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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的毒妇!”
趴在地上,曹淑容脸上一片冷笑,眼见刘妃用脚踩住她纤细的手指,脚尖还不住的捻动。一想到刚才萧瑾听到这个女人的事情一片失神的模样,刘妃就有气。
感觉到手指揪心的痛,曹淑容死死的咬着牙道:“你想要的都已经成了,又何必再这样!你就不想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吗?”
第4章 轻贱如泥众人踏()
听到这话,刘妃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这是在说你不能生育是你坏事做尽,歹事做绝么?”
曹淑容当下脸上一片死灰,原来一切自有因果。
沉了沉思绪,曹淑容冷声音地道:“就算我坏事做尽,歹事做绝!这和她们没有关系,我只求你找一个大夫给芙蓉看看!”
刘若水抬起脚,一脚踢在曹淑容的脸上,看着她脸上带着的绣花鞋印。
咬牙道:“和她们没有关系,那就只能怪她们跟错了主子!”
脸上和手上火辣辣地痛意提醒曹淑容,就算她低入泥底,刘妃也不会放过自己,猛的爬起来,向外冲去。
“拦住她!”刘妃喝道。
那些个守在院外的护院当下全部站在了院门前,而跟着刘妃而来的一个老妈子大脚一跨,拉住了曹淑容的衣袖,一甩将她拉倒在地上。
老妈子见她倒下,复又抢前一步,“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这样顺手甩到了她的脸上。
曹淑容只感觉身子往后一仰,接着全身一痛,脸上就是一热。
捂着脸看着老妈子,曹淑容眼里一片寒意。
这一声响之后,那个老妈子脸上也是一愣,这只是教训丫头们的习惯性的动作,可现在被打的人还是齐王妃,其他人也都愣愣的看着刘妃。
刘妃冷笑地看着曹淑容一边脸顶着自己的绣花鞋印,一边脸上四指的掌印,笑道:“还快将她拉进去,你们这么多人,连她一个也看不住吗?”
那些愣着的脸当下醒了过来,几个婆子当个用力的拉起曹淑容,明白此人不再是齐王府的当家主母,这些人手下没有半分的保留。
拉起来用力一拖将她甩到了地上,所有的人似乎都听到了她的头撞到了地上的碰撞声。
刘妃冷笑地看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曹淑容,走到她面前,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道:“你不用再闹了,王爷怕是不会再见你了。
今天本来是要去宗庙消了你的玉碟的,只是念着你们多年的相依,所以才留你在王府里多呆几天,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几天吧!我就先回去睡了,这大半夜的王爷还在水园里等我回去呢?”
曹淑容睁大眼,死死地看着她。
刘妃冷笑道:“刚才忘了告诉你了,王爷说日后你这清风居的事情由我全权负责哟?今天一天没吃吧?看样子,姐姐明天还是不想吃?”
刘妃抬脚朝外走去,跟在她身后的众人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齐王妃此时如烂泥一般的趴在地上。不少在入府这一个月内受过她的气的不时从她伸在外边的手上踩过。
回到水园,刘若水看到萧瑾手上端着酒杯,正怔怔的失着神。
冷笑了一下,不过半息功夫,脸上却又出现了甜美的笑。
上前两步用手臂轻轻的环住萧瑾的脖子,嗔道:“王爷这是想什么呢?人家进来都没有见到!”
萧瑾转过头轻轻地抚着刘若水的脸道:“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陪我啊!”
可眼神却有点丝丝的闪烁,接着笑着问道:“事情都处理完了?”
“也没什么事!只是姐姐嫌晚上的饭食不好,我让人重新送了!”刘若水放开手臂,就着萧瑾拉着她的手坐在了他的腿上。
萧瑾原来半分的担心也没有了,那个女人从小就是会找事的。不过若不是有她,自己幼时在那深宫之中,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如果她不对若水肚子里的孩子下手,齐王府一定会有她的一席之位的。
刘若水转过头,看着他失神的样子,眼里的冷意一闪而过。
媚笑着拉下萧瑾的头,将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着他那薄薄的唇,一触而止。
第5章 红罗帐内忘前情()
手上已经没有了半分感觉了,曹淑容待人全部走后,听到院门重新重重的关上。
她咬咬牙苦笑地撑着手试图爬起来,手指上火辣辣的痛,让她一下子没撑稳,人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下巴碰到地面上的青石砖,牙齿当下咬破了舌尖,一股子的腥甜在口里漫开。
好不容易爬起来,曹淑容突然看到香兰站在不远外,哭得不成人样的看着自己。
香兰本在屋内顾着芙蓉,可一直没有见曹淑容回去,不放心的跑到了外面,结果就看到那些刘妃从太师府里带过来的人一个个的从王妃身上踩过。
王妃有多少年没有吃过这样的苦了,自从王爷从边疆立功而回,王妃就再也不用卑贱的活着,可如今………
“哭什么哭!”曹淑容闷闷地道,因为咬到了舌头,所以一下子发音不准。
香兰只是看着她不停的哭,伸出手试图用衣袖帮她将脸上的污水和鞋印擦去。
偏过头躲开,曹淑容问道:“芙蓉怎么样了?”
“一直说着胡话,她上次因为说了刘妃的不是,受了杖刑,还没有好。昨晚又在院子里淋了雨,而且烧得很厉害。怕是………!怕是………!”香兰说到最后,只是捂着嘴,话到嘴边生生的断了。
曹淑容快步走到内屋,撑着火烛到床前,看着芙蓉满脸通红,嘴里一直说着什么,仔细听却也模糊的有着“姑娘”,“王妃”,“小心”之类的字眼。
用手揭开她头上的帕子,原来冰冷的帕子已经变得温热了,用手碰了一下她的脸,却烫人的厉害!
将帕子递给一边的香兰,曹淑容将烛台放在床前,双手将芙蓉的衣服扒开道:“你用帕子擦着她的身子,我现在再去打一桶水上来。如果再让她这样烧下去,怕是撑过去人也不中用了!”
香兰忙将帕子重新在水中浸湿,仔细的擦着芙蓉的身子。
看着曹淑容浑身都是污水的走了出去,她红肿着眼睛,咬着唇,原来想说的话死死的压了回去。
曹淑容忍着痛,全身除了痛没有半分的感觉,用力的拉着井绳,此时她倒是庆幸手痛得麻木了,就着月光也能看到绳子上有着丝丝的红色。
好不容易提着半桶水到了屋里,却只听见香兰低低的求佛声音道:“救苦救难的观世大士,求您保护芙蓉一定不要有事。也请您让主子早点出了院子,或是早点让皇上回京吧!”
“香兰,芙蓉怎么样了!”用力将水提到了床前,曹淑容重新扯了一块帕子浸了水问道。
香兰此时从祷告中回过神来,依旧带着哭声道:“王妃,芙蓉她好像更烫了!”
曹淑容忙端起烛台照着芙蓉的脸,只见脸上红光一片像要滴血一样,脸下的血丝一点点的从透明的肌肤下钻了出来。
“这样下去怕是不行了!”曹淑容猛的半烛台放回床前,到床板的下面摸了一阵,掏出一把匕首,放入怀里直直的朝外走去。
第6章 以死相逼容貌毁()
香兰当下忙拉住她道:“王妃,你不能做傻事啊!”
“傻子!你家姑娘是这么容易轻生的人吗!当年那么难过的日子我们也撑了过来,不用怕的!我只是出院子找大夫给芙蓉看病!”曹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地安慰道。
香兰感觉手里一空,曹淑容人也经出了屋子了,只得忍往哭声,再次将半湿的帕子帮芙蓉擦着身子。
曹淑容到了院门前,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屈辱,扯过门边一根半长的木棒,猛的敲打着门喝道:“开门!叫萧瑾来见我,再不来我就将这院子给烧了~!”
门外的护院本以为今晚经刚才一闹终于可以安静的过这一夜了,未曾想前后不到半个时辰,里面的主就又开始闹腾,而且还放开话来要火烧了这院子。
头领脸色一变,正在犹豫要不要去通知刘妃时,猛的想到刚才那些人对曹淑容的态度。
想从刘妃入府不过月余,以前齐王府的当家主母就落得如此地境。
而且曹淑容又没有了娘家,不能生育,更何况从今天以后盛京里盛传她嫉妒之下意图谋害王爷的子嗣,怕是不会再有好的结局了。
一咬牙,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头领耐烦地看着曹淑容道:“曹妃,你还是早点回去睡吧,这都丑时了,您还在这里闹腾!”
曹淑容冷笑着将手里的木棒一扔道:“你去叫萧瑾出来,就说我现在要见他!”
“曹妃,在下奉劝你一句,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还想见王爷,这怕是不可能了的!还是请您不要再折腾我们这些下人了!”头领看着一身的污水,脸上的鞋印还未擦去的曹淑容,心里一片烦燥,尽管是劝说的话,却带着三分轻视的语气。
曹淑容冷冷地看着这个平时连面都见不到自己的一个小护院头领,喝道:“本妃要见萧瑾,你还不快去通报一声。”
“哼!”头领冷哼道:“还本妃!我没有心思和你说这些,你再闹腾的话,我有的是办法将你打晕再扔回去!”
似乎那半点的耐心已经用尽,头领冷冷的转过身去。正欲转身关上门,眼前一阵光闪过,就见曹淑容手里拿着一把光亮的匕首指着自己的喉咙道:“如果你现在不去叫萧瑾,我就自尽在这里。到时不只你脱不了干系,怕是这齐王府也要担上逼死发妻的名声!”
头领当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也无法的对刚才那个小护院挥了挥手。那小护院当下恨恨的看了曹淑容一眼,无奈的朝水园的方向走去。
曹淑容的手依旧持着匕首,感觉手慢慢的变僵,在这院门口听着丝丝地沙雨声音。
只有见着了萧瑾,自己自请下堂,才能有半丝的希望让他放过院子里的三人。
希望他还念在十几年相依相守的情谊上,不要将事情做得太绝!
曹淑容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一点点的火光慢慢的靠近,当前来的却不是萧瑾,而是披着狐皮披风的刘若水。
淡淡地看了一眼拿匕首指着自己的曹淑容,刘妃冷笑地朝护院头领道:“这种小把戏你们也要到水园叫王爷?王爷明天一早要上朝,怎么可以为这种小事分了心思!”
那护院忙拱手点头称是,对曹淑容这种没事找事的举动又加深了厌恶。
“姐姐啊!我劝你还是将用放下吧,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怕是明天盛京也只是会传你畏罪自杀,齐王府的名声半点都不会受损!”刘若水冷冷地看着曹淑容,眼神还不时的在她脸上的鞋印停留。
曹淑容将手里的匕首朝里递进了半分,感觉原来冰冷的脖子有着温热的液体流下,喝道:“我要见萧瑾!他不是不敢休了我么!让他来,我自请下堂!”
“呵~!”刘若水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披皮,用手抚过脖子旁边柔软的皮毛笑道:“姐姐如今还以为是以前么?王爷是不敢休了你。
可皇上不在京城,就算日后他知道了,怕是姐姐已经在玉碟除了名!而且姐姐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了么?这王府日后所有的事情都由我负责,里面当然包括清风居。”
说完似乎还不满意,刘若水上前两步垂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现在王爷正和绿水共赴仙境,如何有空来理会你这快要下堂的毒妇!这也不能怪他,只能说姐姐你这些年管他管得太紧了些,所以他才呵……!呵!”
曹淑容心里一片死寂,这些年自己从未给萧瑾找过半个通房小妾,原来刘妃……
刘若水娇笑地看着曹淑容低垂下去的眼道:“姐姐请自便吧!如若想寻死,我们就这在看着!你死后怕是那两个人也活不成咯!”
“那你就试试啊!”曹淑容将匕首拉开一点,回手往自己的咽喉刺去。
第7章 绝情心死烧清风()
刘妃见状,忙喝道:“作死的,还不快阻止她!”
一直站在旁边的护卫首领当下忙一脚踢过去,只见那匕首本是向下的,但被他一踢当下向上而去。
待众人回过神来后,就看着曹淑容的右脸从下巴到眼角划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隐约可见其骨。
“叮!”匕首落地声此时显得很是清晰。
刘若水震惊地看着曹淑容瞬间被血染红的前衣襟,猛的大笑道:“曹淑容,这也是你自找的。如今你容貌已毁,你就算安然出了齐王府,又如何?”
“哈!哈!”刘若水指着曹淑容道:“你以为这还是五年前么?你以先皇后指婚为借口,硬是求牧白娶了你!可如今这天下谁会娶你一个名声败坏,不能生育且毁了容的下堂妇!”
曹淑容冷冷地看着刘若水笑得不可收声,轻轻的抬起手摸了摸脸上的血道:“如果这样你还不让我见萧瑾的话,下次那匕首就真的会刺进我的喉咙!”
看着这个满脸是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女人,低贱如泥的跪坐在自己面前。刘若水十分快意地道:“如果你认为你死在这里能救你那心爱的侍女的话,你就死吧!大不了明天盛京传出我刘氏入府不过月余,逼死大妇!”
曹淑容猛的抬头盯着她喝道:“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你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怪只怪你不应该嫁给牧白,更不应该充当大度的求皇上让他娶我为平妻!我刘若水要的东西可以自己去争,不用人施舍!”退了两步,刘若水像看着街上乞讨的乞儿一样看着曹淑容。
“如果你想烧了这院子就烧了吧,刚好可以让你们三人一块葬身于此,也全了你们主仆的心意不是么?”刘若水抬头看着这处清雅的院落,接着说到:“王府不过了多花点银两重新修葺一次罢了~!不过谅你了不敢的!”
朝曹淑容抛了个眼波,刘若水将手拢进袖子里,转身回对那头领道:“下次她再闹,你可以将她的嘴阻上,或是有其他的办法,只要留她一口气出了这院子就成了。”
头领受教的拱了拱手,本来对曹淑容带着三分内疚此时也全没有了。对两个护院招了招手,只见那两人一边拉住曹淑容的胳膊,猛的将她扔回了院子里。顺手将院门关上,落了锁。
曹淑容只感觉脸上似乎有什么不停的往下流淌着,却再也没有感觉到痛意。硬撑着身子爬起来,曹淑容看着这个五年前大婚由皇家工匠特意为自己的称号所设计的院落。
脸上的冷意更浓了,在月光下衬着一脸的血,带着丝丝的冷笑,如有人看到必定以为是见到了地狱出来的恶鬼!
“萧瑾!”曹淑容仰头朝着天空大喊道,眼泪此时无声的流了下来。
只隔着一门的护院听到里面曹淑容叫着王爷的名字,尖锐之中还着强烈的恨意,心里纷纷一凉。
曹淑容用手一摸脸上的血,也不去管那深深的伤口。
大步地走回主屋,从柜子里面翻出了火折子和一些个用了一半的头油。
香兰看着她一脸血的进来,吓得跑过去,却见她只是急急的翻着东西,急着只知道呜呜地哭泣。
“你现在将芙蓉拉到院子的正中间去,我马上就来!”曹淑容掂了掂手里小半瓶的头油,闻了一下,有点难闻,估计是放了很久的了,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能还在这里吧。
香兰看着她,眼里没了主意,却也只得将芙蓉的衣服整了整,用力拖起她。
曹淑容上前和她一块一人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