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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轻松地问,小姐你怎么称呼呀?
那女子笑眯眯地答道,大哥你就叫我玛丽好了。
第2章 染上脏病()
那间美容店看上去不是很大,可里面的单间却不少。我被玛丽拉着,经过曲里拐弯的过道进入了一单间。开灯后就见这房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只凳子。
我有些惶恐起来,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连询问的话都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好在玛丽对付客人还算熟练,先是给我端来一杯热茶,然后就让我躺到床上去。
我趁机偷瞄了玛丽几眼。她长得真是漂亮,十几岁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还真有点勾魂摄魄的味道。
不知怎的,冥冥中我总觉得以前在哪儿见过玛丽。
玛丽说大哥您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一看您就是个好人呢!
玛丽接着又说大哥您喜欢什么样的服务呢,我们这里有港式按摩有泰式按摩还有推油等全套服务,大哥您喜欢哪一种?
我平时只是在街旁的美容屋玻璃上看到过标有这么多种按摩方式,具体的都是怎么个按法还真不清楚,就问玛丽那些项目都是怎么个收费法。
玛丽说按摩有五十有八十的,推油最贵要两百八。接着玛丽还介绍了许多其余项目,跟按摩没啥关系了,最便宜的要一百块钱,打个那什么机,你懂的。
我不是个吝惜钱的人,但那一刻首先想到的还是赚钱不易。
那一个月把我脑袋瓜子累得直转轴,每天才赚一百块,真正感受到老人们常说的“挣钱好比那驴上树,花钱好比那驴下坡”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当即就对玛丽说还是给我按个五十块钱的吧。
玛丽也没说什么,就开始按摩。
先从头部按起,没鼓捣几下就转移到身上。
玛丽把身子压得很底,她穿的衣服也很露,我能非常清晰地看得见她那很深的ru沟,但我还不敢死盯盯地看,只偷偷地瞄了两眼,还觉得非常不好意思闹了个大红脸,和做贼似的。
上半身按摩得也很肤皮潦草,玛丽只是虚张声势地把手指关节处弄得啪啪作响,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接着就开始按摩下半身,这回玛丽按摩得很仔细了,一招一式专门在我的要害部位旁敲侧击,弄得我紧张得浑身都有些僵硬了。
我不住地咽着口水,内心里有说不出的尴尬,还有那么一股子一股子隐隐的渴望,渴望玛丽能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玛丽显然是位老手,对男人她拿捏得有板有眼。玛丽一点都不急,那时的玛丽就像是一只经验丰富的狸猫,正在逗引着我这只在欲望边缘挣扎的老鼠。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玛丽终于肯大胆地把手按到了我搭起的帐篷处,惹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玛丽将身子附了过来,脸颊就要和我贴上了。
大哥,玛丽依旧是柔声地说,你还需要进一步的服务吗?
我觉得口干舌燥,整个身体都是轻飘飘的了。我想说不要这样,但内心里有股力量却强迫着我点了点头。
玛丽嘻嘻地笑了,说大哥一看就是个爽快的人呢,干脆做个推油吧,两百八十块钱也不贵,包大哥您会舒服的,我的技术是一等一的棒。
不,我打断了玛丽的推销,不了,就做那个一百块钱的好了。
我的底线还没有被彻底击穿,那一刻我想到了玉珠。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出轨,装出来的老练经不起折腾。当玛丽很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带,然后又麻利地将我的里外裤一起褪下来时,我先是惊得“呀!”了一声,然后又带着颤音对玛丽说,请请将灯关了吧。
玛丽很有技巧,手上的握力和活动频率都恰到好处,最要命的,是她不时俯下头来,亲吻我大腿内侧,弄得我浑身酥痒无比,没用多一会儿,我便一泄如注呜呼哀哉了!
玛丽拿出几块湿巾为我仔细擦拭。
玛丽说大哥你还满意吗?
我说嗯。
玛丽说大哥你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我说不需要了,谢谢。
玛丽说我们这儿很安全的,欢迎大哥以后常来。我就住在楼上,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号码是13651163xxx,你记住了吗?
我说记住了。
我起身抽出张百元钞票递给她,玛丽接过钱后拥抱了我,还在我的面颊上亲吻出很大动静。
我没有等刚子,先行离开了那家发廊。我不知道见了刚子该说些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在外偷腥,心里除了忐忑不安,还有兴奋,还有激动,另外,还有很多的期盼。
其实每个男人内心当中都有那么一种渴望,说是性幻想也好说是天生的秉性也罢,都有着要猎取占有新异性的强烈念想,只不过有的男人能将这种渴望深深地隐藏,甚至于终生也不会付诸行动;有的男人的自我约束力就差些,即便知道有些事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也要去做,做完还后悔,没多久便还会重蹈覆辙,所谓知错就改,改了再犯。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总会想起玛丽,想她那毛茸茸的大眼睛,想她姣好的身材,想她在我面颊上的亲吻就是和玉珠在一起,也会将玛丽跟玉珠对比一番。
你这两坨东西再大点就好了。我揉着玉珠的双ru说。
嗯?玉珠立马警觉起来,用疑惑的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心里不由得一激灵,赶紧将思绪收拢好,说,哎呀,再大点难道不好吗?
玉珠说,我告诉你欧阳,别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哼!
我笑嘻嘻地说,怎么会呢,我这辈子只要你这一盘菜,足够啦。
说是那么说,我还是惦记着玛丽,越来越。
第一部书稿完结那天,是周末。把文档整理好,用附件的方式发给领导,心情放松下来。下周开始新书撰写,但那是下周的事儿,我没必要马不停蹄地显积极。
刚子凑过身来,说,交活儿了?
我说是,可算写完了。
刚子冲我挤眉弄眼,说下班后喝两杯?
我知道他的意思,脸有些发热。当即说,不了,今天周末,得回家陪媳妇。
刚子嘿嘿坏笑两声,低头在一张纸上写下三个大字:交公粮?
我笑着点点头。
刚子说,那算了,地主家的余粮也不多了,咱都给媳妇留着吧。
我见过刚子的女朋友,叫英子,很胖很胖一女子,胖得能把刚子整个装进去,大刺刺的性格,据说在天通苑附近的万达广场卖服装,对此我比较怀疑,因为刚子身上的衣服从来都是皱巴巴的,没有一件时尚些的。
闲着没事儿,再加上刚子的说辞,让我再次深深地想起玛丽。反正也没啥事儿,正值下午时分,就想此时她会在做什么呢?
我这人记性不错,玛丽的电话号码很清晰地跳入我的脑海。
打个电话?不行。
打个电话,能行吗?
打个电话,听下声音也是好的,打吧
几经思索和斗争,我还是掏出了手机,走到门外,拨通了玛丽的电话。
隔了好一会儿玛丽才接电话,她的声音很弱,你谁呀?
我说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玛丽说对不起我真不记得了。
我说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了?
玛丽说大哥你叫啥名呀?
我说我是欧阳明。
玛丽嘀咕着,欧阳明?我真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玛丽在那边嘻嘻地笑了,说大哥你想我就来看看我呗,我这两天总发烧,你给我买瓶水果罐头就成,嘻嘻。
那一刻,作为男人的我,有种救世主般的神圣。
那个女孩子——我挺喜欢的女孩子——我连名字都没告诉她的女孩子,病了没人照顾,是时候该我男人一次了。
我说怎么找你呀?
玛丽说我就住在发屋楼上,201,你到门口后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开门。
我说妥了!
我那时肯定是着魔了。回到屋里我直接找领导请假,说稿子已经发你邮箱了,老家有朋友来北京我早退一会儿去接站
领导说行啊行啊完成一本书放假半天也是应该的
见到玛丽后我才知道她并没有撒谎,真的在发烧呢。她穿着睡衣,面容倦怠,那双让我日思夜想的大眼睛依旧明眸善睐。
我很大胆地将她拥进怀里,她也没拒绝。隔着轻薄的睡衣,我能感受到她丰满的身体有些发热,心底不由得萌生了些许爱怜。
我将嘴巴凑到玛丽的耳根处,柔声问道,什么病啊?
玛丽说可能是感冒了吧,昨晚烧了一宿。
我说吃药了吗?
玛丽说没有,不用吃药,挺挺就过去了。
我说那怎么成呢,硬挺着烧坏了咋办。
说完我放开玛丽让她上床躺着,出门去买药。
实际上我和玛丽只见过一面,现在好像我俩认识多年了一般。我也有些奇怪。
是的,我走出玛丽住所时也在想,我跟她啥关系呀,一面之缘,花费一百块做了一件荒唐之事,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欧阳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脑海里一个劲儿地涌现出玉珠的面孔,她说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说别吃着碗里盯着锅里,她说欧阳你若敢在外面胡扯我死给你看后来还是玛丽那双可爱的大眼睛占据了上风,她现在需要我,我怜惜玛丽。
最重要的,我跟玛丽所有的事儿都处在人不知鬼不觉当中。矛盾矛盾,一边是矛,一边是盾,我自觉是中间那颗星。
或许大概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喜好充当英雄,喜欢被人特别是女人依赖。
感冒药消炎药弄一兜子,水果弄一兜子,花费近两百,回到二楼。玛丽开门后看到我买的两兜子东西,先是一愣,继而疯了一般扑向我。
玛丽说大哥啊你还真为我买这么多东西啊。
玛丽说大哥你为啥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呢!
玛丽说大哥呀大哥,你是我的亲大哥啊!
我的心里充满了神圣。
我将玛丽扶到床上,然后找杯倒水伺候她服药。实话讲我老爸有病我都没有这么细心地照料过,那时也不知怎了,平时都是依赖惯别人的我,就想好好表现让别人也依赖我一次,而且那个别人还不是其他,是我喜欢的一个小丫头,这么多天心里一直惦记的女孩子。
玛丽躺在床上,背对我侧卧着身,好半天都没有动静了。
忽然间我想起了一副名画,是法国画家格瑞兹的打破的水壶,那幅画中有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衣衫不整对呀,玛丽跟那个女孩好像啊,特别是那一双漂亮的期期艾艾的大眼睛!怪不得这些天我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想到这儿我伸出手扳过玛丽的肩膀,想把这一发现告诉她。可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玛丽的眼眶里,满满的都是泪水。
我说你怎么了?
玛丽说大哥我没什么。
我说那你哭啥呀?
玛丽说我心里高兴所以想哭,大哥你叫啥来着?
我说我叫欧阳明。
玛丽说那以后我就叫你明哥吧。
我说叫啥都成只要你开心就好。
玛丽说明哥啊,你真是个好人,让我亲亲你吧。
我那时从肋巴骨开始,又有一股子豪气往上涌动,是一个强者面对弱者的怜悯,是一个男人面对女人的虚荣我说玛丽啊你千万别为这一点点小事儿
还没等我说完,玛丽忽地一下从床上跃起,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脖子,疯了一般亲吻我,边亲吻边絮叨着,明哥啊明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般好过明哥啊,你把我拿去吧随便你,不要钱明哥啊
玛丽的眼泪把我整个脸蛋子都弄得湿漉漉的了。
不知怎的,那一刻,我也想哭。
当然了,我不会在玛丽面前哭,那样一来显得多不男人。
我终止了玛丽没边没沿的亲吻,将她放平于床上,开始亲吻她——这还是我第一次亲吻玛丽呢,我要把我这些天的惦记或是思念都表达出来。
亲吻她的眼睛,有涩涩的泪水;亲吻她的耳根,有淡淡的发香;亲吻她的双唇,柔软且有弹性
她用舌尖搅动起我的欲望引信,我的身体似乎立马就要爆炸了!
玛丽推开我,脱去睡衣,解下文胸,然后平躺下去,闭上眼睛
那天接近午夜我才回到地下室。玉珠在那儿等我。我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呢。
她说怎么你还关机了?
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些,掏出手机一看,没电了,自然关机。
玉珠问咋这么晚才回来?
我说第一本书必须今天交稿,加个班总算写完了。
玉珠说哎呀我的欧阳有事业心啦你真棒啊我爱死你啦。
我的小心脏咚咚地跳动着。
玉珠说欧阳啊快洗洗睡吧今晚我好好伺候你以资鼓励。
一直沉浸在幸福中的我,周一早晨起床后就觉出了自己的不对劲儿,下身那里奇痒难忍,撒尿疼痛。
趁着去卫生间的当口我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一检查我就有些懵了,好可怕的症状:那里有好多红色的斑点,有好多脓一样的东西流出
莫非?
没有什么可莫非的了,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
我上班后就和单位请了假,急匆匆地赶往附近的一家医院,挂了一张皮肤泌尿科的号,然后就坐在诊疗室的门外等着。
那天一点都不热,可我还是一阵阵地往外冒虚汗。
大夫很有经验,他把我领到屏风后只简单检查了一下就确诊了,说你这是一种急性性病,具体的是什么病还要化验一下尿才能确定。
我的脸红彤彤的,恨不能地上有个缝隙让我钻进去,恨不能一下子将脸掖到裤裆里。
那位大夫倒是见惯不怪了,边给我开着化验单边叨咕着,说现在这病可是害人呢,患者都是被不知不觉地传染上的,传染上后又不知不觉地传染给别人,因为这种病有潜伏期,特害人
没等那位大夫把化验单开好,我就转身离开了。
我特需要找个地方一个人冷静冷静,我不要再听大夫讲什么性病的发病原理。
背后传来大夫的声音,小伙子你别走啊,有病要抓紧治疗这病可是耽误不得的。
第3章 爱恨交加()
我闷头走出医院,如同逃离一个是非之地。
天空阴沉着脸,仿佛整个世界都亏欠着什么。
我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过往的行人,心里特别堵。
能怨谁呢?
我对玛丽说用戴套吗?玛丽说随便你。于是我就随便了。
我跟玉珠说用戴套吗?玉珠说现在是安全期。于是我就觉得安全了。
怨不得别人,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手机响了,一看竟是玛丽打来的。
玛丽说明哥你在上班吗?我这两天都没敢给你打电话。
那天晚上我告诉过玛丽关于我和玉珠的事儿。
我说我正在上班,你有事儿吗?
玛丽说你有时间就来我这儿一趟,把钱拿走吧。
上回玛丽说明哥啊你把我拿去吧不要钱,疯过以后我还是在枕头底下偷偷留下三百块。恰在此时下身又痒痒起来,肯定有不好的东西流出。
我没好气地说,拿什么拿,你自己留着看病吧!说完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都怪玛丽,自己一身脏病还四下传播,罪不容赦,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