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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追踪-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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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奕轻别过头去:“是自杀吗?”“不是,病死的。查不出是什么病,谁知道呢!她叔婶收了好处,巴不得她早点死了了事。你知道吗?有几次真的心跳都停止了,她叔婶都准备发丧的时候,她又活过来了。她叔婶下意识的不是开心,而是怎么还没死啊!反反复复多次以后,她连家门都不出了,整个镇都觉得她是怪人,是个妖怪,死不了的妖怪。后来终于死了,大家弹冠相庆地宣扬着,她终于死了。第一次发现葬礼居然可以变得这么喜庆的,哈哈哈。。”

    秋月说到此处,止不住地笑起来。遍布满脸的泪水,是她用手都挡不住的悲伤:“你说你会在意我,是因为你的男朋友也是孤儿。姐姐死了之后,我真的再次变成了孤儿,我等着你,等着你来接我。可是你没有来,我就这么留在这里,从五岁到二十九岁,整整二十四年。”

    “对不起。我承认我自私了,人在做抉择的时候,会选择对自己最重要的。遗忘了这里,是老天对我最大的惩罚。”斐奕轻替秋月擦着泪水,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掉落下来:“慈沥走得时候痛苦吗?”听到斐奕轻这么问,秋月指了指楼下一楼的房间:“我也不知道。估计那晚她知道自己真的大限将至,穿上了最喜欢的红衣裳,躺在那里永远的睡了。”

    秋月收回目光:“一直也没出什么事情。可何璐今天在那里出事了,我想慈沥姐姐是不是回来了。”斐奕轻的眼神定格在一楼烧毁的房间道:“是吗?她最后是被安置在哪里了?水底吗?”“并没有,埋在山里了。镇里的墓地全都在山里,建了墓园的。”秋月淡淡地答:“不过慈沥姐姐活着的时候,经常坐在天井里就是一天。我猜她也是想呆在水底的吧!”

    “这里的手工艺人,对这里的事情知道多少?”斐奕轻巡视着三楼四楼,全是房门紧闭,安静极了。秋月脸色的表情很复杂:“他们很少说话,早起就在那里制伞,晚上就休息。过得非常的有规律。每批货的价格总被厂家压得很低,他们愚笨也不懂得争。一开始我停留在这里,是希望离慈沥姐姐近一点,等你回来。后来留在这里的目的,变成了为了这些手工艺人。”秋月微微地叹气,最后竟是自己的慈悲,留在这里二十四年。

    斐奕轻大致了解了情况:“倘若事情能被爆出来的话,我想这里会被拆除的吧!甚至会变成一个荒镇。”“五岁那年,我恨不得真相公布于众,叫镇长不得好死。现在我却宁愿一切真相,如同尸体一样,长埋于水底。永不见天日。曝光的话,受伤害的会是这些手工艺人,他们要到哪里去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又为水底那些人难过。可。也许我的慈悲,是最现实的残忍吧!”秋月仰起头,无力地看着天空的月亮:“光真好,能够照亮原本黑暗的地方。可真正黑暗的地方,却不是光能够抵达的。奕轻姐姐,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我要怎么做才对?”

第216章 被束缚的想法() 
清晨的光芒,透过门的缝隙洒进房内。宁绯朦胧中翻了一个身,手自然地想去触碰斐奕轻。空的!空的!她吓得一下子坐起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斐奕轻在骗她,她又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吗?满腔的委屈迅速占据心脏,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是哭得浑身抽搐了。

    推门而入的斐奕轻,见到宁绯哭成这样,倒是把斐奕轻吓得不轻。她几步跑过来,抱住宁绯:“小绯,怎么了?我在这里啊!是做噩梦了吗?”宁绯胡乱擦着眼泪,含糊不清地说:“很多次在梦里,你还陪在我身边,可每次我醒过来,你和爸爸都不在。你们总是这样,每次离开都不告诉我,以前在的时候是这样,后来明知道是永别了,也不告诉我。每次,每一次,我都默默地等。”

    斐奕轻以前觉得宁绯在自己是透明的,她在想什么,做什么,自己都能一眼看穿。可事实是,那么多的小细节,她都记在心里。宁崎和自己忙于工作的时候,都会把睡熟的她,偷偷放于屋内,自己则去忙自己的事情。就连宁崎出事,自己出事,宁绯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的。很多事情斐奕轻和宁崎都心知肚明,比如不可避免的死亡,可独独将她排除在真相之外。现在想想,宁崎和自己都不是合格的父母。这么缺乏安全感的宁绯,真的还是童年时期,只会笑的孩子吗?

    “是妈妈的错,以后不管去了哪里,我都会告诉你的。原谅我好吗?”斐奕轻说话间,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她擦拭掉宁绯的眼泪,却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宁绯抱着她,空掉的心正一点点满起来:“说好了的。以后不管去了哪里,都要告诉我。我很害怕一个人被丢下,真的。”她伸出小手指:“拉钩?!”斐奕轻跟她拉钩道:“恩!”

    站在门口的吴棱,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宁绯和罗晴哭得稀里哗啦的。他尴尬地敲了一下门:“你们在玩角色扮演游戏吗?”正巧走到这里的秋月,瞪了吴棱一眼:“你不安慰就算了,就不能安静地闭嘴吗?!”吴棱悻悻然地离开了。

    秋月走进屋对斐奕轻说:“刚刚那个是吴棱,三年前来写生的孩子。他比较特殊一点,遇到了比较多的事情。他的阴影来源于这里,心结也是。三年来他每年都会来我这里,可我没有告诉他具体情况。”

    “看起来是个挺机灵的孩子。不过机灵过了头,不是什么好事。”斐奕轻一边擦宁绯的眼泪,一边说道。秋月觉得斐奕轻话里有话,但也听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等到宁绯的情绪稳定下来后,斐奕轻喊住了准备去酒楼的秋月:“你还没有想好吗?你想要的结果是什么?”秋月的脚仿佛有千斤重,让她移不动步子:“结果?我。。”人人对任何事情,都迫切的追求一个结果,当结果唾手可得的时候,他们又开始踌躇不已。正如此刻的秋月,她要一个结果,要了24年。现在却含糊其辞,摇摆不定。

    早饭过后,斐奕轻领着宁绯在古镇转了一圈。宁绯指着路过的小巷道:“我在这里被袭击了,还看到了奇怪的女人。”斐奕轻望着那个枯败的小巷:“那时候我还在这里拍过照。”拍照?!宁绯突然想起余杭的事情:“那你有没有看过拍的照片?”

    “那时候相机还没有现在高级,都是胶卷。我记得是照了很多,是准备回去冲洗的。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那相机估计是被我压箱底了吧,这么多年了。”斐奕轻回忆着自己相机的去向说。

    “余杭在这里有照过照片,每一张照片都不正常。所以我在想,相机是不是能拍出肉眼所不能见的图片。”宁绯驻足在路上,对斐奕轻说着自己的想法。斐奕轻赞同地点了点头:“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不如先把余杭的相机借来一用。”

    两个人回到筒子楼的时候,吴棱已经举着余杭的相机下来了:“余杭愿意把相机借给我们,你们想从哪里拍起?”斐奕轻的脸色变了一下说:“不用了,你自己拍吧!我和宁绯去看看余杭怎么样了。”

    吴棱不知所措地拿着相机,局促不安地望向宁绯:“我是做错了什么吗?”宁绯摇了摇头:“没有。我想罗晴她有自己的想法,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吴棱目送着宁绯和罗晴进入了余杭的房间,握着相机的手紧了紧:“真厉害!”秋月刚好从酒楼回来,看到吴棱傻愣地站在一楼:“吴棱,你这么闲的话,不如帮我去酒楼做事吧!”

    吴棱立马展现着春光灿烂的笑容:“好的,秋月姐,我这就去!”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好玩极了。”

    宁绯本以为余杭会精神萎靡地躺着养病,谁知道他竟然整理着他的照片。“哎!罗晴你回来了啊!我们还真以为你出事了呢!”余杭笑眯眯地跟她们打招呼,这叫宁绯非常不习惯:“余杭,你确定你还好吗?昨晚你明明经历了那样的事情。”

    “我确定我很好。”余杭语气肯定地说:“好到我必须振作起来,来揭开这里的谜底。”宁绯估摸知道余杭了解到了什么:“你不害怕吗?”余杭整理照片的手稍作停顿了下,继而继续整理着说:“会害怕,可如果知道真相不说,烂在肚子里才最可怕。”

    余杭拿出其中一张照片:“这是我当天晚上照的月亮。”宁绯接过照片,和斐奕轻一起看着,两个人的脸色就变了。照片上哪有什么月光,只有一坛死水。而水面上漂浮着头发,就像宁绯在水下所见的差不多。

    “这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张,比较可怕的就不给你们看了。”余杭收回照片,整张脸严肃而紧绷地问:“宁绯,你昨晚是掉到水底了吧?!”宁绯点了点头:“你都知道?”余杭终于整理好了所有的照片说:“我就躲在那里看着。如果有需要下水的话,你可以带上我。我不至于像吴棱那样,拖你的后腿。”

    宁绯看向斐奕轻,等待着斐奕轻的意思。斐奕轻闭了闭眼睛:“再等等吧!我要知道秋月最后的答案。”余杭低垂着头说:“不好意思,你昨天和秋月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按照秋月老师的想法,是不希望这里的手工艺人,失去一个可以依偎的场所。我承认她很慈悲,但她的想法,会成为罪恶的养料。恕我直言,正是太多真相无法被披露,这个世界才会这么残缺,畸形的残缺着。。”

第217章 恐怖的水下() 
走到一楼楼梯口旁,斐奕轻紧紧地盯着宁绯和余杭:“真的不要紧吗?”宁绯检查着防水手电道:“不要紧的,我们就下去看看。”余杭拉紧衣服的拉链,率先跳入了昨晚的地方。宁绯准备紧随其后的时刻,斐奕轻拽住了她:“你明明害怕,就不要。。”“我有你和爸爸的勇气,放心吧!”宁绯说完跳了下去,短暂的坠落后,她跌入到水里。

    她从水里探出头来,余杭正擦拭着脸上的水说:“是一口气潜入到水底吗?”宁绯为难地想了想:“就是不知道被埋了多深。”余杭深呼吸一口气,打开着手电:“先探探下面的情况吧!”他钻入水底,本以为这河水会相当的浑浊,会引起他眼睛的不适。却没有想到,这水竟然相当的干净,干净到一点难闻的气息都没有。

    宁绯昨天就察觉到这点了,心里仍然有一点毛毛的。随着潜水越来越深,他们离水底也越来越近了。光芒打到河底下面,飘忽着一些砂砾以及泥土。余杭的手触碰到河底的泥土,稍作停顿后开始挖起来。宁绯皱了皱眉头,也效仿着余杭的动作。

    不多时一只仅剩骨骼的手臂呈现在他们的眼前,余杭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和宁绯游上去透气。“要继续吗?”宁绯征询着余杭的意见,余杭胃里翻滚一片:“继续吧!”接着再次潜入到水底,越来越多的泥土飘散在水中,更多的骨架躺在水底之下。就在宁绯专心于抓泥土的时候,余杭不正常地响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余杭身旁的一具尸体,还没有完全呈现出骷髅的样子,而是浑身的肉还黏在身体上,一半肉虽连接着身体,一半却飘忽在水中,烂肉浑身遍布着,一层层地从身体上翻出来。眼球被水泡得格外的水肿,鼓得大大的,正斜睨着双眼,盯着宁绯和余杭。

    宁绯也失去了思考能力,极力要先拉着余杭上去。余杭满脸的痛苦神色,叫宁绯很是不解。直到她看到那只烂得稀烂的肉手,正死死地拽着余杭的脚,叫他无法离开水底。余杭本就受到了惊吓,再加上缺氧,不可能继续停留在水底了。宁绯思量再三,几乎是颤抖地蹲在水底,伸出双手去拉开那只腐烂的手,让余杭能够先浮出水面透气。

    黏糊糊再加上冰凉的触感,甚至一接触就捏掉了腐手的一层皮,宁绯几乎作呕地扯开那只手。好不容易扯开了那只手,顺利地让余杭先游上去了。宁绯暂时舒了一口气,打算也游上去的之际,发现四周有点不对劲。

    周围有什么把自己围住了,背脊泛起一股恶寒。她假装只仰着头望着上面,轻轻而又缓慢地游上去,无法忽视掉的尸体,正把她团团围住了,正一点点地聚拢而来。它们或烂肉翻飞,或仅剩骨架,残缺不全地飘荡在水里,宛如暗夜里停留在屋檐上的蝙蝠,用一双古怪的眸子盯着你。

    宁绯不自觉地加快了游上去的速度,依旧没有逃过飘摇而来的尸体。一张脸靠在她的额头上,挂在脸上的眼珠,触碰着她的脸颊。那种黏糊而又恶心的触感,让她欲哭无泪,将近崩溃地死命向上游着。

    右脚无法动弹,她猜到了是怎样的情况。除了不断地去踹,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余杭始终没有下来,估计是被吓到了,已经上去了吧!宁绯紧闭着双眼,只感觉自己身上贴满了尸体,它们聚集而来,不肯离开她一步。脚下的沉重感,将她一点点地往下拉拽着。

    要怎么办?心慌让她更加乱了阵脚,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水底,居然呆了这么久的时间。左手?她意外想起左手,伸出左手试图推开身边的东西,好像真的受到了什么震慑般,围绕着自己的尸体,慢慢地散开了。可脚下的这个,宁绯低下头看去,只剩骨架的手,牢实地扣住她的脚腕,深入骨髓的痛楚。

    她缓缓地蹲下身,双手合十地握住那只手,轻轻地一点点地掰开它。直到让它全部松开了,宁绯也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它手心写了一点东西,这才游离了水底。当她重新呼吸着空气的时候,余杭果然从上面扔下绳子给她:“下面有点邪门,还是先上来吧!”

    余杭的回音萦绕在这里,经久不散。宁绯抓住绳子的那一刻,发现水面上漂浮的黑色物体。头发?她想起上次和吴棱上去的时候,也看到了这样的头发。就在她爬到半中央的时候,那股黑色的东西正一点点地冒起来。宁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会是什么呢?

    突地咕咚一声,那头发仿佛翻了一个身,连接着头发的物体浮了出来。那是一颗人头,正歪着脸漂流在河面之上。她以为这个人头只剩骷髅的形状,未曾料到这张脸居然是完好无损的。一张女人的脸,一颗女人的人头,不禁让她想起了,走在小巷里面,那个打着伞的女人,遮住脖子的女人,脖子之上空空如也的女人。

    原本闭上的双眼,猛然地睁开,仇恨地望着前方。随着水流的波动,它飘向了更黑暗的地方,宁绯再也瞧不见了。余杭伸手将她拉出来,她爬上来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止不住地呕吐起来。斐奕轻拍着她的后背,询问着她遇到了什么,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五脏六腑像是被绞碎了一般难受。

    “我们好像把事情惹大了,那些尸体全都飘在水里面了。或许再过些时日,它们就飘在水面上了。”见到宁绯无法开口说话,余杭主动告诉了斐奕轻下面的情况。宁绯的喉咙疼痛难忍,她低低地说:“真的把事情惹大了。”

    刚从酒楼回来的秋月,听到这个声音大惊失色:“慈沥姐,是你吗?”慈沥姐?慈沥姐是谁?宁绯还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喉咙动了起来:“是我。我也回来了。”宁绯惊愕地摸着自己的喉咙,这声音确实不是自己的,太过沉闷沙哑的女声,控制着自己的声道。

    斐奕轻略微惊吓的表情,令声音再次响起:“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借用了她的嗓子,没有想过做坏事。”宁绯听见那个声音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后背又是一阵冷汗。余杭完全是一副被吓傻的模样,靠着楼道口,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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