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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曹淑容神色疲惫,衣裳颇为凌乱,萧瑾心里猛的一痛。下朝后,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又是从暗道里回来,两人不是会?
“有事?”曹淑容脸容皆冷,看着萧瑾问道。
睑着眼,用力将心痛压了下去,萧瑾这才开口道:“张秋反目之事,朝堂之上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做下的!”
“是不是很重要?”曹淑容眼神不变,看着子姗将内室的帷帐拉好,复又关上了纱窗。
萧瑾轻轻一笑说到:“重不重要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都是以前的老办法了,投其所好或是捏其脉门!二者选一就可,没什么难的。”曹淑容声音发冷。
瑞宣宫是两人回忆最多的地方,那里的萧瑾还不能自保,全靠她讨好张太后。
只是后来加了一个萧珏,这才保全了两人。
听得曹淑容敷衍之言,萧瑾脸色青黑,苦笑道:“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子姗!”曹淑容并无回绝,朝子姗打了个眼色。
子姗看了看萧瑾,复又瞄了一眼只关了纱窗的外窗,这才对曹淑容一福身子,小步的走了出去。
“凤卫不离身,皇上对你这才是真的上心啊!”萧瑾话里全是讽刺地道。
“上不上心我不知道,但总会顾及我一点!”曹淑容心里一恼,想到萧珏在暗道里说的话,冷冷地道:“齐王有事请快说。”
“好!”萧瑾当下也不纠缠,毕竟与曹淑容相依为命十几年,对她的性子还是很了解的。立马开口道:“第一,我想知道张秋是如何与太师府反目的;第二,我想入股你的生意。”
“这两点,我都不会同意!”曹淑容面色一冷,哑着嗓子开口道。
萧瑾当下抿嘴一笑,眼里全是柔情的看着曹淑容说到:“就知道你不会同意!”
脸色一变,曹淑容没想到萧瑾还会和她耍心机,当下眼神跟着一冷道:“说吧,还有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济世堂有点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知道!”萧瑾眼里全是笑意,看着曹淑容挑着眉道。
曹淑容心里一恼,岳五在果腹起火的第二天,就出了宫,后来出了事,她就没有过问他为什么急着出宫了。
“听说宫里死了两个人,一个是司凌,据说从你进入储秀宫的当天,她见过你之后就死了。第二个是一个平时都不怎么露面的老嬷嬷,可也是在给如康验过血之后,死于影毒。”萧瑾慢慢的开口,接着语气一转道:“岳五都去看过这两个人的尸体,就在前两天,平城岳家就传信,让他尽快回平城,估计是有人给岳家施压了!”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曹淑容声音依旧冷静,可心里却是一慌,齐佳也出宫找岳五了,却一直没有消息。
萧瑾往前两步,逼进曹淑容,低头看着她的眼道:“你说没关系吗?我可以帮岳五解决平城岳家的事,只要你答应我这两件事情。”
“岳家遇到什么事?”曹淑容抬头对上萧瑾的眼,沉声问到。心里却是为岳五提起了嗓子,水衣坊的事情才刚过,岳五就又因为她也将平城岳家全部拉下水了,不知道岳五会怎么想。
萧瑾轻声道:“岳家的一个看堂的老大夫,据说是把错了脉,开错了方子,将一个老先生给治死了。”
“结果这个老先生在当地还颇有名气,更是学生无数,当天就有无数真士子,书生到济世堂总部闹事,如若是以前,自有衙门出面将这个事给摆平,可这次平城府的人却没人过问。”
第299章 瑞宣宫内兄弟相执()
“眼看平城的济世堂好几天没有开张了,那个老大夫更是连面都不敢露。平城岳家现任的家主是岳五的亲生父亲岳无庸,亲自去衙门拜访,这才知道上面的意思。”
“是要岳五与我划清界线,并死守那两个人的死因?”曹淑容心中一怒,张家做事向来如此,一招用两次,也不怕太老了。
萧瑾认同的一点头,沉声道:“司凌那一晚和你到底说了什么,就让她这样死于非命?”
司凌说了什么?
曹淑容心中一闷,想到与萧珏在暗道里的争执,心中一苦。
如果萧瑾知道,这些年他一直以为最爱他生母的先帝,只是用姑母来护着张太后母子三人,会如何?
与萧珏反目成仇,还是愤世疾俗。
看着萧瑾沉着的面孔,曹淑容忙定了下心神道:“只是女儿家的心里话罢了。”
言罢,见萧瑾眼里并无认同之色,忙接着道:“司凌来我面前显摆了一下,韩家去司家提亲了。”
“哼!韩亮那个没正经形的人,谁在乎他啊!”萧瑾当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是一闷,当年他过于弱小,一切都是靠着曹淑容打理的。
等他掌了兵权之后,曹淑容却已经居于内院,未曾见过他的威风。
可笑的是,以前帮过曹淑容的人还不在少数,萧珏更不用说。
韩亮那个没正形的痞子,当年还试图求娶曹淑容。还有赵应辰,或者说萧珏一行三人,都与曹淑容牵拌很深。
“岳家的案子一看就是有人明显的下套,以富医在平城的威望,还不能平息这件小事吗?”曹淑容心思一转,看着萧瑾问道。
听得这一问,萧瑾当下心里一酸,原来不信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苦笑道:“这并不是我骗你,明天你一见岳五再确认也是一样的。只是这次死的在平城当地的威望也不小,而且门下的学生多,也不缺在京为官的。更甚者,是因为有人有意为之。”
忍住心中的怒火,曹淑容看着萧瑾道:“好,你如何解决!”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让张秋反告刘太师的!”萧瑾也不急,眼下的目的,只要拉近距离就可以了。
曹淑容抬头看着萧瑾的眼,点了点头道:“好!我先告诉你张秋的事,等岳家的事一解决,再与你说入不入股之事。”
“嗯!”萧瑾一点头,看着曹淑容蒙着面巾的脸,眼又是一沉。
曹淑容吸了口气道:“沉名楼是靖若伯的产业,自从刘太师为了拉拢同僚,用银过度,这才取了刘夫人。”
“也有说是两人情投意合,靖若伯这才给了许多陪嫁,将嫡女嫁给了刘太师。反正靖若伯府这些年里,一直与太师府连成一气的。”
“所以刘太师每每请学生去沉名楼,也不会多有顾忌!张秋的事就出在了沉名楼,他当年做下了一件可以让他失了乌纱帽的事,酒过之后让沉名楼的姑娘知道了。金妈妈让他金殿之上,反告刘太师,才将这件事守住。当然,这也是他扬名的一个好机会,这些个文臣向来不会放过的。”
三两句将事情说完,曹淑容抬眼看着萧瑾,没有再开口的打算了。
“连是什么事都不能说吗?”萧瑾明白,许多寒门出生的士子,背后总有一些不堪的经历,只要把这些拿住,这朝堂之上,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金妈妈都答应人家不会说了的!”曹淑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了一眼萧瑾道:“齐王殿下可还有事?”
“我先去解决岳家之事,等岳家事一了,我就要入股你的生意了!”萧瑾眼里全是笑意,看着曹淑容脸上的面巾道:“你的脸可不可以?”
“齐王请回吧!”曹淑容声音猛的一冷,她承认对萧瑾无情,她也可以不怪他三心二意。
可当初清风居门口,他如此无情,这是曹淑容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的。
无夫妻之情,可也有姐弟之义啊!
他就这样任由她让人糟践,看着她满脸是血的背着芙蓉走出清风居。
更可恨的是,她出事后,尽是一点都不担心,连纳了三个通房。
“淑容!”萧瑾忙急着上前,一把拉着曹淑容的手道:“当初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这才做错了事!你不要怪~”
“她不怪了!齐王,这个时候你在后宫之内,怕是与礼不合吧!”纱窗之外,萧珏长身单立,纱影斑驳的印在纱窗之上。
曹淑容心里一慌,忙用力想将手从萧瑾手出抽出,却被萧瑾死死的握住,一阵阵的痛意,让她的眉死死的皱着。
萧珏推开纱窗,跳进来就看着萧瑾死握住曹淑容的手。眼里怒气一闪,冷笑道:“如果是朕,就会放开手!齐王没感觉将她握疼了吗?”
萧瑾心中一惊,忙转头去看曹淑容的脸。可一张面巾全部蒙住了,一双眼里全是没有痛意,低头去看那双被他紧握住的手,已经通红了。
心里的痛意直达心底,萧瑾慢慢的松开手,看着曹淑容的眼道:“痛,你为什么不喊?”
“她不会在你面前喊痛的!”萧珏慢步上前,执起曹淑容的手,双手覆上,轻轻的揉捏着道:“在宫里,她有多少次喊痛,可你却没有听见过,所以后来,她就再也不喊痛了!”
手慢慢的恢复了知觉,曹淑容正感觉着萧珏贴心的揉捏,猛的感觉他一用力,当下吸了一口气道:“痛!”
“乖!就一下子就好了,忍一下啊!”萧珏眼里全是柔情,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好像哄着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的朝她点了点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表情,让曹淑容眼神发愣。当下傻傻了点了点头道:“嗯!”
“哼!”萧瑾在一旁冷哼一声,看着萧珏道:“皇兄这时候来后宫,不应当给那些妃嫔的宫里吗,来瑞宣宫为了什么事?”
“这后宫都是朕的后宫,这后宫里的女人,都是朕的女人!”萧珏手下力道不减,依旧揉捏着曹淑容的手,眼神却严厉的看着萧瑾道:“齐王当明白君臣之道!”
“淑容!”萧瑾对着曹淑容大喊一声,苦笑却又得意地问道:“你是这后宫里的女人吗?”
第300章 六年空渡终成愿()
有点失神的曹淑容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抬头看着萧珏的眼里的柔情混合着厉色,眉皱得更紧了。
久久未曾等到曹淑容的回答,一直以为曹淑容会一瞬间否认的萧瑾心中一痛。
“哈!哈!”萧瑾看着两人大笑。
曹淑容眼里神色莫测,却也未曾打断萧瑾,只是感觉萧珏揉手的力道越来越大了。
过了许久,萧瑾才停了笑,看着曹淑容道:“本王先行回府,岳五的事我王会着力去办。”
“嗯!”曹淑容轻应了一声,看着萧瑾从窗户跳了出去。
“怎么?还想再送送他?”萧珏见曹淑容目送萧瑾离开,眼里全是冷意,指着窗户道:“你这时不送,这条道以后就没有了!”
“你什么意思?”曹淑容眉眼一皱,看着萧珏问道。
萧珏复将纱窗拉了下来,冷笑道:“朕后宫里的秘道,能让别人知道吗?”
“你要封了暗道?”曹淑容眼一眯,看着萧珏脸上的怒气,不确定的道:“修一条暗道要用多少工,动用多少银两,你不知道吗?”
“朕知道又如何?”萧珏眼里全是危险,同样半眯着眼盯着曹淑容,冷冷地道:“朕还不知道,这后宫能让人这样随意进来,如果不是我来,你是不是就要和他行夫妻之礼了?嗯?”
怒气猛的一上来,曹淑容也跟着冷笑道:“行夫妻之礼就行夫妻之礼,我们又不是没有过。夫妻五年,我们连孩子都有过了,如果不是--嗯!呜--”
萧珏听到曹淑容气急之下又在开始说着与萧珏夫妻五年之事,一怒之下,一把扯下她的面巾,死死的吻住了她的唇,不让更伤人的话从她嘴里逸出。
离开曹淑容的朱唇,萧珏看着已经红肿不堪,隐隐有血丝的朱红,嘴里失神的喃喃道:“淑容,给我!六年前你就应该是我的--给我!”
曹淑容心里猛的一痛,六年前--
六年前普天同庆的时候,萧珏身为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并迎娶母妃侄女无妻,更是朝中大事。
而婚前一晚,萧珏并没有出宫入住于他的王府,却是一整晚都站在瑞宣宫的窗外。
曹淑容也陪着他在窗内站了一晚,两人只隔着一扇纱窗,萧珏却一直未推窗进来,而曹淑容也未推窗出去。
那一晚之后,两人将就一切藏于心底了。
这时萧珏再提前情,曹淑容感觉心里一软,抬头看着萧珏道:“我并非是以前的曹淑容了,轩锦,你知道吗?”
“我也不是以前的轩锦了!”萧珏慢慢的低下头,重重的在曹淑容的朱唇上啄了两口后,一把将曹淑容打横抱起。
十年相知,几经纠缠,六年空渡,终成一夜温存。
“嗯!”曹淑容睁开眼,只感觉全身酸痛得不行,慢慢的睁开眼,却只见窗口投进的鲜红的夕阳。
想到刚才的情景,曹淑容头脑一震,忙拉开身上的薄被。
却见一袭轻纱的睡衣,干爽的穿在身上。
如果不是全身的酸痛,曹淑容绝对会以为只是一场春梦。
想到刚才萧珏一次次的纠缠,一次次的吻过她脸上的伤疤,一点点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曹淑容心里一热,脸也跟着烫了起来,眼睛讷讷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郡主!醒了?”子姗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却未像往常一样直接拉开床帐进来。
当下明白子姗肯定是知道的,曹淑容闷在被子里低低的应了两声。
“要伺候您起身吗?”子姗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什么,依旧平淡。
曹淑容深吸了一口闷气,用力将被子往下一掀道:“什么时候了?”
“快酉时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话音一落,曹淑容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这话问得好像她很想萧珏一样。
帐外的子姗明显也是一愣,红着脸道:“陛下未时就走了,让郡主你好好休息!”
“嗯!起身吧!”曹淑容轻轻应了一声,看着身上的睡袍道:“这衣服?”
“您的身子和衣服都是陛下亲手打理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子姗将头都低到了胸口了,只恨不得曹淑容看不到她的脸。
想到萧珏一个九五之尊,情事之后,竟然给她亲自打理。
不知道是习惯呢,还是特例,可曹淑容并不敢去多想,两人之间阻隔的东西太多了。
点了点头,曹淑容理解的道:“没事了,你先去帮我将晚膳端进来吧。”
子姗忙将手里的活放下,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曹淑容看着身上打了一半的衣结,摇头苦笑。
猛想到刚才自己与萧珏缠绵时的失声惊叫,脸马上红若赤潮。看着子姗逃也是的往外走,曹淑容不确定子姗听到了多少。
夏衣轻便,待曹淑容将身上的衣服打理好时,子姗也端着早就准备好了的晚膳进来了。
夏季养心,晚膳少,却是有一盅苦瓜酿汤。
曹淑容所住的瑞宣宫原本就是按四妃之制建成的,又是主宫,所以备有小食堂,尽管空置多年,可曹淑容一入住,张皇后也不敢明面上难为她,也跟着将厨房里的人手配好了。
曹淑容手执烫勺,看着面前的苦瓜酿汤道:“这汤是?”
“是岳五公子特意交待的,郡主气血不足,却心火极旺,夏天应当多喝苦瓜汤!”子姗头依旧低得很,看着桌上的菜色不眨眼。
手里的勺子轻轻一颤抖,曹淑容想到萧瑾说的话,平城岳家出事,岳五却在急着离开时,还特意交待她的膳食,心火更是旺得可以了。
将勺子整了一整,曹淑容小口小口的将一盅汤喝完,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