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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复杂的问题,傻瓜就答不上来,只得去用眼看李十珍。李十珍忙说:“这孩子从小,智力就有点缺陷,他的父母希望我给这孩子治一治,这从让我把她带了来。”
“噢……”公羊欣静恍然大悟地说:“原来这个孩子是你的病人啊?我原来还以为是你的nv儿呢?”
“他是我叔叔。”傻瓜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
“对对对,他是你叔叔,那你该叫我什么呢?”公羊欣静lù出了mí死人不要命的笑容。
“你是姐姐!”傻瓜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说。
“我怎么会是姐姐呢?你应该叫我阿姨才对。”公羊欣静虽然对傻瓜说的,这个“姐姐”称呼很满意,又有哪个nv人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呢?但那样一来,自己岂不成了这个李十珍的晚辈了?
傻瓜又看了看李十珍,见他轻轻点了点头,这才轻声叫一句,“阿姨!”
“哎……”公羊欣静脱着长声,甜甜地应了一声,扭头对李十珍说:“李大夫,有把握治好这个孩子的病吗?”
对这个问题,李十珍想都没想,便回答说:“没问题!她这只过是点小máo病罢了。”
这句话,立刻就震惊了出场的几个人。智障这还算小máo病,那什么算是大máo病呢?前面坐在副驾上的赫连国健又把头扭了过来,lù出了一脸不相信的神sè。
那诸葛宁轮是在开车,不然的话,也一定会把头转过来,看看这个吹牛不上税的家伙,到底长成了个什么样?
公羊欣静虽然也深表怀疑,但在这几个人中,表现算是最好的一个了。
“李大夫,不知你用什么方法给这孩子治呢?”赫连国健实在是忍不住,又开口发问了。
“我靠!你们也太拿本童子不当神仙了吧?治这么个凡人的小病,至于把你们惊成那模样吗?一个个还一脸的不相信的样子?你们竟然怀疑本童子的能力,那我还就是不告诉你们。让你们想破脑袋去吧。”李十珍在心里的打定了主意不会说了。
“治疗傻瓜这种病,我自有祖传秘方。既然是秘方嘛,就不方便在这里说给你们听了。”李十珍说到这里,把身子往车座的后面又靠了靠,摆出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来。赫连国健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土老冒似的人,能治好这种连现代化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满是怀疑地笑了笑,又把头扭了回去,看着前面的路了,这心里在想,“这个家伙真是什么地敢吹?真是应了那句话,‘天上为什么这么黑?因为牛儿在天上飞。牛儿为什么天上飞?那是因为我在地下吹’。”想到这,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又lù出了笑容来。
“李大夫,你真能治好这孩子的病?”公羊欣静也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连你也怀疑我的能力?”李十珍立即脸上lù出了不悦之sè。
“不……不……不,李大夫,你误会了。”公羊欣静出于职业习惯连忙解释着,“对李大夫的能力,我是丝毫不会怀疑的。只是有点想不明白,这种病在当今医学界都算是个重大难题,怎么在你这里,我感觉啊……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点看法,就是好象在你这就算不什么大病呢?这我纯属出于个人好奇,决没有不相信你李大夫的意思。”
公羊欣静罗嗦了半天,其实真实的含义和赫连国健的意思差不多,只不过让人听起来顺耳多了。
李十珍可是没心情去分析这些,只不过听着美nv说话,就是悦耳动听,这脸sè也就缓和了下来,“这个具体方法,你就不便知道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等过些时日,你可以再来看看就知道了。”
“那李大夫,你准备把自己的诊所开在哪里呢?”公羊欣静是个职业新闻记者,如果李十珍真有什么秘方可以治好智障,那还是有相当的新闻价值的。
“这个我还没想好,还是等到了地方,找找地方再说吧。”李十珍不是没想好,而是根本就没想。他虽然是个神仙,但他又没去过那个什么湖蓝,可是名副其实的两眼一抹黑,怎么会知道把诊所开在哪?就算是开不开这个诊所?现在都是未知数呢。
“如果李大夫到了州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了。”公羊欣静表现出异常的热心,热心得都让李十珍感觉有点受不了了。
“暂时先不用了,如果到时候,真有什么需要欣静小姐帮忙的话,我会去找你的。”李十珍谢绝了公羊欣静的好意。
公羊欣静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一个可能发现重大新闻的机会,伸手打开了随身的包包,拿出了一张小巧jīng致的名片,双手递到李十珍的眼前说:“这是我的名片,李大夫,你到了州城之后,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找我的。”
李十珍伸手接过了名片,看了看,要装到衣服的口袋里。“好的,到了那里可能少不了麻烦你这位大记者。”
“李大夫,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会帮忙的。对了,李大夫,如果你打电话给我的话,最好打我的手机。如果你打办公室的电话的话,可能不一定找得到我。你也知道的,象我们这种外线记者,总是整天在外面瞎跑的,很少回那办公室的。”公羊欣静嘱咐说。
“好。用记下了。就怕到时候,我打过去的时候,你欣静小姐早就不记得我喽?”李十珍竟然也开全了个玩笑。
“那怎么会呢?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李大夫你指定的地点的。”公羊欣静朝着李十珍甜甜地lù出了一个微笑。
“我要niàoniào!”傻瓜不是时机地喊了起来。
“停车!停车!快停车!”公羊欣静连声喊着。
“真是麻烦!”诸葛宁轮嘴里嘀咕了一声,只好松了油mén,换成了刹车,忙打方向盘,“吱……”的一声,把车停到了路边。
“来,阿姨带你去好不好?”公羊欣静拉起傻瓜的小手,就要下车。
傻瓜人虽然傻,俗话说得好,傻人有个傻心眼。她信任李十珍,那是因为李十珍曾经给过她ròu吃。这个公羊欣静虽然长得漂亮,但傻瓜对她还是有相当戒备的。她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李十珍就是不跟公羊欣静下车。
“我靠!你还真拿我当你的亲人了?他娘的,我不但不是你的什么亲人,而且是你仇人。”李十珍心里这样嘀咕,忙说:“傻瓜,你就跟阿姨去niàoniào吧。叔叔在这里等着你。”
傻瓜这才点了点头,跟着公羊欣静下了车,到路边的庄稼地里去了。
“你说,咱们这美nv记者,是不是也会一块niào上一泡啊?”司机诸葛宁轮对赫连国健笑着说。
“这个可不一定,你要不要去看看?”赫连国健也笑着说。
“这个我到是想呢?可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你们俩常年在一起搭档,要去还是你去比较合适。”诸葛宁轮笑着说。
“你小子,一天到晚不想好事,小心回去之后,你老婆收拾你?”赫连国健笑着说。
诸葛宁轮还要说,见公羊欣静已经领着傻瓜从庄稼地里走出来了,便忙住了嘴。对他们这种谈话,李十珍是一点都不感兴趣,更不会去主动chā嘴了。
公羊欣静领着傻瓜重新上了车,关了车mén,坐好。这才说:“好了,开车吧。”
“好咧!”诸葛宁轮应了一声,还故意回头看了一眼公羊欣静的下面,这才打着了车,一脚油mén下去。车就象离弦的箭一样,上了公路的正道。
第二十一回 世上还有比这更难吃的
“李大夫,你有没有名片?也给我一张?”公羊欣静双目注视着李十珍问。
“我没有。”李十珍回答。
“那手机总该有吧?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也行,也好我方便联系你呀?”公羊欣静说。
这一来把个神仙都nòng得点难为情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了,“这手机我现在也没有,等到了湖蓝,我买了再告诉你吧。”
坐在前面的赫连国健和诸葛宁轮,听了他们的一问一答,都不禁撇了撇嘴,几乎同时升起了一种想法,“这个家伙八成是个骗子。这年月,就差连狗都有手机了,他竟然连个手机都没有?还会是哪mén子神医?我们的大美nv看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来了一点点幸灾乐祸之感。
就在李十珍和公羊欣静闲聊的时候,中巴车已经驶进了湖蓝市区。
湖蓝市——湖蓝州政fǔ所在地,位于东升国首都南二百五十公里处,在整个东升国来说,算不得大城市,只能算是个中等城市吧。这些城市都是在核战以后,人类重新建设的。就这座城市来说,也有了几百年的历史。虽然不算久远,但对一个城市来说,也算是不容易了。
几百年的历史,造就了湖蓝市里,现在各种风格、各种时代特sè的建筑都有。有高大的钢筋hún凝土建筑,也有那些低矮的砖木建筑,有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些相当简陋的房屋,比茅草房算是强上一点点吧。这些低矮的、简陋的、破旧的建筑与那些高大的现代化建筑形成鲜明的对比,成了不和谐的因素。
为此,湖蓝州政fǔ为彻底铲除这些城中村,提出了一个响亮的口号,那是就“改造城中村,三年大变样”。这样的大标语、横幅挂得满大街都是。把个市内nòng得到处都是拆迁的工地和建设的工地,机器哄鸣,尘土飞扬。
“李大夫,我们一会儿就要回电视台了,你到哪里下?”公羊欣静面带微笑着问。
李十珍哪会知道该在哪里下车?但既然这个小妞问了,自己只得想了想说:“我现在也没想好个准地方,你看着随便把我们放在顺路的地方就行了。”
公羊欣静从他的回答中,也猜出来了,估计他可能没来个这州城,便笑了笑说:“那我们就把你们放在这州城里,最繁华的鱼huā路,你看怎样?”
李十珍更不知道这鱼huā路是个什么所在,只能说:“那还吧,那就鱼huā路吧。”
公羊欣静这才扭头,对着前面的司机诸葛宁轮说:“到鱼huā路的时候,停下车,让他们在那里下去。”
诸葛宁轮早就巴不得让李十珍他们早点下去了,现在总算是盼到了,连连点头答应着。
车又拐了个弯,过了几个红绿灯,找了个路边缓和停下来了。
“李大夫,这里就是鱼huā路了,你们先在这里下车吧。这里可是州城里最繁华的路段了,你们可以先到处逛逛,如果真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的。”公羊欣静表现的异常热心。
“那就多谢欣静小姐了!”李十珍说着,拉起了傻瓜。公羊欣静又替他们打开了车mén。李十珍二人,这才下了车,关好了车mén。
公羊欣静还打开的车窗,朝他们挥了挥手,微笑着说:“再见!小姑娘,和阿姨再见了?”
李十珍只得站住脚步,朝她也挥了挥手说:“再见!”又对傻瓜说:“和阿姨说再见。”
傻瓜哪懂得“再见”是什么意思?但既然这叔叔说了,也就怯生生地说了声,“再见!”那小手也学习公羊欣静二人的模样,挥了挥。
诸葛宁轮早就等不及了,看着车mén已经关好了,一脚油mén下去,车迅速的离开了。
公羊欣静一个冷不防,头差点撞到车窗上,忙娇嗔了起来:“你干什么呢?你……,不会开慢点?差点就让我撞到窗户上了。”
“对不起了,我的大美nv。你和那个乡巴佬有什么可说的?我听你们说了一路了。要是不你在,我再就把他给哄下去了。我看他就是一个大骗子。”诸葛宁轮眼睛直视着前方说着。
“我看也差不多。你看他哪点象个大夫?长得五大三粗这还不用说了,就那两眼,就象刚刚杀了人似的。依我看呐……,如果说他的个屠夫,我到相信。如果一定要说他是个大夫,我看也是给猪看病的兽医。”赫连国健也说了自己一直憋在心里的想法。
“你说不还真想不起来,你这一样,还真象那么回事。”诸葛宁轮也随声附和着说:“前几天,我们家那狗病了,找的那个宠物医生,长得和真跟他有几分相似。也是这么膀大腰圆的,整天目lù凶光的样子。我们家那狗,见他了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一声。那哪还象条狗啊?简直和只猫差不多。”
“你这说得也太玄了吧?这人还能把狗吓成那样?你整天就吹吧你?我看你刚刚下车的,那个什么李十珍有得一拼。”赫连国健笑着调侃了起来。
“这怎么是吹呢?你要是不信的话,改天,我带你一起去看看,一见,你就明白?”诸葛宁轮忙解释说。
“嗨……嗨……,我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改天带我去看看?你把当成什么了?”赫连国健立即听出了诸葛宁轮话里的不是味的地方。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人说话就是不禁琢磨,被赫连国健这么一说,诸葛宁轮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似乎有点不对劲了,忙解释说:“我说,赫连兄,我说的话,可没有一点那意思。是你老兄,自己硬往歪处想,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什么叫我往歪处想?你要是前面不说,先带着你家狗去,后带着我去,我能把他们联系到一块吗?”赫连国健也是有点不让了。
这个时候,坐在车后的公羊欣静,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边笑边劝着:“你们俩个可真是的,刚刚不是一直在说那李十珍吗?怎么扯着扯着,扯到自己头上去了?”
被她这么一说,二人这才想起来,也全都笑了。笑声冲淡一切,车很快就开进了湖蓝州立电视台的大mén。三个人也都暂时闭上了嘴。
李十珍和傻瓜下了车,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就顺着刚刚自己下车的方向往前走。
“咕噜”“咕噜”两声,几乎同时,李十珍和傻瓜的肚子同时叫了起来。
“我饿……我饿……,傻瓜要吃饭。”傻瓜摇晃着李十珍的手喊了起来。
李十珍这才想起来,自己连早饭都没吃,难怪会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好……我们去吃饭。你先别喊了行不行?”
“我饿……我饿……我饿死了。”傻瓜根本没听李十珍的劝告,继续大声喊着。引得附近的路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李十珍知道这个时候,说是没有用的,忙抬头寻找能吃饭的地方。见前面不远,有个小饭馆,上面写着“家常菜”三个大字。便领着一直在喊,“我饿……我饿……我要吃饭……我饿死了”边喊还边摇晃着自己的手的傻瓜,快步往前走去。
很快,二人就进了那家小饭馆,见里面没几个人在吃饭。店也不大,只要一个掌柜和一个伙计。
伙计见李十珍领着个一路喊饿的进来了,就忙迎了上来问:“先生,你们打算吃点什么?你们先请坐!”说着,忙把李十珍他们俩让了到桌子旁边坐下。
这一坐到桌子边上,傻瓜也知道一会儿就有饭吃了,也不再喊嚷了。
伙计把菜谱递了过来,又问了一句,“先生,这是我们的菜单,你想点点什么?”
李十珍对这人间到底有什么菜,还真不十分清楚。他来到人间到现在为止,吃上的唯一一顿象样的饭,还是在仲孙博博家的那顿。他拿起菜谱,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随手指了指上面两道菜说:“你来这两个吧。”
“那你们要什么主食?”伙计又问了一声。
“你们这都有什么主食?”李十珍问。
“我们这有米饭、面条、饺子。”伙计随口答道。
“那就来米饭吧。”李十珍说。
“那就先来两碗米饭,如果不够