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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浪笑容冷冷的,“你说呢?”
姚子绮沉吟了一会,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可现在年关将至,按例要给父母一笔钱,又欠着王蒙那二十万,如今真是囊中羞涩,不得已辩解道:“酒店并没有规定员工工作期间不能闪神。”
邬浪嘶一声,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没真想罚她,被这样一顶不觉跟她杠上,“什么都需要来规定,你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想起她之前躺在沙发上,于是又道:“酒店还没规定员工工作期间要躺倒沙发里,你不也躺上去了?”
074 制造暧昧()
邬浪想起她之前躺在沙发上,于是又道:“酒店还没规定员工工作期间要躺倒沙发里,你不也躺上去了?”
姚子绮脸一红,“那是因为——”说到一半又没说,想想也真傻,能说什么呢,无非就是辩解。他是老板,她是员工,她再怎么有理由也可以称之为无理由,更何况这事本来就是自己理亏。
“好,我知道了。”她声音淡淡的。
姚子绮的突然妥协,邬浪有点不习惯,心里不大乐意,他还没说够呢,憋了这么些日子,天知道他憋得有多难受。现在她这样,他一肚子话又没法说出来,生生气成了内伤。
姚子绮低垂着头,看不见他的脸色,却能感受到室内的气压逐步变低。
一桌子的人,自然也能感受邬浪情绪的变化,只是奇怪,邬总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怎么今天有点例外?且平时他哪会将注意力放在这种小事上?谁也没往别处想,毕竟他是那样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小服务生。
一行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会来事的,见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
邬浪没想坏了气氛,今天来这吃饭的下属,都是公司的白骨精,于是顺竿而下,“去将我珍藏的几瓶酒拿来。”
这话自然是对着姚子绮说的。却听有人接道:“邬总能打包不?”
邬浪笑,“怎么个打包法?”对待得力下属,他一向宽厚。
那女人回侃,“邬总您私藏的酒肯定价格不菲,我酒精过敏不能喝,总不能让这一帮子占了便宜去,我带回去,好歹也是显摆的资本!”
几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连邬浪也忍俊不禁。
姚子绮压根不知道他有酒放在这里,却听话的退了出去。
再进去时,包间里的气氛活跃如初,邬浪坐在主位上,鹤立鸡群,他话很少,大多时候都在听,俊庞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见她进来,眼神射过去,锐利如刀。
美味佳肴陆续上桌,姚子绮忙里忙外,邬浪还要插几脚进来,嫌她忙不够似的,不停指使她干活,不是盘子脏了就是要添水,盘子明明是刚换过的,水添得也不过才两分钟。
姚子绮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他是上帝又是主人,她能怎么办?
邬浪的爱干净是出了名的,这时让服务生勤换碗盘,在下属看来不过是轻微的洁癖,无可厚非。在座的女职工,甚至因此对他更为倾慕。
姚子绮拿着新碗盘走到邬浪身旁,一瞧,他面前的碗盘干净得像新洗出来的一样,气得快要吐血,心底仅存的一点歉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偏他还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看着她时,温文尔雅道一句,“辛苦了。”
姚子绮就差没一口唾沫吐他脸上,辛苦你妹!
她瞪他,强忍着情绪,轻轻替他将碗盘换下。还没站直身子,就有个不懂事儿的,吃了满满一盘子残羹冷炙,冲着她道,“把我这个也一并换了。”
姚子绮听邬浪说换了两个字已经听得麻木了,在邬浪身侧直起身,没感觉的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稍等。”
她转身要过去,桌下冷不防伸来一条腿,自旗袍开叉处钻进去,卡在她两腿之间,她一惊,迈出去的脚收不及,明显感觉身侧有股力道,还没想明白,整个人一斜,眼见就要往邬浪身上扑过去。他却急忙忙站起身,跳开的动作优雅而高贵,却在紧急关头又不失绅士风度的伸手拉了她一把。“小心!”
她惊魂未定,勉勉强强站稳,狠狠瞪了邬浪一眼,明明就是他伸手在下面拉的!
他却一笑,十分无害的样子,“这服务也太热情了点。”
大家本没往别处想,被他这样一说,再想想真的觉姚子绮刚刚那个动作很奇怪,要倒也是应该往另一侧才对,怎么就偏偏往邬总怀里倒呢。
姚子绮见过他不要脸的本质,却没想到他还能睁眼说瞎话,又好气又好笑,偏偏还无法解释,谁会相信他堂堂一个大总裁能使坏占一个服务生的便宜呢!
她挣了挣胳膊。
她愤愤的样子,他觉得十分有趣,并未放开,只道:“脚扭着了吧?”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姚子绮感觉见鬼了,什么扭伤,简直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邬浪眼眸深深,凝视她时似乎眨巴了下眼,然后扭头对那人道:“再叫个服务生来!”
姚子绮一听再叫个服务生,脸色一变,岂不是收入要少一半,“不用,我一个人可以了。”忙了这么大半场,被他快逼疯了,眼看着就要结束了,总不能让别人领了薪水去。
邬浪皱了皱眉,他的女人他怎么折腾是他的事,别人想折腾,没门!“再叫个服务生!”
“我脚没扭!”一想到收入要被人瓜分一半,她声音就忍不住提高几分。
邬浪嘶了一声,这女人不跟他作对就不舒服是吧?!
那人看着两人,眼神怪怪的哦了声。
一桌子人再没往别处想,这会也瞧出端倪。邬总在公司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在这乐此不疲的折腾一个女服务生,脸上虽没什么笑意,可眼角眉梢明显挂着满满的愉悦。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包间里多了一个服务生进来。姚子绮郁闷得不行,不过想想收入少了就少了吧,多个人多份轻松。哪知道,她错得离谱,那些人自以为看出了眉目,哪里敢使唤她,她简直就成了邬浪的专属服务员。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刚刚的忤逆,他整起她来比之前更狠,压根不让她歇脚,她伺候一个人,比伺候一屋子的服务生都要累得多。
一晚上下来,姚子绮腿都跑软了,一个包间抵得上伺候人家三个包间。明知邬浪是有意而为之,却无计可施,只能乖乖听从他的指令,不断在其身侧忙前忙后。
眼看着就要散场,姚子绮忍不住雀跃起来,嘴角微微勾了勾。谁知这个动作竟被邬浪意外看到,俊秀的眉头皱了皱。一晚上她都保持着与他相当的距离,生怕别人误会,能离多远是多远,能不开口坚决不开口,即便开口也是一口一个您的,好似他们真的不认识。
她身上有股清香,他不过是借着她走近的机会闻了闻,她就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恨不得告知全世界的人,她和他没关系。
姚子绮一抬头,就看见他在众目睽睽下朝她招手,动作神情竟让她感觉十分温柔。她心生不祥,却听他道:“拿去把单买了。”
她看着他从兜里掏出钱包,和他人一样的闷骚的品牌,闷骚的款式,递给她时眉眼含笑。
她不敢伸手去接,谁知道他又想干嘛。别人不知道他是千锦汇的老板,可她知道,谁见过老板吃饭还要付钱的?
她不接,他胳膊一直伸着。
这么多人,她又不能不给他面子,不情不愿的上前。一打开钱包她就凌乱了,那么多张卡,她知道要用哪张?
邬浪悠悠喝着茶,“就最上面的那张卡,密码你知道的。”
平地一声雷大抵就是如此了,最后一句密码你知道的,不仅将成功的将姚子绮雷到,也将大家雷得外焦里嫩,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再看邬浪,神情悠闲自得,那女服务生倒是一脸诧然,可转变的极快。
她看了眼那张金卡,并没有想起来那次她找他要钱时,他给她的便是这张。有些气他恶意营造出这样的暧昧,他越要让人误会,她就偏要撇清和他的关系。正声道:“先生,您是不是记错了,您的卡,我怎么会知道密码?”
“不知道?”他刻意挑高眉。“要我提醒下?”
姚子绮嘴角抽动,“对,麻烦您告知下。”
邬浪一笑,“那天早上在金帝豪……”他没往下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忽然明白过来,一惊,像做了亏心事不愿被人知道,生怕他语出惊人,急忙道:“等等……”
“想起来了?”
她脸上红红的,又不甘就这样被带进去,“……记得不是很清楚。”
这话摆明她和他关系匪浅。
众人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姚子绮,姚子绮十分无奈,尤其是另一个服务生,表情明显的轻视。他们的眼里,她这样的地位,与他怎么可能是真爱,也不知道她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让人注意到了她。
她越想撇清与他的关系,他就越不让她如愿,如今目的达到,道:“那算了,记我名下。”
姚子绮恨得牙痒痒,能记账,给什么卡!他还嫌她在酒店树敌不够么!
服务生里,自她来了,她做事勤快又细心,领班对她印象也好,很多顾客都喜好指名道姓的点她,老员工们少了赚小费的机会,自然有意见。关于她的闲言碎语,她听见过不止一两次,各种版本都有,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邬浪如今弄这么一出,她往后的日子只怕更加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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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十分抱歉,断更没能及时通知你们。因为昨天本来没准备断更,想着宝宝挂完水,打了退烧针应该能退烧,回去后在写的,结果打了两次退烧针宝宝也没退烧,到十一点医生才建议回去,根本来不及写了,才临时和编辑请了假。
宝宝自大年三十晚上开始高烧,呕吐,急性肠胃炎。一直到今天早上,芳芳姐给我了一个退烧的方法,我试了到终于终于退烧了,可人还是不舒服,她一生病就更喜欢粘着我,除了我谁都不要,几天里折腾得我够呛,便也想到了我妈妈,养育我时也是如此辛苦……
一句话,很抱歉,这文不会弃。这是我第一本能上架的文,我很珍惜,机会来之不易,是妖妖包子四四22等人强力帮我推荐才有的效果,也是你们一路支持我的结果,我感激异常,谢谢
075 一场交易()
有关姚子绮的谣言在公司发酵,立即传开了,到她耳朵已难听得不能再听。加上之前伸脚拌她的女孩,无故被辞退,众人看她格外厌恶。
她躺在沙发上跟沁舒说时,沁舒却问:“你知道那女孩为什么会被辞退吗?是谁的意思?邬浪吗?”
姚子绮剥了一片桔子,“不知道,开始只是听说她主动辞职的,最近才有传言说是被开了。”她想了想,又笑了笑,“邬浪?怎么可能?!”
沁舒抬眼撇她,“我觉得可能性大,你想想,那晚包间才几个人啊,除了你谁还能注意到有人对你使坏?她什么时候辞职不好,偏要在陷害你之后辞职?”
“也许人家就是恰好这段时间有事呢,算了,别说我了,”她本能有些抗拒这样的分析,“说说你吧,公司咋样了?我看你往外跑的时候还是挺多的,不会还有问题吧?”
沁舒和子绮虽然住在一起,可工作时间不一致,两人能真正一起聊天的时间并不多。听她这样问,默了数秒,才若有所思,“子绮,我好像恋爱了。”
“啊?”话题转得太快,她思维跟不上。
“真的。”
“和谁?”该不会是储立轩吧?
尚沁舒见她一副吃惊的表情,知道她想歪了,“不是他。”补充道:“一个警察。”
不是他就好,姚子绮放下心来,要知道,这世上和谁谈都行,就是储立轩谈不得。
“不问问经过吗?”
姚子绮笑,“需要我问吗?”
尚沁舒也笑,可那笑总让姚子绮觉得有丝落寞,莫名让人担忧。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算是我初恋,初中毕业后就没联系了。”沁舒思绪飘了飘,“他最近的一次执勤中我们相遇了。”他约她出去,她不是很愿意,可他总约,她也不好一直拒绝。她看得出来,他对她其实还是有丝眷恋的,只不过他没明说,她也不点破,一径装傻。
随着约会次数的增多,他电话也打得勤了。她正值感情空窗期,都说遗忘一段感情需要另一段感情来弥补,她不想再和谁有纠缠,也不想过多的迷恋着谁,那么和林夕走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他们知根知底,又是老乡,总比重新认识一个人要好,她没那么多时间,也没那么多精力。
林夕送她到楼下总想上去坐坐,她不是不明白他坐坐的意思,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要重新接纳这个男人,可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拒绝。
林夕有些失望,可一想两人相遇也才没多久,她这样的态度倒正好说明他没看错人,她是个洁身自爱的姑娘。如此便又欢喜起来,羞涩的挠头道:“是我太欠考虑了,你上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尚沁舒转身上了楼。
林夕在下面站了许久,也没见那个单元里有哪层房子亮起来。
尚沁舒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奇怪,都这样了,还不想让他知道我家在哪。”她心里何尝不明白,林夕是警察,只要他想,他哪能不知道她家是哪个?
姚子绮心里酸酸的,虽然不愿意,可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沁舒,你是不是……爱上储立轩了?”
尚沁舒游离的视线转回来,看着子绮,“我要说是呢?”
姚子绮哑然,看了她好一会,拉着她的手,“对不起。”如果不是她,她碰不见储立轩。“这个世上,你爱上谁都可以,唯独储立轩不行。”
“为什么?”
“……因为,”姚子绮声音涩然,“他给不了你幸福,他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的。”
“自食其果。”尚沁舒喃喃低语,想起那一次,他带人闯进她公司,她没亲眼瞧见,但听员工一说,也大概知道他的身份,只是不愿相信,在她面前他虽然痞气嚣张了些,可到底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他会死吗?”尚沁舒问。
姚子绮心口闷闷地,“我不知道,但下场肯定不会好。”毕竟他曾经做过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她不计较,别人也不会放过他!
沁舒木然的点头,笑容很苦涩,“你看,我的选择没错呢,找个警察也挺好。”
“那警察对你好吗?”
“还行吧,下次带给你见见。”
两人约好了星期六吃饭。姚子绮开始还挺担忧的,这一听沁舒找的是警察,心落下了大半,储立轩就算再无法无天,也总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次日,姚子绮去千锦汇上班,没多久就被派到了邬浪所在的包间。邬浪自那次后,有几日没来,这时见了她,顿觉她又消瘦了几分,旗袍穿着身上松垮垮的,只剩一对胸脯有些看头,那腰简直细如柳枝。
一看见他,她表情顿时垮下来,也不是生气,就是那种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邬浪今儿只身一人,并没有带随从,偌大的包间他大咧咧坐在那,气势十足,“给哥倒杯茶来!”无赖的样子,像极了她第一次见他时。
她不看他,也不应声,只是转身将茶沏好,端放在他面前。走近,她才闻到他身上弥漫着一股子浓烈的酒精味,也不知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