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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感动泰戈尔这么一个有钱有权生活在社会上层的贵族一辈子都在为底层人民的自由解放奔走,而且勇敢坚持,直言不讳。
“痴情?我看不见得吧。”西门筑颇为不以为然,“如果他痴情,还会对你说那种情话?”
什么情话啊?颜溪突然懂了,西门筑以为旷野的鸟是泰戈尔对她说的。
颜溪绝倒。
“他是一个文人,我只是借用他的话,知道吗?就像引用唐诗宋词一样。”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颜溪乖乖解释道。
“一朵荷花有什么好听的?风雅?”西门筑哼了一声。
颜溪发现问题大了,因为她的热忱,西门筑对泰戈尔完全没好感了,尽挑刺。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给你取个什么花名好了。”西门筑一指开得烂漫的丛菊,“就叫’一朵菊花’。”
“不要,坚决不要!”颜溪反应很大。
“为什么不要?”看着女孩子一脸排斥秀眉紧皱的样子,西门筑唇角笑容坏坏一扬,“我看极好,以后就叫你一朵菊花了。”
……
……
“一朵菊花,你怎么苦着脸啊?”
“一朵菊花,你再皱眉,真成一朵菊花了。”
“让你看路你眼睛非要瞅天上,摔成这样了,疼不疼?肯定很疼,我可怜的一朵菊花。”
……
……
“席堇程现在在干什么?”
“他现在行踪不定。”
“也就是不清楚了?”黑衣男人掠过一抹冷意,下属感觉全身都有些发毛,只能讷讷地点头。匆忙中想起了什么,连连报告道,“昨天他去百里坡了。”
“百里坡?那不是坟地所在么?”黑衣男人微一沉眉,“千万不要让他发现异常,若是跟到他,在隐蔽处,便把他给……”男人摸了摸墙上的剑,目光凌厉。
“可是王爷,您不是答应过她会留席堇程一命吗?万一她知道了……”
男人目光一扫,下属立即收嘴:“是,属下会杀了席堇程。”
“你觉得蔚若姐是谁杀的?”颜溪把玩着西门筑的发丝,卷起来绕啊绕的。
“东棠国的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颜溪凝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就别想了。”
“怎么可能不想,那是我姐姐诶。”
“那换个时间想,我们现在可在亲热,能不能对我说点别的?”西门筑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那好吧。”她像小兔子一样乖乖地说道,手圈住他健壮的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满意地顺了顺她的发丝。
过了一会儿。
“如果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女子不是皇帝的意思,那会是谁?难道是跟姐姐的死有关的人……唔……”
颜溪的唇被西门筑狠狠堵住了,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朝她最深处压了下来,手按在她的臀上,迫使她更紧地包裹住他。
颜溪觉得身体都要炸了,到狠狠的几次攻占之后,他才倒在了一旁,而她也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突然的,他伸手过来,把她抱在怀里。
“我想学你的家乡话。”
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颜溪只想睡觉:“我家乡话很难学的。”
笑话,英语是你想学就能学会的?
颜溪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要西门筑不去碰一件东西,千万不能说这东西很难,因为他天生就认为自己厉害,越难的才越有意思。
果然——
“打起精神来。”他拍着她的脸颊。
“我家乡话长得就跟汉字不同,还要写,好麻烦,我真的好困,放过我吧。”颜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他低低地说道,也没有多坚持,“你累了的话就先睡吧。”
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这男人,颜溪忽然感觉一点困意也没有了,穿好衣服跳下了床。
转头,扬唇。
“还愣着干什么?跟颜老师学英语去啊。”
若放在现代,西门筑绝对是学霸一枚,记忆力超快,学习语言非常厉害,虽然颜溪和一个古人在这里研究英语感觉不是很正常就对了。
颜溪搜索枯肠地在那里说些什么,却发现男人的目光根本没在那些单词上,而是专注地看着她。
“望着我干什么?”颜溪摸着自己的脸,笑了笑。
“我想要你。”他倒是很直白。
颜溪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就放在了她的腋下,将她提小猫咪一般从椅子上提过来,放在他的腿上。
一边解下她的衣服,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这么有力气可不好,万一晚上又把我给踹下床怎么办?”
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头被她抱住,嘴唇在她温热的颈项间摩挲着,他的一只手抚|摸着她滑腻白皙的腰,另一只手则滑进了她光…裸的两腿之间。
食指摩挲着她私|密处温热的软肉,颜溪一阵战栗咬住了他的肩膀,似乎觉得已经足够湿润,他握住她细瘦莹白的脚踝,更分开般地拉开,两人身体无缝地契合着,她的身体伴随着他的节奏扭动。
“我爱你……”他深深浅浅地吻着她的肌肤,最动情之际溢出他赠与她的小名,“一朵菊花……”
砰的一声,一个重重的声音砸下后,西门筑的眼眶就多了一团大大的青影。
正是黄昏,阳光透过雕金缀玉的窗棂洒下,柔和的光渗进莲帐后的牙床上,丝滑的被从女子凝白的肩头滑下。
“公主醒了。”婢女低低的声音传开之后,一大群人就忙活起来,提水的提水,找衣服的找衣服,动作虽然快速,但是丝毫不见忙乱。
水汽袅袅,被称之为公主的女子沐浴之后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婢女的目光一刻也不敢在那美好洁白的身影上停留,罩上了华丽的金缕衣,女子似乎有些不愿穿这么华贵的衣裳,但没说话,美丽的脸上与其说是清冷,毋宁说是麻木。
屏退了下人,女子拿出了女红之用的绣线和精美的布帛,低垂着头,在那里认真地绣着什么。
她听到门开了,脸上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在这皇宫之中,不用通传就可以进入她寝宫的,只有一个人。
她放下针线,起身欲要施礼,却被男子阻止:“不用如此客套。”
她回答:“是,哥哥。”
之后她就坐下来了,继续摆弄着手中的针线,他就静静地坐在一旁,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醒来看到她还在绣,她眼眶应该是发涩了,不时地揉揉眼睛。
已经到了掌灯时分,灯火在那里闪烁着,男子静静地看着她,“你绣给谁?”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是秘密。”
他愣了愣,也不逼她:“用膳吧,明儿绣。”
“不行。”她的手仍在针线上运转,露出少有的固执,“停下来,我就绣不下去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伸出手抬起女子低垂的下颌,果然,那张清丽温柔的尖尖小脸上,满满的都是泪痕。
“生日快乐!”将军府中,此刻非常热闹。
盛放着精美菜肴的桌子旁,坐着四个人,颜溪,西门筑,席堇程和小琳儿。
小琳儿的头上,戴着颜溪用纸片精心制作的圆锥形帽子,颜溪把小女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看起来就像个小天使一样。
可嫩嫩的小天使却并不怎么开心,仍然很照顾人地笑了笑:“谢谢姨姨。”
颜溪故意忽视孩子眼中的不开心,因为重视也没用,很多问题不是想解决就能解决的,就算她再有本事,也不能给小琳儿变一个娘亲出来。
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的西门筑对小琳儿十分有好感,他捏了捏小女孩的脸,送给了小女孩一个看起来很贵重的小发饰。
小琳儿很有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叔叔。”
“别谢叔叔,不是叔叔送给你的。”
“那……谢谢姨姨。”
“也不是姨姨送给你的,是丘丘哥哥送给你的。”西门筑微微一笑。
第159章 不活着,死给谁看()
“真的吗?”小女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的笑容也咧得大大的。
“不对,叔叔骗人!”小女孩顷刻又皱起了眉头,“丘丘哥哥不在梁国,他在自己家里,怎么可能送东西给我。”说着说着脸就垮了下来,大大的眼睛眨巴着,泫然欲泣。
“丘丘来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塞给了我,说一定要给小琳儿,叔叔没骗人啊。”
“真的吗?!”小女孩的脸立刻又多云转晴了,特别开心地抱着装小发饰的精致小盒子,“丘丘哥哥真好!”
之前抑郁的气氛一扫而空,小琳儿吃的饭比任何时候都多。
席堇程握筷子的手忍不住抖了抖,这不还没到年纪吗,怎么就女大不中留了?
“真是丘丘送的?”事后,颜溪不相信地问西门筑。
“我买的。”
“……”颜溪皱眉,“小孩子会当真的。”
“当真就当真,开心了,也没什么不好。”西门筑无所谓地说道。
“我说你想这么多干什么?孩子之间的友谊,你也不必太想歪了。”
“可问题是,你送给人的是发饰!”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天真甜美的声音:“爹爹,娘说过送人发饰就代表喜欢那个人,丘丘哥哥喜欢我,我以后要嫁给他!”
“……”看着颜溪头疼的模样,西门筑嘿嘿干笑了两声。
小舞从地下室逃出来的时候,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阳光了,其实也就被关了三天,可每次见到那个男人温柔微笑的时候,小舞就觉得一股浓浓的阴寒之气在体内流转,只要看见他,就感觉时间过得非常慢。
虽然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好意外,竟然就这样逃了出来,多亏了那个叫小琳儿的小女孩,误入地下室,以为她是她的南风姨姨,帮着她逃了出来,虽然过程有点艰巨,但结果十分顺利。
聪慧如西门筑,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了,她得快点离开这里。
该去哪儿呢?
廊檐下,站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男子长身玉立,一袭白衣颇有仙气,俊美的容颜亦是世间少有,按理说这般光华如玉的男子身边站立的应该也是倾国倾城的佳人才对,虽然是佳人,但这佳人未免太矮了点,还很小。
“叔叔,她走了。”小佳人仰着小小的脑袋,看着西门筑说道。
西门筑拍了拍孩子的头:“做得很好。”
看到小女孩对着自己傻傻地笑,西门筑弯下身子:“你盯着叔叔看很长时间了,以为叔叔没有发现吗?嗯?”他忍不住捏了捏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的小鼻子。
小女孩咯咯地笑着逃开西门筑的手:“因为叔叔长得很好看啊。”
西门筑仍旧温温柔地笑着,表面上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心里说在得意地说“算你有眼光”。
“叔叔跟丘丘哥哥长得好像,每次看到叔叔,就好像看到了丘丘哥哥,就想盯着叔叔看了。”
西门筑唇角抽了抽,敢情在这小女孩的心里,他只是一个,替代品?
宣尤渠发现,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疯狂了,他不禁想起那句古话,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不就是脱了他女人的衣服,他至于满世界地追杀他吗?
宣尤渠害怕的这个他,叫循昌,是一个亡命之徒,他本来是一个大盗,入狱了,他的女人去了绮媚楼卖身,循昌不知道怎么知道的,连夜逃狱了,前去绮媚招…妓的宣尤渠正好就撞枪杆子上,循昌扬言要杀了宣尤渠不可。
就算再有身份再有地位,在一个不要命的人面前,都等同于浮云。千防万防宣尤渠也防不住,在家里待了整整三天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憋龟一样的日子,宣尤渠决定破釜沉舟,一战决断。
他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出去,叫了一些护卫暗暗跟着他,只等循昌来杀他的时候就反击,到时候循昌一定逃脱不了。
他在山林中埋好了机关,可循昌却迟迟未来。
哼,怕了吧?
宣尤渠得意地想着,却不小心踩到了石头,砰的滑下山去,掉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山洞里,好不容易从山洞间走出来的时候,他惊恐地发现他找不到他的护卫们了。
好了,这下怎么回去。
万一正好碰上循昌……
宣尤渠顿时有嚎啕大哭的冲动。
就在这个时候,宣尤渠突然听见一阵带着凄厉哭声的叫声。
这荒郊野外的,不会有女鬼吧?
小舞一边害怕地缩着,一边后退,抄起一块石头,朝着猥琐男人的脸狠狠砸过去。
猥琐男人却轻易地扣住了她的皓臂,也轻易地掰开了她的手,丢掉了她手中的石头。
精瘦苍老的大手一横,小舞胸前的衣服顿时被撕裂,那片诱人春光,让猥琐男人的眼睛都泛起了精光,一副口水直流的模样。
小舞的双手顿时被猥琐男人绑住,高举过头顶,猥琐男人的手顿时像毒蛇一般钻进小舞的裙裾之下,强行地扒下了她的裤子。
“不好,事情有点棘手了。”李秀站在暗处,说道。
许昌也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他听从主子的命令跟随这个女子,却没想到一个山中采药的老男人会恰巧出现在这里,并对孤身一人的落魄女子起了色…心。
不能露面,他要沉住气,等那些杀这女子的人出来,只有这样才会摸到主子想要的线索。
可,那个不会说话的女子怕成了那个样子……
“呀!”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大叫声雷霆般乍起,老男人霎时惊讶地回头,只看见一个锦衣男子抱着块大石头以飓风一般的速度朝他奔来!
老男人吓得拔腿就跑!
男子想停下,可受惯性的影响太大,手里偌大的石头眼看就要朝如花似玉的女子砸下!
宣尤渠拼了命遏制步伐,砰的一声,那块石头确实没有砸到小舞的身上,却华丽丽地掉到了他的脚上。
“啊!”寂静的山林间顿时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小舞快速地把自己衣服整理好,试探性地看了看宣尤渠,但见他坐在地上,脚上鲜血直流,他的人本来极为贵气风雅,可现在却像个大孩子一般在那里嗷嗷痛哭。
突然他就停止了哭声,惊讶地看着小舞:“南风!”
“你怎么在这里?!”
小舞顿时也认出了他,愣了愣,突然拔腿就跑。
“南风你等等我!”
宣尤渠刚站起来,就哎哟一声重新坐在了地上。
“南风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啊!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暴尸荒野吗?”宣尤渠特怨妇地大叫道。
“我刚刚可救了你啊!南风!南风!”宣尤渠脚痛,心也痛,在那里撕心裂肺地哭号道。
女子突然停止了步伐,在宣尤渠以为她会回来的时候,她只转身,站在那里,指了指自己,然后摆了摆手,接着做出一个扇风的动作。
她表情很严肃,宣尤渠刚开始看不懂,后来顿悟:“我不是风?”
“你不是南风?!”
女子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随即转身。
“你不是南风为什么和南风长得一样啊?”他又大叫,“你不是南风也不能丢下我啊!我刚刚可救了你的命啊!”
女子嘲讽地哼了一声,随即拔腿就跑。
宣尤渠举起拳头,有种把那女子抓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可奈何脚上的伤口毫不留情地粉碎了他的念想。
不过想想也是,南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