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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延连用了几句《〖道〗德经》中话来评价,傅道宽虽未听说过《〖道〗德经》,但一听邵延数语也不由赞叹:“道友一语道破本质,道友倒适于留下。”
邵延一笑并未说话,两人下楼,到了二楼,那名修士正在拿着一枚玉简,显然已经查看过,站在那边思索,感觉到动静,见两人从三楼下来,不由大惊,一时手足无措,他可是偷偷潜入,想不到有人在楼上,其中一个却是藏经楼的管理者,当时就要发动法术想走,哪里走得了,傅道宽手一指,法术灵光立消。
“没见过你这样的笨蛋,天天晚上溜进来,就知道查看这些垃圾,那边那么多宝贝不去阅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到元婴层次的,也不知道你怎么想起来混入昆阳宗的!”傅道宽恨铁不成钢地大骂到。
对方一下子懵了,自己行踪人家原来都知道,愣在那里。傅道宽见他愣在那里,更是生气:“连混入昆阳宗时名字都不会取,贾铭,不是让人一眼就知道你用的是假名,真没有见过这么笨的家伙!”
化名为贾铭的修士此时也回味过来,对方并不想揭lù他,虽不知道什么原因,倒也松了一口气,有些诚惶诚恐地施礼:“前辈,晚辈并没有使用的化名,晚辈的姓名就叫贾铭,这是晚辈父母所起。”
“你看看你,偷看了这么多东西,有什么进展,修行是为了求长生,不入化神,法术学习再多,有什么用,不看前人对大道领悟,不悟自己的法则,学再多法术,有个屁用。”傅道宽气还没有消,继续说到:“你看人家邵延道友,二十多天前跟在你后面进入书库,与你相处了近二十日,人家将那纸质书翻入遍,而你呢,我老人家将《道论》放在你眼皮底下,你居然给我扔得远远的,不屑一顾,不是看你夜夜辛苦,我老在家早就将你一脚踢了出去!”
邵延笑道:“道友,怎么牵到我身上,我是来查资料的,不是来偷功诀的,当然对玉简不感兴趣。”
贾铭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以为书放错了位置,却不知是有人点拨,不由得汗流满面:“晚辈愚昧,不知前辈有意提携,辜负了前辈好意。”
傅道宽刚要说话,扭头向外看上去,邵延也转脸看去。傅道宽说:“另一个蠢贼来了,正好一块解决!”说完之后,不再说话,三人静静等待,过了一会,另一个人偷偷mōmō上来了,刚一lù头,发现了三人,立刻脸sè一变,就要开溜。
傅道宽怎会如他意,手凌空一抓,此人身边空气立刻凝结成实质,哪能动弹得了,被傅道宽一把摄到面前,又是一顿臭骂,邵延从中知道,此人名叫焦淡。
两人被傅老头骂得服服帖帖,这才明白自己一举一动都在老头监视之中,自己以为得计,这个老头,自己以为是结丹修士,想不到居然是一位化神修士,两人了解了情况一队难兄难弟相视苦笑,老头骂了半天,心火只消得差不多了看到邵延在一旁偷笑,眼珠一转,坏水冒了上来。
“你们这两人先回去,明天一大早到我这里来报到,跟你们的殿主说一声,就说我说的,将你们调入藏经楼,帮我管理藏经楼。邵延道友,你翻译那些东西,不是需要两个手下,就是此两人,你没事的时候指点一下这两人,让两人明白下一步如何修行,如何才能入化神!”
傅道宽倒也舒服,身边有一个高手不用不是浪费。
邵延苦笑道:“你的人当然你自己培养,不要牵到我身上!”
“道友现在反正没事做,看了那么多典籍,放在肚子中不会发霉吧,经常翻翻有利于身心。”傅道宽可不愿放过邵延,这一阶段两人通过禁制斗法,老头可是吃了不闷,逮到个机会当然发泄一下。
“好吧,既然道友如此说了,我就勉为其难。”邵延有些不情愿。
贾铭和焦淡眼中充满疑huò,两人刚才受批,虽听说邵延,却未深想。见邵延如此年轻,怎么能指导自己,而且,邵延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
傅道宽见两人的样子,有点生气:“邵延道友可是前些日子神女峰约战的主角,别看他表面上是元婴修士,不过是自闭了紫府,可实实在在是化神级别,好好向邵延道友讨教些。”
两人一下子想起来,邵延是何许人。前一阶段,曾有人想拉他们入伙,两人因为忙于每晚偷入藏经楼,才没有答应,听说死了几牟人,现在才明白,自己多么幸运,就算自己是元婴修士,与化神修士对敌,连想都不敢想。
第二日,两人早早来到,邵延也在房间之中静修二三个时辰,见两人来到,傅道宽准备好了纸笔,四人上了四楼,傅老头已安排其他人值守,四楼甲骨文类资料大体有三类,一类是在玉版之上,一类是在类似竹简木椟之上,一类却是类似纸质的,是一些绢与兽皮之类的。
邵延拿起一块玉版,开始口述,这是一篇逍术类的东西,而且可以算是仙术,邵延一见,这才明白自己之前也曾修过五行逍术,那种五行逍术与之相比,只能算是简化得不能简化的版本,就如将一门精妙拳术,拆成几个最基本的动作,如冲拳之类,这才是真正逍术,以前土逍虽能入土,不过只能算一种穿行方法,真正的土逍是借土相,身与之合,只要存在土行的地方都可出现,手捏一把土,往空一撤,就能借土遁飞空,大火之中,火逍一起,自己与火无异,如果自己以前领悟这点,当初穿行火幕就不会如此费力麻烦。
邵延口述,傅道宽沉吟不语,频频点头,而记录的两人却大多数不懂,因其施法实已调用元神,甚至超越其上,直合五行本质,不由问邵延:“前辈,这是什么法诀,我们怎么听不懂?”
邵延等他们记载完备,停了下来,说:“这是仙人施法方法,大异于你们所理解。你们已是元婴高层修士,却只问法术,不知领悟自然大道,不知领悟由大道演化出的法则,怎么能更进一步,这也是元婴之后无成法,功法均止步于元婴的原因,世间化神如此少,是因为大多数元婴修士还是依据以前修行方法,甚至寻找化神功法,甚是可笑,根本没有所谓方法入化神,唯有自悟法则,悟了就是悟了,根本讲不出来!”
两人这才恍然,自己入书库,虽看到那些书,也翻过,认为不过是些自我感受,与修行关系不大,却不知那些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不怪傅老头骂自己是笨贼,但还是有些不理解,又问到:“前辈,那些书不是记载了前人所悟,怎么说根本讲不出来?”
“那些书尽可能将自己所知讲出来,却是一讲就错,我且问你,如果一个人从未吃过甜的东西,你能告诉他糖是甜的,如何美味?”邵延笑道。
“当然可以,告诉他糖很甜就行了?”贾铭说到。
“可他从未吃过甜的,怎么知道甜是一种什么感觉?”邵延又问。
“那让他吃糖!”贾铭毫迟疑回答到。
“这就对了,但如果不准吃糖,让你用语言描述,让对方产生和吃糖一样感觉,做得到吗?”邵延又笑了,追问到。
“这怎么可能?”焦淡说到。
“领悟法则也是一样,前人书中描写种种,都是误导!”邵延说到。
“那么那些书读了又有什么用呢?”贾铭不解问到。
“当然有用,最起码让你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更重要是反过来读,所谓知其白守其黑,知雄守雌,许多道书,你这样想,他说好,你想一下,坏的方面是什么样子,你就会隐约感受到另一种境界存在,当然知道另一种境界存在,不等于你就悟了,但却指明一个方向,那些书籍最大作用就在于此!”邵延淡淡地说。!。
第402节 贼闻此名各自逃
两人这才明白,不是说不读书,而是要学会如何去读,两人谢过邵延,邵延继续翻译其他内容,这些内容大多数涉及到有关出世法的方面,对邵延有用,对贾铭和焦淡来说,目前却是无用。
邵延闲睱之余,也指点两人如何将自身法术先向神通转化,然后体验其中法则,两人渐渐开始触mō到法则的边,也开始注重二楼那些原来不屑一顾的纸质书,与邵延所说一对照,往往有所启迪,这才明白自己走了多少弯路。
非止一日,邵延将其中东西译完,其中一张绢布之上,有一段记载:天地将变,道统不存,留下一些手段,残延苟喘,后辈小子,看汝等运气,如见此,实力已上化神者,可去积金山一转,成与不成,看汝福份!
又是指向积金山,邵延明白,此行最终还需积金山一行。本来,这些东西译好,邵延也帮傅老头指点两个修士,邵延得到自己所需信息,此行也算功德圆满,当离开昆阳宗,不过发生了一件事情,让邵延又暂时留了下来,此事多少与邵延有些牵连,原来,当日神女峰约占之前,邵延曾化名为严绍,被承仙宗言修德邀请,查探神女峰时,和昆阳宗发生了冲突,师长青当时还斩杀了一名昆阳宗结丹修士,两帮人相争,结果另外一帮却做起黄雀,就是当时在一旁观战的歧山宗,本想将相争两帮人一网打尽,却不料被邵延杀掉一个元婴修士,两帮大部分逃走,之后,便是几方之间不断升级流血报复。
神女峰之会后,邵延的事已了,但这些人之间仇恨却没有了,邵延也没有想到,现在事情已与邵延无关,但昆阳宗却被人打上门来,正是歧山宗的修士。
有人来请傅老头,傅道宽去了不久便回来,邵延正准备告辞,傅老头一把抓住邵延:“道友,有一件事与你有关。”
邵延奇怪,问:“什么事?”
“道友当日约战天下修士,本宗有几个利yù熏心之辈也去了,结果没有死在道友手中,却死在其他修士手中,本宗的一位元婴长者楷石就是组织人,咽不下这口气,就去找承仙宗和歧山宗落单弟子下手,结果被人家发现,现在歧山宗打上门来,要和楷石等人作个了结,你说本门被人打上门来,当然不肯善罢干休,将他们教训了一顿,对方下了战书,约在西坪山斗法,据说承仙宗等宗派也会参加。这不是与道友有关。”傅道宽说到。
“道友,你倒会倒打一耙,这关我什么事!他们利yù熏心,自己找死,就是不自相残杀而死,最后恐怕也会死在我手上,我事已了,正要和道友告辞,现在就与道友告辞。”邵延倒也不在乎傅老头怎么说,反正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道友且慢,西坪山可有一处遗址,据说与上古有关,不知道友有无兴趣?”傅道宽抛出一个yòu饵。
邵延怀疑看看傅道宽:“我说老头,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是不是你想诓骗我!”邵延这次连道友都不用,直接用老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怎会骗道友!那个地方只有我昆阳宗藏经楼一脉知道,不见于文字,怎么样,道友现在也没什么事,不如护送藏经楼一脉的三个结丹修士去西坪山,如何?”傅道宽提出了条件。
“我说老头,结丹修士也算高手了,再说,这不是有二个元婴高层的修士,而且mō到法则的边,你不会让他们两人护送去,难道对方会出化神修士?”邵延指着贾铭和焦淡说到。
“这倒没有,我怎么将这两人忘了,那就不麻烦道友了。”傅道宽说到。
“道友,那西坪山的遗址之事是怎么回事?”邵延问到。
“那就算了,就当我没有说!”这次傅道宽开始装模作样了,心中却是美滋滋的,总算可以占一次上风。
“那我就陪他们走一趟西坪山!”邵延无奈地说。
傅道宽这才将西坪山有关遗址的事情一一告诉邵延,并且说此中危险较大,他也没有去过,这次因为约战西坪山才想起来,算算这个遗址离约战地也不远,不是不远,甚至重合,邵延一一记下,决定将他们护送到西坪山,想法进遗址一趟。
一行六人出发,除了邵延、贾铭和焦淡之外,还有三名结丹修士,二男一女,祖高寿、枝青和花无艳,其中花无艳为女。
昆阳宗倒是很奇怪,平时看不出来,一遇事就看了出来,实际分为二部分,明面上的一部分由掌门直接领导,另一部分,名义上也是掌门所领导,但实际上是由藏经楼负责,而且这支人少,平时根本体现不出来,一到有大事发生时,昆阳宗往往派出两支队伍,邵延这支人比较少,实力却不弱,邵延当然不能算数,其余五人中,两人元婴后期修为,还有三位结丹修士,却不是御器飞行,而是乘坐一只大鸟,这是一只公输门处购得的机关大鸟,其背有三丈宽,翼展达到近十丈,横空飞过,气势惊人。
“前辈,实战之时,本门法术哪种较好,是不是威力越大,就越好?”问话的是支青,高高瘦瘦的一个中年人模样。
“适合当时情况的法术最好,法术不过是为了战胜敌人,如果一个小火球能战胜敌人,就不必用更大威力的法术,不过这点很难做到,如果在实战中,最好注意下面事项,在没有把握情况下,用威力大一些法术,另外注意施法速度,确保有一定攻击密度,不让对方有机可乘。战斗之中保存自己和消灭敌人同样重要。”邵延提醒他们,他不知道几人实战经验如何。
几个人问了一些修行与斗法之类的问题,邵延一一给予回答。正行之间,邵延陡然哼了一声,一道白光从下方山林之中直射机关大鸟,随即几人也发现了,邵延口一张,一道剑影出,噌的一声,迎向白光一掠而过,如划虚影,白光猛然一敛,一柄飞剑已成为两截,跌落下去。
邵延宵练剑影并未停止,直落下出,在山林之中一个盘旋,收了回来,一阵风过,剑影刚盘旋之处,一棵棵大树轰然倒地,数道光华升空而起。
“昆阳宗的贼子,胆敢暗算我等,杀了我的小师弟,偿命来!”,气势汹汹杀了过来,邵延做着没有动,其他五人纷纷亮出法宝,离开的鸟背,分别迎敌。机关鸟升高,在上空盘旋。
“你们是哪一宗的修士,敢伏击我昆阳宗修士,报上名来!”焦淡喝到。
“我们是承仙宗和沧江宗修士,特在此等候你们多时,拿命来!”对方是一个元婴修士,说完便扑向焦淡。
两方开始混战,邵延却坐在机关鸟的背上,高高在上,注视着下方的战斗,说实话,昆阳宗的五人战斗意识和技巧都不算弱,而对方人多,是昆阳宗的二倍多,有十来人,有一个结丹修士看见高高在上盘旋的机关鸟,好像背上还有一人,做向上扑了过来,邵延一看,却是熟人,正是承仙宗的言修德,邵延见他扑了上来,他并未看清鸟背上的人是谁,邵延身上灵光一闪,一只大手现,一掌就拍了下去,邵延与他有过几次相交,虽然当初邵延改变了形貌,但毕竟相识,也没有下狠手。
言修德一见大手拍了下来,hún飞魄散,一般结丹修士很难凝出如此大手,上面是一位元婴修士,当时身体一斜,斜着飞了出去,大手却未放过他,邵延不下死手,不代表不教训他一番。
大鸟身体一侧,又一个转折继续盘旋,这一次,言修德看清楚了鸟背上是谁,正是邵延,顿时心胆俱丧,大叫到:“快走!”
话音未落,大手已拍在身上,身体如一颗炮弹一样横着向下飞了出去,还好,邵延不想取他xìng命,但是就这一掌,也让他口中沁血。好不容易控制自己身体,向在场己方修士大喊,鸟背上之人是杀神邵延,这些人一听,轰的一声,四散而去。
邵延mōmō自己的鼻子,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外号,杀神邵延,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