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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你能立刻意识到这一点,却不是不简单,此斧不在任何一人之手,盘古已隐,谁有资格执此斧?!我不行,我的两位道兄也不行,西方两位,还有已超脱的数位,均不可能有资格,不过你想见识一下开天斧吗?”老子却是微笑看着邵延。
如同一道惊雷在邵延心中滚过,邵延目光迎着老子目光,脸上却无一丝贪欲,斩钉截铁地说出一个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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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节 苦恋无尽一诺出
第585节苦恋无尽一诺出
老子也是盯着邵延,邵延一丝一毫的想法都瞒不过老子,老子不由点头满意说到:“好!只为求道,而非对开天斧有非份之想,那我就让你一见,不过我仅是召唤出开天斧的一个投影。”老子此话是说邵延想见开天斧中所蕴开天辟地之精神,而不是想得到开天斧,邵延心中只求大道,见天地开辟精神足矣,却无一丝对开天斧的幻想。
老子说完,邵延发现场景立变,这是一种根本没有办法描述的地方,一斧出现,邵延知道这仅仅是世人认为开天之物应为斧,才具现成斧,邵延此念一起,斧影立消,根本没有什么形质,但邵延却感到天地开辟之初种种大道演化之景,其中许多世界根本没有机会形成便自崩溃,盘古世界开辟并不是一件易事,是大道无数次演化后才形成的世界,根本没有时间概念,就一瞬间,也是永恒,并不是邵延以眼睛来观看,而是以心灵来观看,就这一瞬,对邵延足够了,邵延满足闭上眼睛,虽然闭上眼睛并没有用。
一切又回到大殿之中,邵延并没有睁开眼睛,还是再回味刚才那一幕,猛然间邵延睁开了眼,眼中锐芒窜出尺许,空间立刻发生变化,如同世界幻灭,化为虚无,转眼间空间又自动恢复,如同创生,大千化为一点,又缩于虚无之中,这仅仅是邵延睁开眼的一瞬,一切都恢复正常,邵延起身而拜,老子轻轻凌虚一扶,将邵延扶起,对邵延说:“这是你自己的领悟,道不远人,你之所行,不求仙魔,唯求大道,多少年了,已很少见到你这类修者,许多人都限于名,而不知不觉陷入名相之中而不觉,我之弟子之中,唯庄周一人,能无视其名相,游于无所有之地,不过他也太懒,功行到却不愿超脱,自许与造物游,你如果将来见到他,可以一谈。你下去吧,在此界找一个地方,临时落脚,好好体悟其界之奥,参详其他金仙种种知见,不出意外,千年之内,你将有所获,到时,你自去!”
邵延又一次参拜,然后退出。现在大赤天之内情景在邵延心目之中,已经固定,邵延知道自己心中具现已稳定,大赤天玄气所成,邵延出了八景宫,凭心中感觉,信步而走,不觉入一空无之地,此处未有金仙之辈与此借玄气具现景物居所,邵延很是满意,转眼间一山拔地而起,瀑流飞湍,汇于山下,形成溪流,一座廊桥飞架其上,满山苍翠,松柏成涛,山脚之下,修竹百亩,中间一座竹楼,此是邵延具现而成居所,邵延此举更多是借助大赤天玄气所成,也属唯心造物一种,不过,却是省事得多。
邵延就居于此山之下进行修行,却与以前不同,表面上此山与其他人宫殿等都是物质存在,但邵延一旦沉入定境之中,这一切表相都退去,展现在心灵之中,却是那永恒运动的玄气,其他金仙或是大罗金仙所造之物,也是将自己的知见体现在玄气之中,改变其运动,展现出来各种居所,有宫殿,也有茅屋,林林总总,都是各人功行体现,邵延明白了道德天尊老子为何让他在此修行一段时间,太清境果然是大罗金仙的难得修行之地,一方面可以借鉴别的金仙或大罗金仙的功行知见,另一方面,却是参悟玄气的奥秘,所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却是大道奥妙所在,所悟彻,大罗金仙当能迈出重要一步,入无所有之乡,逍遥于空无广漠之中,真正做到与造物同游。
邵延大多数是沉入定境之中,看身边玄之又玄,广漠如空的运行。邵延闲睱之时,也访师拜友,与众多金仙大罗金仙论道交流,时间倒也快,不知不觉八百多年过去了,邵延渐渐从根本上懂得了那种玄之又玄的大道玄气,是一种从根本上明白,而不是思辨上理解,邵延现在弹指间就可以做到以前无法想像之事。
邵延知道自己可以离开此界,邵延离开自己所开辟那山,那山却未消失,并不会因为邵延的离开而消失,邵延知见的烙印已深深印在那一片时空,邵延刚想离开太清境,心灵深处一动,有人进阶金仙,微一凝神,却是云仙儿成就金仙,邵延脸上露出微笑,千年之内,云仙儿成就金仙,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随即一步迈出,出现在云仙儿的洞天之内,等待云仙儿稳固境界。
云仙儿出了三天,睁开了眼睛,自己终于入了金仙,金仙原来如此,果然不入金仙,别人如何说也没有用,不由想起当日邵延所说金仙之境,当日自已听得清清楚楚,却无法理解邵延之说,今日才知的确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果然不入此境,任你说得口干舌头困,也是无济于事。
道兄说等自己入金仙,就能见面,咦!?自己不是眼花了?怎么可能,道兄静静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微笑……这不是幻觉吗?就是幻觉,自己也愿沉迷其中!!!
邵延见到云仙儿这付模样,心中暗叹一口气,笑到:“仙儿,祝贺你成就金仙!从今后,不再坠入沉沦!”
“道兄,真的是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云仙儿到现在也不愿相信自己所见。
“我来了有几天,你一入金仙之时,我正准备离开大赤天太清境,你却成功进入金仙层次,我便来了,等你境界稳定后,睁开眼,你就见到了我,我当日说过,你入金仙,自然会见面!”邵延笑到。
“难道就是为了当日诺言,没有其他原因?”云仙儿心中一乱,既希望邵延回答其他原因,又怕听到邵延那绝情之语,陷入矛盾之中。
邵延一眼就看出云仙儿的心理,叹了一口气,说到:“我知道你对我的情,修行之人往往绝情,说是一种逃避也对,说是一种明智也行,从本质上说,真爱原本就是本能,是元神的牵引,无需摒弃,只是,参杂了执念的爱,变成了人道中普遍定义的带着占有欲的爱情,这样的爱,成为修行的毒药,侵蚀着我们清静的内心,甚至带出心魔,迷人心眼。”
“我知道!我不求其他,只求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云仙儿低下头,语音也低了下来。
“仙儿,我知道你的心意,如果你能抛弃爱中执念,如果不怕我是绝情之人,终有一日,我会给你一个答复,希望你能抛掉这段感情,你的功行会有更大的进展,佛门菩萨有行,将自己的情爱转化为对众生怜悯慈悲之情。”邵延继续开导着云仙儿,可惜的是,邵延心如铁坚,却不了解爱情,不要看他说得头头是道。
云仙儿抬起头来,眼中却露出一丝惊喜,整个心灵都似乎充满了欢乐:“道兄所说,可是真的?!”对云仙儿来说,邵延这一段话,特别是终有一日,会给云仙儿一个答复,让云仙儿看到了希望,虽然很遥远,很飘渺,却是一种希望,让苦苦等待中的云仙儿看到了曙光,邵延能感受到云仙儿的心中欢乐,却是不能理解,隐隐地心中似有触动。
两人又说了几句,邵延抬起头,说:“林韵柔和杜笑颜以及其他人来了,看来是祝贺你入金仙,我们出去见他们一见!”云仙儿点头。
门外传来脚步之声,传来敲门之声,阿娇的声音响了起来:“主人,林仙子等主人来贺!”
云仙儿手一挥,殿门打开,云仙儿和邵延走了出来,阿娇一下子愣住了,有些结巴:“老,老爷,你怎么在这里?”
“我感应到你主人进阶金仙,赶过来祝贺!”邵延一笑说到。
林韵柔和杜笑颜也上前拜见邵延,邵延将她们扶起,柳致知也来道贺,他已是金仙功行,自然能感知云仙儿成就金仙,一见邵延,也来见礼,邵延笑着说:“道友,你成就金仙时,我因事去了西方佛门,未曾祝贺,今日也祝贺道友成为金仙,算是一个迟到的祝贺!”
“多谢,祝贺本是一个形式,道友也派了门下弟子前来,致知已感到十分荣幸!”柳致知也笑到,云仙儿吩咐阿娇准备果酒之类招待众人,到贺的人并不多,仙界广阔,云仙儿入金仙,金仙之上能感应到,但云仙儿金仙朋友并不多,目前不过二三人,金仙以下,并不能感应到云仙儿成就金仙,云仙儿也未发请柬,其他人也未知。正说之间,青桑子也带着徒弟雨诗丝而来,邵延已发现其功行已是神仙,众人相见,各自坐下,邵延和青桑子说起当年,当年天仙,已有四人成就金仙,还有春岭子和苍羽子尚未成就金仙,青桑子笑到:“那两位道友,我数百年见过一次,不出意外,两三百年内,也会成就金仙!”
青桑子又问了邵延这些年去了何处,邵延微笑说:“这些年,我却是入了大赤天太清境,对于金仙以上层次来说,太清境却是一处福地,利于修行,如果诸位道友功行已够,不妨入太清境修行。”众人问原因,邵延简单说了一下太清境情况,诸位金仙说到:“如道友所说,等我等功行达到一定程度,太清境倒是不错修行之地。”
邵延又向林韵柔问起了门中其他人情况,龙氏兄妹终于入了神仙,龙慕天却与仙霞派的步馨彤结成道侣,下界的和兆宗又有两人飞升地仙界,其中一人是杜笑颜弟子,另外一名却是和兆宗一名长老,邵延简单问了一下情况,让林韵柔和杜笑颜对他们加以指导。
正说之间,邵延心灵之中收到一串信息,邵延略一查看,对云仙儿和众人说:“本想与众位道友多呆一会,不想有人请我帮忙,到地仙界有一事,却不能陪大家了,就此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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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节 虚无之乡访庄周
,第586节虚无之乡访庄周
邵延心中接到信息却是与天道子有关,邵延现在清楚天道子的功行,以前总是看不清,他现在处于一种特殊状态,说是大罗金仙,却尚欠一步,说是金仙,却又好像在其上,说白了,凭天道子功行,如入甚深定中,应该很容易跳出,即使不是很快,千年以内必定能跳出,之所以还处于此状态,邵延估计是当初与清风赌约有关,赌约未到期,他无法放下万缘,封闭六根,彻底进入甚深定境之中的缘故。
事情却是与当年水火二神之战有关,共工触倒不周山,受天地反噬,神魂精魄散入天地之间,天地洪水泛滥,大禹治水,而共工臣子相柳,九首,面孔倒似人,但身子象蛇。为共工之殒而不忿,掀起涛天洪水,要为共工复仇,为大禹所诛,血液剧毒而腐蚀性极强,流经之处,腥气熏天,寸草不生,形成了巨大毒液沼泽,禹三次填平沼泽却三次塌陷,无奈之下,建共工台以镇压之,在昆仑山之北。
相柳为大禹所诛,他系上古天然神灵,本与天地同存,况且,他与共工不同,共工受天地反噬,精神散于天地之间,想重新聚合复活,天地所不容,最多只能以法术神通临时召唤而短时间重现,不可能长久存在天地之间。而相柳不同,他被大禹所杀,虽暂时消失天地之间,其精神犹存,经过漫长的时间,将又一次重临世间,但现在时代仙界诸仙神不可能允许其重现世间,上古神灵,秉天地精神,根本不分善恶,如单纯以精神存在,不过是天地运行一部分,一旦重新苏醒,寻回意识,对地仙界的凡人来说,又是一场大难,要么将其精神重新打散,要么将其封印镇压。
天道子因为一誓和赌约,此事当然必须出手,不过相柳却不是血育子之流,上古神灵天生由大道演化而成,执天地一权柄,不同于天人,天人尚有寿元限制,而他们已是先天神灵,虽未能迈出最后一步,其威能也不是金仙所能抗衡,况且,此次相柳出世,引起诸方注意,道门佛门,这两门尚好,但域外天魔界也会惊动,他们也想收伏相柳,三方目的不同,佛门想渡化相柳,得其大功德;道门比较简单,不过是想将其精神再次打散或封印镇压,不让其为祸世间;魔界却想助其成魔,为魔界增加实力,为地仙界带来毁灭,可以说,这次是天下风云动。
天道子一个人却无法相抗,便请吕祖吕洞宾帮忙,吕祖在些意动,却被另一件事牵住,想起了邵延,便将邵延推荐给天道子,天道子一听,原来是自己熟人,向吕祖问清邵延去向,吕祖察看诸天,告诉天道子邵延去向,便有了邵延接到信息一事。
邵延和天道子、任云踪及烟波钓叟站在东昆仑北部一座山峰之上,远观共工台,大禹当日建共工台,因相柳已死,其精神不散,便召天地间水神共工的一缕精神,集五方神土,筑共工台,相柳本是共工臣属,精神虽在,但意识已散,本能服从共工的精神,被镇压于此,随时间推移,相柳意识渐渐复苏,共工台渐渐约束不住相柳。
邵延向北方看去,那九首蛇身的相柳虚影已清晰可见,盘旋于六层的共工之台上,九彩毒雾弥漫,相柳九首眼睛尚未睁开。邵延看罢,回过头来,对天道子说:“道友,此物离苏醒还有一段时日,不过究其威能,不弱于大罗金仙,特别是其剧毒,就是大罗金仙来,不慎沾上,仙体也会有损,真不知道大禹当年是如何将之诛杀!”
天道子说:“道友,传闻当年大禹以五丁开山之斧将之诛杀。”
“那五丁开山斧现在在何处?”邵延忙问到。
“这却不知道,大禹治水后,其斧化龙归去,不知所踪!”天道子叹到。
“那有何办法将之封印或打散?吾等之能最多能临时镇压处他,却不是长久之计!”邵延沉吟到。
“这次事情却是落在道友身上!”烟波钓叟笑到。
邵延不解望着烟波钓叟,说到:“请道友明说!”
“我善长先天卦数演算之术,来此之前,斋戒七日,沐浴焚香,诚心向天地祷告,穷搜卦理,起了一卦,如镇压相柳,虽要一物,此物是无用之物,却在庄子手上,而庄周却入了虚无之地,无何有之乡,逍遥于天地之间,与造物同游,我等几人之中,惟道友入了大罗,更在太清境修行近千年,深悟玄理,能入虚无之地,无何有之乡,可寻南华老仙庄子,借来此物!”烟波钓叟说到。
邵延一听,想不到烟波钓叟有此本领,不过也对,能入金仙者,有几个人是简单的,总有些压箱底的东西,便问到:“道友所言,是何物?”
“庄周当年尚在人间时,曾在曲辕见一株栎社树,其大树荫之下可蔽千头牛,用绳子绕着量一量树干,足有头十丈粗,树梢高临山巅,离地面八十尺处方才分枝,用它来造船可造十余艘。栎树虽大,却是无用之树,用它做成船定会沉没,用它做成棺椁定会很快朽烂,用它做成器皿定会很快毁坏,用它做成屋门定会流脂而不合缝,用它做成屋柱定会被虫蛀蚀。这是不能取材的树。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它才能有如此寿长,未遭人砍伐,长得如此之大,被人当作社神而崇拜。庄子见此无用之树,却与自己意旨相合,便将其收取,后来,入了无何有之乡,也将其带去,因其无用,恰恰能克制相柳精神,以无用克其有为之用。”烟波钓叟说出此物,邵延听后,明白了,原来是此物,用此树来镇压相柳精神倒是适合。
想到此,便对三人说:“三位道友,就在此处歇息,我去无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