他自己若不舍,怎么让她舍得呢?
有时候,会感谢上苍让他还能遇到她,拥有她。
有时候,却宁愿不要这份缘分,不要这次相遇相知。
都不知道是人太矛盾,还是情太纠结了。
“我不管这些,师父也说过的天命可逆的,只要愿意付出代价!”涟俏说道。
“涟俏,我不希望你做傻事!”宁洛认真了起来。
涟俏却是急急站起来,往林子里快步走出。
宁洛急急追上,入了林子,没几步路便隐隐听到太虚的哀嚎声了。
也不知道涟俏何时布了陷阱把这师父倒吊在树上了。
“臭丫头,还不快放了我,你这是要欺师灭祖吗?”太虚叫喊着,声音已经沙哑。
涟俏不止布了陷阱,还下了阵法,将他困得动弹不得。
“你跟我说实话,宁洛到底付出什么代价才通宵了魔道的所有历史的,否者你休想下来。”涟俏一字一句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他,你自己也清楚,破咒诅者,都不得好死!”太虚很是直接。
听得身后脚步声近了,涟俏也不多问此事了,怒声,道:“把你的续命丹药交出了!”
“那丹药真的弄丢了!”太虚解释道。
“你少骗我,利用紫阁的资源炼制出来那么宝贵的丹药,你怎么可能弄丢!”涟俏又是怒声。
“你小声点,我可以给你,不过这事不许再告诉其他,有人是不能传到白素耳朵里去!”太虚妥协了,若说他接近白素是故意的,为的也正是利用紫阁的资源来炼丹药了,而天帧帝吃的那丹药再简单不过了。
518日行善&熟悉之地的杀机()
漆黑的林子里,隐隐有光线传来。
那里,正是太虚师徒二人无休无止的争论。
宁洛并没有走过去,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听着。
他知道涟俏把事情都憋着心里,不舒服,总是要寻个机会宣泄宣泄的,只是,太对不起太虚了。
争吵仍旧在继续着,太虚迟迟不肯说出那续命丹药的藏身之处。
“你放了我,放了我,我带你去取。”太虚说道。
“你当我还是当年那三岁小孩吗?放了你会交出来才怪。”涟俏早已不轻易相信和师父了。
“我都答应给你了,我什么时候在大事情上食言过了?”太虚反问。
“既然想给我了,怎么不找拿出来,你明明只宁洛的伤势!”涟俏质问道。
“那不是还没到时候嘛,他若真不行了,我再把药取出来不迟!”太虚辩解道。
“你少辩解,若是真有心,你会等到我来逼问你吗?你根本就是不想给!”涟俏怒了,终于没了耐性,手中拿着的正是从无情哪里借来的黑龙长鞭。
“臭丫头,你你你你……你真是大逆不道,师父白疼你了!”太虚畏惧着,他自然看得出这黑龙长鞭的厉害。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说还不说!”涟俏冷下了声音。
背后不远处,宁洛亦是急了,正要上前来,却又突然止步。
只听太虚语重心长了起来,道:“俏俏啊,师父这不是还在等吗?或许你这兴奋劲过了,新鲜感过了,就不爱宁洛了。”
“你废话少说!”涟俏狠狠甩动了黑龙长鞭。
只是,太虚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继续,道:“只剩下几年寿命的人,而且,下场不得好死,再有,他付出的代价怕是永世不可轮回,你是不是该好好考虑考虑是否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寄托在他身上呢?”
涟俏怔了,黑龙长鞭随即掉落在地,整个人就这么瘫坐了下去。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
她还苦苦为他多争取几年,却不是原来他付出的代价竟然这么大,这让她怎么追得上呢?
顿时,寂静了,仿佛时间都停止了,耳畔呼呼的风声亦停止了,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不消失了。
宁洛就站在涟俏背后,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如何安慰是好。
低低的抽泣声终于渐渐清晰了,还是忍不住,哭了。
太虚看着宁洛,长长叹息一声别过头去。
“俏俏,对不起,因为……因为这样……所有我没办法给你下一世的承诺。”宁洛淡淡说道,眸中的无奈胜过了哀伤,无力感头一回那么强烈。
心上人在你面前哭,你却无能无力,甚至连解释的话语,安慰的话语都苍白,都没有必要了。
静寂的林子里只剩下涟俏的哭声,渐渐大了,又渐渐低了,直到消失,直到她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睡在了宁洛怀里……
清晨很快就到了。
阳光透出稀疏的枝叶撒在这片空地上,身子这才暖和了起来。
如果,一觉醒来,一切都是一场噩梦,那该多好啊。
可惜,不是。
涟俏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太虚了,更看不到宁洛了。
她慌得爬了起来,一下子站不稳脚,又跌了下去。
“宁洛!”
“宁洛,你不可以不要我!”
“宁洛,你出来!”
……
她叫喊着,哭着,四下寻着。
一定是听了师父昨日的话,他才走的!
怎么可以这样?!
然后,当她转身,看得身后远远的走来的那个男子,一身白衣,墨发随意散落,手中捧着一叶子的水,快步朝她这边而来,她顿时又破涕而笑。
急急胡乱抹去泪水,怕被他看出来。
“醒了?”他笑着问到,将水递到她面前了,看清清楚泪痕,也不多说什么。
“嗯,是你放了师父吧?”涟俏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