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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
白禹说的好听,可是真实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是不想走漏风声。选择在游轮上上面举行婚礼,也是免得被不识相的人来打扰了。
军人的作风利落直接,没有那么多的花样。
当彼此亲自把戒指戴上对方的手指,这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算是礼成了!
台下这才有人欢呼起来,“亲一个,亲一个。白队,亲一个!”
那些人叶妃舒一个都不认识,估计都是白禹的朋友,一个个吼得跟虎狼一样,不亲就不让下台。
最喧闹的时候,宴会厅的门忽然间被推开,突然而至的闯入者大踏步从玻璃走道上快步本来。
所有人都安静了。
叶妃舒脸色一变,怎么会是毕夏然,他这样脸色严肃地冲过来,是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她握紧了拳头,刚刚戴上去的戒指咯着掌心,提醒了她:我已经结婚了,嫁给了白禹,完全不需要再去怕毕夏然了!
白禹不动神色地将叶妃舒挡在了身后,脸色冷凝地看着毕夏然。
丁晓佳抱着叶俊彦在台下看着也呆住了,别说,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穿着斗篷装如同骑士一样的男人和白禹还真的是像!可是又不怎么相似。
对,是那股气势不一样,白禹站立如松,任何时候都是沉稳如山,那种蔑视众生的傲气内敛但又让人无法忽视。
而眼前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男人却是高傲的,狂放于形。
叶俊彦很担心,“晓佳姐姐,这个叔叔不会是来抢我姐姐的吧?”
丁晓佳默,担心的时候又觉得戏剧化,还有期待呢。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个人一路走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全开,然后果然像大家所想的那样抢走了……新郎!
一片下巴掉地的声音!
叶妃舒也呆了,毕夏然居然拖着白禹往外面走了。
白禹居然就那么顺从地走了!
原因只有白禹跟毕夏然知道,起因是毕夏然脸色严峻地低声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大佛来了。”
叶俊彦早就溜下了椅子,甩着两只小短腿拼命往外面跑,到门口的时候,童声尖尖地高叫一声,“哇!有飞机!”
原来在甲板上不知道什么停了一辆直升机,机翼旋转的轰鸣声刺耳,甲板上摆好的玫瑰花被风吹得乱七八糟,飘落的花瓣在风里狂舞。
同样身穿黑色披风的男人从直升机上走下来,手上拄着一根装饰用的拐杖,正在跟毕夏然和白禹说话。
三个男人,五官都惊奇地相似。只是那个手拄拐杖的男人看着明显成熟了许多。
隔得远,噪音太大,叶妃舒听不见他们三人在说什么。只是那个成熟的男人将目光投向她的时候,眸光里跟淬了冰一样寒冷。
没有温度的危险目光让人觉得害怕。
“他怎么来了?”
欧阳岚予站在叶妃舒的身边,阴柔的五官上在寒风里染了几分冷意。
“那是谁?”叶妃舒好奇地问。
这人好大的派头!轮船已经开到了江面的中心,他居然坐着直升机降落到甲板上。
欧阳岚予有些意外叶妃舒居然不认识,不过也不奇怪,白禹跟这尊大佛关系不对盘,亲父子弄得跟仇人一样。
“白禹的爸爸。”
叶妃舒立刻蹙了起眉头,就是那个白老爷子口中伤害了白禹妈妈的人?难怪,这样的张扬,才能养出毕夏然那样的儿子。
叶妃舒不厚道地在心里腹诽这个未来的公公。
“你还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你娶媳妇这样大的事情,居然都敢不告诉我?”
毕笙冷着脸呵斥白禹,几乎是怒吼出声,“你娶个什么样的人不好,娶个这种走在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女人?还偷偷摸摸地举行婚礼?”
白禹本来就跟自己的父亲毕笙几年见不上一面,他连爷爷都没有通知,更加不用说通知这个不负责的父亲了。
白禹没有那个耐心听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人行使所谓的父亲权力,负起他忘记了十年的义务。
“你如果是来参加我的婚礼,我会好好招待你。但是如果你是来指手画脚,想都别想。”
白禹异常强硬,婚礼中途被打断,还有这甲板上被突然间降临的直升机给弄得一片狼藉,他等会还打算在这里给叶妃舒准备烟花秀。
毕笙这些年做生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乎没有被人这么忤逆过。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毕笙捏紧了拐杖,瞪着跟自己一个模子的白禹:“那你试试,我倒要看看这个婚礼还怎么举行下去!”
毕夏然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赶紧从中调停,“好日子呢,好日子呢,别吵啊。我听说妈妈就要回来了,妈妈是不是也在啊?”
提起白禹的母亲,毕笙不自在了,怒气一下子就没有了,只是阴沉着一张脸。
白禹横了一眼毕夏然,目光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赶紧把大佛请走。
毕夏然摸了摸鼻子,只当没有看见。
“我的事情,妈都知道。这个媳妇,是妈妈同意我娶的。”
白禹搬出了妈妈做挡箭牌。
“胡说,怎么可能?”
毕笙忍不住反驳白禹的话。
茫茫的江面上,寒风肆虐,白禹的黑眸浓郁地化不开,他缓缓勾了唇,只是笑容没有一点温度,慢条斯理地提醒毕笙,“凡是你反对的,她都会同意。她才是把我养大的人。你该管的,能管的,只有毕夏然。我姓白,我叫白禹,不叫毕夏,更加不姓毕。”
他转身就走,不去管白笙的脸上猝然出现的惊痛神色。
漫天狂舞的花瓣中,白禹的背后是无尽的黑暗,层层的灰黑过渡,染就浩大的苍穹。漫天的星辉,都不及这个踏着满地玫瑰,朝着叶妃舒走来的这个男人耀眼。
“这里这么冷,干嘛在这里站着?”一靠近,白禹就握住了叶妃舒微凉的手。
vip32大游轮船戏()
旁边有人递上了一件披风,白禹接了过来,盖到叶妃舒光裸的肩头。
叶妃舒被他揽着往宴会厅里面走,大门在身后关上。
“刚才出现了一点小插曲,宴会继续,大家尽兴!”
主持人在白禹的授意下在台上重新活络气氛。
叶妃舒刚才在风口里面吹了一会冷风,回到里面,没有多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本应该去敬酒的白禹二话不说,直接把叶妃舒带到了三楼的套房里面。
“这样子把客人丢下,不要紧吗?”叶妃舒被白禹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怀里。
白禹没有说话,进了房间里,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叶妃舒骤然间失重,陷入到松软的被窝里面,尖叫了一声。
还没有等她爬起来,身上一沉,是白禹压了上来。
“我怎么觉得,我没有喝酒,就已经醉了。”他垂眸看她许久,忽然间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微微有些傻的样子,惹得叶妃舒勾起唇角。
白禹把叶妃舒的右手抬起,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上,痒痒的感觉,她忍住了缩回手的冲动。
“喜欢今天的婚礼吗?”
白禹的手在叶妃舒的脑后一摸,立刻感觉到脑后一松,盘着的头发尽数松散了下来,铺陈在床上。
他的手从她的脑后往前移动,手指上的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但他的手恰好在她的耳后停住了。
白禹撑起上半身,细细打量着叶妃舒今日的新娘装扮。百鸟朝凤的改良正红旗袍婚裙,明明是极为端庄的颜色,可穿在她的身上,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妖娆。
叶妃舒被他不加掩饰的深沉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离开这么一个危险的环境里面。
只是白禹慢慢地俯下身来,堵住了她所有的逃离方向。
“喜欢吗?”
他的大掌缓缓移到了她的脖颈上,微微用力,她的下巴被抬起来,对上了的他的视线。
他的眸光如墨般浓郁,深沉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叶妃舒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顺着他的话点点头,“喜欢。”
她是真的喜欢,白禹能够给她这样一场梦幻的游轮婚礼,足见他对婚礼的重视。女人不就是希望男人能够将自己珍而重之吗?
只是白禹的神色忽然间变得晦涩,似乎在犹豫,做着某种挣扎。
“怎么了?”
叶妃舒想到的是不是因为刚才和父亲闹得不欢而散,所以白禹才会这样期期艾艾。
“你能不能答应我,如果我做错了事,你要保证原谅我。”
白禹一说完,就紧紧盯着叶妃舒神色。
叶妃舒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白禹心里微沉,他是怕叶妃舒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会大发脾气或者是做出更激烈的事情来。
未雨绸缪,在把她完全征服之前,他要讨一个保命符,哪怕是一个不靠谱的口头承诺。
“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我如果有做错的地方,你会不会原谅我?”
“可……”叶妃舒莫名觉得不大对劲,“要看是什么事情吧!”
“那你觉得什么事情能够原谅,什么事情不能够原谅?”白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叶妃舒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没有感觉到白禹的紧张。
她一一举例,“比如说不能欺骗我,比如说不能强迫我。”
白禹额头青筋直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好像条条都砸踩在了叶妃舒的雷区上面。
“可是,如果有苦衷呢?”
“苦衷?”叶妃舒满脸的疑惑。
白禹在叶妃舒的澄澈的目光注视下,渐渐地觉得心虚,“你和我……弟弟,毕夏然为什么会走到那种地步?”
其实白禹想说的是,当初好好的,为什么死活不肯嫁给我?
为什么甚至还狠心地砸破我的头?
叶妃舒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他把我当金丝雀那么养着,一面又许诺我会给我事业的帮助。可是实际上呢?他把我当宠物,高兴的时候哄一哄,其余时候都不见人影。那个时候他明明都要结婚了,还想骗我说要娶我。我没有那个兴趣当婚姻里的第三者。所以,当时我砸破了他的头,走人了。”
白禹的脸色不大好看,叶妃舒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男人应该普遍都不喜欢听女人这些丰富的过去吧。
“那你现在消气了吗?”
叶妃舒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白禹,怎么都想不到面瘫黑面神一样的白禹,居然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
她讥讽地笑,“为什么要消气?先前他还绑架过我。对他,我只会退避三舍,采取三不政策。不主动不报复不搭理。但是,我虽然嫁给你,可他要是还敢惹我,我照样不客气。如果你站在他那一边,我和你照样翻脸。”
白禹暗地里滴冷汗,说到底还是自己一开始就错了。用了假的身份接近她,想把她从娱乐圈里面弄出来,却又给她虚假的希望。
这次第,怎一个乱字了得!
说一个谎,就像是滚雪球,越滚越大,然后需要越来越多的谎言去弥补。
叶妃舒板着脸说完,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不小心暴露了彪悍的一面,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主动搂住了白禹的脖子,“不过我相信你,会护着我的。”
她柔光潋滟的眸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对他的信任,她搂在他脖子上的双臂缠成了依赖的姿态。
白禹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该庆幸自己面瘫禁欲系伪装的太好呢,还是该骂当初的自己做的太过分?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因为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含住了觊觎已久的红唇,动作缱绻而温柔,在她的芬芳里尽数扫了一遍,细细地舔过她的每一颗贝齿,勾着她的温热的小舌,像是含着甜甜的糖果一样不舍,反复吮吸。
“唔,疼。”
他的动作有点大,吸得她舌根发麻,叶妃舒忍不住嘤咛出声,撑在他胸上的手,轻轻推了他。
白禹不舍得分开,一根极细的银色水线暧昧地拉扯开,靡丽地连接着两个人的唇齿。
白禹再一次覆了上来,灵巧的舌反复地勾勒着她的美好唇形,将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水渍尽数舔舐干净。
白禹再抬起头,叶妃舒看清他的唇上的春色,忍不住笑了,“我嘴唇上的口红都被吃到你的嘴上了。挺漂亮的,如果你再白点,看着就是个大美女了。”
白禹的脸唰地一下黑了个彻底。
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人了!
“是吗?”他咬着牙,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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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33想不想要,嗯?()
白禹眸光深沉,犀利得如同看见了猎物的豹子。
他的手利落地一扬,黑色外套落了地,露出内里白色的衬衣。他抬手在领结上一拉,侧头的时候露出男性阳刚的喉结,吞咽时的滑动分外有男人味。
骨节分明的手,落到了黑色的玛瑙扣子上,跟放了慢镜头似的,一颗,两颗,三颗……扣子尽数绽开,一点点地露出蜜色的健康肌肤,让人热血沸腾的八块腹肌,完美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叶妃舒不是第一次看男人身体了,可是能让她这么震撼的只有眼前这具堪称神作的强健身躯,分明的肌理,强韧的线条,好看地让她心跳加速。
毕夏然什么的,她根本就没有那个兴趣欣赏,哪里还会注意他身材好不好。跟他做床上运动,就跟做任务一样无趣。
直到白禹的手放到了皮带上,抽开的皮带啪嗒一声落到了地面上,不小的声音唤回了叶妃舒颠倒的神魂。她后知后觉地往后退,干笑着奉承,“你肯定是男人,对不对?我刚才是想夸你长得好看呢。”
白禹只是稍稍往前一站,一股相反的力道顺着她的裙子,朝着白禹的方向拉。
本就是裹胸的裙子,因为她往后退的动作,居然慢慢露出了更大的面积。
白禹踩着叶妃舒的裙摆,并没有继续往下脱,反倒一步步地逼近,把进退不得的叶妃舒给钉在了床上。
叶妃舒捂着快要遮不住春色的红色旗袍,拼命地眨着眼睛,讨好地看着他。
殊不知,她这样子卖萌只会更加刺激男人身体里强悍的血性!
“事实胜于雄辩。”白禹微微挑眉,大手按在了她覆盖在胸口上试图遮挡的手。
那一刻,叶妃舒的心口剧烈的震动,小心肝快要跳出了敞开的胸口。
白禹的唇吻上了她胸口上的月牙胎记,湿热的感觉一路向上,反复在她的锁骨处摩挲品味。
叶妃舒悬起的心正要落下来,白禹的大手已经覆盖上了她胸前的软肉。叶妃舒抒出的一口气就这么卡在了嗓子眼里!
全身的温度轰然上升,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揉着自己的那只大手上,轻揉慢拢紧抓,叶妃舒在他的拨弄下,绷成了一根紧致的弦。
“唔,疼。”
他的动作越发猛烈,叶妃舒忍受不住地轻呼出声。
白禹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哪儿疼?”
叶妃舒哪儿答得出来,脸颊上是一片可爱的粉红,胸口急速地起伏,山峦颤动,迷得人移不开眼睛。
他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