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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鬼的佛门,让开!”向天雄喝道,白骨锁天链如蛇一样卷向独孤凤。
独孤凤宣了一声佛号,手中八宝妙树一刷,白骨锁天链顿时被刷向一边。向天雄大怒,收回白骨锁天链,头顶上现出一张网,网眼之间,全是眼睛,凌空飞起,罩住独孤凤,网眼之中的眼睛,射出道道碧光,照向独孤凤,独孤凤身上佛光亮起,护住身体,脑后圆光现,两名散花飞天天女现,口诵大悲咒,顿时天花纷纷落下,向天雄心中不觉一种亲近感产生,想收回阴目网,但居然没有动,大惊,刚要有所动作,独孤凤额上卍现,光芒大放,照定向天雄。
向天雄一被卍光芒照定,从小到现,所有生活林林种种如走马灯一样浮现在脑海中,入魔门,求长生,心中一点执念,今生只求超脱轮回,佛教种种知识,灌入脑中,顿时大悟,以前种种非,今日方知是,当下双手合什:“向天雄承蒙佛母点化,今日方知以前如在火海中,从今后,向天雄皈依我佛,法号悟非,阿弥陀佛!”
佛号一宣,头上头发飘落,已成为一个僧人,此是独孤凤渡化第一人,也是现在修真界第一个佛门和尚。佛号一宣,白骨锁天链在佛光之下,其中阴魂纷纷脱去凶相,个个合什,面露慈祥,纷纷颂起经文,黑烟碧火也都消散,佛光莲花纷现。
两人互宣一声佛号,相视而笑,晋王先见袁霸败退,心中一惊,见独孤凤出手,心中一宽,后来形势大变,独孤凤居然渡化对方,大喜,两人来到晋王面前,向天雄口称佛号,合什行礼:“贫僧悟非见过晋王。”
晋王哈哈大笑:“恭贺大师归入佛门,将来定成正果!”
周军将领见此,不等晋军进攻,主动撒退,随军宇文家族修士飞赴长安,向宇文洪亮和宇文定汇报,两人听完怒火上涌,宇文定更是大骂向天雄叛友投敌,骂了半天,两人平静下来,相对苦笑,两人都感觉到,大周好像命运不济,失败是迟早的事,两人可不敢去找向天雄算帐,因两人清楚向天雄实力,对方能降服向天雄,两个人去了也是白搭。心中不由有一种想抽身而退的念头,很明显,晋王背后肯定有修士相助,不知什么门派,从晋阳到晋王北伐军中,都有高明修士坐镇,而且实力决不弱于结丹期,宇文家族最高修为不过结丹期,如何与对方抗衡,是不是趁早抽身。
晋王杨广得知伪周王朝几次派兵想攻克晋阳,以此要胁晋王,多次出动修士,幸亏晋阳有高人相助,才得以保全,询问独孤凤,独孤凤估计是邵延安排,杨广想想,除了表妹和邵延安排,其他人可能性不大,毕竟他不认识什么修真界的人物。不过晋阳毕竟是晋王名义上家所在地,不能有失,他干脆分出一支军队,直奔晋阳而去。
林韵柔、纪湘然和云天行击退了大周派过来的修士,继续在阳山静修,同时,也是就近护卫晋阳,不让修士对普通人下手。
晋王军队终于到了城下,晋阳城中守军松了一口气,阳山之上的几人也松了一口气,林韵柔准备回山,纪湘然也想回一趟天外门,云天行见此,就主动说他留下,如果有事,他也能应付,林韵柔知其就战力上不弱于结丹修士,大周几次来的修士最高不过结丹,元婴修士估计没有,毕竟元婴修士也有其尊严,不是随意就供人驱使的。
三人相互告别,林韵柔跨上狼麒,纪湘然跨上青耕鸟,两人作别,林韵柔直奔火枣山,而纪湘然也飞向大江山。
当林韵柔回到火枣山,邵延正在和钟少严下棋,林韵柔也不打扰两人,一局终了,林韵柔上前见礼,两人点头,钟少严也告辞回洞府修行,他这次出去,收了两种煞气,一是地煞毒火煞,成魔神火煞;二是蜃气煞,成魔神射影。
邵延细细打量林韵柔:“不错,已到金丹一转顶峰,快入二传,眼神明上已现,这一阶段没有偷懒,修整两日,准备一下,三日后出发,到极西之火幕去采天净砂。”
林韵柔告退,回到自己洞府准备。
三日后,师徒两人启程,钟少严坐镇山中,林韵柔将狼麒留下,邵延驾起祥云,带着林韵柔向西而去。
云光迅速,飞行又高,倒没有什么事,正行之间,邵延停下云头,低头向下看去,林韵柔见此,也运眼神明上向下看去,下方却是沙漠,沙漠之中,却是一座石山,状如钟形,并不高大,在眼神明上之中,却是宝光隐隐,难道是一件什么宝物,不过体积也大了点。
邵延也不说话,信手抓下,空中现出一只数十亩的大手,将石钟山一把抓起,收向天空,如小山一样石钟浮在眼前,整体是一种白色石头组成,完全是实心的,根本不是一口钟。
“师傅,这难道是什么修士所炼,还是上古留下的宝物?”林韵柔感觉它应是一件宝物,但有点吃不准。
邵延摇摇头:“既不是现在修士所炼,也不是上古留下的宝物,就是一座石山,不过因常年受风沙打磨,正好处于此处地脉的脉眼之上,不知多少年了,受地脉灵气薰炼,加上日月精华受地脉牵引,使之成为一件类似法宝的存在,如果打个形象比方,是大自然在炼一件法宝,别人不识,既然被我发现,怎能错过!”
说完,抓住石山的大手冒出滚滚火焰,居然凌空就用三昧真火炼了起来,渐渐石质软化,渐渐成为岩浆,此中一些杂质被三昧真火化为灰烬,岩浆渐渐形成一个钟的形状,虚空之中,猛然光点闪现,化为一个个符文,投入石钟之中,一层层阵纹浮现,更多光点出现,化为符文投入石钟之中,林韵柔心中暗算佩服,师傅手段太厉害了,看来是道行大进,一点灵光便是符,不需要手画,也不用手印诀法,直接灵光现符,所思即现,自己自成就金丹方才明白这些道理,但要做到,不知到什么时候。
石钟也在逐渐变小,林韵柔知道,钟的份量可一点也没有减少,这口钟一旦炼成,如压在人身上,单凭其数十万斤的重量就可将一般修士压扁,钟越来越小,最后,一口五寸多高石钟形成,质地如玉。
“当”的一声,小钟一声钟鸣,空气中泛起波纹,连光线都出现了错乱,顿时天空阴云密布,一股庞大的天威使人气都喘不过来。
“师傅,这是天劫?可是有谁渡劫?”林韵柔有些不解。
“这是器劫,是此宝出世的器劫。”邵延解释道。
“法宝出世有器劫?我炼制法宝怎么没有?”林韵柔又问。
“这是灵宝,普通法宝当然没有器劫,但此钟已成灵宝!当然有器劫!”邵延道。
第118节 灵宝天成收神砂
林韵柔明白了,邵延得到惊天尺后,曾详细深入研究,当然也将他对惊天尺研究所得讲解给徒弟们听,法宝虽有天地法则痕迹,但只是内含,并不与外界发生联系,而灵宝是不断与天地交流,打个比方,灵宝好像会呼吸。当然是指灵宝自动与天地间法则交融,故能调用天地威能,而不像法宝,仅凭自身。
“师傅,它怎么成了灵宝?”林韵柔问道。
“为师是取了个巧,此物在此地受地脉所养,受风沙所炼,享日月精华,是自然天地所炼,如果成功,自是灵宝,为师只是取个巧,在自然基础上,又加以炼制,成其灵宝。”邵延说明原因。
此时劫云酝酿成熟,一道碗口粗的闪电直击石钟,石钟一声清鸣,一道波纹荡起,将此道闪电煙灭。又一道更粗闪电落下,在邵延操纵下,又一道波纹将之煙灭,转眼之间,已有数道闪电被煙灭,天空中劫云翻滚,更大闪电在酝酿中,邵延却不想等下去,石钟猛然变大,如一座小山一样,钟鸣声中,整座石钟山直接轰向劫云,顿时,劫云四分五裂,劫云还想合拢,又一声钟鸣,劫云被驱散,小石钟划出一道光影,投入邵延丹田。
远处,数道各色遁光向这边而来。邵延和林韵柔见此,也不想与这些人照面,云光一动,直接从高空向西急速而去。
一会后,几名修士出现在上空,却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空中还残留一些奇怪的波动,几名修士打量周围一切,似乎想找出一些异样,忽然,一位修士叫道:“此处不是有一座石头山呢?怎么不见了。”
众修士一望,他们宗门在此处附近,知道此处的一座钟形石山,现在下面空荡荡的,连一丝影子都没有,几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不再说话,遁光猛然往回路而去。这些人刚才感到此处天地灵气波动异常,赶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发现一座石山消失,如此一座石山重达最起码数十万斤,如果被人收走,虽不知对方收取这样一座石山有何用,但却不是自己能抗衡的,所以少惹为好。
炼制了石钟山后,师徒两人直奔极西之地,渐渐出了原大隋地界,进入被称为蛮夷之地,西方诸小国甚多,除了西北强大的毛然,有时与中土冲突,其他诸小国均疆域不大,大的不过数千里,小的只有几百里,师徒两人也没有心思下去了解这一切,只是一路向西,中洲大陆已到最端,前面是海峡,从空中望去,海峡对面是一座大岛,越过此岛,经过千里之遥,又一座大陆出现在面前,据一些书籍记载,此处被称为罗夷大陆,具体情况中洲之人了解很少。
两人到此,已花了数日,邵延在一座高山之上落下云光,据他从中洲极少有关关于海外的书籍中了解到,罗夷大陆东西不过二万余里,南北却很长,甚至超过中洲大陆,是一个狭长的大陆。
两人决定在山上休息一夜,明天继续上路。师徒两人习惯性放出神识,对周边环境作一个了解,此地之人与中洲之人明显人种不同,皮肤发白,头发有不同颜色,眼睛也一样,与地球之上白种人略微类似,因为特征之上,更多接近黄种人,就连肤色虽发白,却不是地球之上那种白种人,更接近中亚之人,不过发色与眼睛却是典型白种人的特征,邵延甚至发现了一座神庙,却是偶像崇拜,邵延却没有兴趣深入探究,不过决定以后有时间,到此地好好看看。
林韵柔却不同,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不同人种,很是大惊小怪了一番后,师徒两人设下禁制,开始打坐调息。
次日,师徒两人直奔西方,不出几个时辰,便出了罗夷大陆,又是茫茫大海,经过两日,前方一片沙洲,后面便是冲天火墙,说是火墙并不确切,而是一种火黄色火气上连云霄,南北方向,看不到尽头,东西厚度也不知多少,根本看不到对面,沙洲近火处,地面都成为熔岩,不停地有明黄火气从地下冲出,在火墙边缘爆发,向高空冲去,偶尔火气爆发,有亮晶晶的东西抛出,落于地面,形成一颗颗砂粒,小如芝麻,大如手指,大部分是黄豆大小,偶尔也有个别如拳头。地面之上,厚厚一层,正是上等炼器材料天净砂,特别是炼制透明法宝的首选。
数百丈外,已是热浪逼人,连空气好像都在燃烧,两人闭住呼吸,就是修士也无法靠近,两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天净砂在市场上找不到,因为一般修士根本取不了。
两人各施护身法宝,终于接近几十丈,这里已是一个分界,周围空气比修士真火温度还高,用邵延前世科学说法,空气已完全等离子化,在这个距离,两人还能较长时间停留,如果再向前,两人都不能支持多长时间,身边已有少量天净砂,邵延凌空一摄,一把落在手上,晶莹剔透。
两人对望了一眼,林韵柔明白师傅的意思,取出了青灵瓶,一道拇指粗青光射出,在火墙附近的天净砂被青光一卷,源源不断被收瓶中,林韵柔见眼前一块地方收的差不多了,准备收取旁边,邵延摇摇头,两人这一收,比中洲数千年出现的天净砂多出不知多少倍,足够炼上百面镜子。
邵延见漫天火气,心中一动,取出万鸦葫芦,一取出葫芦,顿时感到葫芦内火鸦的燥动,盖子一打开,一声乌啼,那只金乌首先飞了出来,随后铺天盖地的火鸦好似回到它们的家乡,飞快扑向火墙,来回嬉戏,为断穿入火中,又从此中飞出,邵延感到火鸦有一丝丝变强,心中不禁想,如果将火鸦放养此处一百年,那么会怎么样呢?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
那只领头的金乌叫一声,火鸦浩浩荡荡向南飞去,邵延有些奇怪,师徒两人退到沙洲边沿,跟着火鸦向南而去,不过百里,火鸦群盘旋在二棵树的周围,金乌立于其上,邵延一眼望去,冲天火幕之边,二棵小树,高不过五尺,叶如桑,互相扶持,邵延大吃一惊,居然在如此温度下,有树生长,其叶如桑,邵延想起前生传说汉东方朔撰《海内十洲记·带洲》:“多生林木,叶如桑。又有椹,树长者二千丈,大二千余围。树两两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是以名为扶桑也。”
难道这就是扶桑,邵延眼中露出精光,林韵柔见邵延盯住那棵树,不禁问道:“师傅,那是什么树,能生长如此环境中?”
邵延道:“如果为师没有猜错,那应该是扶桑树。”
“扶桑树,那是什么树?”林韵柔问道。
“上古时期,神话传说,日出汤谷,中有扶桑,同根偶生,更相依倚,金乌所歇,是为神树。”邵延回忆前生神话传说。
“这么说来,这两棵就是传说中扶桑,如果是这样,应该算天地间少有灵树,比火枣如何?”林韵柔想到山中那棵火枣树。
邵延笑了:“傻丫头,如果传说为真,火枣远远比不上它。现在想想能不能将它收取移植。”邵延开始动脑筋如何收取。
“师傅,移植扶桑有何用处,再说,它靠近火幕,也近不了身,要不用青灵瓶试试。”林韵柔提出了个建议。
“为师一直考虑火枣山太小,如果将来门派变大,没有地方可住,为此,为师想自己开辟一个洞天,洞天之中当有日月星辰,这只金乌可代替太阳,如果能将扶桑移入洞天,一方面可稳固洞天,另一方面,金乌也有歇脚之处。”邵延透露出他的门派大计。
“是不是像我上去进去的蔚蓝洞天,师傅,你能开辟洞天!”林韵柔立刻叫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开辟洞天,听邵延如此一说,她惊讶于师傅的想法,不过师傅说出,当代表有一定的把握,想想将来自己门派在一个洞天之类,是自己的天地,太令人激动了。
“现在还不能,不过原理差不多弄清楚了,在你遭遇人劫之前,为师去了一趟天南诸国中天印国,得到了在虚空中开辟空间之法,《地煞秘要》中袖里乾坤就是依此创出,为师金丹九转后,应该有实力开辟洞天,现在就要为此准备。”邵延淡然地说道。
“韵柔,你就在此地,为师去收取扶桑!”邵延吩咐了一声,调用眼神明上,一看之下,心放下一半,同根相生的两株扶桑根所得并不深,不足一丈,根在熔岩,比固体易于收取,当下,手一指万鸦葫芦,火鸦恋恋不舍飞回万鸦葫芦,特别是那只金乌,几乎是一飞一啼,邵延见都归入葫芦,也不盖上塞子,头顶定世鼎现,道道光华洒下,裹住全身,一步迈出,已出现在扶桑树前数丈,一出现,邵延只觉周身如焚,虽有定世鼎镇住,也不能支持多长时间,人一出现,一只大手现,整个手掌细看之下,全部是三昧真火构成,以火御火,就势一捞,连树带融化的熔岩一起捞起,同时万鸦葫芦现,将手中之物吸入葫芦,葫芦中传来一声金乌兴奋的啼叫声,邵延就势盖在葫芦,人一闪,在林韵柔眼中,好似一个人被大火团裹定,飞射出来。
邵延一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