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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很主动地附上西门筑的唇。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分地游走,她陡然的碰触,让他的身体就像着了大火似的。
他忽然推开她:“今天不行!”
她有点错愕,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可顷刻她又笑了:“你在害羞吗?”
“还是说你们男人也会有类似葵水的东西?”
“……”
“既然都不是的话那你别扭什么?”
在颜溪带着笑意的发问下,西门筑感觉自己窘迫到不行。
他总不能跟她说,如果他今天碰了她,他就不是人吧?
西门筑不禁神游地想,如果这丫头还是个处子之身,他这样不去碰她,一定会赚足她一大票感动的,西门筑你真是个正人君子啊云云。
她笑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像星子一样在闪,可忽然的,那双星辰般的眸子就那么暗淡下来了,她慢慢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我知道了,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
“我没……”
“明明也不是没有精力,我都这么主动了……算了,睡觉吧。”颜溪翻了个身,背对着西门筑。
她闷闷的声音让西门筑很不舒服。
这丫头平时矜持得跟什么似的,好不容易这么放开,跟他表白,他却一脸的兴味阑珊……她心里会不会落下什么阴影?
“颜溪……”他唤了她一声,她完全没反应。
那在墨发间若隐若现的洁白颈项,雪嫩如玉,让西门筑忍不住喉头紧了紧。
忽然的,就把女子纤瘦柔软的身体搂进怀中:“不碰你是因为你老是觉得我不正经,所以今天暗暗发誓,碰了你就不是人。”
颜溪脸上仍是一副委屈的小样子,却在心里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随即得意地笑了笑,她就知道她装一装,他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那么现在呢?”她的手臂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耳朵上舔了舔,她感觉到他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
“现在?”
“不是人就不是人吧!”
西门筑什么也顾不上了,顺势把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压倒。
颜溪忽然推开他:“糟了,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故意的!!
“又来葵水了?”他挑着眸看她。
她摇头。
“有了?”他抚上她的小腹。
“想什么呢?”她打落他的手。
“那你突然间又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明明吧,你不会要生我的气,那我还站在门边站半个时辰干什么?”她抓狂地撞着他的肩膀,“嗷,我真是自讨苦吃。”
“……”他只能说,“你就当锻炼锻炼吧。”笨蛋。他忍不住在心里加上这两个字。
“说得轻巧,有本事你也去锻炼一下啊。”
“……那你也可以当做我在生你的气。”
“这个可以有。”
看到她终于满意了不闹腾了,西门筑也安心了,要继续之前的事情了,他唇凑上去,预备吻她。
可她的手抵触般地放在他的胸膛上:“不是说好生我的气吗?”
“……”
“这样的话,我们就冷战吧!”
“……”
“既然在冷战,你就不许靠近我了。”颜溪眨眨眼睛,“这样也好,你也可以还是人,不必做猪了。”
“……耍我耍上瘾了是吧?!!”西门筑黑线,之后,就开始向这个跟狐狸一样的丫头使出杀手锏了。
扯开她的裙子。
“唔……”颜溪气喘吁吁地发出一句嘤咛。
“好疼……西门筑……”
“好吧,我错了,举白旗举白旗……我开开玩笑的……”
“轻一点啦!!……”
西门筑仍旧挠着她的脚底。
第176章 我也去()
第二天,许朝盛开始跟颜溪讲小舞的事情。
“小舞姐姐,她和我一样是东棠国的人,八岁那年的时候,我在东棠巡城的花誉楼做打杂的,花誉楼是巡城有名的青楼,那个时候,我就认识了小舞姐姐,她当时还很小,只有十一岁,但是……”少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说出去了,“但是她却是花誉楼最吃香的姑娘。”
“正因为如此,我当时在被人打的时候,她才可以在妈妈面前替我求情成功,所以,我才能对她印象很深刻。”
“后来,巡城发生战乱,我就趁乱跑出了花誉楼,却被几个坏人抓去做奴隶,被卖到各地做了两年奴隶后,是一个将军救了我,听口音他也是梁国的,然后我就跟着他到梁国来了,我后来心想,梁国和东棠关系并不好,经常有小的战争,说不定哪一天两国就会彻底打起来,如果我跟这个梁国的将军回去了,他待我好,而我发现梁国也很好,他是将军,万一我跟着他也成为了将军的话,我会不知道该帮东棠还是该帮梁国的,这是我踏入梁国土地的时候突然想到的,虽然很抱歉,但对这个救了我的将军还是就这样不告而别了,我没地方可去,又没银子,就那样做了乞丐,之后遇到了西子大婶,还有古多米大婶。”
“西子大婶和古多米大婶都对我挺好的,那时候还不大,也没有特别的被人当做乞丐的耻辱感,再加上有时候也会碰上好心人,日子过得还不算太艰苦,直到有一天——”他吸了一口气,似乎就算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对那天发生的事情还难以释怀,无法以平静的口吻说出来。
顿了顿才说道:“来了一大群人,把西子大婶抓走了,抓走之前他们问西子大婶有没有见过画上的女子,你们也猜到了吧,画上那个女子就是小舞姐姐,西子大婶一定是见过她的,因为当时我看得出她在假装,她撒着谎说没见过,后来就被那几个人带走了,我跟着那几个人跑,可是我跑不过,几天后我到处找西子大婶,最后在一处森林里找到她了,她当时也像上次那样,一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我当时吓怕了,还以为她死了……”
“她没死,可是她门牙也掉了,一只脚也残废了,我就背着她往前走,后来,我发现我们不知不觉到了东棠边境,西子大婶怀里竟然有些银子,她不知道银子是怎么来的,反正我们就用那银子在附近找了所房子落了脚,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一个女子正被一群士兵追着跑,当时我不知道那是谁,但是西子大婶却要我救她。”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小舞姐姐,我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她。”
“她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们没银子了,只好又去乞讨,因为想见到古多米大婶的缘故,所以我们决定想办法去梁国,把古多米大婶也接过来。”
“我们走错了路,走了一年也没到梁国,后来终于到了,在那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几个月前,忽然来了士兵,把小舞姐姐给抓走了。”
听这孩子说话颜溪已经听到想睡了,此刻听到他这么说,忽然升起了一种终于讲到重点的兴奋感。
“什么士兵?”
“是东棠国的士兵。”少年笃定地说,“我以前在边境的时候,见过其中的两个人,所以我知道他们是东棠国的。”
“那,跟当年抓西子大婶的人是不是一伙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颜溪挠头,“好,我知道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说完了?!!”颜溪讶异地问道。
“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难道要我说我和小舞姐姐还有西子大婶怎样生活的?”
颜溪连连摇头:“不用了!!”
“那你可要好好地保护小舞姐姐哦。”
“……”颜溪皱眉,“能不能再说点你知道的别的?比如,小舞被抓到哪里去了?”颜溪受惊了似的忽然挑眉,“不会是军中吧?”
“如果是这样,那这条线索就断了……总不能要我去东棠军中搜寻消息吧。”颜溪轻声地嘀咕道。
“不是啊,”朝盛说道,“她被带去京城了。”
“你怎么不早说!!”颜溪随后又道,“消息可信吗?”
“应该可信吧,当时她人在京城。”
“你后来又见到她了?”
“嗯,当时吧,小新的画被人抢走了,哦,就是画的长琇公主的那一副,他好生气,就拉着我说三哥三哥跟我去把画抢回来,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硬拼,我就拉着他偷偷地坐进了那伙人的货车,想等待合适机会再下手抢画,可是没想到一坐就是大半个月,都没逮住机会,不过幸好装着货物的马车里面有吃的,我们才没被饿死。”
“事实上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东棠都城?”
“嗯。”
“然后你们就干脆回了趟老家?既不用花路费连吃的也解决了?”
少年摸着头干笑了两声:“要不是小新提醒,我都差点忘了要去给他抢画了。”
“后来到了都城,我们打了那些人个措手不及,把画抢走了,可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去梁国了,反正在那些人身上顺了些银子,吃穿也不愁,就索性暂时没去梁国。”
“……”反正在那些人身上顺了些银子……瞧他那语气,已经顺得相当习惯了嘛。
“好了,我不要听你的各种游历了,就说重点吧,你怎么遇到小舞的?”
“可是有些东西不说,就无法表述完整了。”
“那不重要的地方,你就说一个机缘巧合吧。”
“哦,那好吧。”少年点了点头。
“机缘巧合之下,我就遇到了小舞姐姐,她当时在被人追。”
“被谁?”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你继续说吧。”
“后来我就拉着她逃跑,后来我们逃到了一个破庙,我印象很深的是,当时小舞姐姐脸色很苍白,脖子上也有很多被人殴打的痕迹,这距离我不见她才半个月啊,我问她怎么了,可她不说话,我问她这阵子去哪里了,她却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什么?”
“‘我想掐死东棠,就像那样’。”少年说道,“我一直记得她说的这句话,因为她当时病恹恹的,可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一个很恶毒的女人要掐断孩子的脖子一样。”
“她还说了什么没有?”
少年低着头在沉思:“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重要的消息,我记得她说,她要回花誉楼了。”
“然后,她开始大哭。”
“这之后的不久,就来了人又把她抓走了,我和小新打他们不过,就跑掉了……”说最后这两句话的时候,少年的声音非常小。
“以上,全部?”
“嗯,因为小舞姐姐不是那种爱说话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好像特别讨厌男人,所以就算我救了她,她也不大理我的样子,在一起的生活都是这样,爱理不理的。”
颜溪思索了片刻,随后环着胸:“好了,现在问题来了。”
“小舞是不是不太爱表达情感的人?”
看到少年点头,颜溪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为什么会在你面前大哭?”
“她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大概怎么样的委屈?”
少年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小的时候她在花誉楼特别受人喜欢,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有一次我问过她,为什么客人们更喜欢她而不是那些更大的姑娘们?”
“她回答说,因为她比较聪明,她从来不做没有用的反抗。”少年说,“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太久的事情了,我也记不太清。”
“她还说,她从来不哭,因为没用。”
“我啊,从来不哭,因为没用,没用的事情才不想做,啊,你问我为什么都没有特别难过的时候吗?当然有,但我为什么要让别人看出来?被人笑话吗?哈哈……”年仅十一岁的女孩子说道。
女孩抱着酒壶,打了个酒嗝:“不过我还是经常难过……因为有用啊,那些客人有时候喜欢这个调调,问起我的身世,我就什么都说出来了,我也会流眼泪,但那不是哭,因为大哭会很丑,流泪也要流得很美,这样客人们就会更疼爱我……给我的银子……就很多了……”
“你在想什么?”颜溪问道。
颜溪的声音将少年从对过往的神游中拉了回来:“啊,没什么。”
“一定有天大的委屈。”少年这样对颜溪说道。
“大概……”
“我也不知道,小舞姐姐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人,如果想要知道她的事情,姐姐你可以亲自去一趟东棠,去花誉楼问问。”
“这个……”颜溪挠挠额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一打开门,席堇程就说:“原来在这里,找了你很久。”
“堇程哥你这阵子去哪里了?”
“我要去东棠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小琳儿就交给你照顾了。”他也没回答颜溪的话,表情严肃地说道。
“你要去做危险的事情?”
席堇程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慢着,堇程哥。”
席堇程没停下脚步,径自往前走去,直到颜溪说出那句——
“我也去。”
第177章 东棠行()
偌大的八角马车内,间或有甜甜的笑声传来。
西门筑正是想休息的时候,不悦地看了孩子一眼:“不许说话。”
小琳儿扁了扁嘴:“可是叔叔,不说话我会很无聊的。”虽然话是对着西门筑说的,可眼睛却偷偷瞅向颜溪。
颜溪只好道:“那个,你看,孩子们也是第一次去东棠,肯定很兴奋,就不能多包容包容?”
西门筑乜斜着眼,像是懒洋洋的大猫般望过来:“让她讲话也可以。”
“前提她愿意把她那些鸡啊狗啊鸭子啊丢掉的话。”
小女孩立即护在那些小动物的身前:“不可以,它们是我的朋友。”
“还有,这是兔子,不是鸭子,叔叔你真是个笨蛋。”小女孩义正言辞地纠正,还附上毫不留情的评价。
“……”
“总之,它们是我的朋友,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才不会丢下它们!”
“那就给我闭嘴。”西门筑没好气地说道。
他话还刚落音,小女孩的鸡鸭就扑啦啦的飞了起来,狗也“汪汪”地狂叫了起来。那只鸡特别狠,是只老母鸡,看起来老态龙钟的,可那眼神就像在跟别的鸡斗架一样,毫不留情地扑向西门筑,还好西门筑躲得快,不然一张好好的脸铁定被这只鸡啄出血不可。
小琳儿赶紧抱住老母鸡,丘丘好奇地张望着,间或捂着嘴偷笑,西门泽没什么表情在想事情,而颜溪,许朝盛和云霓,则不约而同地很有默契地明智地捂住了耳朵。
果然,暴跳如雷的声音顿时响彻四野:“席堇程,快把你女儿带走!!!”
这就是西门筑在去东棠国的旅途中常有的状态,经常被气得跳脚,之后就无比郁闷地皱眉:“我是脑子抽了才会带上你们这群熊孩子。”
西门筑怎么也想不通,他当初为什么要答应颜溪去东棠国这么危险的地方,这可是敌国啊,交涉起来很费力的,而且,他的举动可是代表了煌国啊,不是可以这么轻轻松松简简单单地当做一场出游的。
一定不是颜溪说你不让我去我还是要去,我跟堇程哥一起去。
一定不是这样,嗯,对,因为东棠国和煌国近年来关系渐有缓和,所以可以趁这个机会跟煌国搞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