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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平时,公羊欣静少不得又会打趣她几句,可眼下却感觉真不是时候,便没有说出继续打趣的话,而是忙说:“好了……好了,我刚刚也是见你神情太紧张,才说个笑话让你开心一下。不过,你说的到真是个大问题,我得好好想想。”
皇甫园雅见公羊欣静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便也住了声。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小包间内除了偶尔响起,二nv轻轻地喝咖啡的声音,就一切归于寂静了。
遁形在暗处的李十珍也陷入了沉思。他也在考虑,如果皇甫园雅决定向警察局举报,自己就真的象在别墅里说的那样,保证不伤害她吗?如果自己真的保证不伤害她,那自己就得带着杨家姐妹逃走才为上策,可是下一步该逃到哪里去呢?当然要想简单直接,最好的办法,就是当皇甫园雅决定举报的时候,一捣yào杵结果了她的xìng命。可要真那样做了,旁边的公羊欣静该怎么办?难道也连她一起杀了?
皇甫园雅和公羊欣静不时地互相对视一眼,又都轻轻摇了摇头,就再次陷入沉思了。那一杯咖啡,也在二人不知不觉间见了底。
“再来一杯吧?”皇甫园雅见公羊欣静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只好轻声地询问了一句。
“算了吧。这种咖啡喝多了,会让人兴奋的。再喝一杯的话,我怕自己晚上睡不着觉的。”公羊欣静说。
“那你还想喝点什么?要不然,点点吃的?”皇甫园雅说。
“我现在让你nòng得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还是算了吧。我看,还是要壶茶吧。我们可以边喝边想办法。”公羊欣静说。
“那你说吧,想喝什么茶?只要这里有的,随便点。”皇甫园雅轻轻叹了口气说。
公羊欣静从皇甫园雅的叹息声中,听出了许多无奈,不由暗暗庆幸自己不知道李十珍的下落,如果刚才皇甫园雅把李十珍的下落告诉了自己,自己的心情八成也会和他差不多,甚至比她还要沉重得多。毕竟皇甫园雅无论黑道上的、白道上的,都比自己要认识的高上一个层级,而且她的追求者还是个黑人贵族,仅这一点,就让她比自己高出了一大截。
皇甫园雅见公羊欣静一直不肯开口,便说:“怎么了?想给我省着点啊?”
公羊欣静笑了笑说:“那到不是。只是一时想不起该喝什么茶好了。”
“那你就慢慢想。”皇甫园雅说。
公羊欣静没有想茶的事,而是突然话题一转问:“这事你还和谁说过?”
皇甫园雅连忙摇了摇头说:“你是第一个,我跟谁也没说过。”
公羊欣静听皇甫园雅如此一说,心里不由喜忧参半了,暗暗苦笑了一下说:“你说,要不然,你先和他商量商量?”
第三百一十五回 响起敲门声
这个问题皇甫园雅早就想过了,她可不想把这事告诉自己的男朋友,现在听了公羊欣静的话,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说:“这事我不想让他知道。”
“哦……”公羊欣静只好应了声,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遁形在旁边的李十珍从她们的谈话中,当然了知道了她们口中那个他指的是谁,这让他没来由地感觉一阵心里不舒服。李十珍心里一动,“难道我真地喜欢上她了,为她动了真情?”随后,李十珍又马上从内心深处否定了这个想法。
皇甫园雅忽然问:“你怎么不问问他藏身在何处呢?毕竟你们也算是朋友吧。”
皇甫园雅的这话,也提醒了遁形在旁边的李十珍,不过他很快就给了一个答案,那就是公羊欣静并不想给自己增加额外的心理负担,所以才选择了最聪明的做法——那就是根本不去问这个问题。没想到,皇甫园雅反而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李十珍也很想知道公羊欣静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便侧起了耳朵。
公羊欣静微微笑了笑说:“瞧你说的,如果我和那个李十珍算朋友的话,也只能算是最普通的那种。你也知道的,我接近他不过是想得到一点独家新闻,可没有一点别的意思。你可不要想多了。”
“我哪里想多了,分明是你自己不打自招了。”皇甫园雅说。
“你净瞎说,我有什么不打自招的?反而是你……还要让我说下去吗?”公羊欣静诡秘地笑了笑说。
皇甫园雅见自己占不到半分便宜,她可一点都不希望公羊欣静一路穷追下去,便忙把话题一转说:“我是说你呢。你怎么反而把说起我来了?要不然,我把他藏身的地方告诉你,由你来决定接下来的一切吧?”
“你可别。”公羊欣静异常肯定地说:“你那不是想害我吗?要是让我知道了,我肯定就会想把这事捅出去。如果你想害死我,就告诉我好了。反正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也把你拉下去。”公羊欣静说着,做出一付张牙舞爪恐怖的样子,向皇甫园雅比划了一下。
皇甫园雅本来也并不是真想把李十珍的下落告诉公羊欣静,她刚刚不过是以攻为守,生怕公羊欣静好奇心起,一路追问下去,那自己要是不说出来,就有些不相信朋友了。现在好了,既然公羊欣静坚持不想知道,那自己正好可以顺势而为了。皇甫园雅笑了笑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不想知道。要是以后你再想知道,就算磨破了你那张巧嘴来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可得给我记清楚了。”
作为一名新闻记者,好奇心驱使公羊欣静从内心也想知道李十珍的下落,可是理智告诉她,这件事非同一般,闹不好要出人命的,还是不知道为上策,所以在关键的时候,理智战胜了好奇心,公羊欣静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不想知道。现在被皇甫园雅一盯问,内心又是一动,刚要一出动改口,连忙用理智把它压了下去,笑了笑说:“我记清楚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再问你这件事的。你就自己烂在肚子里好了。不要说这个,就是你刚刚说的一切,我就当没听说过,这总行了吧?”
李十珍听公羊欣静不想知道自己的下落,这心里不免复杂了一下。“看来这个公羊欣静对自己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象她自己说的那样,想从自己这里nòng得独家新闻而已。她明知自己可能有危险,也没有一点想帮自己的意思。看来以后这种朋友不jiāo也可了。”
皇甫园雅听公羊欣静说得异常肯定,便装出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唉……”地长叹了一口气,才慢悠悠地说:“既然你真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吧。看来这个大包袱只能由我自己来背着了。想找个人帮我背一下都找不到了。”
以公羊欣静聪明,皇甫园雅的这种表现当然瞒不住她,不过她可不想把这事说破,那对自己只有坏处,可没有一点坏处,因此,也学着皇甫园雅的样子,长叹了一声,然后轻声慢吐地说:“从内心来说,我何尝不想知道?这可是一则天大的新闻,要是能从我这里独家报道出去,很可能我就升职了,再也不用干这风吹日晒的活了,也象你一样只要坐坐办公室就行了。可是不行啊,要真是那样的,不但我的小命不保,你的xìng命也很难保。就算为了我,你还是自己独享这个秘密吧。”
皇甫园雅见公羊欣静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知道她是不会再染指此事了,便又轻轻叹息了一下说:“看来只有我自己命苦了,独自来承担这份痛苦了……哎……”
“这他娘的不是你自找的吗?你要不这自作聪明,luàn猜luàn问,至于有现在的烦恼吗?”李十珍在内心里暗暗骂了一声,“看来这好奇心,真是能害死人呐……”
“那就谢谢你了。并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起分担这份痛苦,可是你也知道的,我这人是很能保住什么秘密的。而且好奇心又奇重,只要你一让我知道了,保不齐一会儿就给你捅出去了。有时候,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公羊欣静解释说。
“好了,你也别解释了。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是你不了解我,还是我还不了解你?什么事要是真让你知道了,很难保证你不给捅出去的。这也是你们做新闻记者的职业病吧。”皇甫园雅说到这里,有意停顿了一下,没继续说下来。
公羊欣静赶忙把话茬接了过来说:“这个你放心,今天你对我说的话,我保证就是说梦话,也不会向旁人吐露半个字的。要是你知道,这些话是从我嘴里透露出去,就让我舌头上长个叮,把整个舌头烂掉。”
“好了,谁还不相信你吗?好好的,你发什么毒誓?你可知道的,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发誓的话,可是不能轻易说的。不然的话,要是让过往的神明知道了,那是惩罚的。”皇甫园雅说。
遁形在暗中的李十珍,听了皇甫园雅的这话,差点笑出声了,“他娘的,你以为神明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象你们这些凡人一样,到处luàn转呐?还他娘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就算是三丈,除了我这个被贬下来的神明外,你们就再也找不出另外一个神明了。”李十珍想到这里,忽然又想了起来那些地府中的家伙,“如果真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有地府那些鬼使了。不过,这帮家伙算不算神明,本童子还真说不好。想来,你们这些凡人说的什么神明,应该指的就是他们吧。他们可是随时等着接那些魂魄去地府报名的。”
公羊欣静被皇甫园雅说得,情不自禁地吐了吐那可爱的小香舌,露出一脸的小nv儿状,笑了笑说:“这些我也知道。我还不是就为了让你放心吗?不然的话,我能说这些吗?”
“我放心就是了。以后可别luàn说这种话了,小心遭有报应。”皇甫园雅说。
接下来二人又把话题转到,该不该举报上去了。话题一转到这种非常现实的问题,二nv就又地陷入有沉默。
皇甫园雅和公羊欣静的包间里是沉默了。停车场上那些保安们,可是吵得不亦乐乎了。这帮家伙,在你推我让无果的情况,只好选择了一个折衷的办法,那就是几个人站成一排,由带班的,喊着一、二、一,一起向那辆车靠拢过去。尽管大家都害怕,可也只好如此了。
要是按平时只有几步的距离,可是今天硬是让几个家伙多走又了一倍的数量,变成了十来步。这几个家伙生怕自己冲在前头,被车里的鬼给抓了去,因此,每走一下步就往左右看看,如果发现自己稍微突出了点,就连忙缩了回去,不敢稍稍靠前一丝一毫。
就算走又再慢,只要你往前走,不往后退,那车还是出现在了几个家伙眼皮底下。所有的目光地盯向了车的后座上。但那里竟然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大家都情不自禁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意思是在询问,这是怎么回事?结果是,几乎又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里面什么都没有,有的人就开始胆大了起来,先是上前轻轻敲了几下玻璃,见没有动静,就开始发言了。
“他娘的,什么都没有,看把你们吓得。”
“你还不是一样?”
“我最少比你强,还敢上来敲敲玻璃呢。”
“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一时之间,几个人你一嘴我一言争吵了起来,伴随着的一不断地敲打玻璃的声音。李十珍已经从车里出去了,就算他们吵翻了天,这车也不会有任何动静了。
皇甫园雅和公羊欣静她们依然是没有最后决定,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包间的mén被人敲响了。皇甫园雅和公羊欣静全都是一愣,然后微露惊慌地不约而同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互相对视了一下,好象在相互询问一般。
第三百一十六回 总经理有请
“谁?”皇甫园雅心情紧张地问了一声。
“是我……服务生。”mén外响起了一个甜甜柔柔媚媚的男人的声音。
公羊欣静和皇甫园雅一听,就知道是这里的服务生无疑了。也只有这里的当服务生的男人才会用这种语气讲话,于是二人相识笑了笑,好象是在说,你太紧张了,看把你吓成的那模样?
皇甫园雅离mén近一些,便迈着优雅的步伐去开mén了。公羊欣静则又坐回了座位上。
“进来吧。”皇甫园雅随手打开包间的mén,然后看也没看,就迈着优雅的步伐往回走。
李十珍的目光却一直留在的mén口,公羊欣静的目光也看向了那里。首先进来的是一名服务生打扮的人,后面还跟着四名保安打扮的人。小小的包间里,一下子多出五个人,把整个包间都挤满了。
当先的服务生,朝公羊欣静和皇甫园雅笑了笑,然后又用那种甜甜柔柔媚媚地声音说:“二位小姐,我们总经理有请。”说着,朝皇甫园雅、公羊欣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公羊欣静和皇甫园雅那是什么人?都是见过大市面的,一看这架势就明白,这些人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公羊欣静“虎”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皇甫园雅听话口不对,也一下子把头扭了过来。
“二位小姐,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们总经理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你们两位,有几句话想问问你们。”那名服务生的声音一点都没变,并且脸上似乎永远都带着相同的笑容。
皇甫园雅一见对方的阵式,立刻把脸沉了下来说:“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你们想绑架我们不成?那……你们可要把眼睛放亮点,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皇甫园雅小姐……公羊欣静小姐,你们二位可是大大的名人,我们怎么能不认识呢?这个不屑你们自报家mén了,我们都知道。刚才皇甫园雅小姐的话说得太严重了,我们怎么敢绑架你们两位呢?确实是我们总经理有点事想向你们请教一下,他自己过来又不方便,这才让我们来专程请你们二位,请二位小姐务必移尊大驾一行。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请你们二位千万不要难为我们这些打工的。二位小姐,你们就别客气了请吧。”说这话的,可不是刚刚那名服务生了,而是走在最前面一位年龄较大的保安,看那架势象是几个人中的头头。
皇甫园雅听了这话,情不自禁地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公羊欣静,心想,“看来对方把自己二人的底细了解得一清二楚了,看他们这有恃无恐架势,看来这个成恨高级nv子会馆的后台真的不简单。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属于黑道上的,还是白道上的?”
公羊欣静见皇甫园雅用眼看自己,理解错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让自己赶快打电话报警,忙把手伸向了旁边的小包包,就要从里面掏自己的手机。就在这时,为首的那名保安头头,又开口了。
“公羊欣静小姐,你这是要打电话叫人吗?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我想对我们双方都没什么好处。我们总经理确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几句话,想向你们二位请教一下,真的不会难为你们的。”
公羊欣静见对方把话说完,并没有动地方,更没有要抢夺自己手机的意思,反而自己先犹豫了起来。立即明白对方根本不怕自己报警了,尽管公羊欣静不了解这成恨高级nv子会馆的内幕,但她也知道,肯定不简单,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很多连湖蓝大酒店都nòng不到的东西,这里反而能nòng得到呢?这电话该不该打,能不能打?一时让她拿不定主意了,那只抓着小包包的yù手,停在那里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了。
皇甫园雅在这方面比公羊欣静要有经验,她笑了笑对公羊欣静说:“既然人家有如此的好意,那我们要是不去一趟,也显得太没礼貌了。不如我们就跟这几位先生一起去见见这里的总经理吧。我可听说,这里的总经理轻易不肯见人的,今天破例能见我们,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