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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珍到了保罗私立学校大mén口的时候,这学校里是刚刚上课不久。mén口的两个黑人保安,挡住了李十珍的去路。两个人上上下下把李十珍打量了好几遍才说:“你是干什么?”
李十珍是来这里办事,不是来打架,况且以后萧冰洁还要在这里上学,他这态度当然就好多了,未曾说话先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说:“我想见见学校的校长。”
“见校长?”一个黑人听到这话,又把李十珍打量一遍,然后才说:“你认识我们校长?”
李十珍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那你找她干什么?”另一个黑人问。
“我妹妹想来这里上学,所以想向校长咨询一下。”李十珍还是面带淡淡的微笑说。
“你妹妹想来这里上学?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学校吗?这里可是私立学校,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贵族学校,象你们这种贱民,一般是不收。就算收,那学费也是很高的,你付得起吗?”先前说话的那个黑人不屑地说。
若在平时,就单单凭他刚刚那句“贱民”,李十珍就不会让他有什么好果子吃,但现在不行。他来这里是为萧冰洁求学的,不是来打架,所以把心中的怒火压了压,但刚刚那丝淡淡的笑容已经不见了,替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郑重之sè。
“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这收不收,可不是你们两个看大mén的管得了的吧?我现在要见校长,请你们给我让开路。”李十珍说完这话,目光扫视了面前两个黑家伙一眼。
李十珍是杀过人的,而且不止一个,那目光一凛,自然而然地露出一股煞气来,让人从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寒气来。这两个黑人保安,只不过自持是黑人,觉得比别人高贵些罢了,但论起气势来,哪里和李十珍这个杀过多人,又是神仙附体的家伙相比肩呢?
现在被李十珍的目光扫,那颗心就没来由地狂跳起来,一阵寒意从心底迅速袭遍了全身,吓得冷汗都差点冒出来,那身子再也不敢站在原地,全都身不由己地后退了一步。两个黑家伙都觉得纳闷,互相对视一眼,谁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候,李十珍又发话了,“校长在哪里?”
“校……校长在二楼的校长室。”第二个说话的黑人,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谢谢!”李十珍说完,迈开大步进了学校大mén。两个黑人很自觉地让开的路,没有一个人敢在上前拦阻。
李十珍按照黑人保安指引的方向,很快找到了二楼的校长室,轻轻敲了两下房mén,没想到房mén是虚掩着的,一敲之下,那mén很自然地开了一道缝,里面并没有人说话。
李十珍又轻轻敲了两下,仍然没有人应声。他便把脑袋凑到了mén缝往里面看,见里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人。
“该进去呢?还在是在mén口等呢?”李十珍犹豫了一下,后来一想,“哎?我是谁呀?让本童子在mén口等个凡人,也太有失神仙的面子了,哪里符合师傅的教诲?”
第一百六十三回 慕容秋春哭了
李十珍刚要推mén进去,就听到身后传了一个声音,“你找谁呀?”
听到有人相问,李十珍忙回头看,见那从身后的mén里出来一个黑人,便笑了笑说:“我是来找校长的。”
“你找校长什么事?”黑人问。
“我有个妹妹想到这里上学,来咨询一下。”李十珍说。
黑人听了李十珍的话,也情不自禁地把他打量了一下,见他穿着普通,不象个有钱的样子,但这事又不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便也没有再多问,而是说:“校长开会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想等呢,就在这里等。要是你不想等,就请你下次再来。”
“你是说让我在这mén口等着?”李十珍问。
“是的,校长不喜欢别人随便进她的办公室。如果你一定要进去,我也没办法。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黑人说完也不等李十珍回话,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了,随手还把mén关上了。
“我靠!让本童子堂堂一名上界正神,在mén口等你个什么鸟校长?”李十珍心里嘀咕了一声,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推mén就走了进去。
这个校长办公室布置得还是相当典雅的,面积也相当的大,竟然还有个套间,仅这外间就有六七十个平方。李十珍chōu鼻子嗅了一下,空气中还留有淡淡的香味,不禁心里一动,“难道这个校长还是个nv的?”刚想到这,自己都差点乐了,心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当今是nv权社会,如果说这个校长不是nv的,那才叫奇怪呢。”
把这间办公室打量了一遍,李十珍又把房mén虚掩上,然后随意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干坐无聊的他,随手拿了张报纸看了起来。
就这样一张报纸看完了,又拿起另一张看,一篇整版的新闻映入的李十珍的视线,原来这是一篇关于湖蓝州州立特yào专卖店特大抢劫侦破的专题报道。
李十珍对这件事,还是比较关心的,毕竟这个案子是他做下的,而且还把这盆脏水泼到了慕容秋chūn那个黑鬼丈夫身上,让他成了自己的替死鬼,这可说是他的jīng心杰作。他正要看一看这些人怎么胡说八道,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李十珍忙掏手机,一看那号码竟然是慕容秋chūn打来的。他忙按下了接听键。接听键刚一按下,里面就出来慕容秋chūn急促的声音。
“十哥,是我,秋chūn。”
李十珍正奇怪这个时候,慕容秋chūn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过来,现在又听到她声音急促不似平常,忙答:“是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慢慢说。”
“你现在在哪里?”慕容秋chūn问。
“我在保罗私立学校呢。”李十珍说。
“那你快点来一趟,我工作的银行对面的咖啡屋。”慕容秋chūn又怕李十珍làngdàng时间,又加了一句,“越快越好!”
听到这话,李十珍就知道出事,忙应了一声,“我马上就到。你在那里等我。”
李十珍说完,把那张报纸往沙发上一扔,一边收起手机,一边快步出了校长办公室,到了楼下,又嫌走得太慢,便也顾不得其他了,飞奔着朝学校mén口跑去。
那个两黑人保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要上前阻拦,就被李十珍的一声“闪开!”的断呵声,吓得神情一愣。就这一愣神的工夫,李十珍已经出了学校的大mén口,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mén上了车,说了地址。在李十珍的一再催促下,出租车飞一般的向慕容秋chūn工作的银行而去。
到了慕容秋霜所说的那间咖啡屋,李十珍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扔给了出租车司机,就头也不回地下车了。
慕容秋chūn在咖啡屋内正等得心急火燎一般,恨不得李十珍立时就飞过来,其实从她打电话给李十珍,到李十珍下车,也不过十分钟左右,但在她的心里好象有了好几个钟头一般。
现在总算是看到李十珍的人影了,慕容秋chūn忙迎到了mén口,只是没有出大mén。她这是怕被熟人看到。
李十珍一进mén,就听到慕容秋chūn急促的一声轻呼,“十哥,我们上楼吧。”然后,慕容秋chūn就头也不回地,头前走了。
李十珍想了没想,就跟在她后面一起上了楼。
原来这间咖啡屋虽然mén脸不大,但却有三层,而且第三层被布置成了单间。两个人一前一后,直接上了三楼,服务员忙迎了上来询问:“请问,几位?”
“两位。”慕容秋chūn应了一声,继续往里走。
“那请两位去303吧。”服务员说着,快步往前抢了几步,打开了303的mén,请慕容秋chūn和李十珍二人进去。
待到二人坐定后,服务员才问:“请问,小姐,先生喝点什么?”
一向柔顺的慕容秋chūn这次却出人意料地自作主张了,“给我们来两杯咖啡吧。”
“要哪种咖啡?”服务员问。
“随便。”慕容秋chūn说。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说完,转身就出去,随手把单间的mén也带上了。
慕容秋chūn见那服务员总算出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就扑进了李十珍的怀里,唤了一声,“十哥。”然后,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别哭,不论发生什么事,有十哥呢。不怕,不怕啊!”一时被此情景nòng得有些手慌脚luàn的李十珍,也不知道该从何劝起,只好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哪知道,慕容秋chūn听了这些话,非但没有止住哭声,反而哭得更厉害,竟然从一开始的无声而泣,变成了“嘤嘤”的哭声。
就在李十珍手足无措的时候,房mén被轻轻地敲响了。听到敲mén声,慕容秋chūn总算止住了哭声,忙掏出纸巾擦了几下,才喊了一声:“请进。”
随着这一声,服务员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说了声:“请慢用!”然后退了出来。
第一百六十四回 道德绑架
“先喝口咖啡吧,有什么事慢慢说。”李十珍说。
看到李十珍被自己泪水打湿的衣服,慕容秋chūn不好意思地伸出yù手擦了擦说:“看,把你这里都nòng湿了。”
李十珍低头看了一眼那湿了一片的衣服,笑了笑说:“你可真是泪如泉涌啊。”
一句话,说得慕容秋chūn破啼为笑,轻轻用yù手拍了一下李十珍的肩头说:“讨厌了,眼看我们就再也不能相见了,你还说笑呢。”
听到这话,李十珍心中一震,忙问道:“怎么回事?”
慕容秋chūn又把眼中的泪手擦了擦,先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稳定了一下心神,才慢慢道出了原委。
原来今天慕容秋chūn并没有去上班,一大清早就被她那位婆婆打电话叫过去。她婆家那家旅馆,在封了几日后,已经起了封,虽然暂时还不能再营业,但已经能自住了。
当李十珍给她发短信的时候,她和婆婆刚刚谈话不久,见了李十珍的短信,便借口是单位来的,这才躲出来给李十珍回了个电话。如果在单位上班,哪能这么快就给李十珍回电话呢?
慕容秋chūn的婆家,尽管现在已经末落了,可从前也是黑人贵族,因此才养成了她那个黑鬼丈夫自高自大的xìng格。这次他出了事,他的家中,当然要动用一切可能的关系,来解救了他。
就这样七拐八绕地,终于找到了一个肯为他出头的贵族。这个贵族在湖蓝州有相当的影响力,能够直接同州长奥斯丁一说上话。他答应可以帮忙说说,能保住慕容秋chūn黑鬼丈夫的命。
这本是一件好事,慕容秋chūn婆家得到这个消息,当然高兴万分。他们现在也不指望能无罪释放,只要能保住xìng命,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既然这位贵族肯帮忙,那必然是要有条件的。俗话说,无利不起早吗。这年头,没有好处,谁会出力为你办事,还更何况是这种通天的大案,那就得担着天大干系才行。
慕容秋chūn的婆家仅此一条血脉,为了能救他的xìng命,自然不惜倾家dàng产了,便让人带过话去,只要能救得xìng命,不论花多少钱,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哪知道,这位贵族乃是sè中恶魔,在应承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打听到,他家有一位容貌出众的儿媳妇,因此提出条件就是,让慕容秋chūn给他做妾。只要这个条件答应了,其他的都好商量。如果这个条件不答应,那……就一切免谈。
当慕容秋chūn听到婆婆,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的时候,立马就傻了,脑袋“嗡”的一下子,就变成了空白,后面她再说了些什么,自己就一句都没听到了。
慕容秋chūn的婆婆也知道,这是救自己儿子的唯一希望,自然要bī着慕容秋chūn立即表态了。大脑一片混luàn的慕容秋chūn,哪里肯立刻答应下来,只是一时又找不出什么好的推脱之辞,只能是一个劲哭。
慕容秋chūn的婆婆那张嘴,连李十珍见了都感觉可怕,需要绕路而行,就更不要说一向温顺的慕容秋chūn了。一通说辞下来,就把慕容秋chūn架在了舍身救夫的道德十字架上,让她再也下不来了。似乎只有应承下来,才是最最崇高的,否则自己就成了杀害亲夫的凶手一般。很显然,慕容秋chūn遭到了她婆婆的道德绑架。
道德绑架比起现实绑架还要可怕,更加令人防不胜防。其实质是以道德为砝码,要挟个人或众人不得不做某些事情,结果一般是做了的也少有自豪感,不做的则会在一段时间内感到忐忑不安。
道德绑架比现实绑架要容易得手的多,它之所以能容易得手,是因为在强调群体和统一价值观的社会中,舆论具有足以杀人的功能。
其实道德绑架,在我们周围时常出现,有时候已经到了大家习以为常的地步。比如:要求一个人舍身救人,否则就要谴责,这就是道德绑架;要求一个人掏钱支持希望工程,这尽管是一件好事,但如果一个人不掏就要谴责,这也是道德绑架,因为这并非他的道德义务。
如此情况,尚有许许多多,可说是不胜枚举。在这里我们就不多举例子,回到头来,我们还是继续说慕容秋chūn吧。
反正不管怎么说,慕容秋chūn确确实实被人道德绑架了。这让她感觉异常痛苦,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是哭了再哭,一丝主意都没有。
听到这里,李十珍看着一脸凄楚的慕容秋chūn,伸臂膀将她轻轻揽在了怀里。慕容秋chūn此时正需要一个有力的臂膀,当然更希望靠在李十珍的肩上,让自己疲惫的身心得到暂时的休息。
慕容秋chūn娇弱无力地将整个身子靠在了李十珍的怀里,轻轻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曲线优美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地起伏着。
李十珍一手揽着慕容秋chūn,低头又看一眼,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伸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地喝了口,然后又把它放在桌子上。然后这才又伸手,轻轻抚摸着慕容秋chūn那因过度哭泣,显得有点苍白的小脸。
慕容秋chūn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抚摸,不仅轻轻晃着漂亮的脑袋,主动摩擦着李十珍的大手,后来觉得还不过瘾,甚至抬起一只yù手按在了李十珍的大手上,用他抚摸自己更用力一些。
刚刚已经止住的泪水,在这个时候,又从她那有些红肿的双眸中,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顺着面颊流到了李十珍的手上。
“怎么有哭了?”李十珍柔声的问了一声。然后伸另一只手,轻轻为她擦拭着不断流出的泪水。
慕容秋chūn似乎永远泪不完似的,李十珍越擦,就流得就越多了起来,最后他连袖子都用上了,还是没有擦干净。
“这不是办法。”李十珍心里嘀咕了一声,然后想出了转移话题的主意来,便轻声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第一百六十五回 你喂我
李十珍的一句打破了那沉默、凄凉的氛围。慕容秋chūn听到这话,也睁开了那双美丽的眸子,伸手要去掏纸巾擦拭泪水。她的这个小动作被李十珍发现了,李十珍没等容她去掏纸巾便用衣袖替她拭去了泪水。
慕容秋chūn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翻眼看了一下李十珍,见他正满含深情地看着自己,便猛地一翻身,伸两条yù臂环住了李十珍的脖子,将自己那略带苍白的香唇重重地印在了李十珍的大嘴上。
李十珍也伸出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