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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一整日的打斗,确实是累了,唇畔轻抿,就这么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了说话声,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也该是迷药退去的时候了。
“醒了?”一个冷傲的声音同头顶传来,随即,一只脚便踩在他侧脸上了。
是个男子,应该是那女子口中的幽夜了吧。
凌司夜可是一直记着这个名字的,幕后之主退居下人的位置,主座上坐着的却不过是个傀儡。
这样的把戏他早就玩腻了!
“嗯,醒了。”凌司夜淡淡说到,声音很低。
男子这才退开来,随即两名侍卫便将凌司夜搀了起来,架在一旁的铁架上,双手手腕牢牢扣住了。
凌司夜瞥了前面主座上那男子一眼,视线缓缓朝左边移过去,却只在他身旁那女子身上停了须臾,便可是自顾自在地打量起这整个地宫大殿来了。
比如他的无泪地宫似乎还亮堂了点,不那么阴森森的,四周的侍卫也少了很多。
他就这么径自打量着,完全没有把前面那一男一女放在眼中,更不会先开口说话了。
同他的凌妃娘娘一个性子,不管自己出于劣势还是优势,从来都是不轻易先开口的,就等着别人先问。
“呵呵,你不好奇这里是哪里吗?”那主位上的男子终于开了口。
“知道了,又怎样?”凌司夜反问到。
“呵呵,最后一关失败,从此你便要在竞技场里担任竞技师。”男子说到。
“不用提醒,这规矩裁判早就说过了。”凌司夜说到。
“你就不好奇自己怎么失败的?”男子又问到。
“败了便是败了,知道了能再来一次吗?”凌司夜反问,意味深远地看了一旁的女子一样。
女子竟是低头,眸中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你倒是第一个不好奇的。”男子亦是笑了。
“你倒是个会笑的傀儡。”凌司夜却是冷笑,眸光一闪,两道凭空出现的剑气轻易便断了手腕上的玄铁镣铐。
男子显然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而一旁的女子亦是惊了,连连退了几步,四方的侍卫一下子围了过来,更是书名黑衣侍卫凭空出现一般,护在了女子身前。
“不想死的退开!”凌司夜冷冷说到,眸子的笑意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女子终于开了口,一挥手,四面八方所有的侍卫便朝凌司夜齐齐袭击而来。
凌司夜却是看都不看四周一眼,冷玄剑出剑鞘,铮铮声响之间,不再是原本冷蓝色的光,而是红黑之光相交,不过几个横扫,且不说那些侍卫,就是四周的所有摆设都消失殆尽,仿佛发作灰烬一般,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粉末飘散而下。
男子瞬间瘫坐在主位上,惊得目瞪口呆,女子愣愣地站着,动弹不得。
以这男子的修为早就能上幻界了!
是她痴心妄想想留他在圆效力了!
凌司夜冷冷扫了瘫在主座上的那男子一样,那男子竟是觉得地滑了下来,看凌司夜战战兢兢,傀儡的嘴脸一下子便露了出来。
凌司夜撩袍落座,一脸冷峻,盛气凌人,厉声:“这竞技场究竟做的是什么营生!”
冷得骇人的声音一落,女子一哆嗦,立马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着实难以想象之前在竞技台上这么冷冽凌厉的男人竟然可以伪装出那么温柔的一面来!
“就是……”女子支支吾吾,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本太子耐心有限!”凌司夜冷冷说到,一道红黑之光早就从手心出流窜到了女子面前。
在玄铁灵城里,若非一直在寻找一个快捷的办法掌握一切线索,他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耐性,等到现在的!
夜夜都安睡不了,担忧着的只有那个女人!
“我说我说!”女子连连后退,那到红黑之光就如同主人一样,盛气凌人,若是再靠得近一点,怕是她这张脸早就被伤地伤痕累累了。
凌司夜冷着双眸,看着女子,而一旁依旧铮铮作响的冷玄剑早竟主人的情绪透露地一览无余。
“这竞技场本意是盈利为目的的,只是竞技场中央是幻界的入口,因而,也承担了考验入幻界者的任务,整个竞技场,他一路打过来也知晓,一共有十二个小竞技场组成,每一处擂台之下都有一个机关,需要十二块玄铁才能开启,带这十二处机关开启了,圆中央真正的出口才会开启!”女子一口气没停,详细解释到。
凌司夜冷敛着双眸,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十二块玄铁便分布在城里各处,并不易寻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我不过是城里最富有的线人,统领幽阁,幽阁的人分布城里各处,专门复杂把能人异士带到幽阁来为我所用罢了,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女子又是急急解释到。
“听过十二处打铁铺吗?”凌司夜冷冷问到。
女子一愣,并没有想到凌司夜已经打探到了这个消息。
“说!”凌司夜厉声。
“知道!是我手下有个线人,她知道其中的一处,就在城的另一边,是一个无面铁匠开的,十分可怕,那带的人,都不敢入那条巷子!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我手下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线人。”女子连忙解释。
“呵呵,别告诉我你不曾花重金打听过此事!”凌司夜问到,怎么可能相信这女子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呢!
女子又急了,跪着直起身子,道:“公子,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多,玄铁灵城自有玄铁灵城的规矩,我们入不了幻界,出不了城,所有这城里的人,为的都是玄珠而已,没有什么比这玄珠更重要的,城里不同的线人掌握不同的信息,线人之间亦是互不相识,我那手下不过是巧合罢了。”
凌司夜蹙着眉头,不知道思索着什么。
女子亦是聪明,连忙上前,恭敬道:“主子有何要事尽管吩咐!”
她可不期望凌司夜会是个善类,如今看来他显然是早有预谋了,她很清楚,要么她死,他掌权,要么,她屈服认主!
良久,凌司夜终于冷冷地开了口,道:“传令下去,花重金寻知晓这十二店铺的线人,还有,以竞技场的名义,全城悬赏寻一个少妇,怀四个多月的身孕,名白素!”
477我不想的()
清晨。
一切如故,客来居仍旧照常开店,只是,店老板却没有出现在那高大柜台边了。
昨夜白素再血影的一再劝说下,终于是暂时将这店老板和女子囚禁起来,待今日养足了精神再审问了。
一大早,白素便起了,然而,血影却比她还早,早就在柴房门口侯着了。
白素无奈摇了摇头,她当然自己这家伙是守了一夜了。
大门打开,阳光一下子便射了进去,空气里的飞尘随处可见。
而那店老板和女子亦是瞬间惊醒。
白素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在一旁木椅上坐了来,看了二人眼,拿出了昨夜那块青铜菱形令牌在手中晃荡着。
“说罢,这是什么东西,你俩又怎么认识的。”白素淡淡开了口,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女子和店老板面面相觑,却谁都不先开口。
“难不成要我动刑?”白素问到,仍旧是和声和气,只是,声一落,店老板便觉得周身一紧了,看不到任何绳索,却是感觉到自己被束缚住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白素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来,手轻轻抚上大肚子,这小家伙怎么又不安分了,似乎每每她一动手,他就特兴奋一样。
唇畔泛起了一丝宠溺而无奈的笑,轻轻抚拍着,小家伙才又慢慢安分下去。
“我说我说!”店老板终于是忍不住投降了。
白素挑眉看了他一眼,懒懒一笑,他身上那光绳才显出了光彩来,紫色和黑色交缠,流光溢彩,异样妖娆。
“我们都是幽阁的人,这令牌是幽阁的东西!”老板急急脱口而出,看着自己身上的光绳,想挣脱开,奈何不敢轻易触碰。
“幽阁?”白素蹙眉,这名字倒是第一次听说。
“正是,幽阁归属竞技场,就是我告诉你的那个名为“圆”的竞技场。”女子亦是开了口,却对白素满是不屑,她就不相信幽阁奈何不了这个女人!
已经好几日没报消息过去了,主子也该差人来催促了!
“你引我们去竞技场又是为何?”白素问到,还算有耐性,无视这女子眼中的轻蔑。
“入竞技场,为竞技师。”女子冷冷说到,却也如实。
“哎呦,影,竟是让我们遇到了人口贩子!”白素一下子便明白了,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血影。
血影无奈笑了笑,没有说话,静静递了一杯水过来。
“这竞技场看样子是城里最有势力的一方了吧?”白素问到。
这才问完,女子便叫嚣了起来,大声道:“你知道便好,我劝你趁早放了我们,否则等幽阁的人寻来,有你苦头吃的!”
“幽阁的主子是何人?”白素问到,脸色明白有些不对了。
“识相的就放了我们!”女子越发的嚣张。
“对了,那打铁铺的事情还没请教你呢!”白素客气了起来,向着那女子眯眼笑着。
“我说过,那打铁铺的事情就我一个线人知晓,你休想威胁我什么!”女子心有些急,朝后挪了挪。
“那最好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吗?”白素懒懒起身,步步逼近。
“我说过的即便你杀我了,我也不会说的,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女子明明已经十分惧怕了,嘴却仍旧很硬!
“没说杀你呀!有个词叫做生不如死听说过吗?”白素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怀中这孩子,行动越来越不方便了。
“你想做什么!?”女子戒备起来,竟是冷不防朝白素独自推了过来,然而,手还未挨到,一道黑白之光便横扫而来,凌厉地割裂了她的双掌,只是,却不见血!
女子只觉得所有的血气都往掌心处涌来,只是,掌肉硬生生割裂而开,伤口处却不见任何一丝血迹!
“素儿。”血影低低唤了一声,声音里透出了一丝丝不悦来。
“不碍事的,我小心着呢!”白素笑了笑。
那女子竟是趁着这空荡狠狠将白素推开了,血影一愣,而白素亦是愣了,就这么往后倾倒去,双臂条件反射一般支持着身子,只是,根本就支撑不了,就这么重重跌坐了下来!
“素儿!”血影大惊失色,连忙抱起白素,手却是沾上了她身后的血!
“快……影……这孩子不能丢……快……”白素自己都惊得不知所措,双眸瞪得大大的,小脸已经全白了。
很快血影的身影便消失了,而在柴房内,店老板惊得目瞪口呆,看着一旁的女子,根本就缓不过神来!
只见那女子七窍流血,尽是黑血,原本的花容月貌被一道剑痕从额头直劈而下,偏偏就是这伤口没有任何一滴血!
他方才根本就没有见到那个男子出手啊!
原本以为下重手的会是白素,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那个总是一言不发,双眸温软如水的男子!!
良久才缓过神来,连忙爬了起来,却是心一急,一个踉跄又摔了下去,再次艰难的爬了起来,急急朝大门而去。
只是,这一回更是惊得他肝胆尽裂!
原本敞开的大门早已被一道血墙封住,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阴森恐怖都不足以形容这一切!
“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不要杀我!”
男子边喊着边往屋里跑,显然已经是被吓疯了……
而屋外,整条大街都闹腾了起来,不少人看到血影抱着一身是血的白素疯了一般的找医馆,议论早已四起了。
在最近的一家医馆里,白素已经送进去了,而血影却自己止步于门外。
靠着冰凉凉的墙壁,愣愣地看着自己满是血迹的双手,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不一会儿,便就这么靠着墙壁缓缓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也顾不上围观而来的人群。
依旧痴愣愣地看着自己这沾满血迹的双手,过往的一切开始控制不住地浮现出脑海,一幕一幕,全部是血的痕迹。
五百年前的血泊里,那个小女孩乐呵呵地摸他白森森的獠牙。
而后,一场一场被逼迫的大战,一批批他亲自驯养出来的血奴。
而后,是天朝帝都,那一夜空城。
而后,是龙脉,他伤了白素。
“不……我不想的……”
骤然大喊出声,双手捧着脑袋,一个人蜷缩到了角落里。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子过了,自从找到白素后,就没有这样子过了。
478匕首之迷()
浩瀚的水平面上,一艘大船缓缓出现,往魔塔奴宫方向而来。
船上是一大批的血奴侍卫,站在船头的是陆长老这阵子在奴宫魔塔和龙脉之间往来已经,次数十分的频繁。
主子交待的事情,却是没有一件是办成的。
每每到奴宫魔塔总是要挨一顿训斥,本同羲风同为血族长老,且资历辈分比他还高,此时却沦为了他的下属,这让陆长老如何会甘心,然而,不甘心是一回事,畏惧羲风是另一回事,一直都问不出到底魔塔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出来的只有羲风一人呢?
“道长,你说魔塔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羲风不会也入了心魔阶吧?”林若雪低声问到。
并没有同太虚回到峡谷里去,而是硬拽着他到魔塔来瞧瞧了。
“丫头,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走吧。”太虚道长仍旧后悔着,若非一时间心软,怎么可能带着这么个孕妇到魔塔来!着实危险。
“你敢,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大叫把陆长老引来!”林若雪这明显是威胁,到奴宫魔塔来,这正是威胁太虚最后的时机,四周一片汪洋大海,她倒是要看看太虚还有多大的本事能轻易逃得了!
“你……你你你……”太虚恍然大悟,一直提防着的是怕这丫头到了魔塔安奈不住同羲风动了手,竟没想到她只是为了威胁他!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估计着对付这一整船的血奴,你也是应付地来的,顺便把羲风引来,就不知道你是真的奈何不了他,还是假的敌不过他喽!”林若雪说着,一脸无害的微笑。
“臭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太虚问到。
林若雪不耐烦地撇了撇嘴,道:“少废话,告诉我羲风这是怎么回事!”
“你就不怕我把你推出去吗?”太虚眯起了双眸,冷冷问到。
林若雪心下一惊,却很快便淡定,道:“不妨试试!”
她亦是在赌博,若是太虚会出卖她,这同直面羲风也没有多大的差别了。
然而,太虚道长却是骤然厉声,道:“臭丫头,你不会自己着想,也会肚子里这孩子想想,两个月不到,就临盆了,你还这么不安分!”
“你到底说不说!”林若雪的耐性到了底线,怒声站了起来。
太虚连忙一把将她落下,无奈地连连叹息,道:“算我怕了你成不!”
“成,说吧!”林若雪认真答到,心下亦是不由得送了口气,窃喜着。
“这……你一会到了魔塔注意看羲风的额头,隐隐会有堕魔的印记,是一个黑色的火焰。”太虚道长低声说到。
“堕魔印记?”林若雪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