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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嘲讽地哼了一声,随即拔腿就跑。
宣尤渠举起拳头,有种把那女子抓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可奈何脚上的伤口毫不留情地粉碎了他的念想。
不过想想也是,南风可是王妃,怎么可能在这种荒郊野外,再者南风身手可厉害着,怎么可能会被一个老男人欺负,再再再者,就算南风受了伤也不会被老男人占便宜,南风可聪明着呢,吃亏的一定是想要欺负她的人。
哼,他的南风可是神通广大的神女!
正在这个时候,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鸟儿在宣尤渠面前飞着,慢慢地落到了他的脚上,宣尤渠心想着“禽兽都比人要可爱,知道在这个时候轻柔地抚慰他受伤的心灵”的时候,那鸟儿毫不犹豫地在宣尤渠脚上猛啄了一口。
“啊!”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宣尤渠手撑着地,挪动着屁股,在那里缓缓地行动着,听说草药可以治伤口,可宣尤渠不知道这遍地是荒草的地方什么草是有用的,随意抓了一把看起来显得新鲜点的草,宣尤渠泄愤般地往自己脚上抹去。
歪打正着,这药好像有点效果,宣尤渠抓着旁边的一尚算粗壮的树枝,撑着站了起来。
咦,好像有人朝自己跑过来。
待宣尤渠看清之后,发现正努力地朝自己这个方向跑过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跟颜溪长得一样的女子。
嗬,还是有点良心的嘛,就说跟南风长得这么像,心地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还不待笑容展开,下一刻宣尤渠就石化了,干、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追着她?
他到底跟她结了什么仇!自己被人追杀就算了,还要拉他下水!
宣尤渠偷偷地躲到草丛里。
小舞重重地喘着粗气,她现在脑袋里没有一点思绪,只知道茫然地跑,她就知道不该相信那个人,看,他现在找人来灭她口了。
像我们这种贱命之人,一定要好好活着,因为别人死会有人哭有人祈福,我们却什么都不会有,不活着,我们死给谁看?
小舞忽然想起的是以前在歌舞坊的时候一个前辈冷笑着讲给她的话。
砰的一声,小舞体力不支栽倒在地。
第160章 别看我()
在闪动着凌厉剑光的森冷之剑无情地砍向她的时候,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让剑没有触及到她的心脏,只是无法躲避地插到了她的肩膀里。
足以麻痹全身的痛楚如暴风雨般袭来。
“一个弱女子也只是听人命令,别等到最后了,顺手救了她吧!”李秀纵身一跃,从高高的树上飞下,与此同时,一大波人也围了上来,这一大波人,都是许昌和李秀的同伴。
暗杀这种事情也不方便一大群人,而更何况对象只是一个弱女子,当然能简便就简便,所以这些暗杀小舞的人一共只四个人,被有备而来的西门筑的护卫霎时围了个水泄不通。
四个人身手很是厉害,自然要搏一搏了,于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
小舞杂草一般在刀光剑影中爬行着,由于血流太多,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她还是硬撑着爬了很远,在晕厥前的最后一秒,她看到了宣尤渠的脸。
四个人眼看就战败之际,都没有丝毫慌张之色,他们镇定地从袖子里掏出东西,动作快如老鼠般,在他们的手往嘴里送去的时候,刷的一声四把凛凛寒光的刀就先一步地朝他们的右胳膊砍过去!
“啊”的大叫声响彻山林,四个男人的手臂血肉模糊地掉在了地上,与之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他们准备服下去的毒死自己的药丸。
许昌,李秀,陈淳,张梧四人冷冷地看了那四个暗杀者一眼,纷纷拔了一把草堵住暗杀者的嘴以防他们咬舌自尽,最后几乎是同时般,弯腰捡起自己杀出去的刀,刷的一声藏于刀鞘。
“带走!”
一大波人离开了山林,空气中余下浓浓的血腥味,有秃鹫在不停地来去。
小舞从昏睡中醒来后,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个男子的背影,心顿时一紧,不可抑制的情绪在心里疯狂地激荡起来。
他没有杀她吗?
他留了她一命,是吧?
那个站在那里的男子,是他,他来找自己了吗?
“我都搞不清为什么要救你这匹白眼狼!”宣尤渠察觉到细微的响动,转过身,看见女子醒了,皱着眉头嘟囔道。
不是他。
看见了是宣尤渠之后,小舞忽然只想冷笑。
对啊,怎么可能是他,他就只会利用她,利用她之后,就派人来杀掉她。
这是一家山野小舍,是宣尤渠把小舞救了之后,抱起她来一瘸一拐地胡乱地走遇到的,好在宣尤渠身上有银子,给了小舍的主人大叔大婶一笔银子后,他们很热情地为他和小舞找草药,包扎伤口,宣尤渠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不开窍了,救这个女人干嘛,浑身长刺的女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反咬他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一声大叫传来,宣尤渠警惕地打开窗户朝外看去,顿时全身冰冷。
是循昌,找他报仇的循昌。
农人夫妇被他一手一个打晕了,他推开门,喝了一碗茶。
他本来只是找人找到口渴,要来喝茶的,可是突然间眉头一皱,因为他发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有很浓的血腥味。
循昌推开了里面的门,突然间发出一阵冷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找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他面前。
老天有眼啊。
宣尤渠连连后退:“有话好好说,先别动刀动枪的。”
一把刀抵在了宣尤渠的脖子上,却没有立即刺下去,很显然循昌还是比较人性化的,给宣尤渠说遗言的机会。
“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我只是去招…妓,怎么就想到那是循昌大哥你的人,再加上,我还只脱了你夫人衣服,都没碰着她啊!”
循昌眼中杀气更浓,眯着眸子:“我是让你说遗言,不是让你解释。”
“循昌大哥,杀了我你也就会死,不仅是你,你妻子也会没命……”
循昌冷哼一声:“现在不杀你,你逮住机会后不会杀我?”
“我发誓绝对不会!”
“不信!”
“循昌大哥,你不想你和你妻子一辈子都被官府通缉吧。”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既然你迟迟不说遗言的话,那就……”
就在这个时候,脸色苍白的小舞突然咳嗽起来,掀开了连脸也盖住的被子。
循昌这才注意到房间还有第三者在,而且,这第三者是个女人。
还是个相当尤物的女人,虽然脸色苍白,可是如画的眉眼间却依旧带着一股撩人的风韵,那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在闪一样,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见过她,她叫蔚南风是吧?”
宣尤渠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还没开口说话呢,循昌就冷冷地勾起唇角:“你刚才说的,放了你以后就会不计较一切,还作不作数?”
“作数作数!当然作数!”宣尤渠就像看到了曙光一样,拼命地点着头。
“你得向官府保释我,并给我一千两银子,之后再不追究我,可否?”
只要保住命什么都好说:“当然当然!”
“你发誓,如果你违反诺言,就断子绝孙,并且死无葬身之地。”
宣尤渠愣了一下:“发誓便发誓,我从来不干骗人的勾当。”
循昌突然笑了,神秘莫测的那种:“你走吧,不过把你最爱的女人留下。”他搂住小舞杨柳般的身体。
宣尤渠懂了,彻底地懂了,这王八蛋还是在玩他!
是,他不杀他,但是却想要占有南风!让他虽然活着,却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中,并且,如果他报仇就是违反誓言,会死无葬生之地!
幸好这女人不是南风。宣尤渠无所谓地摸了摸鼻子,像没练晨跑而躲过了检查的士兵一样,升腾起一抹漏网的窃喜。
对着小舞扬了扬眉,哥哥救了你这么多次,也是你报答哥哥的时候了!
说完拄着自制的拐杖,就要朝外走去。
“慢着。”
循昌突然叫住他。
又干什么?宣尤渠不耐地看了循昌一眼,大男人能不能干脆点儿?
循昌不喜欢宣尤渠的反应,相当不喜欢。
盛传蔚南风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他为得到蔚南风付出了很多代价,面对此情此景他应该很痛苦才对,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王八蛋把他的女人看光了,他怎么能让他这么快活?
“把门关上。”
“我还没出去,好,我就出去,出去就把门给您带上。”宣尤渠生怕他会反悔砍自己一刀,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要你从里面把门关上。”
“什么?”宣尤渠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不让他走了,但接触到循昌冷冷的一个眼神,宣尤渠只好十分孬种地听命了,关上门之后,他发现气氛有一丝说不出的奇怪和诡异。
“你站在那里别动,敢动一步,我就杀了你。”
对宣尤渠说完之后,循昌粗鲁地将小舞从床上拽了起来。
“自己把衣服脱了,慢点脱,脱快了我就杀了你。”
循昌冷冷地说完之后,就环着胸看着小舞。
凌乱的乌发映衬着洁白如玉的肌肤,屋外的淡金色阳光洒进来,绝美的女子恍惚有一种濒临破碎的美感。
宣尤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让一个弱女子这么难堪。而循昌只是斜斜瞥眼望着宣尤渠,欣赏地看着他挣扎的反应。
“脱啊。”循昌用剑挑起小舞精致的下巴,粼粼的刀锋上倒映着小舞平静的表情,她嘴唇微微抿着,淡定得就像这一切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般,如他所言,缓缓地,缓缓地扯开衣襟的带子。
“慢着!”宣尤渠开口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了不许动!你迈出一步试试!”循昌冷冷地道。
宣尤渠将迈到一半的脚收了回来。
洁白优美的颈项,精致的锁骨,秀弱的双肩,一股属于女儿家的淡淡的幽香伴随着小舞缓缓的动作,轻轻地弥散开来。
突然间,小舞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抱住了循昌,平静的目光注视着一脸挣扎的宣尤渠。
看不下去就捂着眼睛,还有,在他侵占我的时候,逃走。
她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说着唇语。
宣尤渠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不是应该害怕吗?她是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淡定,淡定到不仅不责怪他,还为他安排出路。
砰的一声,小舞的腹部被重重一击,循昌抓起小舞的头发:“少给我玩花样!继续脱!”说完猛的一甩臂,小舞柔弱的身体顿时掉到了地上。
小舞淡淡地擦干净唇角的血,站了起来。
衣服如蛇褪下来的皮一般,缓缓地重叠在了一起,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女的身体很美好,细嫩的腰,莹白的腿,美好到让人不忍直视。
原本只是戏谑,想看着宣尤渠痛苦的循昌忽然呼吸阻滞了,这般绝色,又这么不着寸缕,就算是圣人,怕也无法消灭掉心头拱起来的烈火。
他眼眸中的颜色加深,无法控制地把女子抵在了墙上,朝她年轻美好的身体压了下去。
而小舞,极尽妖娆地攀住循昌的脖子,纤长的腿还向上抬起,细细的缠着铃铛的脚踝在男人的后腰附近摩挲,如藤蔓热烈缠住。
水盈盈的大眼透着万般的风情万种,细长婉转间,她唇动了动。
别看我。
小舞任由陌生男人在她的身体上亲吻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这样逼迫,荣辱早已看待。
她可一点都不希望宣尤渠为她挺身而出,他杀不过这男人,硬拼的话只是送死。
最可能的结局是宣尤渠死了,而该凌|辱的,还是要凌|辱。
人啊,要聪明点啊。
走吧。大抵是她对宣尤渠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后她就静静地等待着男人褪下裤子后的粗野,等待着他暴风雨一般的侵占。
第161章 这是谁家的孩子()
宣尤渠发了疯一般地冲上前来,抓住循昌后背的衣服,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循昌压在胯下,雨点般的拳头狠狠地朝他脸上和胸上砸去。
循昌当然会反抗,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宣尤渠只是一时孟浪之气,根本没有实打实的身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循昌踩在脚底。
循昌目光轻蔑地落在小舞雪白赤…裸的身体上,正对她的眼神,那模样像在说,看,这就是你的护花使者。
突然,脚下一阵异动,循昌以为把宣尤渠踩得死死的了,确实宣尤渠也是被打得几近动弹不得,可这时候他像得了神力一般猛然弹跳起来,死死地护在了少女的身上,抱住她,不让她的身体被任何人观看。
“你杀了我好了!放了她!”他大声说道。
循昌将刀抵在他后背的时候,他全身一僵,循昌冷然带笑的声音响起:“你确定?”
他脚在抖,可豁出去了般说道:“一个大男人废什么话!杀了我之后就把她放了!”
“这可是你说的!”循昌一刀刺下去的时候,宣尤渠恐惧地发出大叫,却硬气地还是护在小舞的身上。
“你想要这个女子活,又这般抱着她,我这一剑下去,不是连她也刺死了?”
就在宣尤渠手忙脚乱给小舞穿衣服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刀剑入鞘的声音。
“记得你发过誓,不会派人追杀我的。”
循昌大步一扬,拉开门走了出去。
宣尤渠一脸不敢置信,他就这样放过他了?
“宁死不说?”
地下室内,西门筑坐在一张椅子上,悠悠地看着嘴唇紧闭的四个男人。
“其实不说,我也未必猜不到。”西门筑随意地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颇有几分慵懒,“你们是东棠国的人,主子也是,对么?”
惊讶的神色在男人们的眼里一闪而过,西门筑完美地捕捉到了。
是了,眼神是不能骗人的,就算造诣再高的人,也无法完全地伪装,连眼神也修饰。
“让我来好好地猜一猜,你们的主子是谁呢?”
“皇室。”他动了动唇,那几个人的眼神都不敢再和西门筑对视了,低下头。
“从将军夫人死时开始,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都是一桩不小的阴谋吧,诸多的盘根错节之后,是一层层的欲望熏心,不属于自己的,非要把握在手中。”
一个男人震惊地抬起头来,好像西门筑是了如指掌的神明一般,惊恐地看着他,而他温柔微笑的模样,更令他寒毛直竖。
“我本来没有非要揪出你们主子不可,但你们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微笑消失不见,西门筑粗暴地拽住一个男人的头发,“本王的女人是你们想抓就抓的吗?”
颜溪闲来无事,在花园里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因为西门筑说过,不许她外出。
她忽然察觉到了很多东西,那个女子之前对西门筑百般纠缠,为的就是等她沉不住气引她现身,然后抓她,或者杀她。
不像要杀她。颜溪有一次和他们匆匆过过招,他们手下留了情,不像要让她致死。
他们是谁派来的?抓她的目的何在?
难道,是苏昀?他想要抓她的心太明显了,这一切,会不会是他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