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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说不提他了,提起就生气。明哥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说要把你的牛牛给咬下来,嘻嘻。有这么一个老故事你听过没有?说有个男的死了,当媳妇的在男人临出殡前偷偷把他的牛牛割了下来,用布条缠好,放到抽屉里,嘱咐两个女儿说千万不能动布条里的东西呀!等当妈的离开后,俩女儿很是好奇,商量着一起打开布条看看究竟,打开到最后一层,那东西一下掉到了地上,刚要去捡起来,家里的猫扑上前,叼着就跑,这可咋办?俩姐妹着急了。正巧,一只燕子飞进屋来,俩人合力逮住,然后用布条将燕子缠好夜里当妈的回来了,拿出东西躲进被窝,打开到最后一层,燕子突地一下飞了出来,把那个女人吓的啊,魂都没了。惊慌失措的她跳起来喊俩女儿帮忙,说大姑娘二姑娘快点灯,你爹的鸡巴成了精,三捂两捂没捂住啊,把玻璃捂了个大窟窿
说完玛丽兀自笑个没完。我说这有啥好笑的啊,至于那样嘛。
咋不好笑啊,玛丽说,你看多形象,还把玻璃捂了个大窟窿,哈哈
我说玛丽快别笑了,你去找个布条来。
干嘛呀?
我也给你缠上啊,要不一会儿没准也飞了。
不的,我以后有时间就把他放到嘴里,他就是飞了也只能往我肚子里钻你躺好明哥,身体放平
那一晚,我跟玛丽都累得精疲力竭。床帏之事玛丽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只有招架之功,并我反抗之力。
第二天就准备离家返京。按说应该为马万财烧完头七再走,但玛丽坚决不干。我拗不过她,只好跟着。
在国道旁等车期间,栓柱急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也不通知一声。栓柱说。
我们必须赶紧回去,玛丽说,明哥的公司有急事儿,他不在家都乱套了。
我真是佩服死玛丽了,说大话假话都不用打腹稿,张嘴就来。估计是前些年做小姐练就的本领吧。只是想想,我可不敢当她面说。
栓柱说我跟欧阳老板说几句话可以吗?
玛丽试图阻拦,但我执意要跟栓柱到一边说话。听玛丽说过他,俩人打小一起长大,这个人还不错。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说。
双柱脸涨得通红,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我听玛丽她提过你,说你是个好人,这些年一直帮她照顾家里。我替她谢谢你了。说着我伸出手。
栓柱紧紧握着我的手,吭哧了半天,最后说,你好好待玛丽吧,我祝福你们!
一路顺利,回到北京。
稍事休整我和玛丽都投入到紧张得工作当中。除了每月十个选题策划,我还开始攒书,为出版社或图书公司每写一本书也能赚个六七千块钱,社科类的励志类的经管类的,都接,每月一本的速度还是很轻松的。
玛丽照旧是下午上班第二天上午回来,比原来更卖力气。晚上她不在,更方便我写字。我跟她算计着,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老爸欧阳琨的十万块就凑够了。实际上我爸从来没逼我们还钱,连问都没问过,主要是我们心里有那么道坎儿过不去,特别是玛丽。
老爸时常跟我通话,特别是最近,电话越打越勤,差不多两天一次,问我跟玛丽目前咋样以及开饭店的事儿。得知我俩很相爱饭店生意也不错,他很高兴,我也发自内心地关心他的身体特别是脑瓜子,老爸的头疼病多年来一直困扰着他。
不知怎的,或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吧,我对老爸的感情有了微妙的变化,原来也是嬉皮笑脸惯了,对他的关心总是采取漠然的态度,依赖多些,尊敬少了点。现在不是,现在我很在乎他,接听电话时每喊一次爸,心里便会有柔软的东西悄悄涌动着。
转眼到了冬天。北京第一场雪纷扬而至的那天上午,玛丽下班回来了。
外面好漂亮啊明哥,玛丽边脱外套边说,一会儿你也出去看看吧,毛主席咋说来着,银装素裹其余我就不会背了,你有文化,快去抒发一下吧
我盯着她没有动。
玛丽说明哥你那么瞧着我干嘛呀?隔了一宿不认识我了吗?
我皱紧眉头,说玛丽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脖子上那是怎么弄的?
啊,什么啊?玛丽急急跑进另屋对着镜子去查看自己的脖子上有什么。
我等着她来跟我解释。
在玛丽的脖子上,有个很规则的紫色吻痕。
第121章 推心置腹()
玛丽旋即从另屋返回,笑嘻嘻地说哎呀我还以为咋的了呢,这不是明哥你的杰作嘛,大惊小怪的吓我一跳。
我说怎么会是我弄的呢,我没有用力亲吻过你的脖子。
玛丽依旧笑嘻嘻地说你属啥的啊明哥,咋还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你等着,我让你瞧瞧你都做了啥好事。
说着玛丽脱下绒衣解开文胸,指着奶子上两处红红的吻痕说,这不都是你留下的吗?
这是我做的,我都记得,但我没有亲吻你脖子,就是怕留下不好看的印记。我说。
哎呀,玛丽有些急了,不是你做的那就是小狗亲的,行了吧?明哥你脱了裤子,我检查一下记号。
我说什么记号?
小弟弟上的记号呗。
你昨天走时也没给我画上记号啊,还检查啥。
玛丽说你说没留就没留啊,我留记号还能让你知道?哼,快点脱。
我都让玛丽给搞糊涂了,有些疑惑地褪下裤子让她检查。玛丽蹲下身,俯下头认真查看了老半天,然后她笑了,说我明哥就是让人放心,从来不跑出去淘气。哎呀我累死了,要躺一会。
我心里的谜团还没解开,玛丽却不管我爬上床准备睡觉了。
见我还站在那儿不动,玛丽说明哥你还想干啥?45一次?
我说不的,我可没那么大的精力。我只是想知道,你做啥记号了?
玛丽说我不能告诉你,让你知道了以后就该不灵了。
越这么说我越好奇,越好奇越想知道真相,干着急。
玛丽说明哥你自己查一下就明白了。说完转过身再不理我。
我就自己仔细瞧瞧,查了半天,那坨丑陋的东西带死不活地堆在那儿,也没发现有啥异常之处啊。忍不住上前扒拉玛丽,说你就告诉我吧玛丽,可真是急人。
玛丽先是哈哈笑了一通,然后指着我胯下说,你再仔细瞧瞧,我在那儿打了个活结,只要一蹭就能开
有了目标再去检查,可不是咋的,林从中还真有两个树枝交汇在一起,用手一撮,各奔东西。不仔细认真瞧,还真是看不出来。
心里不免对玛丽的缜密心思感到有些好笑。美滋滋去厨房鼓捣午饭,做着做着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怎么玛丽脖子上吻痕的事儿没搞明白,稀里糊涂就让她带上记号这一歧途了呢?
回回都是这样,啥事儿只要一开头,十有八九都让玛丽给拐到岔路上去了。这次不行,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再稀里糊涂让她敷衍了事了。
难道真是我昨天下午办那事时忘情所致?如果不是,那么又该如何确定玛丽脖子上的吻痕不是我留下的呢?
我打定主意,先不露声色,等玛丽下午去上班后再采取进一步行动。
下午一点多,玛丽醒来,幽幽地看着我,老半天不吭声。
我故作轻松,好像啥事儿都没发生一样,上前关心地询问,玛丽你咋了?
玛丽说我又梦见咱爸了,最近总会梦见他。明哥你给他打个电话吧,现在就打。
我说昨天我们才通过电话,挺好的没啥事儿。
玛丽你不打是不是?那我打好了。说完她拿过手机,拨通了我老爸的电话。
玛丽喊爸比我勤快,说爸爸呀,我最近总梦到你,说明我想你了呗爸,等过阵子我跟明哥就回去看你啊,您好好保重身体治疗你的头疼病有啥特效药吗?北京这块能买到你就跟我们说
打过电话,玛丽开心了。玛丽的开心历来都是很容易获取的,只要我心情好,只要家里人都平安,只要没谁过分招惹她,整天她都会笑嘻嘻地再没啥愁事。
该吃饭了,玛丽让我抱她到饭桌那儿去。每天的这顿饭是她唯一的正餐,所以我一直很重视,尽可能变着花样做些玛丽喜欢吃的饭菜。
吃过饭就到了我俩腻在一起的时光。玛丽照例会讲一些医院的见闻,有声有色。我在她的故事里用心留意着,并没有发现有哪个男性她提过第二次,而且她护理的都是女性,多是老太太级别的。那么,她脖子上的吻痕到底是哪来的呢?难道真是我留下的?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玛丽根本没有去医院上班当什么护工,而是利用晚上的时间出去做小姐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让我更加的焦躁不安起来。
不行,这个问题不搞清楚,没法活人了。
下午四点钟,是玛丽上班的时间。玛丽临走前缠着我说明哥今天我就不给你留记号了,还是让我把你搜刮干净了好不?
又是这事儿!我正心怀叵测或是心怀鬼胎着呢,哪有情绪卿卿我我搞什么床笫之欢啊,急忙推说可不敢再嘚瑟了,玛丽你就让我歇歇吧。
玛丽说那你歇够了想干什么?
我说还能干什么,干工作呀,难道你不知道,45后面跟着的就是67了。
67是啥?
拉稀呗,多来米发骚拉稀,发骚以后就拉稀。那事儿做勤了我坐在电脑前写字时都会腰疼。你都好久没跟我吃羊腰子了。
玛丽哈哈笑得不行,说明哥你等着,我再休息时就陪你天天吃羊腰子,给你好好补补。
看到玛丽一身轻松的样子,我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
玛丽出门后,我掐准时间,也穿衣出门,在离她很远的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先是上了一辆公交车,我就打辆出租尾随。过了几站,下了公交后玛丽步行,出租车走走停停。后来终于看到玛丽进了我以前住过的那家医院,原想也进去看看玛丽到底在哪科做护工,手机响了起来,是肥猫打来的,说今晚没啥事儿,想跟我喝几杯。
那就喝吧,跟踪玛丽的事儿宣告结束,结果令我非常满意。满意的同时还伴有深深的愧疚,特别是看到玛丽急匆匆走在寒风中,想还是自己没用啊,没有多大本事,若不然也不会令玛丽如此辛苦。
自打肥猫帮我和玛丽收拾过邢老鬼后,我们经常聚。肥猫除了身上的那股子匪气我不太喜欢以外,人还是不错的,讲究、正直、仗义,在普通人面前,从来不使用道上的一些蛮横,而是礼让有加。
肥猫来到天通苑时天已经黑透。天冷,外面的烧烤摊都挪到了屋里。或许是听玛丽说的吧,肥猫上来就点羊腰子,说欧阳今天我给你补补。我很高兴,终于有人陪我吃上这口嚼物了。
我俩喝酒,肥猫从来不喝啤酒,只喝白酒。他说这是在农村时养成的习惯。在农村,两毛钱一两的小烧能喝上就不错了,哪敢奢望喝几瓶啤酒啊。
我用啤酒陪他。不能干喝,得聊几句。
肥猫说欧阳你是个爷们,能对我玛丽妹那么好,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说你不也一样嘛,瞧你对圆圆那个爱不够的样子吧,我都跟着受感动了。
肥猫说你是不知道圆圆为我吃了多少苦啊欧阳,这辈子,有这么个女孩子对我,也知足了。
我说为啥不找点别的事儿做做呢?
肥猫说刚开始可不是就准备去工厂打工了嘛,后来也怪我这个臭脾气,招惹上麻烦。那阵子我们刚到浙江没多久,我把一个湖北的傻逼给打了。湖北佬抱团,当晚就抓到我,用刀把我扎了个七荤八素,就剩下一口气了,身上有案底,还不能报案,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圆圆就是那时下的海,要不然我就没命了。
哦,每个小姐都有一把辛酸泪啊。我说,玛丽的身世也很苦,我就想着能尽我所能,让她多感受些人间的温暖。
我敬你欧阳!说着肥猫举杯,一饮而尽。
我也干掉一杯啤酒,重新倒满。
肥猫,我问你句或许不该问的话,我说,你家圆圆出去当小姐,你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在乎吗?
肥猫叹了口气说,只要是个人是个男人的话,有谁能容得下这事儿呢?刚开始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只当她去上班好了,强迫自己不去多想。想多了也没用啊,只会自寻烦恼。
我说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不去在乎?
圆圆说的话我信。干她们这行的,并不是都像有些人想的那样不堪,什么好逸恶劳啊,什么只认钱啊,什么无情无义啊。欧阳你想想,想想玛丽,她是个啥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为了情义二字她能舍弃一切。很多小姐心里都有自己心爱的人,在那个场子里只是出卖笑脸,不会出卖真情。出卖肉体,但绝不出卖灵魂
我说那肥猫你今后有啥打算,难不成一辈子就这样下去?
肥猫大口喝了口酒,说我现在就是个废人,原来用假的身份证还能勉强找份工作,现在都联网了,没有真实身份证谁肯用你啊。即使是说出身份证号,警察分分钟就会来抓你。靠打打杀杀过日子吧,圆圆还不让,让她担心我也不落忍。唉!
说完肥猫冲我勉强咧嘴笑笑。他那笑容,真是比哭都难看。
手机响起,是小文打来的电话,说是已经到我家楼下了。我告诉她我在对过饭店,让她过来找我。听说有人要来,肥猫就起身告辞,我说啥都留不住他。
临走他跟我说,欧阳,你要对玛丽好,那是个讲情讲义的女孩子,很难碰到的。她做过什么干过些什么你别在意,最起码别太在意,把心放宽些,多想想她是为什么非要那样去做吧。另外,尽可能不告诉别人你我有过接触,对你没坏处。
说完肥猫到吧台扔下两百块钱,扬长而去。
第122章 石头落地()
小文说到就到了。一进屋她就嘶嘶哈哈奔向我,撒娇一样伸出双手说,外面可真冷啊,欧阳你快为我暖暖手吧。
我只好像个哥哥一样将她双手捂在手中,轻轻搓着。
真好,小文说,有个欧阳这样的男朋友真好。
我急忙抽回手,说小文你坐吧,吃点热乎东西一会儿就不冷了。
小文脱下身上的毛绒大衣坐了下来,说欧阳,我手脚总是很凉,听人说这是缺人疼呢。
我说你不是缺人疼,你是缺血。
你咋知道我贫血?小文问。
我说别忘了我们欧阳家可是中医世家,这点小常识听梦话都学会了。
小文噘着小嘴不吭声。我说别耍萌啦,赶紧点东西吃吧。
小文还是不动,满脸娇羞地看着我。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就不信你不吭声。现场胡编一个逗小文说话,说在新闻里看到一条消息,据悉啊,世界卫生组织纠集了各国顶级专家两百余名,经过7年的不懈努力,深入调查研究,耗资8000余万美元,终于得出一重要结论:女人在一生中所放的屁不论从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比男人高出许多。数量上比男人高15%左右;质量也就是气态氨浓度要比男人高出8%左右。
小文还是盯着我不作声。
我接着说,所以啊,当饭店中坐在你对面的那位女子面色绯红娇羞可人忸怩作态闷不出声之时,千万别自作多情地以为是艳遇来了,或许大概差不多,她是被一只屁憋着了。
好啊你,小文大叫着,原来你在这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