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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此时被震得外焦里嫩,为何这个男人也出现在这个世界里了?
楚君留,三儿的极品男友啊!
她略微迷蒙了一下,脑海里瞬间无数只草泥马呼啸奔腾而过留下满方圆百里的粑粑,只觉胃部沸腾,哪知回神之时,楚君留不知何时已经凑近她跟前,那张引得女人尖叫的脸变得很大,几乎就要和她贴在一起了。
啪!
画楼想也不想,直接一个巴掌赏了过去:“滚!”
第8章 羞辱()
她曾有幸陪三儿去做过人流,就在她和魏瑾晁分手前的三个月,两个月大的孩子,一下就没了,那些钱还是她朝魏瑾晁这个学生创业司令借的。
医生说,患者做过太多次手术,元气大伤,不知道还有无可能再孕。
她当时有些心疼,三儿比她还小一岁呢。
魏瑾晁说三儿是初次,她差点气急笑场,那女人不知道被楚君留玩得多惨,要是没打掉孩子,他可就喜当爹了。
她猜一定是三儿去做修复了。
她进过三儿的出租房,巴掌大的地方,摆设很简单,就一台码字笔记本和床,四堵墙粘满了楚君留的照片儿海报,连她父母的照片儿都没有。
一堵墙上贴着她和楚君留刚认识那会儿,楚君留还在艺术学校上学,先天条件硬,进商场当服装模特,那个时候他们两刚认识,和所有大学生一样,亲亲我我,处于短信聊,微信聊,手机聊到没电的状态,那面墙就贴着他们四处走动的恩爱的影子。
另外一堵墙就贴着楚君留被星探发掘后开始走红的照片儿,那时候楚君留还没红透半边天,他们关系还是依旧很好,不过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来往,不利于楚君留的发展。那堵墙就粘满了电影票,不是情侣座,但也相邻。
后来就传出楚君留和当红女巨星的绯闻,楚君留终于红到发紫了
最后一面墙都是从八卦上剪下来的粉色海报,三儿总说上面的楚某人是最丑的。
现场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当中。
“你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君留哥哥,你没事吧?”一个质问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接着就有一阵风也似地飘忽过来一个女子,连忙查看楚君留的伤。
众人从吓傻的状态回过魂来,惊讶地看着画楼。
她怎么敢?楚君留可是京华来人,是贵客!
玖薇见到那泼妇来,很是不喜,但想到冲突主角变成了画楼,她就退到一旁,目光炯炯地看起好戏来。
画楼自己也有些凌乱了,虽然掌掴楚君留后觉得巨爽,可冲动之下后果就有些不堪设想了。
眼下这么多人看着,不是她要面子,只是这种场合她也不能露怯啊。
就冷冷地瞥一眼冒出来的女子。
第一印象就是美丽,身材高挑,衣裳束得很紧将曲线的美好展露无遗,胸前一抹白。
画楼立刻想到国际超模。
“女人,你究竟怎么回事胆敢对谁动手,慕容青衫,你们慕容山庄的气派我是见识了,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慕容青衫微怒,瞪了一眼画楼:“你怎么回事?”慕容世家对庶女管束一向算是严格,平时她们小打小闹玩弄心机讨人欢心什么的,上面的人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这两日,怎么都上赶着惹事。
玖薇的事他在场,知晓缘由,倒也不怪玖薇,只是这个三房的九庶女是怎么回事,一碰面就打人?
画楼飞快扫了一遍现场,整件事情说回来的确是自己的不妥,楚君留还没做什么呢,她就下意识出手了,真是失策!
但还是做出不满又后怕的表情道:“你们没看到他要占我便宜吗?他就是个等徒浪子!”
玖薇不屑地嘁了一声,道:“胡说,楚公子要什么的女人没有,占你便宜,你以为你是天下第一美人?”
“她说的对,你长得这种姿色也就只能在这种野鸡不下蛋的地方得瑟,到了京华,你连街上卖饼的老妇都不如,我家君留哥哥怎么会想占你便宜。”
悠雅嗯哼一声,挺起波涛汹涌地腰板,怒视着她。
慕容青衫和随从小厮们眼球猛然一缩,就不自然起来,常言道,非礼勿视
“总之,他靠得太近了,我怎么知道他要做什么,你说,你想怎么样,靠得那么近!”画楼冷眼的瞧向脸上红掌未消的楚君留,先发制人做出一副诘难的模样。
众人就望向楚君留。
悠雅不明所以,也看着他。
楚君留一脸苦笑道:“我是看画楼小姐发髻上的木簪子很特别,也玲珑小巧,所以走近些观赏,不想唐突了。”
众人便哦的了然,原来如此。
画楼见他承认是自己的原因,也暗自松了口气。
悠雅却不依不饶:“慕容青衫,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
画楼登时又警铃大作。
青衫也很头痛,这个大小姐真是不会给主人一点面子,揪住点事就说个不停:“不知悠雅小姐,想怎么结束这件事呢?”
悠雅就又挺挺胸,仰着头道:“她打了君留哥哥一巴掌,自然也要让君留哥哥打一巴掌才是。”
“小雅!”楚君留呵斥,“这是个事吗,怎么还喋喋不休拿住不放?”
又道:“悠雅一向脾气火爆,画楼小姐莫要在意。”
悠雅还杠上了,冷哼:“楚君留,你可要知道我龙悠雅的规矩,要在平时,奉还的可就是十个巴掌,我说回个巴掌不过是教训意思一下而已!你要是下不了手,就换我来。”
楚君留脸色一变:“龙悠雅,我的事你也插手!”
悠雅一转先前的爱慕,嘴角掀起某个弧度,露出浅浅的酒窝,道:“不让你惹事和被人欺负,是你祖父楚老爷子亲自交代我的,你要如何?”
虽知晓他刻意展现出君子的风姿,却仍不满他维护别人,哪怕装装样子。
楚君留脸色就铁青下来。
他走到画楼跟前,道:“抱歉了,画楼小姐。”
画楼手心一紧,已然出现了一根银针。
他要是敢打下来,她就
他缓缓举手,轻微地压了下来,如柳叶轻拂过她的脸,发出纸片飘动的声响。
画楼一愣,手心便微微松了开,银针不知何时已然消失了。
然而……
“楚君留,我看你真的是精虫上脑!”
悠雅拉他过去,手一挥,啪的一声,登时他的另外一边脸就印上了一道深刻的掌纹。
“楚公子!”众女心疼又惊吓不已。
啪!
又是一个巴掌,一切触不及防,画楼的脸偏了些,白皙的脸上印上了掌纹,血从牙龈里透出来。
她紧紧攥着手,指甲嵌进肉里,也不觉得痛。
她活了两世,这是第二次被人甩巴掌,第一次,小时候被绑架的歹徒甩了一巴掌,这一次,是这个女人。
她一时愣怔,不知该做什么好,她在思量选择,若是她前世的灵魂,她一定任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可她现在是画楼,并且励志要成为画楼,画楼的脾气古怪,说不定会不计后果就回手。
却听到龙悠雅冷冷道:“看来你们慕容府的世风没有立好,我就替虞姬夫人提醒你一句,身为身份低贱的庶女,别说楚君留要拿了你的簪子,就是要了你这个人,你也只能打碎牙吞下去,竟敢动手,真是不懂规矩!没有尊卑!不知廉耻!”
气氛陷入一片安静,这里除了她一个人是嫡女,剩下的都是庶女丫鬟。
都是身份低贱被人交易的货物。
第9章 卿卿少爷()
除了苍白完好的脸蛋,没有一处不是布满伤痕,很是触目惊心,橘香将她从轿子里接下来的时候,看到她几乎奄奄一息随时就要断气样,当场就吓得泪流满面。
金鳞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很快就携谬大夫一同前来,为她医治。
谬大夫看到她身上的伤都不由得微愣。
“自作聪明!”他忽然冷笑道。
金鳞就疑惑地问:“怎么了?”谬大夫这么说,必有另外一层含义。
谬大夫微微眯起眼,她的伤势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显然是服用了老夫人给的药丸。
“算盘打得精细,想利用药丸来减缓痛苦,可是虞姬的那些刑具其实是掺过药水的,此时她体内有两种药性,现下留滞在她体内,渗进骨髓里了。”
橘香就啊的惊呼,他说得好像十分严重的样子。
金鳞却并不担心,有谬大夫在此,出不了人命的,却轻笑道:“她最近倒是喜欢惹祸上身,走了霉运么?”
谬大夫慢悠悠地打开箱子,有意让画楼多吃点苦头,后来才慢慢地在她身上扎起针来。
他医术高超,犹如杏林圣手,不一会儿,画楼的身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像只刺猬似的。
感觉体内原本堵塞的血液变得宽畅许多,画楼嘤嘤地呻吟起来,暗暗后悔自己用错了药,险些误终身。
她勉强呵呵笑道:“缪大夫,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眉目间自然也是溢满感激之意。
谬大夫闻言一笑,笑若桃花春风拂面:“是啊,希望我们经常见面。”
画楼呼吸愣然一滞,心里想先不要说话惹他发怒为好,谁知他什么时候又给她下留疤的药。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谬大夫不仅男生女相,就连皮肤也是极好,一双手纤长细嫩,如玉如笋,能让多少不沾寒水的春闺少女含恨而亡
谬大夫的手捏针上左右转动,她感到一股痒意缓缓上升,针上就冒出一抹血丝,黑血从内部流了出来,就像中毒了一样。
不多时,她裸露的背部就爬满了黑血,顺着长疤流下来,其上还有鞭子抽六下来的红痕,就像一只大红蜘蛛附在后背。
谬大夫的手忽的一滞,声线泠清:“进来!”
画楼几个奇怪地看着他,她们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真是装神弄鬼。
谬大夫也不说话,手中的活又很快干了起来,见画楼有些走神,力道就加重了一分,惹得她痛哼哼起来。
未久,窗户那边才闷闷传来咯吱的声音,一个小小的身影穿了进来,画楼几个还来不及看清来者的面目,就听到他咻地跑了过来,撞到谬大夫的身上,抱住了他的大腿。
“不良,还是你厉害,我爹爹都没发现我呢,你就发现了!”
画楼暗叫不好,这个时候谬大夫的力度果然一个控制不好,往内扎深了少许,她就猛吸了一口冷气。
她乍然回过头去看那罪魁祸首……声线清幼,清泠之音雄雌莫辨,那孩子衣着富贵荣华,挂着一块金子长命锁,面红齿白,眉间时不时显过狡黠之意,极为灵动。
她现在是坐着,他才能勉强和她对视呢,就像是个玲珑的瓷娃娃。
“小少爷!”橘香惊讶唤道,她认出了长命锁。
小少爷?
画楼又仔细打量着那孩子,当时在小黑屋时也隐隐听到那些妈妈说什么小少爷偷看的事情,莫非就是这个孩子,怎么他喜欢偷看别人么?
谁知那孩子从谬大夫身上下来,走到她身边,满怀关心道:“画楼姐姐你一定很痛吧?都怪我娘,让那些人学那些东西做什么!”
画楼一愣,与之对视,便望进一抹清澈的黑瞳孔内。
真是乖巧的孩子,她心想,以虞姬夫人在这慕容山庄的地位,她的儿子必和嫡子一个级别的,看他这么可爱,可能更加受宠爱。
他这么看着自己,好像如果自己说痛,好似在怪他娘似的,说不痛吧,他又没瞎。
她仰头正沉思着要说什么比较合适的时候,忽的腰部传来一个奇异的触觉。
她奇怪地往下一看。
居然有一只白白嫩嫩的咸猪手,猛然拍掉之。
“喂……”
这货居然在吃她豆腐!
她不可思议地怒瞪着他,他最多才五岁吧……我靠!
某只原本灵动的眼睛变得色迷迷的,自言自语道:“好滑哟”
“谬大夫,你不管管他!”画楼气愤道,大有一种遇人不淑之感,忙让橘香拿过衣裳遮住前面的春光,此子千万不能以常理度之。
谬大夫风雷不动,将针从她背部一根根地收回来。
她就无语地望向金鳞。
金鳞好心道:“卿卿少爷就是这样的。”然后递过来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天啊,她不懂啊
显然这个瓷娃娃已经在慕容山庄闯出一片名堂,声名远扬了。
谬大夫问道:“你来做什么?”
语气倒像是和成年人说话一样。
卿卿仰起头,小家伙又是灵气逼人,笑着说:“不良,爹爹让我来寻你,说有要事相商。”
画楼眼睛一亮,细细侧头听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慕容庄主的消息,她感觉到谬不良收针的速度加快了很多。
“知道什么事吗?”谬不良淡淡的问道。
卿卿摸摸鼻子,贼兮兮的眼睛时不时地飘过画楼的身体:“新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说让你看看,是不是要给你娶媳妇啊。”
谬大夫瞥了他一眼,小家伙登时坐立寒噤不敢再提,针刚好也在这个时候拔完了。
他说:“两种药中和后的副作用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反正你以后还会继续服用药丸,那种东西,治不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要再吃了。”
金鳞眼神一凛,却是一时没问什么。
画楼也没说话,至少现在,讨好老夫人这件事她是不能停的。
谬大夫收好东西就自顾自走向门口,卿卿忙道:“不良,不良,等等我啊,我也要和你一起去看!”
画楼忙让橘香把门关上,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金鳞逼上前来,盯着她问:“谬大夫说的药丸到底是什么?谁逼你服下的药丸?”
这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当初看她能服下药丸,戴妈妈忽然惊喜的神色还历历在目,想来这府上也只她和云媛二人能服用,却不知道其他庶女有没有试过。
“你不知道?老夫人给的药丸啊。”画楼说道,“好像云媛也经常用这东西。”
她仔细看着金鳞的神色,想从中读出什么来。
金鳞哦的一声转身推开了窗,立在那处不知在思索什么,有微风习习吹了进来。
画楼又说:“那东西服用了之后全身剧痛,好像经脉都被打散了一样,假使运起真气,只怕会更加痛苦。你知道是什么吗?”
金鳞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也许云媛姐姐知道,不如去问问她?”
画楼当即死心。
她忽然打了个激灵又问道:“虞姬夫人的刑具怎么会泡了药?差点要了我的命!”是算计还是巧合?
金鳞就睨了她一眼说:“我如何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小黑屋的。”
好似进小黑屋多荣幸似的!
第10章 红绛居()
老夫人神通广大,慕容府内眼线众多,画楼不相信自己被关到小黑屋毒打的事情她会不知,可是她并没有出言制止或是暗示虞姬夫人莫要重惩,可见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极低的。
次日清晨,还是例行去给老夫人请安。
她身上的伤并不能立即痊愈,乍看脸色也微泛苍白,显得恹恹的样子。
戴妈妈就大吃一惊,看上去心疼的说:“没想到虞姬夫人下手这么重!”
老夫人也略微瞥了她一眼。
她就红着脸将自己自作聪明服用药丸麻痹神经的事情说了出来。
谁知老夫人的脸色刹那间仿佛有些异样,不过也是一闪而过,再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