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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说能坐上主席台官就肯定小不了,不过他不是坐在中间位置,也不是第一排,可比起你们那儿的县长来肯定官要大。昨晚他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呢,我告诉他你今天到。
玛丽说那你告诉他一声,就说我到了。
雯雯说那可不成,不能给他挂电话的,只能他打给我。
玛丽问为啥非得找个农村的呢,你不是陪过他嘛,你就跟着他不就结了?
雯雯说那老东西有处女情结。再有他总往夜总会跑也怕被曝光,影响不好。据说前几年他一直包养个女大学生,后来人家毕业了,远走高飞不跟他了。
玛丽问他好伺候不?
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慢慢你就知道了,那老东西特别色,还有些变态,不过毕竟人老了没多少力气祸害人了。
玛丽说要是姗姗姐在就好了,一晚上准能祸害死他。
说起姗姗就又想到了她留下的房子,那是个新开发的小区,距离雯雯所在的夜总会不远。
俩人打车前往。坐电梯到十六层,开门进屋,房子有七十多平,三室一厅,虽然简单装修,但由于新,看着非常舒服。
玛丽惊叹道,姗姗姐可真能耐,出来四年多,给家里寄回去四十多万不说,还攒下了这么个十多万的房子。
雯雯说十多万?在杭州十多万还能买下这样的房子?你肯定看错了。
玛丽说哎呀我没骗你,十三万多,每平一千七百多,我这有购房发票,不信你看看。
雯雯接过发票,只简单扫了两眼就将发票甩给玛丽,说你眼睛真是瘸了,明明是一百三十多万和每平一万七,你非得给少算个零
啊?这一下玛丽惊得可是非同小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拥有如此巨大的财产,听完雯雯的话她有些眩晕,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稳定好情绪,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玛丽蹲下身呜呜地哭了起来,雯雯还以为玛丽是喜极而泣呢,可玛丽哭起来没完没了,就过来劝她。
雯雯说哭几声差不多就行啦,看把眼睛哭肿了老陈见了不喜欢。
玛丽说操他奶奶的我才不管他喜不喜欢呢,我是哭姗姗姐。
雯雯说人都死了你还能给哭回来呀。
玛丽说姗姗姐说她再干一年就收手,她这房子肯定就是为一年后准备的。呜呜——活着她对我就那么好,死了还留给我这么好的房子
雯雯说你跟姗姗的情谊不是能用钱买来的。
玛丽说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拿着心里也不舒服,你说用不用告诉姗姗她哥一声呢?
雯雯说你傻啊,她哥把姗姗的心都伤透了,这些你都忘记了?是谁那时总嚷嚷着要将姗姗她哥脑袋干放屁来着?
玛丽不知道咋办才好了,两年前她还为几块钱大伤脑筋,下身的疤痕也是因为贪图那五块钱而留下的,现如今一下子有了一百多万的财产,不知所措在所难免。
玛丽说雯雯姐要不这房子算咱俩的吧,你那时也跟着照顾姗姗了,还拿钱出来
雯雯说你快别烧包了,房子的事儿咱先不说,赶紧想想怎么应付那位陈老板吧。你不是热了吗,赶紧把衣服换下来,等去见他时再换回来。
玛丽欢天喜地,沙发坐坐床上躺躺,卫生间放放水,厨房炉具打着火烧一会儿现在,玛丽有了自己的家,而且还是这么好的房子。她甚至都不想见那个什么陈老板了。
下午两点多,雯雯的电话响了起来。雯雯掏出手机看了下,示意玛丽别出声。
雯雯冲着电话一通嗯嗯嗯啊啊啊是是是好好好,然后就挂了。玛丽支棱着耳朵啥都没听清,她隐约感到雯雯似乎有些惧怕那个姓陈的。
放下电话雯雯说,那位陈老板晚上七点后有时间。现在你的任务是抓紧睡觉,用凉水洗脸,把肿眼泡去掉
玛丽说我现在不太想跟那个姓陈的了,还得在他面前使劲装,多累人。
玛丽你是不是觉得有了这房子你就足够富有了?雯雯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快,你是愿意只陪一个人呢还是回到洗浴那种地方什么男人都得陪?
玛丽没有作声。
雯雯接着说,这套房子是咋来的你清楚吗?你以为是姗姗在洗浴中心挣来的吧,告诉你,在洗浴整天不睡觉不吃饭地上钟也很难挣来这些钱。姗姗去洗浴之前也是被人包养的,所以才会有钱买房子。
玛丽说你咋知道的?
雯雯说别忘了我也陪护过姗姗。玛丽,眼下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你可别错过了。
玛丽说雯雯姐我问句不该问的,你极力撮合我跟姓陈的,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捏在人家手上啊,要不然你为什么怕他呢?
切,我会怕他?他是许诺说若我办好这事儿,他会给我好处。但我真的不只为了什么好处,咱们姐妹一场,我会害你吗,有好处的事儿我能忘了你吗?
玛丽不再说啥,先去好好洗了个澡,然后上床睡觉。醒来后又按照雯雯的吩咐抹上大红嘴唇描出黑黑的眉毛,看上去就是个农村傻妞在臭美。然后出门找了家小旅馆登记住下。
晚上七点,姓陈的准时来电话,问明雯雯所在地,不一会儿便有人开奔驰车来接她俩。
车子在杭州市里七拐八转地行驶老半天,最后开进一扇大铁门,在一栋别墅面前停下来。司机领雯雯和玛丽进入别墅来到二楼一间宽大的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几道菜肴,没有一样菜玛丽能叫出名的。
一个白胖白胖的中年男子见雯雯和玛丽进来,急忙站起身迎接,说哎呀总算将两位美女盼来了,陈秘书长还有点公务,稍后就到,嘱咐我在此迎候二位。
雯雯显然与那男子熟络,上前跟他握手,说王老板,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说完雯雯将身后的玛丽介绍给那人,这是我表妹玛丽,今天刚到杭州,还请王老板多关照。
王老板与玛丽握手,眼睛像把钩子一样上下打量着玛丽,让玛丽浑身很不舒服。
雯雯接着介绍,说王老板是杭州著名企业家,房地产大鳄,商界楷模。
王老板嘴里说着不敢不敢过奖过奖,眼睛却一直盯着玛丽。
雯雯说王老板,我妹妹虽说是新来的,可也名花有主了,你不会一口把她吞肚子里吧。
王老板像是没有听清雯雯所说,依旧拉着玛丽的手不放。若搁以往,玛丽早就甩手不干了,可今天不能,今天玛丽是新来的农村小丫头,是来接受考察的。
王老板问玛丽,小美女你是哪里人啊,今年几岁了?
玛丽说我是黑龙江人,十六岁了。
王老板说今天特意为玛丽小姐接风洗尘,洗尘嘛,就是要洗去一路上的劳顿,所以还是先请玛丽小姐去洗把脸吧。
说着王老板松开了双手。玛丽不知所措,心想这算啥礼数呢?急忙用眼睛去询问雯雯,雯雯倒是镇定,笑着说既然王老板有此美意,玛丽你就去洗洗吧,王老板是想欣赏一下你一尘不染的芳容呢。
王老板呵呵笑着说雯雯小姐最是善解人意。
有圆滑世故的雯雯在,相比之下玛丽想不农村都难。
玛丽在雯雯的陪伴下来到卫生间,赌气般使劲地洗脸,恨不得搓下一层脸皮来。早知如此何必抹上通红的大嘴唇子描出吓人的眉毛呢?
雯雯在一边安慰玛丽,说没有对比哪能显出你的清纯来,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
洗过脸,雯雯忙不迭地为玛丽拍上淡粉涂上浅色口红,玛丽立马像是变了个人。回到餐厅,王老板见了直说好看,还跟雯雯对起诗来,其中有一句玛丽记住了,叫做浓妆淡抹总相宜。
屋外传来汽车发动机声,接着有人下车上楼来。王老板率先站起身,说陈秘书长来了。
第62章 段子聚会()
首先走入餐厅的,是一位面部如僵尸般的六十左右岁男人,西装革履,一米七左右,脸上横肉很多,浓眉大眼大鼻子大嘴巴,头发没剩几根。想必这就是所谓的陈秘书长了。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男随从,也都是一副爹死娘嫁人的表情。
那位陈秘书长看都没看玛丽一眼,径直走到主位处坐下,两个随从左右各一也坐了下来。陈秘书长冲王老板说,小王啊,开始吧,大家都饿了。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音量不大,却有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道。
好,好,马上开始。王老板迎合着,伸出手拍了两下,便有几人端着几道热菜鱼贯而出,菜桌都摆满了。
陈秘书长说,这几天大会套小会,恨不能让人立地成佛了。小王,弄点酒吧,今天放松一下。
王老板说没问题,冲身后一个男服务员摆了摆手,那服务员便从旁边柜子里拿出白酒红酒。玛丽眼尖,看到白酒是茅台,她只听过还没喝过呢,很想尝尝,可被身边的雯雯制止了,雯雯偷偷掐了一下玛丽腿,玛丽心领神会。服务生依次给每位倒酒,白酒红酒随意。
来给玛丽倒酒时,玛丽摆手说我不会喝酒。
这时那位姓陈的说话了,都喝点,多少都喝点,没有外人不必拘束。
玛丽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也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急忙低下头。
雯雯替玛丽打圆场,拿过酒杯说我这妹妹从没喝过酒,今天破例,就喝点红酒吧。
陈秘书长说雯雯你替我招呼好这位小妹妹,对了,叫啥来着?
雯雯说她叫玛丽。
玛丽,对,是叫玛丽,雯雯你要照顾好玛丽。来,我们干杯。
陈秘书长提议,众人附和,纷纷举杯,玛丽喝了一小口,那酒涩不溜丢的,难喝死了,不禁皱皱眉。雯雯在一边说,这是法国进口的拉菲酒,三千多块一瓶呢。
王老板一口干掉一盅白酒,放下酒杯后对陈秘书长说,老大,我今天跑了趟环保局,关于那几棵老槐树的事儿特意找了韩局长
陈秘书长摆摆手打断他,今天不谈公事儿,消停吃顿饭。有阵子没聚了,谁有新段子啊,贡献出来。小王,你先讲一个吧。
王老板想了想,拿过餐巾擦了擦嘴巴,说那我就先抛砖引玉来一个。动物园有一只猴子很有意思,每次吃花生前都要先把花生塞进屁股里,然后再拿出来吃。游人很是疑惑,对此管理员这样解释:曾有游人喂给猴子桃子吃,结果桃核拉不出来,猴子吓怕了,现在一定要量好后再敢吃。
大家都呵呵地笑了起来。陈秘书长没笑,说小王啊,你这故事有点意思,不过在饭桌上讲就有点不合时宜,不算数,罚你再讲一个。
王老板略作沉吟,说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女记者,想要写一篇关于现如今农民们的业余文化生活的报道,就来到一个农村,遇到一个老农民,上前套了一阵近乎,然后问,老大爷,每天吃过晚饭你都有些什么乐子事呀?那农民很木,不明白女记者是啥个用意,就不说。那女记者很有职业素养,就启发他,说没关系的大爷,将你的乐子事告诉我,只是个调查而已,不具真名真姓的。那老汉说,姑娘啊,啥都能说吗?记者说你就讲吧,没关系的。老汉说,每天吃过晚饭后,要说乐子事还真有一件,关了灯我就操呗。给那女记者羞的,满脸通红。可仍不肯放弃,说那么完了呢,完了以后呢?老汉有些迟疑,挠着头皮说,完了以后,歇一歇我就还接着操。
除了玛丽,大家都哈哈大笑。这个故事玛丽早就听姗姗讲过。看王老板洋洋得意的样儿,玛丽想起雯雯曾说过的话,有钱人身上一般都有两个显眼的标签,一是没文化,二是粗俗。
笑够了,陈秘书长说,今天都得讲,小赵小刘,你们也说一个,让老头子我开开心嘛。
坐在陈秘书长左边被称作小刘的清了清嗓子,说某大学有两位教授,一个姓张,一个姓李,俩人住对门。这一天,李教授进山猎到一头熊,熊胆熊皮等卖得不少钱。张教授眼气,于是来李教授家请教猎熊之法。
李教授说首先你得买一杆好猎枪。张教授问,然后呢?李教授说然后你就进山找个山洞,熊都喜欢躲在洞里睡觉。张教授问,然后呢?李教授说你先冲洞里放一枪,如果有动静传出,你就隐蔽好,等着熊出来。
几天后,张教授从山里回来了,不幸的是他的双腿都没有了。李教授大惊,跑去探望。
李教授问,你难道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张教授说我就是按照你说的去做的呀!李教授问,你买枪了吗?张教授说我买枪了还是双筒的呢!李教授问,然后呢?张教授说然后我就进山找了个山洞,蹲下身冲里面放了一枪。李教授问,然后呢?张教授说还真有动静传出来了,我就趴在地上准备射击。李教授问,然后呢?张教授哭着说然后然后火车就出来了。
众人哄堂大笑,陈秘书长更是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咧开大嘴哈哈大笑时,玛丽看到他嘴里两排又长又白的牙齿,跟村主任家里狼狗的牙差不多,很是吓人。
等大家稍微消停些,右边的小赵说,我也借着两个教授的名字讲一个吧。话说张教授和李教授喝了不少酒后一同往家走,走着走着都有了尿意,就到路旁一树林里方便。李教授放出去十多瓶啤酒后还滴哒个没完,一生气就把短裤扯下来擦了擦,然后就把短裤顺手扔了。张教授的前列腺也不怎么好,但他会过日子懂得钱来得不容易,才不会如李教授一样祸害内裤,就顺手在身旁一坟头的花圈上捞了一大块纸。擦拭完毕,俩人接着往家走。回家以后的事我们先按下不表。就说这天晚上,张教授的老婆和李教授的爱人通上了电话。李教授的女人说,看来我们都得防范着他们些了,我家那位昨晚回来竟然不知道把内裤疯哪去了。张教授的老婆说,还说呢,我家那位更离谱,回家后裤裆里竟然有一纸条,上面写着——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这个段子玛丽没听过跟大家一起笑得不行,若不是雯雯提醒她,说不准她会笑出个啥丑样呢。
轮到雯雯讲了。说有这么一家人,父母早逝,哥哥拉扯弟弟过日子。哥俩人品都好。哥哥娶回个嫂子也是好人,贤惠能干。转眼弟弟也长大了,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了,就托人在邻村说了一门亲,双方见过后老少都满意。就商量着何时洞房。
到了迎亲这天,当嫂子的还在新房忙活着,用一碗绿油漆刷房中的墙角线,刷完了也想起个事来,就顺手将油漆碗放到床前的窗台上,出去找丈夫商量事。说当家的,咱弟岁数小,不懂得多少事情,父母又走得早,这男女之间的事,我一个女人家不好说出口,最好你去给他提点醒,头一夜别猴急似的,像你当初那样的不知个深浅。
那当哥的一想也对,就把弟弟拉到新房里照嫂子的意思嘱咐了一番,特语重心长地。完了以后突发奇想,到厨房找了一小碗香油端了来,和弟弟说,好兄弟呀,人家可是黄花闺女呀,第一次一定要悠着点,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在她那里涂上点这玩艺儿。当弟弟的心领神会,接过碗来也顺手放在了床前的窗台上,和嫂子放绿油漆的碗放了个并排。
先放下男方家不表,却说女方家这时也有这么一幕。老太太将闺女领到跟前,嘱咐说丫头呀,婆家可是个好人家,哥俩都是实诚人,过门后可别给当妈的丢脸,咱家也是个正经人家不是?新婚的第一夜呀,你把这条白丝巾垫到屁股底下,等第二天拿给嫂子看,免得人瞧不起。姑娘就红着脸将白丝巾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