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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气,他都差点破关!
叶妃舒一听,脸唰的红了,热度燥得慌。懊恼之中忍不住挣扎起来,“你蒙谁呢?你力气那么大,我能困的住你?”
白禹俯下身,将看似想要摆脱困境实际是却是在拼命点火的叶妃舒给压制住了。
他一贴近她,身上的火热温度也传了过来。而他的火热又深入了几分,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耳垂上一热,“你完全可以,可惜你从来不愿意。要不然你试试,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
耳廓上被柔软的湿热扫过,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暖意过后,肌肤凉了下去,她甚至生出了几分寂寞的悲凉。
“白禹,我今天不想做。”视野里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可是闭上眼,混沌的脑海里却是那些扬起灰尘的回忆,呛得人更加难受。
“难道是因为今天已经做够了?”白禹讥讽的话,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两个人之间和平的虚假情景。
叶妃舒身子一凛,“你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我是你老公,你在外面伺候完别人了,没有力气应付我了?”白禹一边说,一边退出又用力地沉下身子,偏偏每一下,都研磨在她的敏感点上。
“我没有!白禹,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是不是?”
叶妃舒忍住那股酥麻,咬着牙,瞪着黑暗里面看不清神情的丈夫。
“那你就别做那种让人怀疑的事!”白禹低吼,飞快地打断她的话。
她突然间觉得这个人好陌生,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这样大的脾气,以前也没有发现他有这样强的占有欲。
“你今天二话不说踹门进来就揍人,你知不知道他身体不好,根本就不能见血。你打伤了他,难道我不应该在那里等他身体确认没有问题了?”叶妃舒飞快地把这一番话说完。
白禹终于停止了对她的折磨,声音冷的刻骨,“真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为了我好,才在众人面前跟着别的男人离我而去,呆在别的男人家里直到大半夜才回来,中间一个电话也没有,还主动关了机。原来都是为了我。”
叶妃舒被他的一番话反驳得哑口无言,暗地里咬住了唇。
“说话!”心口被她的沉默凌迟,白禹强行压制下来的火气冒了头。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说的是真的,我说的也是真的。”
叶妃舒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样一步。
黑暗里白禹忽然间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在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里分外的诡异。
“叶妃舒,你好……你可真有本事。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什么事儿到你这儿,再不合理,你都能觉得理直气壮是不是?”
叶妃舒被他这样的纠缠不休弄得很烦躁,“难道你打人就是对的?难道你当时让人拦着不让我们出去也是对的?白禹,你如果有风度,就应该在那个时候送我们一起走!”
下巴上猛然间一疼,叶妃舒被掐的抬起了脸,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白禹的脸贴近了她的脸。
“我恨不得他死,你还指望我救他?休想!”
叶妃舒被他语气里的阴狠冷厉吓得一震,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恨封池,明明两个人上回在医院门口才是第一次见面。
vip69是不是很爽?()
“他再怎么说也是我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叶妃舒莫名地担心起身体不好的封池,一时没有注意说漏了嘴,把两个人的关系给说了出来。
白禹却是在心里冷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用力一收,这张小嘴,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他已经听腻了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
“是吗?哥哥?他是你哥哥?哪种哥哥?即使在床上都念念不忘的哥哥?见不得光的哥哥?”
如果是真的当哥哥,又何必在一开始的时候隐藏着关系不说,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不……”叶妃舒被捏住了下巴,只能发出破碎的一声呜咽。
好疼,痛得快要哭出来了,她都在担心下巴会不会被他捏碎掉。
白禹这一刻就像是魔鬼附身,磁性的声音是从地狱里发出的危险之音,“我从小当成亲妹妹的白瑛不也对我生出了其他的想法?我说你怎么这么不把白瑛当回事,原来你是同情她。是不是?”
叶妃舒惊惧地睁大瞳孔,极力想要把覆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给看清楚。可是房间里很黑,她再怎么努力都看不清他的脸。
他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而自己明明就什么没有都告诉过白禹!
这样的白禹陌生得让她害怕。
可是另外一重折磨很快就袭来。
他在她身体里面用尽了全力,顶进顶出,几乎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
这样用力地伐挞,摩擦得毫无准备的脆弱皮肉几乎要着火,灼烧一般刺痛,让她眼里的泪意氤氲成潮。
“痛吗?我也很痛。”
被折磨得几乎要痛晕过去的时候,白禹低靡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明明呼吸是温热的,可她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耳边渐渐蔓延到全身。
白禹抓着她的右手贴到他心口上,任由叶妃舒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肉里。
可是他的心更痛。
叶妃舒嘤嘤地低泣,可这样的脆弱并没有唤回身上这个人的怜惜。
“说,你会和他断绝关系,再不往来。”
没有任何反应的情事,只是一场单纯得没有任何意义的肉搏战。凭借着压倒性胜利的天生体力优势,轻松夺取了胜利的白禹,并未从中得到任何乐趣。
他停止了掠夺,黑夜里没有人能看见他脸上的脆弱和难过,叶妃舒只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和野蛮,还有声音里面的霸道冰冷刻薄。
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让她紧咬住了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白禹俯下身去吻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从眼眸到唇,逼她回答。
叶妃舒的沉默和犹豫激怒了白禹,他抽身退出了她的身体,把她的手绑在了床头。他的手在叶妃舒的身体上疯狂地点火,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吮着她的顶端,另外一只手则是进入了她,迫不及待地扩张了她的干涩。
身体是最诚实的,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床上了,白禹很清楚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叶妃舒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的颤,清楚地感受着他手指在她的嫩肉里面的轻挑慢捻。叶妃舒被这样的爱抚弄得快要抓狂,被绑住的手无助的紧紧抓住了渗着凉意的床柱。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紧闭的眼在快意几乎要灭顶的那一刻睁大,可是他的手指却在这一刻突然间退了出去。叶妃舒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被吊在这半山腰上的感觉实在是憋屈。
“是不是很爽?”
白禹嘲讽的声音让尚在微喘的叶妃舒猛然间清醒过来。
不是没有听他说过粗鲁的话,可是这一刻听来却完全不一样。叶妃舒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扇了一巴掌在脸上。
差点沦陷的身体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刚才明明还说不想做,明明这个人在怀疑自己不忠诚,怀疑自己跟封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向不喜欢被冤枉的她,居然沉溺在了他的手指中。
“你从来就不会诚实一次。”他冷冷地笑,动作更加残忍。
叶妃舒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猛然间充满,有了液体湿润的情况下,他进入得比刚才顺利,可仍然让叶妃舒觉得疼。
每一次都是尽数拔出,再全根没入,进进出出的动作,狠戾残酷,像是野兽一样在发泄。
这样激烈的摩擦动作,两个人都承受不住,叶妃舒很快就在他的肆虐中登上了快意的顶端,不受控制的一声娇吟从咬紧的唇里柔媚逸出。
一股热流瞬间包裹住他,酥麻的感觉让人再也忍耐不住。白禹俯下身,闷哼着剧烈的颤抖,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滚烫,一股股地喷发在她还处在兴奋状态下的充血敏感之中,无疑是雪上加霜,叶妃舒轻哼一声,颤栗起来,在这样的极致中竟然晕了过去。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给出他一个答案。
叶妃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这一觉她睡得沉,外面难得的冬日暖阳照射进来。她在这样灿烂的阳光里眯了眼睛,恍惚觉得好像昨晚上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她抬手挡住眼睛,却发现了手腕上的异样。一圈青紫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就像是一副镣铐,提醒着她昨晚上所受的残忍囚禁和痛苦折磨。
房间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
叶妃舒下意识地飞快闭上眼睛,昨晚上的白禹太陌生,太可怕,完完全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可是脚步声却十分地轻,听着不像是白禹。
“哈,被我抓到了吧,姐姐果然是在装睡。”俊彦轻快的童声在床边响起来。
叶妃舒睁开眼,对上小家伙白嫩嫩的笑脸,一双眼睛弯弯的,跟月牙似的可爱。
“姐姐,你快起来了!太阳公公晒屁股了。羞羞。”叶俊彦伸着小短手在自己的鼻子上刮了刮。
叶妃舒嗯了一声。叶俊彦完全沉浸在看到姐姐的喜悦上,没有察觉出姐姐这一刻的不对劲。
等到小家伙出门之后,叶妃舒拥着被子坐起来,发现了新的困难。没有衣服穿!
自己现在是全身光果的,昨晚上白禹把她的贴身衣裤都给撕碎了,现在居然连“尸体”都不见了。
vip70这这这是多少个零?()
叶妃舒暗地里磨牙,白禹这人心可深了,居然算准了她会摸到弟弟的小床上来凑合一夜,专门等着她上门自投罗。怨念地用被子把自己全身都包起来,叶妃舒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头,扫视一圈,还好,客厅里面没有发现白禹。
她往主卧室里面去,卧室里面仍然没有人,叶妃舒立刻就门反锁了,飞快地换好衣服。
那种小心翼翼的滋味,就跟做贼一样。
奇怪了,明明做错事的又不是我!叶妃舒拍了拍胸口,这样安慰自己之后,终于坦然地打开了房门。
“姐姐!”
叶俊彦倚靠在门口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叶妃舒蹲下身摸摸弟弟的小脑袋,“俊彦,吃过早饭了吗?”
俊彦用力地地点点头,声音轻快,“是呀,姐夫给我煮了粥,还有我最喜欢吃的三明治。”
姐夫这个词儿让叶妃舒唇角微弯,只不过是一抹嘲讽的冷笑而已。
叶俊彦懵懵懂懂,拉着姐姐的手往厨房里去,“姐姐快点吃,这是姐夫专门给你留的。”
粥还在砂锅里面热着,散发着香味。三明治放在微波炉里面,只需要热一热就可以。
“粥可好吃了呢,是姐姐最喜欢的艇仔粥哦。还有三明治,是姐姐你最喜欢的金枪鱼三明治哦。”
叶俊彦卖力地夸着这些食物如何如何好吃,那模样就好像是这些食物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可是叶妃舒却兴趣缺缺。
认识白禹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到他下厨。她一直都以为白禹不会做菜,不懂厨艺。
叶妃舒暗中冷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她才不吃!
“姐姐,你不饿吗?”见叶妃舒一直没有动作,反而走出了厨房,叶俊彦觉得很奇怪。
“对,不饿。”不要以为做一顿早餐就能够弥补她昨天晚上受到的痛苦。白禹这样子打了她一巴掌,再松上一颗甜枣的补偿方式,她还真不感冒!
叶妃舒从沙发上拿起了自己的包,在里面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机。
包包里的东西全部都被倒出来,钥匙圈、化妆棉、粉饼盒、唇膏等等小东西铺满了整个沙发,就是没有见着她的手机。
可是,明明记得放在包里了,不可能会丢啊。
叶妃舒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跑到门边,果然大门被反锁了,无法出去了。
又来这一招!
叶妃舒懊恼地操起白禹的军靴对着门狠狠砸了好几下,这样的暴力吓到了叶俊彦。
小家伙惊恐的声音带了哭腔,“姐姐,你在干什么?”
意识到自己在无形之中做了错误的榜样,叶妃舒赶紧把靴子给放回原位置,换上了笑脸,恢复平和的模样。“门坏了,姐姐在修门呢。”
叶俊彦没有吭声,目光惊疑不定,仰着头一直盯着她看。
叶妃舒被这样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伸手想要摸摸弟弟的脑袋表示安抚,谁知道手刚伸过去,小家伙就往后退了一大步,她的手尴尬地落到了空中。
“姐姐,你其实是想出去是不是?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叶俊彦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面流露出水光,悲伤地扁了小嘴,竟然是要哭出来了!
叶妃舒被他这样没头没脑的说法给弄得心里不是滋味,主动上前去抱住了俊彦,放柔了声音,“姐姐怎么会不要俊彦呢?俊彦这么乖,姐姐是绝对不可能不要你的。”
小家伙眼里的水光凝聚成晶莹的泪珠,坠在眼底,将落未落,那样子分外可怜。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昨天不接的电话?你还关机?我等你等得都睡着了,你都还不回来!”
叶妃舒心里一震,难道说昨天晚上被她掐掉的那个电话是弟弟打过来的?小家伙心思细腻敏感,昨晚上肯定担心坏了。
叶妃舒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让俊彦担惊受怕了!
“姐姐错了,昨天晚上实在是突发情况。姐姐保证下一次不会这样了,好不好?乖,别哭了。”
叶妃舒把他搂在怀里安抚,小家伙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把积累了一个晚上的情绪都给发泄了出来。
七手八脚地拍着哭得很伤心的弟弟,叶妃舒郁闷地也想哭了。
不能够出去,叶妃舒扛不住弟弟的软磨硬泡,把白禹留下的早餐给吃完了。
为什么不吃?就是要狠狠地吃,吃光他!吃穷他!不吃才是真傻!
吃饱喝足了,精神也好了。叶妃舒只好找事情来做,新的一年新的开始,要进行一次大扫除!
两个人都围上围裙,脑袋上包上一块毛巾,进行大扫除的第一步扫尘。白禹这是新房子,经年的灰尘很少,这一步很快完成。
叶妃舒给小家伙布置了扫地和吸尘的工作。叶俊彦推着吸尘器在家里四处晃,乐不可支,刚才哭的时候的颓丧一扫而空,鼻子红红的,眼里都是兴奋。
叶妃舒则开始打扫主卧。房间里的东西不多,白禹摆放东西一向是极其有规律的。晚上睡觉之前,衣服必然是分开,一件件挂好。每一样东西都有它的专属位置,不会错也不会乱。
打开他的专属衣柜,整整齐齐地一字排开。不需要挂起来的衣服则叠的整整齐齐。再打开她自己的专属衣柜,其实也不算太乱,就是下面没有挂起来的衣服随便堆着,一跟白禹的衣柜对比,叶妃舒瞬间觉自己不像是女人。
白禹是处女座的吧!
叶妃舒重重地把白禹的衣柜门关上,不满白禹的同时,她还是决定要把自己的衣柜整理整理。
不整理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柜有多乱,叶妃舒干脆把衣柜都搬空,全部丢到床上。
大床上面瞬间被铺满。
叶妃舒一件件地分门别类,忽然间在自己的秋装里面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
拿起来才知道那居然是一本存折。
咦,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在这个银行里面存过钱,好奇地打开一看,叶妃舒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