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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无碍,宜妃娘娘有事请说吧。”西门筑淡淡说道。
宜妃跟他可以说八竿子打不着边,在他与父皇议事完后突然间召见他,不知道要干什么。
“既是如此,本宫便说了。”宜妃笑着道,“本宫大病得愈,都要归功于五王爷府上神医,本宫后天想在御花园办一场庆宴,希望五王爷和五王妃能拨冗前来。”
皇上的宠妃对西门筑一个皇子使用敬辞,已经是客气之至,先前宜妃得了一些疑难杂症,御医久治不愈,却被西门筑府上的大夫治好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西门筑压根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宜妃却还特地要感谢他。
宜妃为人一向谦和有礼,所以西门筑一时间猜不透此举她是教养使然,还是别有目的。
“宜妃娘娘客气了,能参加宜妃娘娘的庆宴是儿臣的荣幸,儿臣定会带着内人前来的,谢娘娘好意。”
怎么说也是父皇的宠妃,西门筑得罪谁也不想得罪女人,还是这种得宠的女人,对宜妃自然面子要给足了。
西门筑走后,宜妃懒散地靠在美人榻上,淡淡的阳光透过窗边的花打在她的脸上,影影绰绰的,别有一种美感。
“去告诉她,她想要的本宫已经做到了,那件事情,她必须言而有信,守口如瓶。”
转眼已是月上中天。宜妃的萱霖殿内,一片漆黑,却不时地有压抑的闷哼声从罗帐里传来。
红罗帐里,身形挺拔的男人一个矫健的挺身,就彻底与女人的身躯融合。
“唔……嗯……”女人忘我地吟哦着,纤长雪白的双手妖娆地缠在男人的腰间,柔软的身体像是一条蛇一样,与男人纠缠着,你来我往,不死不休。
晶莹的汗水滑过女人胸前雪白的丰盈,和纤细平坦的腰,转瞬掉进腰间乌黑凌乱的长发间,罗帐里,伴随着男人强有力的进攻,渐渐弥漫开来一种奢靡的情事气味。
“你已经很久没有来了。”云收雨霁,两人气喘吁吁,女人趴在男人的背上,把玩着他的发丝,埋怨地开口道。
那个女人是宜妃,而男人,却并不是皇帝。
“上次和你在小树林见面都给人发现了,进皇宫,我可得谨慎再谨慎。”男人抱住女人的身体,吻了吻她的唇瓣。
“说的也是。”想到了什么,宜妃美眸里流转出一丝锋芒,“那个丫头,你预备什么时候除掉?”
“怎么说也是个太子妃,就算知道了我们的事,也不能在这关口将她杀掉,先满足她的要求吧。”男人凌厉的丹凤眼里折射一抹寒光,“她活不久的。”
“忍忍吧。”见女人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男人柔声道。
“那我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上次,她威胁我说太子被废一日,就是我和你的死期,这一次,她又说不把西门筑和他王妃弄进宫来,就让我好看,你知道她有多嚣张多得寸进尺吗?我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气。”宜妃脸上写满了不悦。
男人流露出一丝不耐,但他很好地掩饰掉了,吻住怒气中的女人,渐渐抚平她的情绪,见她又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再度朝她两腿间攻进,在她身体里狂野起来。
两天后,天气晴好,因为前一天下过雨的原因,所以天气不冷也不热,很适合出行。
“王妃还没起来?”一身松绿华服的西门筑淡淡挑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是的。”李秀说道,“婢子说王妃怎么叫也不肯起来。”
“不会生病了吧?”西门筑蹙眉,随后起了身。
走进颜溪所在的院子,西门筑修长的脚轻轻一抬,挑开了颜溪虚掩的房门。
走进去,床上的颜溪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她的侧脸很漂亮,皮肤也很白皙,略微凌乱的长发铺在肩上,纯澈中透出一丝迷人的妖娆。
“起床了。”西门筑坐到床边,拍了拍她的脸颊,雪白的肌肤滑腻得不可思议。
“别吵,我要睡觉。”某人很大牌地挥开西门筑的手,烦躁地说道。
随着她的翻身,被子松散地滑了下来。
她可能有点怕热,薄薄的里衣穿得松松散散,粉色的肚兜衬显出胸前的肌肤莹润诱人,洁白的颈项薄如蝉翼,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西门筑忽然发现,这个丫头虽然瘦,但,胸什么的,还是挺有料的。
正想些什么的时候,一个东西突然横在了他的腿上,还抵在他的某个部位上……
是她的腿。白色的裤子被撩到膝盖处,露出纤细雪白的小腿。
西门筑黑着脸握住她雪嫩的脚踝,将她的腿放了回去。
“好热。”颜溪皱了皱眉,要脱掉肚兜外的里衣。
光是想那雪白的双肩,光洁的后背,纤细的腰肢,就够了,真的够了!大清早的,他可不想犯罪。
西门筑拽住了颜溪的手,大声说道:“丫头,起床!”
突然间,一滴红色的液体掉到了颜溪的颈项处。
颜溪朦胧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西门筑按着她的手,她大叫:“啊,色狼!你要干什么?”
“……”西门筑很想跟她来一句你都叫我色狼了,你说我要干什么,可是他发现目前的状况让他一点都不想开玩笑。
他流鼻血了!
无论清纯的还是妩媚的,聪颖的还是单纯的,他什么女人没见过,他二十好几了,怎么说也一把年纪了,可是他现在竟然,流,鼻,血,了!
“你怎么了?”颜溪见他流鼻血,一张俊脸也憋得通红,不由皱眉问道,“生病了?”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衣衫不整眼神茫然的样子有多么诱人。
她还伸出纤细的手来,要碰他的脸。
漂亮的脸蛋越凑越近,西门筑啪的一声大力拍开她的手,腾的站起来。
“我只是想摸你额头看你是不是发烧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凶啊?”身后,颜溪揉着被西门筑拍得又红又肿的手,委屈地抱怨道。
“本王没事。”西门筑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旧疾而已。”
“你快点换衣服,用完早膳,就要进皇宫了。”西门筑说完后,就匆匆走开了。
颜溪擦了擦颈项上的血液,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服,突然间明白什么了。
顿时觉得自己好傻……
第18章 事情有点诡异()
颜溪换好西门筑给她准备的衣服后,是听着一路的赞美声来到大厅的。
“王妃真是大美人啊!”
“哇,王妃!”
有些人不敢说话,但眼里多多少少流露出惊艳之意。
西门筑一一将这些人的反应收在眼里,脸上多少带了点不悦。
“很漂亮吗?”颜溪走到西门筑面前,笑了笑,“他们也太爱拍我马屁了吧。”
面前的女子一袭浅碧色裙衫,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熠熠如雪月光华,绾起的发髻间斜插着一只缀有流苏的白玉簪子,清浅流艳,别具一格。
遥看仙子下凡尘,广袖宽松,衣袂翻飞,腰肢纤细,楚楚动人,近看唇不点而红,盈盈转动的水眸间仿佛承载着万般灵气,眉目如画,令人不经意间乱了心扉。
素面的她,美在清纯,淡妆的她,美在惊艳。
西门筑清了清喉咙,哂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别人只是奉承你。”
他一边很拽地说着打击她的话,一边,有鲜红的液体从鼻间流下。
“噗!”一个护卫没忍住,当场笑了出来。
接触到西门筑射来的冷高压视线,护卫只好强行憋住。
西门筑擦了擦鼻血,冷冷地望向颜溪:“看什么?本王才对你没兴趣,还看?你以为本王在说谎吗?你就是姿色平平,放大街上也没有人认得出你!”
恼羞成怒,越描越黑……
“本王没有说谎!”
颜溪突然感觉这个男人好幼稚啊……他不是风月老手吗?怎么现在像个小孩子……
“得了,知道你喜欢本姑娘。”颜溪优雅地挑了挑头发,拍了拍西门筑的肩膀,“本姑娘貌美如花,臣服于我的石榴裙下也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乖,让我安静点吃个饭,不是说急着去皇宫吗?”
颜溪落座下来,筷子在手中帅气地打了个转,她勾唇一笑,淡定地用着膳。
西门筑的脸已经全黑了……
天高云淡,微风徐徐,从王府去往皇宫的马车,在辘辘的转动声中,拉开了淡淡尘烟。
高楼之上,艳丽的女子一身红衣,双目幽深,缓缓勾出了一抹阴冷的笑。
等着怎么死吧。
客玛笑出了声。
大风起兮,吹衣不绝。
庆宴自然还没有开始,西门筑这么早进皇宫也是因为有事情要和皇上商议,他走进御书房之前跟颜溪说要她四处走走,看看风景,别惹事就成。
李秀和许昌跟着西门筑进了御书房,颜溪身边有一个护卫保护,令颜溪汗颜的是,这个护卫长得其丑无比,据说还是西门筑特意安排的,为了不伤护卫的自尊,颜溪避开护卫偷偷地问过西门筑原因,西门筑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是怕你和护卫叽叽喳喳,在皇宫内院影响本王形象。”
一旁的许昌笑道:“属下敢保证王爷绝对是这么想的,绝对不是因为喜欢王妃,怕王妃被英俊的护卫迷惑。”
颜溪在丑护卫的陪同下,在皇宫里散着步,皇宫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还要豪华,幸亏身边有个懂路的护卫,不然颜溪准迷路不成。
走了快半个时辰,一路上遇到了各种嫔妃,在护卫的提示下颜溪一一行礼,她不能大声说话,也不能笑出声来,脚上的鞋子有点跟,还不是现代那种后脚有跟,而是跟在中间,两侧悬空,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她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累和压抑过,不禁怀念起21世纪的美好生活来。
颜溪想着西门筑应该从御书房出来了,颜溪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抄近路到了离御书房不远的亭子,正吹着徐徐的微风,一抹熟悉的人影突然间跃入视野。
那个穿着深红色衣服的女人不是客玛又是谁?
她正在稍远处的假山旁,视线应该是投向御书房,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出来。
看见这个女人颜溪心里就警铃大作,客玛并不是善罢甘休的人,颜溪直觉客玛会对她做出不利的事情来。
跟护卫打了声招呼让他在亭子里等着,颜溪悄悄地朝客玛的方向而去。
“他怎么还不出来?”客玛转头,脸上有一丝失望。
“公主不怕,五王爷很快就要出来的。”陪嫁丫鬟阿伊柔声说道。
五王爷?那不就是西门筑吗?藏在不远处的颜溪将客玛和丫鬟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客玛为什么等西门筑?要……加害于他?
“你说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客玛想到了什么,怒气腾腾地踹了一脚假山。
“她自然没有公主好。”
“可是为什么西门筑喜欢她不喜欢我?”客玛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转瞬间又凶神恶煞,“那种贱人就不应该活到这个世上,碍眼。”
“公主说得极是。”
“啪”的一声,客玛手臂一扬,在阿伊脸上重重地甩了个巴掌,怒气冲冲道:“本公主说话,何时轮得到你来评价是与不是?”
阿伊揉着红肿的脸,低声说道:“奴婢错了。”
这就是下人的命,不附和主子不高兴,附和了还是要给你甩一巴掌。
颜溪懂了,客玛一直对西门筑念念不忘,现在西门筑进御书房了,客玛守在这远远的角落里,就是为了偷偷看他一眼。
真是好纯情啊,真让人感动啊。
受不了了,浑身冒酸水。
“儿臣告退。”
西门筑从御书房走出来了,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他修长的身影。
颜溪看到客玛痴缠的眼神后,勾唇笑了一下。
一身浅碧色裙衫的少女迈着从容闲淡的步伐,走向了西门筑。
“王爷出来了啊。”颜溪笑吟吟地站在他身边。
西门筑被她这温柔的语调弄得恍惚了一下,随后才点点头。
“别动,头上好像有东西,是花瓣。”颜溪踮起脚尖,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头顶。
其实什么也没有,颜溪装模作样地在他头上拂了拂。
他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忽而扣住她莹白细瘦的手腕,低声说道:“你想干什么?”
“这可是皇宫,可不比府里,很多人看着,王爷你就消停点吧。”颜溪声音极尽娇软,像是在撒娇一样。
远远望去,女子浅碧色群袂,男子松绿色华服,皆是眉目如画,气质不俗,宛如金童玉女般相配,莺啼般的笑声和略显暧昧的话语使得他们更像一对沉浸在爱河中的甜蜜恋人。
客玛紧紧地咬住了下唇,整个人都有点颤抖。
“还有很多地方没看到,王爷陪我四处走走吧。”说完,颜溪就挽住了西门筑的手,往前走去,她脸上笑容明艳,显得很是开心。
走过假山旁的时候,颜溪看似不经意地朝那边瞥了瞥,果不其然对上客玛怨恨得能将她杀死的眼神,她笑得越发明亮:“王爷对我真好啊。”
快将客玛彻底抛在身后的时候,颜溪突然听到刻意压低的惊叫声:
“公主,你怎么晕倒了?”
哈哈哈,四个字,大快人心。
颜溪松开了环住西门筑的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西门筑皱着眉,对她的反常态度表示不解。
“你就当我突然间发疯了吧。”颜溪笑笑,迈着轻快的步子,心情很好地往前走去。
晚宴开始了,王族们,大臣们,纷纷落座。
颜溪发现,客玛坐在她和西门筑的对面,虽然刚才被气晕了,但她现在一点也没有气色不好,当颜溪看向她时,客玛还示威地朝她无声张唇:“你的死期不远了,这一场宴会,就是为你准备的。”
颜溪笑得优雅迷人,身子往西门筑那边靠了靠,也无声张唇:“王爷会保护我的。”
“啪”的一声,拍桌声登时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突然拍桌的客玛身上,她身边的太子,已经尴尬得脸色发青。
“我,我只是在拍蚊子……”客玛窘迫地撒谎。
然而她的解释让更多的人皱眉了,宜妃庆宴,就算真有一两蚊子,太子妃这样大庭广众地提及,不显得太不识大体了吗?
“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太子妃当真极品。”一人压低声音,嘲讽说道。客玛耳力极好,将讽刺的话语全听到了耳中,一张脸憋得通红,拳头也紧紧地握起,像受了奇耻大辱。
客玛转头,愤愤地看向巧笑倩兮的颜溪。
颜溪虽然面上在笑,可是心里,却并是不那么轻松从容的。
从进入御花园后,她就有一种危机感。她的危机感向来很准,以前在黑道上摸爬打滚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种危机感让她一次次打起精神来。
危机感在看到客玛用口型对她说庆宴就是她的死期的时候,尤为地高涨起来。
当时客玛那种眼神,带着一种要置她于死地的凌厉与森冷,又散发出一股成竹在胸的自信,让她无法不放在心上,明着来她倒不怕客玛,但是暗着来,这是古代,陌生又复杂,她防不胜防的东西太多太多。
客玛虽然头脑简单,想不出高招来,但给她使法子的人不在少数。
颜溪面上仍旧一副浅笑吟吟的样子,可是心里,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