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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慧格格的补药中有一味麝香,可量却极小,对身体毫无损伤。
可也不知怎么的,偏偏当时误喝了保心汤的慧格格突然感到不适,便跟正在吃着萝卜的紫苏要了块萝卜,想压一压。
结果,最后便变成了慧格格中毒而亡。
“你说的可都是事情?不是你信手捏造的?”
璎珞连连摇头,回道:“奴婢不敢啊奴婢不敢,这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是奴婢亲耳听达兰台姑姑与侍卫库礼这么说的,那库礼还说让她尽早请旨回乡,还教她如何栽赃嫁祸给紫氏姐妹,说,索性都是紫氏最后闯出来的货,千不该万不该最后给了慧格格吃那要了命的萝卜。”
“你说谁!侍卫库礼!”
绿夏的眼珠子噌的一下子就亮了,盈歌看向绿夏,绿夏简直不知到底什么是真相,她缓缓转过脸看向盈歌,泪已潸然而下,完全不受控制。
“小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阿玛害死的慧格格,还是你啊!”
盈歌被绿夏这话吓得,赶紧转过头看向璎珞,只见璎珞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看向二人,张着嘴,惊慌无比的唤了句:“你,你是,你是紫苏?不,不可能,老祖宗已经让人杀了你了,杀你的正是侍卫库礼,怎么会,怎么回事。”
璎珞突然像是见了鬼一般,瞬间就疯掉了,爬起身就向殿外跑去,盈歌便要去追,可碍于身子和自己这身行头,根本追不上璎珞。
殿外候着的曾图也懵了,这站在外面好好的,眼见着就一个人影从内殿里,开了门就跑了出来,差点傻眼了,为了掩人耳目,其她宫人早就打发去睡了。
“小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人跑了?”
“曾图,快,快去追,一定要把人追回来。”
曾图进了内殿,只见绿夏搀扶着盈歌,盈歌急忙冲曾图吩咐着。
曾图去追了,盈歌拖着绿夏又回了内殿里,绿夏的神情仍旧有些混沌似的,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绿夏,你不要乱,我被说是害死慧格格的罪魁祸首,这连累了姐姐,我还没乱了阵脚呢,你怎么倒先乱了。”
“可是,小主,小主,这不可能啊!怎么会,怎么回事,阿玛临死前,明明是说,是说他命奉加害慧格格的,还要奉命杀人灭口,结果他却被人灭了口。”
慧格格的毒杀案,当真是错综复杂,如果当年老祖宗没有意气用事,让人彻查,结果一定会水落石出。
可偏偏,有人为了泄愤,有人为了一己私欲,几方相关人势混在了一起,最终,谁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究竟是怎么回事,而紫菀与紫苏,却要为此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当年库礼是慧格格从科尔沁带来的侍卫之一,就在慧格格出事之前几个月,曾有神秘人以库礼的妻儿与族人之命相威胁,命库礼暗中加害慧格格,起初库礼并不当回事。
岂料,没多久,库礼便被几个黑衣人抓住,而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被绑着的妻儿老小,随后,没过多久,慧格格便出事了。
“绿夏,你听着,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眼下,咱们谁也不知道,咱们能做的便是一点点的抽丝剥茧。”
“是,小主说得是,是奴婢心里乱了。”
“我知道,你心里只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所以,一时情急而已,不碍的。”
绿夏缓缓调节着自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呼出,眉心微蹙。
“若当年真是阿玛对慧格格下的毒手,他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奴婢也不觉得委屈,可阿玛临终前明明说过,他只是照着那人的吩咐日日在慧格格的脂粉中加了麝香粉末罢了,那顶多会致使慧格格不能生育罢了,怎么会是中毒而死呢!”
“可璎珞却说,是我害死了慧格格,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主,这璎珞的话,或许也不能全信,也或许只说了一半。”
正说着呢,曾图便进了内殿,上前行礼道:“小主,人抓回来了,怎么处置?”
“留活口,关起来,回头我要慢慢继续审,千万不能让她跑了或是死了。”
第179章()
“我虽与她争与她斗,可却从未想过要她死,如今,她就这么病逝了,我这心,反而无法言喻,只觉得丝丝阵痛。”
“娘娘,人死不能复生,您仔细着自己的凤体才是啊!”
“想想这么多年,我们都在做什么,为何要争,为何要斗,怎么回不去从前的样子了,她的就是我的,我得了又怎么会少了她的一份。”
“这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历朝历代都在上演着,可也是有区分的,奴婢跟您举个例子来说,就说那惠嫔与荣嫔,她们从一入宫便开始争风吃醋,这有事没事就找茬打打脸、掌掌嘴、互相咒骂,那斗的是气,可若是要了命,那便是因恨而生,如此便不算得是争宠,那是仇恨,在奴婢看来,已算不得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了。”
紧接着就见着,小顾子与小阳子押着璎珞便进来了。
“小主,求小主放过奴婢吧,小主想知道的,奴婢都说了。”
“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待我查清楚了再说吧!”
“小主,我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若有一句奴婢是骗您的,奴婢便不得好死。”
“你早就该不得好死了,你以为你以前跟着玲珑做了那些事都不该死吗?”
璎珞此时的心里已经察觉出眼前的这位淳贵人有哪里不对劲了,可她眼下哪敢轻易将质疑问出口,一切都得先保命再说。
“小主,放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会乱说的,奴婢只要能出宫就好,出了宫,奴婢一辈子都不会再回京城了。”
盈歌冷笑一声,轻轻捏起璎珞的下颚,那笑十分邪魅,说道:“可笑,想离宫?你可不是经包衣秀女选入宫的宫女,你是当年慧格格的陪嫁婢女,想出宫哪有那么容易?”
璎珞被关了起来,盈歌与绿夏还在琢磨着当年的那事,而此时,孙紫倩与琉苓正在往粹玉轩这边赶来。偏偏张答应的宫女丹儿去了御药房,张答应一个人去了御花园,若不是御花园的侍卫听到了远处有人一声惨叫,过去查看,怕是得出了事,都未必有人能瞧见张答应。
侍卫们赶紧喊了宫人来,有抬着给张答应送回去的,有去喊太医的,有去皇后娘娘那报信的。
赫舍里皇后听了消息后,急忙打发走了那些妃嫔们,赶紧就奔着储秀宫去了。
这后宫里,有人为张答应捏着一把汗,有人表面担心,内心却无比的欢快。
众人只知张答应被什么吓着后晕倒了,恐怕动了胎气,可却并不知这张答应是被玉秋亭的死猫给吓着了。
侍卫是没敢把这事说出来,传话的宫人更没敢说。
钟粹宫那,盈歌坐在那,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
“倩儿,你说,那张氏好端端的不在自己的颐华轩里待着,她出来走动什么?”
说完,盈歌又扭过脸冲纭汐问道:“平日里你在储秀宫的时候,她没事也出来走动吗?”
纭汐摇摇头,回道:“我平时也不怎么能见着她,不说都不觉得我同她都住在储秀宫呢!”
“纭汐,你该跟着皇后娘娘去瞧瞧的。”
“我去作何,有皇后娘娘在,哪里轮的到我这个小小贵人啊!我又不是储秀宫的一宫主位。”
“你虽不是正式的一宫主位,可也是住在储秀宫的正殿的,这个时候你理应该去瞧瞧。”
纭汐皱皱眉,觉得孙紫倩这话说得没错,虽说自己不是以嫔位入住储秀宫的一宫主位,可也好歹是住在正殿秋储殿的。
“你是该去瞧瞧,或许,这次借这个事,你也能有个机会名正言顺的成为储秀宫的一宫主位。”
就连盈歌都这么说,孙紫倩更是劝着纭汐了。
纭汐回了储秀宫,没多一会的功夫,孙紫倩也回了自己的毓德殿。
而盈歌这,来了一个宫人,把玉秋亭上的死猫之事那么一说,盈歌差点当即崩溃,直奔着玉秋亭便去了。
在绿夏与曾图的搀扶之下,盈歌晃晃悠悠、晕晕沉沉的就去了玉秋亭。
谁劝盈歌,盈歌都不停,说什么都要去玉秋亭瞧了才行。
而此时,宫人已经在玉秋亭收拾着了。
“要说啊,皇后娘娘就是仁慈,这明摆着就是有人三番两次要与那淳贵人作对呢!”
“可不是嘛,这玉秋亭曾是皇上与过去那位宫女最喜欢的地儿了,自打这位淳贵人进了宫,就成了皇上与淳贵人的宝地。”
“那淳贵人把这当命一样看待,非偏偏有人要这得宠的淳贵人对着干,瞧瞧,这人可真是缺德了。”
“可怜这猫儿了。”
“就是啊!”
负责清扫玉秋亭的宫人们,一边干着活,一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盈歌拖着沉重的身体慢慢靠近,宫人们所讲那些话,她都听进了心里。
当宫人们瞧见了淳贵人来了之后,一个个都吓得连连扑腾,脸色煞白。
他们此时的心里除了担心害怕,再无旁的了。
有跪地求饶的,有磕头问安的,可盈歌却没心思理会他们,步履蹒跚的往前挪着步子。
“小主,快别瞧了,这些宫人们不是正在清理吗?您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是啊,小主,您如今有着身子,可得顾及着点自己啊,天大的事,咱们都等着诞下了小阿哥之后再说啊!”
曾图与绿夏纷纷劝着盈歌,可盈歌的心思都在那玉秋亭上了。那地上的宫人们,还没等着再使劲磕头说些什么,就见着这位淳贵人转身走了。
赫舍里皇后前脚去了储秀宫那看望张答应,后脚,便知道了这张氏究竟是因着什么而晕倒了动了胎气。
得知后,皇后便立刻让宫人去把玉秋亭收拾干净,就是怕被盈歌知道了,毕竟盈歌也是有着身孕的人。
宫里人只知淳贵人刚入宫选秀当日,皇上便在玉秋亭召见了她,所以,众人都以为这玉秋亭之所以在淳贵人心里十分重要是因着从这里开始得的宠。
也因此,所有人都觉得,这位淳贵人把玉秋亭看作的是自己得宠的宝地。
偏偏有些人就是不希望淳贵人得意,盈歌也真就入了套。
第180章()
“我,我是怕你”
还没等孙紫倩的话说完,盈歌便捂住了孙紫倩的嘴,嘟了嘟嘴说道:“可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话,你难道还不了解我,难道觉得我会同那些动不动就爱拈酸吃醋的人一样会嫉妒你得宠?”
“不是不是。”
孙紫倩掰开盈歌的手,连连摇头喊着,盈歌又一笑,冲孙紫倩继续说道:“那不就得了,行了,这事,你别再说了,你得宠是好事。”
“可我”
“唉!你怎么回事,刚说别说了,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
孙紫倩只觉得哭笑不得,她看着冲自己笑靥如花的盈歌,只觉得上苍或许真的待自己不薄,亲妹妹不知所踪,而眼前却多了一个就像亲姐妹的好姐妹。
不知,若是孙紫倩得知眼前的这位盈歌,并不是真的苏完瓜尔佳盈歌,而是她的亲妹妹紫苏,那会怎样呢!
几日后的一天,崇岚殿里的那位安嫔,竟然得知了那那拉常在在自己的寝殿里,那日说孙紫倩与墨尔齐氏的坏话。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她那一回,便让本宫尴尬无比,险些没了面子,也是她活该,最后落了个那么个结局。”
说完后,安嫔扭过脸又冲腾世茂问道:“那小杜子,当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这小肚子不会骗奴才的,他啊,早就对那个那拉常在看不过眼了,听小杜子说,那那拉常在时常虐打她自己的陪嫁婢女穗儿,就跟有仇似的,小杜子都看不过眼了,更是觉得那位小主,不是个能继续追随的好主。”
安嫔听了这最后一句话后,像是突然茅塞顿开似的,斜嘴一笑,念叨着:“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帮着给他换个主子。”
这安嫔本就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真是白瞎了她那白家人的尊贵身份了,若是她祖父李永芳地下有知,指定要从地底下蹦出来,掐死他的这个犹如孽畜一般的孙女。
奕清堂那,安嫔让宫人去在那打边鼓,话,便传着传着传到了墨尔齐氏的耳里,内殿里,只听砰地一声,一只茶杯被墨尔齐氏摔在地上,冲小林子吼着:“你说什么?那个贱人竟然这般我?”
“可不是嘛!奴才都觉得她没那个资格,虽说小主您不得宠,可也好歹是正经拜拜侍寝过好几回的人啊!她呢!她可好,那会的事后宫都知道了,那可真真的是怎么裹着去的,怎么裹着回的。”
小林子一边说着一边表情还十分丰富的表达着,说着说着,又靠前在安嫔身边继续说道:“奴才还听说,那安嫔娘娘亲耳听见那位那拉常在,当着安嫔娘娘的面咒骂那珍贵人,还说小主您,她说自己那日出事,都是小主您训了那花猫,让那只大花猫做的。”
“什么!这个贱人,那只猫已经害得我够惨了,皇上至今都未曾下旨再把我的绿头牌加上,她竟然敢拿猫说事?”
墨尔齐氏听了那些添油加醋的话后,那可真是深信不疑,但她不疑归不疑,总归还是多了个心眼,又去了安嫔那一趟,问了这事。
与此同时,安嫔安排的人,可都没闲着,这事不禁得让墨尔齐氏听了,还得让孙紫倩也知道。
可孙紫倩却不是与那拉常在那种人相同,她听了宫人学了那些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觉得不好意思,她左右心思那日的事,可当真是觉得那日都因为自己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才害的人家辉发那拉氏没能侍寝。
不仅如此,还因为在外面干等着而被窜出的猫吓着。
“走,咱们去咸福宫瞧瞧。”
孙紫倩起了身便说了这么一句,还不忘冲琉苓嘱咐着:“你去小库房里寻个好稀罕物件,咱们拿去。”
这一开始,琉苓还以为孙紫倩要去咸福宫找那拉常在算账呢!
可又一听,拿上稀罕物件,这是要送礼去?那就指定不会是去那拉常在那了。
哪能被人诅咒成那样,还上赶着给人送礼的呢!
“小主,您要去安嫔那?”
琉苓问了这么一句后,一旁上前伺候着的翠芜听着后,笑着念叨着:“这安嫔虽说不是什么善类,可也好歹是总兵官刚阿泰之女,怎么着她的祖母也是皇室宗女,她也算是半个宗亲了,小主多走动走动也未尝不可。”
孙紫倩扭过脸冲翠芜笑道:“是去璎竹堂。”
“什么!小主,您要去辉发那拉氏那,还要带礼给她?”
琉苓满脸的惊讶,一脸的不高兴的劲儿,嘴上还不时地嘟囔着:“人家那么说您,您都不生气,还给人家带礼去,让旁人听见了,这算什么事啊!”
翠芜在一旁,推了一把琉苓,皱眉摇了摇头示意着,笑着劝道:“你就被给小主添乱了,小主这么做,自有小主的打算,你先别急。”
“是啊!我这么做,必是有我的原因,你听了我的,下去准备便是了。”
盈歌那小脾气上来,也是挺要命的,确切说,是真能要了旁人命。
从前,这丫头也不这样,想来也是四年前的事,让她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性情,从心里发誓绝不会再任人宰割,一定要狠得下心,不然,被鱼肉便会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