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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骗你什么了啊?”丁晓佳越听越着急,明明觉得身体疲惫应该到了睡觉的点,却因为叶妃舒这么一闹,精神抖擞。
骗我什么?骗了太多了!叶妃舒闭上眼,任由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洗刷着自己的脸,“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白禹居然是这样的人。可是他一点解释都没有,他承认了!”
她醉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这个晚上是丁晓佳第一次见到喝醉了的叶妃舒,伤心的话拼凑不出完整的过去,她沉沉睡去的时候,门外还坐着一个伤心人。
“你先回去吧,她哭累了,现在已经完全睡着了。”丁晓佳悄悄开了门,探出头对倚靠在墙壁上的白禹说。
“我想进去看看她。”白禹不放心,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突然,做了那么多,最后居然毁在一本记录着过去的日记本上。
丁晓佳很为难,叶妃舒明显十分不待见白禹,犹豫了一下,但是看白禹眼中露出了恳求的意思,最终还是选择了点点头。
丁晓佳的房间里面一股浓郁的酒味,白禹进去的时候忍不住蹙了眉头。
叶妃舒侧躺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婴儿在子宫里的姿势。这是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也是一个拒绝的姿态。
白禹伸手撩开了披散在她肩头的长发,脖子上的伤口露了出来,被刀锋割破了皮,现在血已经凝固,一道鲜红的印记。
她真狠。
她很清楚他的弱点软处在哪儿,居然拿她自己来威胁他。
白禹并未在房间里面呆很久,他走后,丁晓佳进来在叶妃舒身边睡下。
叶妃舒这一觉从天微亮睡到了天黑,如果不是外面不停歇的爆竹烟花声,叶妃舒估计都不会醒过来。
宿醉之后的头疼得要命,叶妃舒头重脚轻,洗手间里捧了一把冷水洗脸,这才感觉舒服了很多。只是脖子上什么时候贴了一块创可贴。她伸手摩挲了一下,感受着上面的纹路,出神的空隙,丁晓佳从厕所里面出来,“发什么呆呢?赶紧换衣服,跟我回家吃饭吧。”
叶妃舒淡淡地哦了一声,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是脸色差极了,这样子还是不要出门的好。懒懒地洗手,“今天是除夕,你们一家团聚。我就不去了吧。我跟俊彦在家里随便吃点好了。”
丁晓佳说什么都不同意,“其实今天也不算是我一家团聚,今天银行举办了年会,可以带家属去的,你跟着我一起去,到时候人多了,还有很多小朋友,俊彦也不无聊呀。”
叶妃舒还想找借口说没有合适的衣服,丁晓佳拉着她去衣帽间,“衣服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
丁晓佳开车载着他们到了一家私人会所门口。
叶妃舒抱着叶俊彦磨磨唧唧地下了车,都已经到了门口,她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丁晓佳拉着叶妃舒,讨好地哄她,“今天是除夕,辞旧岁,迎新年,你要高兴点!沾点人气,你来年淘宝店红红火火不是吗?”
做生意的多少都信这些,叶妃舒想想也是,勉强打起精神来。
一进去之后,叶妃舒牵着叶俊彦跟丁爸爸丁妈妈打了招呼,就找了个角落坐下。宴会上还有七八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小伙伴们都玩在了一起。丁晓佳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衣香鬓影的喧闹里,叶妃舒独自一人往落地窗边站着。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站着?”熟悉的温和声音响起,落地窗上映出封池的脸。
叶妃舒转过身,目光定在他的嘴角,那儿的青紫痕迹已经很淡了,估计经过处理了。毕竟封池出入公众场合脸上带着伤会引人注目和揣测。
在叶妃舒打量封池的同时,封池也在看着叶妃舒。大红的喜色很衬叶妃舒的细腻白皙的肌肤,只是她精致的眉宇间拢着淡淡的愁绪,潋滟的眸底里水雾氤氲。
“你的脖子,怎么了?”封池上前了一步,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抬手触上了叶妃舒脖子上的伤口。叶妃舒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脱去大衣脖子上没有了遮挡,她干脆把那块创可贴撕了,扔进垃圾桶里。
“没事,不小心弄的。”叶妃舒随口说了一个小谎,可封池眸子里似笑非笑,似乎看穿了,却没有说出口。
她有点不自在地抬手遮住那一块,封池脸色忽然间一凛,“这是怎么了?”
手腕忽然间被封池拉了过去,叶妃舒被拽得跌进了他的怀里。
“不小心弄的。”刚才抬手的时候玉镯滑下去,其实这痕迹已经淡得差不多。怪只能怪自己的皮肤太白。
封池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陌生的气味冲击着她的嗅觉,惊觉自己离他太近,叶妃舒赶紧往后退。封池的力气却大得惊人,叶妃舒怎么都无法收回手,她着急了,“你……”抬眼看向封池,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神色冷漠的白禹。
vip84我一点都不爱你()
叶妃舒冷漠地垂下眼,敛起眸光。封池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温和的声音在不知不自觉中变得凌厉,“手腕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小心会脖子上会被割破,就连手上也有伤。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不……”下意识地想要辩解,余光注意到白禹朝着这边走过来。叶妃舒朝着封池摇摇头,眸底里含了哀求,“你松手,好不好?”她现在只想离开白禹的视线范围。只要白禹一靠近自己,她从身到心都会觉得极度不舒服。
“放开。”
白禹站到了叶妃舒的身边,抓住了叶妃舒的手腕。两个男人的手都握在了她同一只手腕上,这场面看着怎么都觉得诡异。她不想做两只雄性动物威慑下争夺的炮灰猎物,于是抬手去掰白禹的手,扯了几下没有成功,改为不悦地用力掐住了,“你别碰我。”
白禹视若无睹,任由叶妃舒的指甲掐进了肉里,同时把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宣布了自己合法的占有权,不客气地睥睨着封池,“封池,叶妃舒是我的老婆。郑重警告你,破坏军婚,可是犯罪。”
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的动静了,不少人把目光投了过来。一心只想当个小透明的叶妃舒再一次挣扎,“池哥哥,你先松手。免得等会有疯狗咬人。”
疯狗?
白禹捏着叶妃舒肩膀的手上多用了几分力气,这个妞又变成了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毒舌女了。
叶妃舒示弱的池哥哥让封池心里稍微安定下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脸色不虞的白禹,封池再一次恢复了刚才的谦谦君子般温柔谦和的样子,“需要帮忙就来叫我。”
叶妃舒投去感激地一瞥,立刻被白禹拥着,强行带着往安静的转角里去。
一拐弯,走出了大部分人的视线,叶妃舒立刻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推开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别碰我,你让我恶心。”叶妃舒毫不掩饰的厌恶嫌弃刺伤了白禹,这个女人翻脸时的无情不是没有见识过,可这不代表再一次经历就会有了免疫力。
怒意在沉郁如墨的眸子里翻涌,白禹气极反笑,往墙上懒懒地一靠,全无平常的站立如松、长身玉立,抱手慵懒站立,长腿随意地交叠,整个人透出恣意地邪气。
叶妃舒心口里面莫名地隐痛,这是土豪“毕夏然”,他终于露出了本性!
“恶心?再恶心你也嫁给我了,我们俩的名字都出现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了。我恶心,那恶心的老婆是什么?无耻吗?”白禹唇边的笑恶意地轻勾,神色嘲讽。
叶妃舒见识过土豪毕夏然说话的毒辣,知道和他吵架根本就不是明智之举。她哼一声,自嘲苦笑道,“不,不是,应该叫愚蠢。”
大概再没有比她更愚蠢的人了。竟然连枕边人的真面目都搞不清楚。她居然还信任了他,觉得他可以托付?
“都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就不能翻篇?”白禹不喜欢这个时候的叶妃舒,她自嘲的样子,只会让他觉得难过。当初的事情已经是个错误了,为什么现在明明有了修正的机会,却仍然要执着偏执地死抓着不放?
白禹走上前,试图拥抱叶妃舒。可是他走一步,叶妃舒就往后退一步。
“你别过来。”叶妃舒的背靠在了墙面上,已经没有了退路,“我连你是谁我都搞不清楚,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意思?”墙面上的瓷砖渗着凉意,她的心也是凉的。外面是热闹的宴会,人人都在庆祝即将到来的新春,可是她却觉得自己的时间停住了。
脑海里面回想起的都是过去,从与白禹重逢开始,从自己对白禹人品的肯定开始,对自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沦陷欢愉开始。
泪意涌上来,叶妃舒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想要憋回去,可是那股酸涩终于模糊了眼睛,渐渐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的神色,“你是白禹,还是毕夏然?你说我不诚实,说过的话没有遵守过。可是你呢?你压根就没有对我说过实话!”
泪滴成串,写成了清冷的诗,在不经意间击中人的心房。叶妃舒脸上一行行的热泪落在了白禹的心头,蚀骨之痛,他想要替她拭去粉红香腮边泪水的手悄然抬起,又无力垂下。
“你就这样看我的?”
那些过去全部都是假的?他的感情在她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真的地方?
叶妃舒深吸一口气,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从头蔓延到脚,有什么值得哭的,有什么好难过的,根本就不值得为他难过。
抬手胡乱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泪,她站直了身体,“白禹,如果我知道你是当初包养我的那个土豪毕夏然,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对不起,那些事情,我没法翻篇。我们离婚吧。”
话音一落,叶妃舒猛然就被推到了墙上,白禹的俊颜骤然间就在眼前放大了数倍。
“离婚?”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两个字,白禹的眼眸里有火一样的荆棘在燃烧,“军婚,休想离!”
叶妃舒早该料到会是这样的答复,只是木然地冷冷看着白禹,“军婚?你是军人吗?你这种人也配当军人?下药设计我,还整出那么一套绑架的戏码,贼喊捉贼,你是不是看着我被你耍,你特有成就感?结婚证是真的吗?说不定也是假的。”
白禹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压制住把她掐的死去活来的冲动,“让你失望了,结婚证是百分百真实的,民政局的真章!”
叶妃舒淡淡地哦了一声,“哦,那倒是下了血本,玩得还挺真实的。做戏做的这么真,是为了什么?我叶妃舒既没有钱,又没有才,你这么费尽心机是想干什么?要让你失望了,我一点都不爱你,一点点都没有。”
白禹的手猛然间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疼痛让叶妃舒木然冷漠的脸上有了变化,她望向了白禹,几近残忍的微笑着,“现在不会,以后更加不会!”
vip85湿了()
“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啊!”丁晓佳快步从走廊那头小跑着过来,因为脚上穿着高跟鞋,她边跑边扶着墙。
封池身后也跟着四个保镖样的黑色西装男人,朝着她这边快步走来。
不管怎么说,她身边还是有人支持着她的。
白禹忽然间凑上前,手掌卡主了叶妃舒的下巴,用力吻了上来。力度很大,近似于啃的凶猛,叶妃舒被他固定住,完全无法动弹。那些呜呜的求助声音都被他尽数吞了下去。
跑近了的丁晓佳没有料想到会看到这样激情的一幕,尴尬地停了下来,转过身去,顺势把想走过去的封池也给拦住了。
“封总,不如给他们夫妻俩留点私密的说话空间?毕竟有些事情,外人不好插手,你说是不是?”丁晓佳伸长了手,语笑嫣然,眸光里含了深意,提醒着封池注意身份。
不管怎么说,叶妃舒现在的身份是白禹的妻子!这一点,丁晓佳的父母们都是知道的,丁晓佳不希望叶妃舒在自己父母主办的的宴会上有什么不得体的举止,留下不好的风评。
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人言可畏四个字,可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刀啊。
封池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恨着叶妃舒是白禹妻子的这一事实。明明觉得她过得不好,还只能站在远处看着。
封池微微一笑,眸底的阴翳一闪而逝,又恢复了刚才的清贵公子模样,“丁小姐说的没有错,可是妃舒是个倔强的性子,有时候哪怕是受委屈了也只宁愿自己一个人扛着。我们如果这个时候还不主动一点,她就会忍到底了。”
说得好听。丁晓佳打心眼里不怎么喜欢叶妃舒的这个哥哥,“对啊,所以妃舒嫁给白禹啦,现在有他给她支撑啦。”丁晓佳假装听不懂,傻呵呵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封池顺势转身,一个眼色,那四位保镖都站定在那儿,没有继续跟回去。
几乎要窒息过去,叶妃舒才被白禹松开。清新的空气涌了过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白禹再一次低头吮着她唇上的水光,湿热灵活的舌勾勒着她的唇的形状,这样的触感让叶妃舒觉得全身掉鸡皮疙瘩,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白禹的动作一僵,如同拉紧绷直到极点的一张弓,用力地抵住了叶妃舒的身体。胸口上一疼,她的柔软被他撷取在手中,叶妃舒惊呼一声,松开了咬住白禹的唇。
“流氓!”这里离着宴会大厅不远,不到十米外还站着几个彪形大汉看着这边。叶妃舒十分不自在,忍不住扭动着,想要摆脱这只咸猪手。
白禹却故意使坏,单手擒住她的双手,拢在一起,抵在她胸口的软绵上,让她跟着自己一起感受着这种滋味。叶妃舒生气的样子,真的是越看越觉得兴奋,下面的**已经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被狠狠疼爱过的红唇饱满鲜红似火,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火光跳跃,生机勃勃,整个人就像是开到了极致的妖艳桃花,灼灼夭夭。
这样的美,却起码要在大半年后才能再见到。心痒难耐,汹涌的**如同决堤的潮水几乎要淹没所有的理智,可是回头就能看见那里站着四个彪形大汉。
白禹眸光里淬了冰,把叶妃舒往怀里一搂,把她抱着带入了旁边的洗手间里。
叶妃舒发现了不对劲,那些特殊形状挂在墙上一排的小便池,难道不是男卫生间里面才有玩意?
“你干嘛,这里是男厕所!”叶妃舒被推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小格子,后背上微微一凉,拉链已经在他的手上松开。
叶妃舒扭身就要尖叫,却被白禹从身后捂住了唇。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耳,她仰靠在他的胸前,“如果你想要让别人参观我们做夫妻之间的事情,我无所谓。”
裙子褪离了胸口,滑落到手臂弯处。裙摆被撩开,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抗拒着接下来白禹想要做的事情。
刺啦,贴身的小裤裤碎裂在他的掌心里面。叶妃舒僵硬了身体,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白禹疯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体里面心急火燎地挑动,快意地揉捏,极力想唤起她的**。
叶妃舒绷紧了身体,他的手指的每一个动作,怎么转动怎么屈起她都清晰地感知。
白禹的舌在叶妃舒的背脊上一点点的点火,舌尖的温热,沿着她的脊椎膜拜着。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栗起来,卫生间里面没有空调,暴露在冷空气里面让她的身体对他的舌尖上的温度分外敏感。
“湿了。”
当白禹的唇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叶妃舒倍感屈辱地闭紧了双眼。没有出息的身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