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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象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现在只要把他往人人平等促进会这个大筐里一装,几乎什么问题都解决掉了。
可是,眼下还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也可以说这个案子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州立特yào专卖店里那两个人是谁杀的?
只有杀了人的人,才是这个案子的主犯,这是无庸置疑的。冯真红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现在这项罪名,当然也就落在了慕容秋chūn黑鬼丈夫的身上。
慕容秋chūn的黑鬼丈夫,当然也就顺理成章地承认了下来。可是这里面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杀的工具是什么?杀完人之后,那犯罪工具怎么处理掉的等等一系列问题。
当然,这些东西也难不倒冯真红等一般办案老手,很快这些东西也都落实了。可是,假的终究是假的,它当不了真的。现在一听,上面要来核查此案,你说,冯真红能不紧张吗?
风声是传出来了,可是那核查的人员还没有到,这就更让冯真红心里不踏实。现在这个电视专访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后来,他又给做电视专访的一个熟人,打电话询问了一下,这专访时间定在什么时候?而那个熟人告诉他,这时间还没定下来,突然接到上面的通知,还要往后拖一拖。这一来,就更加证明了那个风声的可能xìng。
就在冯真红左右为难的时候,又一个风声传了过来。就在昨天晚上,州警察局捣毁了人人平等促进会在湖蓝的一个窝点。
这个窝点,共有九名人人平等促进会分子。他们见自己被大批警察围了,当然要逃命。这次州警察局的警察动用了警用连珠弩。你跑我就shè,当场就shè杀了七人,两人受了重伤,还有一人逃脱了。
捣毁人人平等促进会在湖蓝的一个窝点,本来也跟冯真红没有什么关系,可就是这个两被抓而且受了重伤的人,就认她和此事扯上了关系。
原来,这两个人在临死前,供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他们才是制造“州立特yào专卖店特大抢劫案”的真正凶手。是他们两个杀了州立特yào专卖店那两名保安。州警察局在得到这个消息,还想顺藤摸瓜,扩大战果,可惜的是,他们在说完这番话后不久就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这一来,“州立特yào专卖店特大抢劫案”的杀人凶手,就一下子水落石出了。如果他们两个是凶手的话,那慕容秋chūn的黑鬼丈夫显然就不是凶手了。
这一下,冯真红的功劳就被去掉了大半。不但去掉了大半,而且把她推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境地。这要是细追究起来,她有没有功劳不好说,但有过错那是肯定的了。这要是闹不好,刚刚到手的市警察局这顶帽子,就很可能再次飞走了。
本来,周六周日,冯真红是可以在家休息的,可这接二连三的风声,让她还如何在家坐得住?她急急忙忙驱车回了市警察局。她现在急需要知道这两件事的真伪xìng,然后再做出相应的对策。
她打开办公室的mén,还没进里间屋,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她来不及关mén就急急忙忙冲进里间屋,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就忙把听筒抓了起来。
“是冯局长吗?我是chūn哥。”电话里一个半男不nv的声音冲进了冯真红的耳膜。她当然听得出来,这位就是易兰德的秘书chūn哥。
“chūn秘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冯真红忙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语调尽量变得平和一些。
“冯局长,老板要见你,请你现在马上过来一趟。”chūn哥还是那付半男不nv的腔调说。
第一百八十七回 完完全全地吹牛
“易副州长要见我?”冯真红还有点不相信,又问了一遍。
“是的,你快点过来吧。千万不要让老板等得时间太长哦。我先挂了。”chūn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兰德要见自己干什么?是为她儿子的案子还是因为这个案子呢?”冯真红带着满腹的疑问去见易兰德了。
在周日的下午,李十珍他们回到了湖蓝市。本来,晚上,杨贞贞还说要再请李十珍一顿的,但被他婉言谢绝了。杨贞贞把他们送回到九诊堂,又进去歇了一会儿就开车走了。
见杨贞贞走了,萧清yù最先喊了起来,“哎呀!累死我了。我这腿呀疼死了,又酸又疼。”她一边握着粉拳敲打着自己的两条腿,一边喊着。
“谁让你整天嚷嚷着要去爬山呢?这次过瘾了吧?”李十珍笑了笑说。
“当时也没感觉怎么样?怎么现在就又酸又疼了。”萧清yù边敲打边侧着脸对李十珍说:“哎……对了,十哥,要不然你帮我扎两针吧。我看你那天给杨贞贞的妈妈一扎,她立刻就不疼了,要不然,你也给我扎两下?”
她的这话到是把李十珍给逗笑了。“你以为什么事,都能扎针呐?杨贞贞她妈,那是病,你这是累的,两个完全不是一码子事。”
“不嘛……,十哥……,你就帮人家扎两下吗?你要是不扎……”萧清yù的话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才调皮地说:“今天晚上吗,我可就不能给你洗脚了。”
听着萧清yù那嗲声嗲气的软语,李十珍感觉身上一阵发麻,连忙说:“好……好,我就给你扎两下。可是,咱们得事先说好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喊疼?”
“扎针很疼吗?”萧清yù说。
“当然有一点点疼了。”李十珍说。
“有多疼?”萧清yù又问。
“怎么形容呢?”李十珍想了一下说:“差不多和蚊子咬一下似的吧。”
萧清yù歪着头想了想,好象在回忆被蚊子咬的感觉,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说:“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为了腿不疼,我就拼了。”刚刚说到这里,好象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忙问:“不会留下疤痕吧?”
“不会。这个你到是大可放心。一定不会留下疤痕的。就算留下疤痕,凭你十哥的本事,也会给你治好的。”李十珍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那就好。现在就扎。”萧清yù一听这话,立即高兴了起来,“是在这里扎,还是躺在床上?”
“我是无所谓,在哪里都行。就看你自己的了。”李十珍说着就开始翻找出几根银针来。
“那我还是躺在床上吧。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扎针会更舒服些。”萧清yù说着站了起来,先钻进了李十珍的卧室。
在李十珍的卧室内,萧冰洁早就把电视打开了,正半躺在床上看着。萧清yù进来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推了推她说:“你往里边点,让我也躺会儿。”
萧冰洁到有点奇怪了,瞪着两只眼睛看了一萧清yù一眼说:“yù姐,今天你怎么要躺床上了?”
“我这不是让十哥,给我扎几针吗。你yù姐这腿太疼了,又酸又疼,疼得都受不了。”萧清yù一边说着,伸手脱了鞋子,又脱了袜子,然后也象萧冰洁那样半躺在床上,还发了一句感慨,“还是躺着看电视舒服啊!”
“那你以后每天都躺着看,也没有人拦着你。”李十珍进来接了话茬。
“我躺在床上,那你躺哪?”萧清yù说。
“床这么大,还躺不下我们三个人呐?”李十珍笑了笑说。
“那不成了和你同床?你想得到美,我才不干呢。”萧清yù说着还用小瑶鼻轻轻哼了一声。
听到这话,李十珍笑了笑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萧清yù说。
李十珍这才走到萧清yù那两只yù足旁,一只手轻轻扶住。萧清yù这一双纤纤yù足生得很好看,jīng小而细致、柔润而粉嫩,白嫩象两只刚刚出生的小白鼠一样。让人见了,就会生出想摸一下的感觉来。
李十珍在一看一摸之下,尽管也是怦然心动了一下,可是一个大夫的专业jīng神,让他暂时忽略了这些。他的另一只手,在选准xùe位会,已经准确地扎了下去。
萧清yù也是初次被李十珍摸自己纤纤yù足,这心里也是一阵狂跳,脸都有些热了。当看到那根细细的针要扎进去的时候,吓得她还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扎进去了吗?”萧清yù感觉脚上微微一疼,忙问道。
“已经扎进去了。”李十珍应了一声。
“哦……”萧清yù应了一声,才小心翼翼地把一只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看。
“好了。不用偷看了,已经扎完了。”李十珍说完,直起了腰,顺势坐在了床沿上。又扭头注视着萧清yù的脸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到李十珍这样说,萧清yù才大着胆子把两只美目全睁开了。见有六根细细的针,扎在自己那白嫩的yù足上,到是一点都不觉得疼。又感觉了一下腿,确实比刚刚好多了。便高兴地笑着说:“果然好多了。现在只有一点点疼,一点点酸了。”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这是谁扎的?”李十珍仰了仰头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十哥,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普天之下绝无仅有,这总行了吧。”萧清yù笑着说。
“这天上难找,可不敢说。这地上难寻,和普天之下绝无仅有那到是真的。”李十珍一本正经地说。
“你就吹吧你?夸你几句,你就上天了?”萧清yù笑着说。
“我跟你说,这可不是吹。我说的可是事实。”李十珍认真地说。
“你这还不叫吹?你就差把天吹破了。你知道牛ròu为什么这么便宜吗?那是因为,这牛都让你吹死了,这牛ròu能不便宜吗?”说完这话,萧清yù“咯咯咯”地娇了起来。
李十珍跟着也大笑了起来。
“那你是说我在吹牛?”两个人笑够了,李十珍说。
“是啊!你可不是在吹牛嘛。”萧清yù笑着说。
“那你知道为什么叫吹牛,而不是叫吹马、吹驴?而只单单叫吹牛吗?”李十珍说。
萧清yù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大概是约定俗成吧。”
李十珍笑了笑说:“那我就来告诉告诉你吧。为什么人们只说别人吹牛,而不说别人吹其他的?”
“那你说,为什么?”萧清yù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注视着李十珍,想听听他的解释。
“这吹牛的来历,有两种说法。我先给你说,这第一种人们熟知的来历。那是说从前,人们过河,靠的是皮筏子,皮筏子有羊皮的,也有牛皮的,用的时候,往里面吹气,扎好口后,作为渡河的工具,把小筏子连在一起,可以成为大筏子,大筏子连在一起,可以承载数千斤的重物过河。所谓吹牛,就是往皮筏子里吹气。这件事,后来就慢慢演化成了,人们常说的吹牛或者叫吹牛皮了。”李十珍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还有一种说法是什么?”萧清yù问。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你见过杀猪的吧?”李十珍说。
“见过。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一家杀猪的。我们那时候小,也不知道害怕,还常常去看呢。”萧清yù说。
“你见过那就更好解释了。”李十珍说着顿了下,继续说:“这个杀猪,又先放血。血放完了,这猪肯定就死了。”
“对呀。这血都放完了,还有不死的?”萧清yù点了点头说。
“这猪死了之后呢,屠夫就会在猪的腿上靠近蹄子处割开一个小口,用一根捅条chā进去捅一捅,然后把嘴凑上去使劲往里吹气,直到整个猪都膨胀起来。对吧?”李十珍说。
“对呀。这个我也知道。这和吹牛有什么关系呢?”萧清yù说。
“这你听我慢慢说呀。为什么要把猪吹起来呢?”李十珍说。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为了好刮máo啊。”萧清yù说。
“回答正确。”李十珍做了个正确的手势继续说:“那我问你,杀牛为什么不用这种方法呢?”
“牛个太大呀。”萧清yù说。
“对了。这牛不仅体形庞大,而且皮又很坚韧,皮下脂肪又少,要把整头牛吹胀起来,你说可能吗?”李十珍说。
“当然不可能了。”萧清yù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对了。那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对你说了,我能把这牛吹胀起来,你会怎么想呢?”李十珍说。
“那他当然是在吹牛了。”萧清yù刚刚说出这句话,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马上又娇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原来,你说的另一个来历就是这个呀?这是不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我看你呀……,就是整个在吹牛,还说别人呢?”
“哈哈哈”听了这话,李十珍也大笑了起来。
第一百八十八回 不信你摸摸
“现在播报湖蓝州晚间新闻。据警方透露,昨晚我州警方一举打掉非法组织‘人人平等促进会’在湖蓝市里的一个聚合窝点,抓获了该组织一批重要成员。案件的进展情况,我们将在以后的新闻中继续播报。”
湖蓝州警方破获人人平等促进会窝点的新闻,随着主持人那标准的声音,传播了整个湖蓝州的每一个角落。
李十珍这个对新闻节目情有独钟的家伙,当然也看到了这则新闻。开篇的这些文字,就是他正在收看的内容。
“这下完了。看来人人平等促进会要遭受重大损失了。”萧清yù惋惜地说。
“怎么?你知道人人平等促进会?”李十珍问。
“这年轻人谁不知道啊?当年我在上学的时候,还有人找过我,让我加入呢。”萧清yù说。
“那你加入了没有?”李十珍好奇地问。
“没有。我哪敢呢?这要是回家让我的父母知道,还不打死我呀?”萧清yù说。
“你现在还能联系到他们吗?”李十珍问。
“怎么?你想找他们?还是说,你想加入?我可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入。”萧清yù说。
“为什么?”李十珍说。
“为什么?”萧清yù直了直身子说:“只要你加入了这个组织,那你就别想再退出来。如果你退了,那他们就认为你是叛徒。这叛徒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说着扭头看了看李十珍,见他点了点头,便继续说:“如果你不退,那好,一但被警察抓住,那也是九死一生,基本上就活不成了。所以呀,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千万别没十去招惹他们。”
“就算,我们不去招惹他们。我们被警察抓住了,你以为我们还活得成吗?”李十珍笑了笑说。
萧清yù刚刚根本没有去想这一层,现在被李十珍一说,觉得也说呀。自己是涉嫌杀害副州长的儿子,被抓着那就基本活不成了。李十珍就更不用说了,他杀了那么多人,而且还有警察,若是被抓着,那就到活不成了。
想到这里,萧清yù看了看旁边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萧冰洁,见她根本没有注意自己,这才把小嘴凑到李十珍的耳朵边小声说:“我还不都是让你给害的?要不是你杀了那人,我能这样吗?”
听了这话,李十珍到是笑了,他也小声扭头对着萧清yù的耳朵说:“你这样说,可就没良心了。要不是我救你,只怕你现在早就去见小阎了。”
小阎?听到这个词,萧清yù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娇笑了两声说:“亏你也说得出口,竟然管阎王叫小阎。”
“他本来就是小阎吗?就算当着他的面,我都敢叫。不信,你把他叫来,试试?”李十珍笑着说。
“你又吹牛。我哪有那本事,把他叫来呀。”萧清yù说。
“你没有本事把他叫来,那就不懒我了。对了,你那腿不疼了吧?”李十珍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怕万一一不留神,又说出什么错话,还得解释半天。
“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